个人记录,短评写不下。
1’Halid从船上下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船员,但是不知道什么感情。
后来在审判会的时候说,“一个好心的船员发现了我,没有告诉船长”。
后置。
先给一个果,再给因,不显得煽情,反而因为当时的误解,会有迟到的感动。
属于叙事的技巧,讲故事不动声色,高级。
2‘ 现实感来自于不做美化的直接呈现。
香烟烫进戒指,全是烟头的盘子,Halid 洗澡时的黑水,接待中心里人黑着眼眶无望的等待。
是的。
人生一些日子就是这样的。
一般对戏剧性似乎是为了挽救现实的平淡。
那是人们还不会看。
3’ 开场惊人。
丈夫走时复杂的愤怒与仇恨,妻子把戒指扔进烟灰缸,且直接把烟头扔进去。
结尾开了一家杂货铺,为转变提供点可信度。
4’ 歌曲一直提到 妈妈 我要死了 给我买件白衬衫吧 这么顺利、积极 只是为了对抗死亡 ‘我装作开心。
你应该如此,有用‘ 5’ Halid 在梳妆台梳头。
体面,尊严。
最后妹妹没有黑下去,她没丧失希望。
最感人可能是halid 坚持和妹妹在一起,确信只要两人在一起,所有生活都可以自己创造,而不依靠黑在芬兰,有个好老板。
但这个角色呈现有些复杂,说爱上芬兰又想离开,以及告诉妹妹黑身份可以给她一个全新的生活(说明他认可这种生活)但结局又随时准备好走,没想清楚。
6‘ 尊严还体现在老板,一点一点展现他的行为。
买衣服、卖衣服、先卖几件,然后卖掉整个库存,和食品店老板极为自信地要价格,经历行情不好。
带妹妹回来,被检查。
人不屈不挠。
不加修饰地展现人的行为,来体现人的尊严,继承自海明威,近了拉美Alonso 的 《自由》也是同理。
不写了。
男主Khaled是来自叙利亚Aleppo的难民,他的家人在一次空袭中全部遇难,只有一个外出为家人排队领面包的妹妹幸存下来,他和妹妹从土耳其边境逃出叙利亚,但在逃难过程中走散,独自一人来到芬兰的男主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妹妹。
他得到许多好心人的帮助。
借给他电话联系留在叙利亚亲戚的伊拉克难民、在被判定驱逐出境之后帮助他在押解警察眼皮底下从收容所逃脱的前台接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流浪汉们使他从芬兰自由军流氓的手里死里逃生、还有最后收容他并自掏腰包帮他做假身份证的饭店老板Wikstrom、以及在饭店工作的三个可爱的人类Calamnius, Mirja, Nyrhinen。
影片中穿插了很多音乐,Khaled在各种个样的情景下欣赏来自世界各地乐手弹奏的音乐;影片中还拍摄了许多Khaled和陌生人一起抽烟的场景,作为烟民互相递火。
音乐和香烟能让人在俗世生活里短暂地忘却际遇的不同。
电影中还有很多让人忍俊不禁的小幽默,画面的构图和配色也带有导演强烈个人色彩,原以为是和《勒阿弗尔》一样温情的结局,然而在营造了许多人性的光辉与美好之后居然是深深的绝望。
难民署对Khaled作出驱逐出境的判定,给出的理由是Aleppo安全状况已经得到改善,当地居民已经没有显而易见的人身威胁。
然而被送回收容所之后电视新闻中就是Aleppo当地爆发政府军与反叛军的冲突升级,炸毁当地一所儿童医院,造成数十人伤亡。
Khaled逃出收容所,路上被露天乐队表演吸引驻足欣赏,却被芬兰自由军的流氓盯上,三个流氓无缘无故就想要烧死他只因他是难民,Khaled被救下之后流氓狠狠威胁道:下次再让我见到你就杀了你!
终于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和妹妹团圆,Khaled鼓励妹妹家族里只剩下他们二人,一定要坚强活下去。
他安顿好妹妹住在Mirja家里,自己回到Wikstrom帮他准备的住处——地下车库里的储藏间,却被一直尾随他的自由军流氓捅了一刀在肚子上。
影片最后Khaled选择不告诉任何人自己的伤势,躺在河滩上遥望妹妹去警局报告难民身份,身边只有一只和他一样不能留在Wikstrom饭店里的梗犬。
他微笑着摸了摸狗,也许想到帮助过自己的那些好心人、也许想起一路上听到的美妙音乐、也许是在替妹妹憧憬她在这个自由平等国度的未来?
不,应该不会,因为Khaled应该深知希望的另一面是什么。
《希望在世界的另一端》是一部难民电影,虽然是悲伤的题材,但是阿基导演却是用一种冷中带暖的镜头方式来诠释这个故事,既有笑点,又引人思考难民的问题。
印象比较深的是那位餐厅老闆,从他一开始出场到他遇到男主角,中间的戏都在传达一个信息,他是一位有点奸诈的商人。
卖服装,去赌场赢了一大笔钱,转而进入餐饮业。
他是一位爱钱的人,但是他也是一位充满人文关怀的人。
当被前任老闆拖欠三个月工资的员工找他预支薪水时,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并且耐心地听员工讲述他们的理由。
他是一位好老闆。
虽然很严厉地警告员工不可以在餐厅养宠物,但其实他也是一位爱宠物的人,宠物被扔出餐厅将无处可出,所以当员工还是把那隻狗留在餐厅时,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看到男主角无处可去,他还会专门收留他,想门路帮助哈立里伪造假身份证,让哈立里能够继续留在芬兰,而且还会花精力帮助哈立里找他的妹妹。
影片中的芬兰人(除了那几位欺负男主角的街头混混和歧视犹太人的人)都是对哈立里充满同情,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助他。
这让哈立里,一位来自叙利亚的难民喜欢上芬兰,感觉到他留在芬兰生活是有希望的,即使他的身份是伪造的。
与哈立里不同的是他的妹妹选择继续保留难民的身份,她不希望忘记自己的身份,不想忘记自己的名字,她想要真实地活著,所以她拒绝了哈立里提出的伪造身份证的提议,选择去警察局申请庇护。
身份认同也是比较重要的一个难民问题,离开自己的家乡,你是否愿意放弃自己原来的身份特性,去塑造新的特性去融入收容你的国度。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另一个国度的人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像餐厅老闆那样面恶心善,愿意接受难民。
解决这个问题是一个双向的过程,要双方共同努力才可以达到最终目的。
这让我想起了之前特朗普竞选美国总统时提出的,美国拒绝接受难民。
我个人觉得没有每一个国家都有义务去接收难民,但主要的世界强国,并且是间接导致难民问题的国家,对难民应该要有一点责任,有义务解决难民问题。
影片中的人物对话很少,人物也没有很多表情,大多数时候都是很严肃的。
这就营造了一种冷调气氛,并且影片大多采用中远景,镜头的切换节奏比较慢,就更是把冷调的氛围营造到了浓烈的程度。
冷调的影片氛围是会疏离剧情与观众的距离的,但是影片中的人物却是用实实在在的行动来传递温暖的。
所以整部影片下来,反而觉得芬兰人对难民是充满关心的,难民在芬兰生活是有希望的。
台湾有一位很喜欢在电影中使用中远景来传达故事的导演,那就是侯孝贤。
看《希望在世界的另一端》时,我想起了侯孝贤导演,他喜欢用中远景,所以在我看来他的电影风格是有点冷调、偏慢节奏,要看懂剧情,你要融入到电影的意境当中。
有时候看他的影片,看不懂的话很容易就会睡著。
但这部不同的是,阿基导演还有黑色幽默,这给影片添色不少。
还有影片的讽刺手法,当时政府对难民的冷漠与当地人对难民的关心形成鲜明的对比,讽刺政府的冷漠。
哈立里被遣返回叙利亚的原因是,政府经过考察认为哈立里的家乡是安全的,还没有达到需要芬兰的庇护。
而新闻却报道叙利亚的儿童医院遭到轰炸,联合国曾有声明,战争时期是不可以轰炸儿童医院的。
如果一个国家的儿童医院都可以被炸,那么那个国家是没有任何安全可言的。
看影片的结尾引人深思,为什么哈立里被捅了一刀,他还可以在河边笑得出来。
他是在笑什么,是笑他大难不死,还是笑他在芬兰生活得很开心。
我们不知道,不知道他接下来是否是真的大难不死,是否还是可以凭借假身份继续在芬兰生活,是否还会回到餐厅工作。
结局是未知的,但是我想哈立里笑是因为他被捅了一刀还没有死,他觉得在芬兰他是有希望的。
希望在世界的另一端,为什么希望是在世界的另一端?
是因为他们是难民,他们需要得到别的国度的收留才可以存活下去,他们成为了没有家乡的人吗?
到处漂流的人好像希望从不在他们自己身上,好像希望总是在别人身上。
这样的话,该有多可怜,一个人的希望从不在自己身上。
一部极具个人风格的电影。
这位芬兰电影大师将镜头聚焦在难民题材上,用两条故事线讲述了叙利亚难民偷渡到芬兰后与当地人结识的故事。
影片再续黑色幽默的喜剧方式,用极简美学的电影语言带领观众进入难民与芬兰本地人的内心世界,表达了导演对个体的悲悯之心以及对芬兰法律和当地政府的深沉反思与哀愁。
在冷峻疏离的影像中,人文关怀不再仅是一句空洞乏力的口号,而是邻里慷慨伸出的援手,是足以跨越国界和民族的情感力量。
世界很大 属于你的地方却不多
最近网络上的新闻热点,都是一些令人沮丧的消息。
网上七嘴八舌的声音,大多都是逞一时之口舌,光顾宣泄个人私愤。
民众的情绪就像一股巨大的洪流,裹挟着无数人,四处冲撞后,忽然转眼就溃散了,销声匿迹。
面对生活的阴影,一味的愤怒,似乎变成了最无力的。
过多的情绪让人迷失,遮盖了事情本身,甚至制造假象。
面对生活的不幸,我们总是习惯先看见不幸,而忘记了还有生活。
如何在不幸的生活里活着?
这其实是每个人,甚至是每个时代都无法回避的问题。
电影《希望在世界的另一端》讲述的是一个非常不幸的故事,但是它并没有仅仅止步于不幸,而是回到生活来展开探寻,如何在不幸的生活里自处?
喜欢这部电影的人很多,理由也各有不同,我欣赏的则是它的克制,模糊的情绪,清晰的故事,深刻的悲悯。
数个世纪以来,人们始终都在寻找一个答案,如何获得幸福?
电影的故事就发生在芬兰,北欧,这块几乎可以被认作世界上幸福指数最高的地方,一个叙利亚难民哈勒德穿越生死来到这里,却发现世界的另一端并没有天堂在等他。
电影中哈勒德和来自伊拉克的朋友在天台上有一段对话,对方说“要假装快乐,悲伤的人会首当其冲地被送回去,但不要在大街上笑嘻嘻,也会惹上麻烦。
”哈勒德困惑不已,反问道:“那我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
”“以后你会知道的。
”笑不一定是开心,眼泪背后也不全都是难过。
在生死面前,为了活着,哭和笑都只是配合演出。
电影后半段哈德勒说自己喜欢芬兰,但是现在他想离开。
一个异国的没有身份的人,在这个国家只能活在暗处,见不得光亮。
芬兰人经历过战争,拥有过自己的难民,他们对这些不会忘记,可是叙利亚的战火和死亡,对于他们也只是电视里平面化的图像和数字,隔着屏幕而没有温度,援手也只能化作一个远远的摆手。
电影中的一个细节,是哈德勒谈起自己流亡的路费8千美元是汽修老板的资助,他是自己的准岳父,女儿却在战争初期就死了。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禁在想两个同样经历惨痛的人,因为同为不幸者,而有了同情之心。
只有拥有共同的情感,才能建立真正的同情。
没有硝烟的天堂也能充满陷阱和敌意,而战火中废墟里同样也有令人怀念的问候。
战争与和平有绝对的界限,一线之隔就是生死的差别。
而善与恶,从个人到国家却没有绝对的区隔。
哈德勒可以从叙利亚逃往芬兰,从死逃向生,却没有办法从不幸逃往幸福,因为没有哪一个国家,哪一条边界,可以如此明确地划分。
这才是不幸的人生。
我喜欢这部电影中对音乐的安插方式,总是在音乐响起不久之后,你就会看到那个演唱的人。
当音乐起,人物随着歌声到达下一个转场,就像是冥冥之中的某段人生指引,唱着你此时的心绪,带着你前往未知的他方,不知何时音乐会再落下,你会在哪儿停下。
流亡的旅途,漂泊的人生,电影最后,哈德勒负伤躺在树下,没有结局,你却知道故事已经结束。
这部电影关注的是难民问题。
叙利亚难民作为一个整体,人数众多难免有乌合之嫌,但电影着落在一个具体的难民青年身上,一帧帧展现他如何一路逃难、牵挂自己走失的妹妹、向官方求助结果被拒驱逐、被新纳粹分子施暴……令观众没办法不去同情。
影片仍是阿基考里司马基一贯的简陋沉寂的风格,阿基镜头下的芬兰永远都是缺乏阳光的一潭死水,死水中的人们呆板地活着,木然的表情和僵涩的肢体动作,就像是被导演提着线操纵的木偶。
电影开始是两条线并行,一位上了年纪的芬兰土著,小生意人,过得不好不坏;一个辗转逃来芬兰的年轻叙利亚难民,眼神亮得像年轻的狼,意志坚定心怀善意,总是努力保持体面,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在年轻的难民被芬兰官方拒绝收留不得不逃出收容所当了黑户之后,他遇到了看似自私实则好心的老土著。
这场戏拍得十分可爱,两人你一拳我一拳打了一架,就把两条故事线打到一块儿了。
老土著和他餐厅里的员工无私地帮助年轻的难民,电影后段相当温情脉脉。
阿基拍这部电影的寓意很明确,难民是人,是人就想好好活下去,而同样身为人的旁观者,理应去帮助他们度过难关。
大概是这种有说教嫌疑的创作初衷,电影结尾比较无力,被极端分子捅伤后年轻难民不向任何人求救、顽强自助并且依然肩负起照料妹妹的责任,导演用这个结尾给年轻的难民从叙利亚逃难至今的行为做出了一个总结,整部影片终结在男主角含笑凝望河对岸芬兰都市风景的画面中。
就像是平淡地叙述,每个人的脸上几乎都没有什么表情,甚至可以说麻木。
没有过多的情感去描述无奈,但却让人始终感觉压抑无奈,耗时一天才勉强看完。
办假证时得知主角大叔是91年的,90后大龄青年表示相当不淡定。
一直不太了解纳粹主义对亚裔的仇恨,在个人的印象中,犹太民族是勤奋聪明、努力生活的优秀民族,没想到现在还有新纳粹主义,觉得他们除了给社会造成不稳定似乎一无是处。
叙利亚的难民迁移,之前在新闻里就很关注,其实这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因为双方都将过得不好,并不是每一个难民都会像主角大叔一样感激,有的人也会因此而偏激地去伤害当地居民,更何况还有宗教信仰的巨大差异。
结尾主角大叔的满足微笑让人心酸,希望的另一面,还是需要自己本身去竭尽全力的努力。
赫尔辛基总是阴沉沉的。
像酒馆歌手唱的那样,“这是块坚硬多石的土地,也是块灰云常郁的土地”,行走其中的人们收敛了脸上的笑。
来自阿勒颇的哈立德冷静地叙述逃难史,那么多的辗转,那样痛的分离,他字句清晰,眼眶不湿。
即便如此他也没能被这片坚硬国土收留,警察们执行着遣返程序,该决定不容许上诉,政府的面目冷漠死板,人的滚烫软弱对它毫无用处。
哈立德马上就要离开他待过的第四个收容所,叙事色彩至此冷得像纪录片。
然而灰云阴郁的另一面也涌动着,构成它的是鲜活的人们,电影的这半面与纪录片风格完全相反,温暖调皮,像天真孩子会相信的童话。
童话里老爷爷一夜能在牌桌上赢来足够盘店的钱,威胁哈立德的坏人会被突然冒出来的正义流浪汉们吓跑,全店员工穿上和服做寿司一本正经地卖蠢,被捡来的哈立德和流浪狗都被温柔留下,流浪狗还学会了阿拉伯语,明天就去占领布达佩斯。
这一面被韦斯·安德森式的对称、色调和独特的表演风格填满,让人相信正义终要战胜邪恶,离散兄妹定会团圆,但是事实往往就是偏差了一点点,不算最坏,却也笑不出来。
韦斯安德森·布达佩斯大饭店
与之一脉相承的画面构图风格哈立德另一个留在此处的朋友说,悲伤的人会首当其冲的被送回去,因此他只能装作自己很快乐。
所以单单冷静是不够的,当你在收容所的床上听人弹故乡的乐器,把眼泪咽回去的同时,还需得露出没心没肺的笑,这才真符合政府对于合格的“无害难民”的要求。
哈立德的故乡在电视机里变得越来越残破,西方的媒体说着他们的谴责,在圣彼得堡大学时每周二讨论新闻,俄罗斯老师也要用上两个小时解释俄罗斯的善意初衷和不被理解。
彼时我同情着俄罗斯,希望新闻中滚动的гуманитарный коридор(用以疏散无辜群众的人道通道)能畅通。
然而当我同哈立德一起看他的家乡,才深切感到两边争执的野蛮与荒谬,重要的从来不是哪方输赢,重要的只有停下来,然后对这个国度深深道歉。
哈立德的妹妹回来了,她说“死多容易,我想活着”,于是他用眼神和生命祝福她的活着。
夺走哈立德生命的仇恨者也不是最大的恶人,顺着链条攀上去,推动他们相杀的另有其人,可怕的是那些人是不愿看见这些恶果的,他们还有“更紧要”的利益要去争。
所以哈立德躺在树下笑了,他对这场荒谬无能为力,艰难地活着完成了找到妹妹的任务,现在终于可以去容易的死亡里休息了。
他的流浪狗来接他了,他们现在就去占领布达佩斯。
北京电影节观看的,总体来讲,影片给四星,立意满分,音乐满分,配色灯光满分,但叙事、剪辑和演员的表现力都有相应的欠缺。
我想根据其立意,简单聊聊。
当一个孩子出生,TA降临的国家、城市、家庭的环境、秩序与模样,对其的一生起着百分百的影响。
用我自身做个简单的对比。
影片中的哈立德在家乡叙利亚目睹房屋被炸、亲人遇难,与世间仅剩的亲人妹妹向欧洲逃难,祈求申请庇护。
中途与妹妹走散,他唯一的动力就是找到妹妹,与妹妹在芬兰生活下去。
这个“生活”的要求,就是有地儿睡觉,有饭吃,不受欺凌。
而我出生在和平的年代与国度,家人安好,吃穿住不愁,目前生活的动力是努力实现个人价值(其实可能只是追求名利)。
以前我总爱拿自己和富二代、官二代、学二代对比,总有“觉得自己输在了起跑线”等想法,进而引申到社会阶级分化等思考。
可当我和哈立德对比,自己已经足够幸运、幸福。
我能说哈立德是不幸的吗?
显然不能,他经历了巨大的身心痛苦,付出我这个中国小康家庭的孩子难以想象的艰辛努力,终于找到了唯一的亲人,有了落脚地。
片尾他终于露出的微笑,观众都能体会到他满满的幸福感。
再说回到我自己身上。
以前我认为人生是条直线赛道,有人幸运生在了终点,有人倒霉输在了起跑线。
现在意识这种想法是不对的。
若要重新比喻,那现在我认为,人生是个圆圈。
起点可能是终点,终点也许是起点。
不在于互相追逐,在自己的圆圈上多经历多体验是种圆满,累了就停下也无妨。
可能最好的状态还是那句话:有所爱,有所期待。
根据今天的观影体验,再加一句:常感恩。
(芷宁写于2017年9月6日)一些看似普通的人,常常做着不普通的事,“世界上能为别人减轻负担的都不是庸庸碌碌之徒。
(狄更斯语)”在芬兰著名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编剧、执导的影片《希望的另一面(Toivon tuolla puolen)》里,有那么几位看上去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的芬兰人,但他们的内心却是十足的温暖,能急人之困,特别是新晋餐馆老板维克斯特伦的一举一动,仿佛表示着他的确不是庸庸碌碌之徒,他有着美好的心灵和诉求。
在欧洲,非法移民所带来的种种社会问题和负面新闻,已令各国头脑和百姓头疼不已,在反对声日益高涨之际,阿基·考里斯马基带来了这样一部风格俊逸清新的影片,用另一种视角、另一种心态来看待外来日益严重的移民问题,基调舒缓,不急不躁,平和有爱。
可以看出,此番年已六旬的阿基有些想法,观众可以认为某些剧情设定或许趋于天真可爱想当然,但绝不能否认其中所蕴涵的主创人员的悲天悯人之心。
茨威格曾说过:“一个人的力量是很难应付生活中无边的苦难的……”的确,每个身处绝境的人都需要他人的援助之手,而冷漠对立歧视甚至敌视,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在阿基营造的故事里,他以幽默美好架构起一个可以抵御外界的纷扰、不公和恶意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人们有着朴素的愿望和行为——希望同类可以从此过上平静安宁幸福的生活。
看这部叙事简练圆润、颇为耐看的影片时,很多人会想起阿基的另一部风格简约而温情的影片《勒阿弗尔》。
的确这部被归类为喜剧片的《希望的另一面》,有着阿基影片的常用元素,如,一如既往地关注底层疾苦,人物角色看似不苟言笑、古板呆滞,场景画面极简,有舞台效果,色彩、打光、运镜用心,诙谐渗透于字里行间,时不时地不经意地幽默或嘲讽一把,而穿插其中的音乐品质依旧不俗,甚至还有动物设定……当然,曾用演员的纷纷出镜也是必须的。
不用太过仔细观摩,观众就会发现阿基对该片故事线的处理手法有一些新意,两条线很清晰,但并不急于自影片伊始就勾连交织在一起,而是有条不紊地并行叙述,给人们一种无关的各自一体的假象,随着情节铺叙和人物塑造的行进,两条线顺理成章、自然而然地交汇在了一起,且显得错落有致、张力十足,而影片于后半部分的节奏也因这两条线的交汇而变快了许多,人物之间的关系也显得更为丰富,形象也更为立体生动。
移民线的主人公叙利亚青年哈立德·阿里,历经千难万险终于来到了芬兰,一出场的造型便是一种透着艰辛却引人入胜的方式,令人想起小时候看过的老版《双城记》里的某个画面。
此后想要获得居留权的非法移民阿里开始投入到各种合法却复杂的程序中,却终不能如愿……芬兰土著线主人公中年男子维克斯特伦,致力于改变自己和妻子的人生,他离家出走、倾销衬衫、赌场博弈、买下餐馆,口口声声地说:“我这个人没什么朋友”。
不仅维克斯特伦,片中餐馆里的其他员工各个都像是没什么朋友的类型,这些绷着脸的家伙或自由散漫或一本正经地做事,言谈举止间充满了不经意的逗趣,比如应对卫生检查,再比如突发奇想将餐馆改头换面,开了个日本料理,出发点是美好的,手艺是现学现卖的,服务过程是囧囧的,结局是可想而知的。
这些人可以为了预支薪水而耍点小手段,但在帮助人方面,却如家常便饭般随性,卢梭说:“慈善的行为比金钱更能解除别人的痛苦。
”当维克斯特伦和员工们商议必须给阿里一个适宜工作居住的身份时,那神情姿态口吻仿佛和确定每天的餐单一样正常而自然,而且本着帮人帮到底的精神,他们看似轻松地“谋划”了一次“单人专车”偷渡。
餐馆老板维克斯特伦看上去是个古板苛刻的禁欲系,他对待弱势移民的友善心境,令人想起拉布吕耶尔的话:“最好的满足就是给别人以满足。
” 所谓助人助己,温馨的相助事件或许也是解决维克斯特伦和妻子之间中年危机的钥匙。
另外,对这次港译的片名《希望在彼方》,有些莫名的好感。
(杂志约稿)
和前几天看的圣鹿之死有些像,全部出场角色面无表情,影片也有些冷色调,但剧情却包涵脉脉温情。男主从叙利亚一路艰辛跑到芬兰,遭遇挫折也一路遇到好人相助。赌侠餐厅老板这边是冷幽默的主要担当。其实男主长得有点李佩斯
难民题材到了阿基·考利斯马基导演的手里,还是极简的风格,反戏剧化的处理,舞台化的布景,场景的色彩还是那么的丰富,只是这次凸显的是明与暗的对比,就像【勒阿弗尔】的续篇,依旧处理的几分童话的色彩,作为导演,如果没有一颗悲悯之心,肯定也无法拍成这么美丽的电影,最后想到【我是布莱克】。
有几处挺硬的不舒服,伊拉克人让他不要再问、手机可以随便用(大是没演好那情感,反正不对劲);宗教炮打在狗身上,那情形太突兀;给弄身份证的小孩是带着装备来的,完事给了钱叫他们快走,桌上的装备都没带就走了,场记在干嘛?;三人组在酒吧外找事却被难民们揍了,他们到底是熟悉还是不熟悉难民啊?
1.25/5分
构图很漂亮 寓意好但故事烂
整部片都很丧,除了最后一点,全片几乎没人笑。每个人都表情严肃,但又很暖。剧情很悲伤,但中间的冷幽默又让人感到一丝的欣慰。
不太理解,但不是很讨厌
我认为过时了
考里斯马基也走上了温情主义与圣母情怀了,都忘了有《阿拉伯人的骆驼》这个寓言。有时候真是觉得无情与理性的政府更是惯出了一大批身在温柔乡中不知世界残酷的情怀婊。
77/100 两条线都讲了一个有关“适应”的主题,难民需要适应新的环境,而原住民也得适应一系列变革。电影把解决戏剧冲突的角色交给了普通人,即使拳头砸在脸上都要收留冒犯自己的人,不知道这是一种鼓励还是信念。如果不去想这令人头疼的难题,那么倒是可以专心享受电影细腻的摄影和克制的幽默。
太暖了,感觉电影太美化这世界了。摄影很喜欢,但阿基也太天真了吧。
两条主线宛如并行而缓缓流动的河流,它们在某一处交汇然后故事发生了。这一次,阿基将目光聚焦于移民问题:在展示社会残酷的一面后也让人感受到来自陌生人的爱与关怀。希望的另一面究竟是什么,其实就是在悲观失望下还抱有的乐观。这次,慈悲的导演没让哈立德的故事悲剧收尾。“死太简单,我要活着”
虽然也笑了,但这种幽默还是不太适合我,故事不错,但真的太理想主义了
前三十分钟就各种刻意的剧情设计,什么路上随随便便就遇到劫匪啊、翻译人员对主要的前史一句不翻然后突然就开始翻译了;太粗糙了
除了在移民上面政治正确以外,完全没看出来这部获奖影片好在哪。
第21届上海国际电影节2018.6.23衡山
芬兰宣传片?
聚焦芬兰的难民题材,极简主义、去戏剧冲突、话剧式布景、逼仄构图、粗粝胶片摄影,夹杂着浓郁的复古风迎面袭来,大量面不改色的冷漠脸特写,依然藏不住暗流涌动的冷暖情绪以及比比皆是的冷幽默和讽刺效果,希望的另一面就是“我要快乐的活着”,大爱导演的音乐选择。★★★★
欣赏不来
虽然看得不算多,但已经可以笃定地和基友说很喜欢考里斯马基的寡淡鸡汤了。开场前不小心在腿上扎了个窟窿,结尾看着靠在树下的Khaled,一边替他疼,一边嘶哈嘶哈自己疼。17.10.27 @北大百年讲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