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空镜头构图美到窒息!
画面到细节对视觉美感的极致追求
🌟 女主的独特兴趣爱好和洞察力更是让我惊叹。
**她对考古和文物的热爱,不仅仅是对过去的探索,更是一种对历史的敬畏。
也许喜欢考古、喜欢文物的人,是因为他们相信过去会说话,通过那些被掩埋的碎片,能够听见历史的声音。
👀 **电影中考古即使不是名牌大学的研究员,但研究出地下埋藏的宝藏。
即使当时不被认可,但时间会给出真正的答案。
⏳即使不是什么名牌大学的研究员,但能研究出底下埋着的是什么。
及时当时不被认可,时间自然会有给真正的答案📜 *有生之年,一定要去大英博物馆看看。
去现场感受那些文物的魅力,是梦想。
🏛️
这部影片还可以,我本人喜欢三这个数字,打三星别介意哈,不叨叨了你们看吧:第二次世界大战即将爆发时,一个富有的寡妇雇用了一名业余考古学家在她的庄园内挖掘墓冢。
当他们做出历史性发现时,英国的过去和不确定的未来将遥相呼应,拍成音画不同步的散文诗,时间线稍稍错乱的意识流,拍出梁思成的执着与宽容,拍出林徽因奔放不羁的婚外情,拍出白驹过隙
依据Edith pretty女士后代写得回忆录改编,挖掘萨顿胡Sutton Hoo船葬相当于英国的图坦卡蒙,改写了世界之前对罗马历史的误解,不再是被文明抛弃的荒蛮之地,遗址上的维京头盔(Sutton Hoo头盔)、拜占庭的银饰、斯里兰卡和印度精美的珠宝、法国的金币,黑暗时代不再黑暗。
小男孩罗伯特依偎着病重的妈妈Edith,躺在萨顿胡船葬的遗迹里,仰望星空,想象着搭乘这艘1000多年的船踏上前往另一个世界的旅途。
在维京人的信仰里,船会将亡者摆渡到后世彼岸。
这恰恰是船葬的由来。
天空滑行的战斗机到空袭警报,再到战斗机飞行员的坠落。
草木灰线下是1939年二战背景,关于个体穿插了非科班但经验丰富的“县城文化馆边缘化小职员”巴郎,意料之中被分到这个没什么值得研究的富有寡妇买下的“后花园”任务,发掘成功后本地博物馆抢功排挤巴郎,意欲放弃的巴郎先生回家后被Edith儿子的坚持所触动重返战场,考古gay男和妻子的疏远,巴郎先生和Edith的特殊气氛,融合的毫无痕迹,难得的考古片,感谢Edith pretty捐献给大英博物馆,送给世界的礼物,貌似现在还能在大英博物馆网页看到Edith pretty的事迹。
影片最后用树叶原址回填是因为没有更好的保存手段,况且当时处于战争前夕没有充足的时间做别的手段。
现代国内考古遗址发掘完毕要么就地建遗址公园、博物馆进行保护,要么就地回填。
在网上找到关于维京头盔的考古意义:1、绝大多数维京人头盔上都没有牛角,那些用牛角或鹿角装饰的头盔其实是萨满祭司的头饰,不是普通维京战士的武装。
2、1950年英国北约克郡亚尔Yarm镇疏通下水道时从污水中捞出一顶亚尔yarm头盔—10世纪在英格兰北部制造的盎格鲁—斯堪的纳维亚头盔,“尽管有6顶来自英国的早期中世纪头盔,其中最著名的是萨顿胡Sutton Hoo头盔&科波盖特Coppergate头盔,但这是第一款英国本土制造的北欧式Viking头盔”,罕见的维京战盔,它不仅是世界上唯二的几乎完整的维京头盔,也是英国唯一一个。
另外一个是1943年挪威Haugsbygd发现的亚勒蒙布Gjermundbu头盔(图1),是此前世界上第一顶和唯一一顶维京头盔。
从公元793年林迪斯法恩岛Lindisfarne到1103年赤脚者玛格努斯Magnus Barefoot最后一次突袭,维京人在英格兰海岸徘徊了300多年,人们可能会认为英国到处都是维京头盔,然而事实相反,英国并没有出土过维京人的战盔。
考古发现的早期中世纪头盔,要么早于维京时代要么就是坟墓中高度装饰性的礼仪祭品(1中鹿角的萨满头饰)。
到了10世纪大多数盎格鲁—撒克逊人和盎格鲁—斯堪的纳维亚人都成了基督徒,因此不再使用重盔甲,因此维京时代的战盔极为罕见。
挪威的威亚勒蒙布Gjermundbu头盔是精心制作的陪葬品,但亚尔盔被扔在提斯河的水下不是一件陪葬品。
亚尔盔在亚尔镇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它在提斯河River Tees东岸被发现这可能是该镇成立之前的一个码头,亚尔盔由简单的薄铁板和铁带铆接而成,在侧边带的顶部是装饰性结节,附在额头上的是一个铁半圆,被铁鼻带分成两半,形成了一个眼罩式面罩,亚尔盔很多边角参差不齐是一个普通的类似大规模生产的作品,旨在用于日常使用而不是用于展示或仪式。
“撒克逊人的头盔通常装饰精美,并且由战士领袖佩戴,象征他的权威性,但到了10世纪,大多数职业战士都拥有亚尔盔之类的战盔”,“它们的制造简单设计精良,可以保护穿戴者(铆钉与头盔表面齐平,因此不会卡住刀刃)。
头盔是战士必备的个人防护装备,可以在11世纪贝叶挂毯Bayeux Tapestry(图2)中看到,几乎所有的战斗人员都戴着头盔。
3、1939年考古学家对位于伍德布里奇Woodbridge的萨顿胡Sutton Hoo船墓发掘中出土了一顶头盔的碎片,经过修复还原后今日被收藏在大英博物馆中,著名的“萨顿胡头盔”,英格兰学界认为这是一顶属于东盎格利亚East Anglia国王的头盔,头盔埋葬年代约为625年,其特别之处便是在头盔的正面有着可翻折活动的面具设计,该头盔也体现出当时英格兰地区文化的多元性,因为萨顿胡头盔还设计有保护面部两颊和后颈的护甲,这很可能是从罗马人的头盔中吸取的设计理念并成功运用在盎格鲁—萨克逊文化之中(下图)。
头盔的眉部设计与文德尔文化中头盔眉部的设计如出一辙,而盎格鲁-萨克逊与斯堪的纳维亚之间的紧密关系在文字史料中也有所描述,在比德的《英吉利教会史》中曾提到“主历449年......在这一时期,英吉利人即撒克逊人应上述的不列颠王的邀请,乘坐三条巨船到达这里......从居住在称为安格尔恩地区的盎格鲁人中繁衍了东盎格鲁人、高地盎格鲁人、麦西亚人和居住在亨伯河北岸的所有诺森伯里亚人的后裔以及其他盎格鲁人。
这些外来人最早的首领据说是亨吉斯特和霍沙两兄弟......这两兄弟是威克特吉尔斯的儿子,威塔的孙子。
威塔的父亲是韦克塔,祖父是沃登。
从沃登世系中繁衍出许多地区的王室人员。
”上述文字中提到的“沃登”(古英语:Wōden),从词源学研究的角度而言,与斯堪的纳维亚人崇拜的“奥丁”(古北欧语:Óðinn)是同一词根。
众多的考古证据和语言学研究成果表明,日耳曼部落的发源之地便是斯堪的纳维亚。
因此,盎格鲁人的头盔设计很可能是对斯堪的纳维亚家乡文化传统的继承与改造,在原有的基础上加入了其他文化的元素,“眼罩”变为了“面具”,并吸收了罗马头盔的设计。
〈The Dig〉译为《发掘》,它是一场由庄园女主人Edith•Pretty联合非学院派考古工作者Basil•Brown发起的园中考古活动,他们发掘了承载古老回忆的珍宝,也牵起了人类过去、当下以及未来的情感链接,它们来自一艘古船,它们来自一枚硬币,古船上乘着的是人类也许不符实际,却真挚的期望,握着硬币的手与手之间隔着的又是在巨大的不确信之下的惺惺相惜。
园中古宝的轮廓初现,那些来自遥远年代的人类曾将身后 之事寄予在巨大的木船上,拨开一层层的泥土,Edith感受到神秘而坚定的信念,而身体状况的每况愈下,使她联想到和这些创造、乘用木船的人们一样,自己也会迅速从这世间消失,不留一发一肤。
Basil并不同意她,在Basil的眼里人类的痕迹并不留在空间里,而是留在了时间里,虽然再无一发一肤,但那个三千年以来第一个在此留下手印的人,那个直觉性发现自家园中古宝的Edith和义无反顾发掘的Basil并没有真的消失,他们甚至消解了时间的意义。
而消解时间意义的时机,对于普通人和普通生活来说,不在过去和将来,就在此时此刻。
Edith的儿子Robert邀请母亲乘坐木船,讲述自己眼里的梦想,和希望母亲可以看到的一切;考古研究者Peggy给予婚姻中心不在焉的丈夫自由,紧紧地抓住和工作同伴Lomax片刻的相知相遇;Basil的妻子May•Brown全力支持着丈夫热爱的工作,尽管这让他们聚少离多。
木船以及其他珍宝集众人之力被长久地留在了时间里和空间里,Edith和Basil的名字也已被书写,这很重要,但同样重要的是,这些遗迹承载了所有人自我的真挚和与他人具体的情感链接。
“时间失去了意义”。
这篇影评写了一大半,却因网络崩溃而丢失了,要不要写第二次?
如果将《The dig》以较为简单的方式来梗概,我将会这样叙说它:一位寡妇请一名男子在她的私人领地上进行digging。
诸君可自行翻墙查阅诸如“dig+p @o@ r@ n”或者“a @s @s+dig”(请自行去除@以及空格)之类的关键词组合,相信不会失望。
如此,《The dig》其实是一部有着浓重的情欲可能的电影——但它又完全超越了这一点,做得非常好。
只是如果不先看一下电影到底是如何从“事实上”包含这种情欲的,我们就不能更好地领会它的超越。
一开始,我们就可以看到这种手法:
从女主人到男人所在空间的无缝切换,让人还误以为他们是共处一室的,其实不是,但再一看,两个都是灯下阅读的人。
再看这种:
两人这回共处一室,倾心交谈,不过可以看到,这交谈中的二人,他们的嘴巴是不动的,语言在此处仿佛是画外音,但声音并非旁白,仍是对话。
在影片中,此种“无声的对话”——内心化的对话,仅限于这两人之间。
再看一段,这里颇为erotic。
此前,女主人受邀去观看最近的进展,她从画面的左边一路走去,然后镜头采取了俯瞰,我们不妨一起再次观看这个俯瞰镜头的所见:
我们知道,很快,男人就会来到女人所在的这个位置,接着,男人将被埋入其中,然后就是女人的dig与施救,为了救命,女人甚至采用人工呼吸。
不要认为这种分析是一种佛洛伊德式的“性趣”,事实上,这里不是弗洛伊德的理论,而是现象本身,我们在此处不但看到了男人与女人在身体上“紧密”接触,而且,我们可以看到电影中男人进入的是那个埋他的空间到底是怎样的空间:
看出来了吗?
嗯,是一个女人的身体。
而他们先后所在“那个位置”,正是身体的“那个入口”!
考虑到这块地本来就是女人的,而dig也是女人要求的,且此处先由女人步入其中……我们大概至少可以猛地觉察到一种充满着男女情欲的象征性结合——早在电影开场15分钟里就发生了。
但是,这部电影是克制的,是超越的。
我们虽然会很明显地看到没有孩子的男人与女人和孩子,仿佛一家子一样站在属于他们的宝藏上面,看到他们最后举行的那个秘密的、令人感动的仪式……
但是,我们更加会看到有着传统的美德和克制力的人们在现实中的行动:男人第一次把自己的妻子正式地介绍给女主人,他便冠以自己的姓(对比另一对夫妇,那位同性恋的丈夫坚持用妻子自己的名字介绍她),而当女主人听到男人不能赴约、意识到男人有妻子的时候,她也维持住了得体与优雅——紧接着这里,电影采取了音画不同步的手法,我们会看到,男人与自己妻子的对白被嫁接在了对女主人的特写上,而这是她在剧中最美丽、最用心打扮的一次。
此时,男人对妻子说:“有些人这辈子就算再拼命dig,也找不到这样的宝贝。
”妻子:“好美一艘船。
”男人:“确实很美。
”妻子:“手上有这种宝贝,你得当心点才行。
”男人:“你什么意思?
”男人的话有意思,“你什么意思”,结果妻子接着说,不要让别人抢了你的功劳。
妻子对男人dig到了一个“宝贝”无知无感?
怎么可能,我们再看后来的鉴定仪式那一场戏。
妻子主动对旁顾左右而言“要再忙一周”的丈夫说:“你跟你的船好好道别,你好好照顾它”,此处,从截屏的字幕里,我们看到的是“它”,但电影中,我们听得分明,是“Her”,紧接着,妻子的目光转向了远处,看着女主人。
窃以为,这一幕其实非常重要,我们从这里可以基本上这样说,女主人、宝藏、船,其实是同一体。
再接着,男人问妻子,你不留下来过夜吗?
妻子摇头,说,我们下周见。
不得不说,这部电影里真正值得佩服的人,男人的妻子要算一个。
如果说,电影既呈现了她的男人与另一件“宝贝”在情欲上的“融”,以及因道德与高尚而生的“隔”,那么,这位妻子则在此处凭一己之力将“融”与“隔”“合”到了一起。
这样的女人,也是人间之光。
但是,既然欲望被撩起来了,毕竟还是要找地方安放——女主人的房里、床上是不行的。
因为,且床下是这样的:
剧中,男人与女主人一同把挖到的珍贵之物放到房间,放哪呢?
电影特地给了一个由模糊及清晰的镜头,从而指出了女人的丈夫,那位上校(col为colonel的缩写)的存在,从此以后——两个男人都在床下。
嗯,真正“上得了床”的,不能是这对男女的欲望了,因为,他们几乎已经觅得了此种人生中最好的安顿——按照古典的看法,他们之间的爱是“属天”的。
所以属民的爱若斯(Eros)的成全,就得交由另一对来完成。
于是,我们从心里喊道,“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果然,那俩立刻就敦了伟大友谊,成全了人类的大和谐。
(导演还是不够狠啊)这让我想起《兵临城下》中的“在一起”。
也真是美好。
战争、死亡,临战前的死亡,或者临死前的战争,催促着每一个人,去dig出生命中最重要的、必须不能错过的爱与联结。
儿时看烂了《十万个为什么》中的天文卷的我,曾经也从恒星的演化理论中第一次战胜了自己对死亡的恐惧,这是也是我非要写它出来的理由之一吧。
遥想猎户座,科学地说,非但猎户座与猎户星云不在一起,就连“猎户座”本身也并非真正“在一起”的星球组成,女王航向的地方,只能是人性宇宙中的星辰大海。
when we connect with the source of eternity, we realize this life is just a gift for us to experience. And in order to experience everything with a fresh open eyes we must conquer our fear which came from the selfishness of owning our lifes. And when we have no fear we will be Invincible. And when we are invincible, we will have the ultimate love equally for every living creatures of Mother Nature.當我們與永恆之源連接時,我們意識到這生命只是一個讓我們去體驗的禮物。
為了用一雙全新的眼睛去體驗一切,我們必須克服我們的恐懼,這種恐懼來自於自私地擁有我們的生活。
當我們無所畏懼時,我們將所向披靡。
而當我們戰無不勝時,我們將平等地對大自然母親的每一個生靈擁有終極的愛。
當我們與永恆之源連接時,我們意識到這生命只是一個讓我們去體驗的禮物。
為了用一雙全新的眼睛去體驗一切,我們必須克服我們的恐懼,這種恐懼來自於自私地擁有我們的生活。
當我們無所畏懼時,我們將所向披靡。
而當我們戰無不勝時,我們將平等地對大自然母親的每一個生靈擁有終極的愛。
指出电影中一个史实错误: Sutton Hoo 发掘现场的摄影师是 Mercie Lack 和 Barbara Wagstaff,电影中出现的Edith Pretty的表亲Rory是虚构人物,历史上并不存在。
Lack 和 Wagstaff在开掘现场拍摄了400余张照片,记录了船体的发掘过程。
这也是英国考古发掘最早的彩色照片。
虽然当时诸多业余摄影师都前往发掘地点拍摄,Lack 和Wagstaff的照片质量最好,尤其是照片上的记录/批注,为后来重现发掘过程提供了非常重要的历史记录。
她们的照片后来也成为了BBC 1965年关于这个发掘的记录片(The Million Pound Grave)的主要影像材料。
Mercie Lack在1944年也成为了皇家摄影学会(Royal Photographic Society)的会员。
这个错误太过离谱,乃至现在负责Sutton Hoo遗址的英国国民信托基金(National Trust) 专门做了网页来纠正电影中的错误叙述。
这是她们在现场的照片:
Mercie Lack在发掘现场
Barbara Wagstaff (右)在发掘现场为什么要指出来,因为这部电影里女性再一次成为了hidden figure,隐藏人物。
影片类似的还有其他问题,包括对于Margaret (Peggy) Piggott 的描述。
片中为了突出来自大英博物馆的 Charles Phillips 有多讨人厌,把Piggott描写成刚毕业、单单是因为她体重轻/小巧而被找来的、没有任何挖掘经验的人。
事实上,Piggott之前已经获得了剑桥大学和伦敦考古研究所(Institute of Archeology) 的学位,而且早就跟随大名鼎鼎的 Mortimer Wheeler 和 Teresa Wheeler 惠勒夫妇在罗马进行过考古发掘。
在加入 Sutton Hoo的发掘之前也已经有学术论文发表,并在1937年,年仅25岁的时候,就主持了一个青铜器时代中期的墓地的发掘工作(Latch Farm, Hampshire)。
Phillips找她来,是因为她的专业素养。
战后不久,1944年和1946年,三十出头的年纪,她就先后成为了伦敦文物协会(Society of Antiquaries of London) 和苏格兰文物协会(Society of Antiquaries of Scotland) 的会员,体现了业界对她成就和能力的认可。
1994年过世后,遗产也建立了一个慈善基金,继续为艺术和志愿团体提供帮助。
Peggy Piggott 在Sutton Hoo 发掘现场非常讽刺的是,影片一方面想要体现当时女性的恶劣职业环境,老白男学术寡头的地位,一方面却忘了如实描述这些发掘现场的女性真实的经历和贡献。
明明如实描述就足以体现她们的价值和贡献,却偏要编造内容以期增加戏剧成分,本末倒置,反而抹杀了女性的贡献。
Lack 和 Wagstaff 两位记录发掘过程、为后世提供珍贵资料的摄影师,完全被一个虚构的男性取代了;Piggott这位年轻有为专业出众的考古专家,被贬低成了专心感情纠纷婚姻矛盾的新婚小女人。
尤其关键的是,这几位并不是隐姓埋名难以寻找的女性,博物馆的展览和早期的纪录片中都有对她们的详细描述。
评论中也已经有人指出了,Rory基本就是个多余的角色,围绕他展开的感情戏其实对主题并没有什么贡献。
是,战争阴影下的爱恨别离很动人,但是电影所想强调的,是Edith Pretty支持发掘最初的动力:世界上有比当下更为重要的事,比当下生死攸关的战争都更重要的事,历史之漫长,人类需要寻找并记录自己的过往,为来世留下追寻的痕迹。
对于这点,女主 Edith Pretty病中依然要坚持发掘,依然想要让自己的孩子知道并记住这片土地曾经见证的过往(事实上发掘期间 Edith Pretty已经56岁了,并非片中Mulligan所展现的三四十岁的年龄)。
一众考古工作者,一边眼看着战争阴云靠近,一边不断的和自然的力量拉锯着,就为了要把历史重现,也都是围绕这个主题的。
表亲 Rory 这线,完全就是无用。
包括最后征兵出战上前线,当地居民所有青壮都面临这个人生转折点,甚至包括考古队员,事实上在战争期间不少也都服役去了,根本不需要他来表现什么生离死别。
加上这么个工具人,除了挤压关于真实历史人物的叙事空间,完全没有其他用处。
之所以对观后感概括为“奢侈”,主要是以下四点:一、人生哲理很迷人,值得终生玩味,甚至玩味成终生职业,前提是解决世俗温饱问题。
这种文艺哲思电影对眼下的境况,作为地球这边若干国人之一的我——造成一种绚丽的迷离感,尤其是想到那些朝向远方雪峰匍匐前行的信徒。
二、小男孩痛哭,无力面对单身母亲的绝症,在年老的考古先生的建议下,陪着母亲,躺在代表英国历史的古船遗迹上,仰望星空,说着他也知道未免孩子气的话,献给母亲最后的快乐回忆,也献给自己。
三、那会儿,战争已经确定开启。
大未来?
不知道。
骑上摩托车赶赴空军的小伙子,更不知道。
这里蕴含着更伟岸的胸怀与爱。
四、眼镜女说离就离,痛且更快乐着,她认为自己和现任肯定未来会有更适合各自的路。
可是,太重大的抉择,如何才能如此笃定?
——居然还能有选项?!
7.9分有点低了,好电影总是韵味绵长、悠扬,英国电影特有的那股端庄细腻味儿,但于我而言,消费一份奢侈,又能对这个奢侈之物产生多少真正的好感呢?
对了,应该补充一点:对没有官方资质的考古老先生,电影给予了充分的尊重,美丽的女士高调宣扬了他的贡献,没有让官方的大专家抢去发掘之功,最后,老先生的名字与古船珍宝一同展示在大英博物馆。
这也是奢侈一种。
Netflix今年新电影《The Dig(发掘)》,堪称是近年来以「考古」为主题的的电影中最精彩的一部。
电影讲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即将爆发时,一位富有的寡妇Edith Pretty雇用了一名业余考古学家在她的庄园内挖掘墓冢」。
而这个墓冢,揭开了对英国历史都有着极为特殊意义的一次发掘——萨顿胡遗址。
在那方小小的一方遗址里,考古串联起了战争和死亡,民族未来和个人梦想,爱情与亲情等等一连串的动人的故事。
作为一名考古学爱好者,我是极喜欢这部电影的——这是一部真正在记录考古学工作的电影,串联起了宏伟的时间与历史叙事。
然而作为一名女性主义者,当我在继续探究电影以及萨顿胡遗址发掘背后的故事的时候,我感到了深深的遗憾,甚至有着一点点的愤怒。
因为,对于萨顿胡遗址发掘的再书写,女性的贡献再一次被淡化在文艺作品之中。
《The Dig》并没有讲述遗址现场那些精彩的女性的故事,她们的故事或是被改写,或是被“消失”。
就如英国考古学家与科普作者Rebecca Wragg Sykes所说:「很遗憾The DIg错过了一次向人们介绍那个时代女性考古学家们的机会。
对于女性考古学者们来说,1939年正是她们的黄金时代」。
所以今天我想分享的是,就是《The Dig》里没有讲述的,女性的故事。
影片中副线的主要人物Peggy Piggott是名年轻的考古学生,在考古现场的她笨拙而缺乏经验。
在萨顿胡的考古发掘现场,也确实存在一位女性发掘者——但与影片中所表现的不同的是, 那时的佩吉已经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考古工作者。
考古学家 Cecily Margaret GuidoPeggy Piggott的原型佩吉(Cecily Margaret Guido )出生于1912年,由姑姑抚养长大。
年幼时佩吉就表现出了对考古学,尤其是罗马古钱币的兴趣。
她认识了考古学家Mortimer Wheeler 和他的妻子Tessa Verney Wheeler,并与他们一起参与挖掘,在考古现场度过了她的21岁生日。
1934年,她从从剑桥大学毕业,获得了她的第一个学位,当时被称为 "女性文凭"(直到1948年,学位都是为男性学生保留的,女性学生只能获得文凭)。
毕业后,她又继续在伦敦的考古学研究所学习,研究西欧史前史。
正是在她攻读研究生期间,她认识了她的第一任丈夫斯图尔特·皮尔特(Stuart Piggott)。
佩吉23岁时与考古学家E.Cecil Curwen一起检查挖掘出的物品 Credit:牛津大学考古学院佩吉的职业生涯是从研究英国早期铁器时代的历史开始的,她撰写了伯克郡早期铁器时代遗址的抢救性发掘报告,并于1937年发表在《史前协会会议录》上。
1938年至1939年,她与Gerhard Bersu一起参与了史前协会在威尔特郡小伍德伯里的首次研究性发掘。
1939年,她还发表了关于多塞特郡Langton Matravers的早期铁器时代遗址的工作,这大大增强了当时人们对这一时期的认识。
她的工作为她赢得了作为顶尖的考古学家的认可。
也是在1939年,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挖掘者,她与Charles Phillips一起在萨顿胡的盎格鲁·撒克逊船葬中工作。
与她在《挖掘(the Dig)》中的形象不同,此时的佩吉已经是一位颇有成就的考古学家。
Credit:The Christchurch Times, 2/10/1937但是,片子中的一个细节倒是没错,佩吉的确是第一位发现黄金的人。
2007年,她的侄子John Preston在他的小说《挖掘》中详细介绍了姑姑的工作:“佩吉遭遇了许多的偏见。
在当时,女性不被授予学位,只有文凭。
就在她到达萨顿胡的两天后,当时她在船的中央工作,她看到有东西在土壤中闪闪发光——原来是一个金字塔形的小东西,用黄金和石榴石复杂地制成的……”
考古团队在萨顿胡的1号土墩船葬的中心室进行挖掘。
佩吉-皮戈特在中间。
Credit: Trustees of the British Museum除了萨顿胡,佩吉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对史前遗址进行了一些最重要的发掘和实地记录。
在她长达60年的的职业生涯里,她走遍了世界,在大量的遗址上工作,发表了大约50种出版物。
她的报告和出版物不仅为现代考古学的解释奠定了基础,而且直到今天依然被看作这一领域重要的研究发现。
Credit: Wiltshire Museum, Devizes.位于德维兹的威尔特郡博物馆仍然保存着佩吉在萨顿胡使用的卷尺:这是她最著名的一次发掘工作的遗物,但这只是她漫长而有影响力的职业生涯中的一个早期阶段。
剧中在考古现场担任摄影师的Rory Lomax是一位虚构的人物,她与Peggy Piggott展开了一段浪漫的感情线。
然而令我感到沮丧的是,不仅Peggy Piggott在考古学上的精彩工作被浪漫爱情所定义,也让考古现场另外两位女性的身影被抹去了——她们是梅尔西·拉克(Mercie Lack)和芭芭拉(Barbara Wagstaff),在萨顿胡的发掘现场担任了摄影师。
摄影师拉克Mercie Lack (左) ,芭芭拉 Barbara Wagstaff (右)
芭芭拉(右)在考古现场拍摄 Credit: The British Museum
拉克(右)和现场的考古学者们 Credit: The British Museum这些照片记录下了萨顿胡现场两位藏在照相机之后的人,显然,她们深受现场考古团队的信任——所以可以进入到脆弱的船棺之中,近距离地拍摄照片。
虽然是业余摄影师,拉克和芭芭拉技艺娴熟,她们既是学校的同事,也是好朋友。
1939年,她们正在萨顿胡地区度假,在到访现场后开始为考古发掘拍照。
在现场,她们是细致的观察者和记录者。
1944年,凭借她们在萨顿胡拍摄的照片集,她们成为了皇家摄影学会(Royal Photographic Society ,RPS)的会员。
四百多张由她们拍摄的照片在2010年被重新发现,为仅仅拍摄了29张官方照片的大英博物馆提供了有力的补充——她们的照片为后代学者们留下了充足而珍贵的细节材料。
而她们所拍摄的彩色照片,也被认为是最早的展示大型考古发掘现场的彩色照片,这些照片不仅记录了下了发掘的痕迹,也记录下了当时的考古工作者们是如何工作的——他们如何发掘,又使用了哪些工具和材料。
拉克和芭芭拉的相册,她们拍摄了上百张照片,并精心整理、留下注释 Credit: National Trust
萨顿湖船葬的发掘现场 照片由摄影师Barbara Wagstaff拍摄 Credit: The British Museum为什么要淡化她们的故事呢?
尤其是当她们在做的,是那么有趣的事。
尤其是,当一百年后的今天,那么多怀抱着热情与热爱进入考古学专业的女孩子们,却依然被排除在田野发掘的现场之外——当她们怀抱着赤诚的心,当她们拥有着在野外“吃苦”的决心和专业知识的时候,却直接被挡在考古研究所田野发掘岗位「仅限男性」的招聘启事之外的时候——书写一百年前女性考古学者们的故事,可能有着更深刻的意义。
参考资料:1. Alice Broster,What You Need To Know About The Real-Life Peggy Piggott,https://www.bustle.com/entertainment/who-was-peggy-piggott-lily-james-character-in-the-dig2. ULASNEWS,The real Peggy Piggot,2021-03-08,https://ulasnews.com/2021/03/08/the-real-peggy-piggot/3.Yasmin Rapley,‘The Dig’: Yet Another Film Re-Writing Women Out Of History?,2021-02-02,https://www.indiependent.co.uk/the-dig-yet-another-film-re-writing-women-out-of-history/4. Emma Hartley,Why does Netflix’sThe Digexclude the women who photographed Sutton Hoo?,https://www.prospectmagazine.co.uk/arts-and-books/why-does-netflixs-the-dig-exclude-the-women-who-photographed-sutton-hoo5.Jayne Lindill,Releasing the Sutton Hoo Story: Extraordinary images reveal new details of the 1939 excavation,https://www.greatbritishlife.co.uk/people/sutton-hoo-new-details-of-1939-excavation-70333046.Carly Hilts,The women of Sutton Hoo: tracing female stories at a celebrated cemetery,https://the-past.com/feature/the-women-of-sutton-hoo-tracing-female-stories-at-a-celebrated-cemetery/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这部电影改编自记者兼作家约翰·普雷斯顿 (John Preston) 的2007年小说——其姑姑玛格丽特·皮戈特 (Margaret Piggott) 参与了挖掘,即莉莉·詹姆斯(Lily James)扮演的同妻考古学家Peggy Piggott。
1937年夏天,山雨欲来的二战前夕笼罩着欧洲,居住在英格兰萨福克小镇伍德布里奇(Woodbridge)附近的富有寡妇伊迪丝·普丽特 (Edith Pretty)会见了当地一家博物馆的馆长,讨论挖掘在她庄园的另一边三块土地的问题,萨顿胡(Sutton Hoo),该名称源自古英语:“Sut”与“tun”结合的意思是“定居点”,“hoh”翻译为“形状像脚后跟骨刺”。
在Mrs. Pretty聘请自学成才的业余考古学家Basil Brown之后,挖掘在次年春天开始。
在接下来的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大英博物馆的考古学家加入了Basil Brown的行列,发现了欧洲有史以来最丰富的中世纪墓葬,这可以追溯到公元六世纪或七世纪。
这座拥有1400年历史的坟墓——据信属于一位盎格鲁撒克逊国王——包含一艘88英尺长的船的碎片(原始木结构已经退化)和一个墓室装满了数百件华丽的宝物。
今天收藏这件宝藏的大英博物馆认为这是一座“史诗级的壮观葬礼纪念碑”。
1939年7月25日,Edith Pretty在萨顿胡遗址举办了一场招待会,以庆祝挖掘工作的结束。
挖掘现场旁边的土地被塑造成一个观景台。
大英博物馆的菲利普斯发表了关于这艘船的简短演讲,此时处在英格兰备战状态,其演讲被一架从头顶飞过的战斗机的引擎轰鸣声淹没了。
此后不久,有关挖掘结果的消息开始出现在媒体上,部分原因是挖掘队成员泄露的信息。
几天后,Sutton Hoo的文物被运往大英博物馆,经过一番法律纠纷,它们作为Pretty的礼物赠送给了大英博物馆。
公众首先在1940年的一次展览中看到了这些文物,但这个机会是短暂的,因为它们需要在战争期间被隐藏在伦敦地铁的隧道中以进行妥善保管。
1945年盟军取得胜利后,宝藏被送回大英博物馆,在那里开始保护和重建工作。
此时文物分析产生了更多问题,借助科学上的进步再次挖掘了萨顿胡墓地以好改进研究。
1983年,对该遗址的第三次挖掘发现了另一个土丘,里面有一个战士和他的马。
萨顿胡墓葬萨顿胡墓葬的重要性怎么强调都不为过。
该遗址不仅揭示了中世纪早期盎格鲁撒克逊时期(大约410年至1066年)的生活,而且还促使历史学家重新思考黑暗时代,即罗马帝国于五世纪初。
与长期以来缺乏艺术或文化丰富的时期的信念相反,萨顿胡的文物反映了一个充满活力的世俗社会。
根据编剧莫伊拉·布菲尼(Moira Buffini)称,除了为了讲故事而插入的几个情节点,例如拉尔夫·费因斯(Ralph Fiennes)饰演的Basil Brown与大英博物馆考古学家查尔斯·菲利普斯的关系并不像描绘的那样有争议,这部电影主要遵循真实故事。
在1938年和1939年的几次挖掘过程中,Brown和考古团队在巨大的盎格鲁-撒克逊船的中央舱室中发现了263件物品。
随着考古学家深入挖掘,他们发现自己对宝库的规模、质量和多样性感到震惊。
出土的文物包括精美的盛宴器皿、豪华的悬挂碗、来自拜占庭(Byzantium)的银器、奢华的纺织品和镶有斯里兰卡石榴石的金色礼服配饰。
坟墓的墓室里装满了武器和高品质的军事装备,里面发现的盾牌据信是来自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外交礼物。
肩扣似乎仿照罗马皇帝所穿的那些,表明盔甲的主人来自不同的文化和权力基础,用此来维护自己的权威。
这些文物还包括一个带有三重锁定机制的金腰带扣,其表面装饰有滑行的蛇的半抽象图像。
布朗发现了37枚金币,还有一个华丽的钱包袋,它悬挂在腰带上的三个铰链带上,并由金扣固定。
用红色石榴石装饰的钱包盖被认为是景泰蓝(cloisonné)最好的例子之一,这是一种用金条固定宝石的风格。
尽管金属物品在萨福克的酸性土壤中比织物和木材等有机物品更能保存下来,但该团队确实发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文物,包括一只保存完好的黄色瓢虫。
在盎格鲁-撒克逊英格兰,特别是在中世纪早期后期,装满宝藏,精心制作的船葬墓是罕见的。
在萨顿胡发现的大量墓葬物品——以及这艘船的位置和里面的物品,这需要大量的人力来运输——表明它曾经的居民具有很高的社会地位,甚至可能是皇室成员,但个人的身份仍然是个谜。
一个经常被猜测的候选人是东英吉利国王雷德瓦尔德,他于625年左右去世。
大英博物馆指出,到1939年,死者只剩下“宝藏之间的人形缺口(human-shaped gap among the treasures within)”。
萨顿胡中最具标志性的物品是装饰有战斗和舞蹈战士和凶猛生物图像的头盔,其中包括一条龙,它的翅膀形成了头饰的眉毛,尾随其身体和嘴巴。
石榴石排列在眉毛上,其中之一带有金箔反射器。
1970年代初,大英博物馆的保护人员精心修复了这件盔甲,发现其严重腐蚀并破碎成数百个碎片。
今天,萨顿胡的文物仍在大英博物馆展出,参观者会看到1400年前埋葬在宏伟中的盎格鲁撒克逊国王的非凡宝藏。
布朗(Brown)开始在萨顿胡的沙土中筛选80多年后,他发掘的宝藏并未减少。
正如他在1939年的日记中所写,“这是一生的发现(it’s the find of a lifetime)。
”Edith Pretty生平介绍:https://www.britishmuseum.org/about-us/british-museum-story/people-behind-collection/edith-pretty
梁思成在1937年和林徽因发现佛光寺,捷报和卢沟桥事变发表在同一天的报纸上,把日本学者“中国没有唐代建筑”的论断证伪。请中国电影人依照此片翻拍,拍成音画不同步的散文诗,时间线稍稍错乱的意识流,拍出梁思成的执着与宽容,拍出林徽因奔放不羁的婚外情,拍出白驹过隙,拍出生命的脆弱与不朽,映衬着国仇家恨前夜,佛光真容宝殿散发的大唐荣华……提前谢过各位导演啦!
像个宣传片。
我非常喜欢这部电影的选题与内核,借助战争之下的一个真实的考古故事去展示人类在历史与永恒中的蓬勃与消亡,是很不错很精巧的选题。但是本片被拍摄的像是温水煮白面一般寡淡无趣,使用华丽的镜头与画面加上悠扬的音乐,试图温婉地掩盖故事上的不足,全片仅是为了最后的场面与说教服务,宏大叙事下没有出现具体的人,不仅乏味寡淡,就连内核也是脆弱缥缈的。
人类对待历史有多执念,就对未来有多迷茫?这个叙事技巧真妙,没有战争背景,掘宝就变成了没有故事性的记录,而下一代(儿子)的视角是宇宙,浩瀚的未来确实得以印证,就在观众(2021年)的眼前展开。最后煽情五分钟,儿子带母亲去了宇宙,战争终于来了,而我们留下什么呢?一个名字或是一堆宝石。
1星给配乐摄影1星给女主 没了
表达?
可以和《菊石》对照看。这个中心思想有点末日将至,及时行乐的味道。
上海电影博物馆太他妈的俗了。这电影淡雅的基调,男女主不能婚外情,就安排女配出轨,为了完成心理变化,老公是gay,表弟知性温柔。最后一定要有生命的大和谐成就爱情。其实也可以理解,这么淡的电影,肯定要有其他的东西吸引住观众
太温柔了!想起来之前看大英博物馆的世界简史,几乎就是在分析这部电影:萨顿胡发现的意义,发掘时的英德关系……甚至也提到最早发现的铆钉,让考古学家有了新的判断。但确实Basil只字未提……………………(连女主人都没提)唯一不解的是,同妻那条线是想说啥?
吃喜酒的时候看的,听不太清楚音效。剧情来说,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散成豆腐花。吃乏味的八宝饭一样,不知道重点在哪里。凯瑞穆里根这次气质不一样了。
寄身时间的纸页
全片极力的在塑造一种暧昧的氛围,最后也没有多悲伤还是挺圆满的,不合时宜的音乐渲染,加上全片在饰演福特的拉夫尔,真的很违和!
开头孤男寡女情愫不错,中段随着大量角色鱼龙贯入一度觉得整片要垮掉,不过结尾小孩子的愿望又把大时代小人物给收住了。
这几个又臭又长的转场镜头是几个意思
慢的要死
不感兴趣的故事
历史很棒 后半部分拍的太差了。。。
看完数日再细细去想,这部电影格局之大仍让人印象深刻,四两拨千斤的切中。在乌云笼罩未来之时,在动荡不安的现在,如何看待过去的存在遗迹?什么是永恒?什么是存在?什么是文明?现在过去和未来交织在一起,弥漫着毫无指向性的焦灼情绪,这就是文明和存在的忧虑啊,这是一种非常值得体会和珍惜的忧虑,太动人了,吹爆!
内涵是内涵,电影是电影,内涵再深刻,这电影也还是那么无聊
太舒缓了,舒缓到我也对它波澜不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