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过这个系列,只看了这部电影,寅次郎是男主的舅舅,男主已经长大,男主见到了自己的初恋,和初恋一起去看初恋的父亲,想起了许多和舅舅的往事 人啊人?人怎么了人为什么而活啊这可不好回答嗯怎么说呢你看你一定会很多次感到生而为人真是太好了对吧人就是为此而活着的吧嗯你也会有这种时候的嗯?加油啊
作为一个现象级电影系列,《寅次郎的故事》承载着几代人的岁月记忆,展现着日本从昭和年代到平成年间的转变。
虽然主演渥美清在1996年去世,令这个系列戛然而止,但对于忠实影迷来说,能够再次看到其他主创重新拍摄的《寅次郎的故事》续集,堪比在大银幕上再次跟着他咂摸人生况味。
本文有剧透。
1不出所料,本片的主角正是寅次郎的外甥满男,他不再是那个为青春情事发愁的少年,也不是舅舅庇护下的羞涩男孩,而是人到中年的大叔。
故事一开始,是满男的妻子小瞳七周年祭祀,一家人齐聚在满男的老家,纷纷为满男的未来考虑。
毕竟,女儿也需要一个妈妈,甚至岳父也劝满男应该考虑续弦。
但是满男面对众人的劝婚,并不为所动。
他对女儿如是解释道,在四十多岁的年纪,喜欢上一个人并不困难,但是要和一个前半生完全没有羁绊的人,整日相处,过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说到底,满男不结婚,是因为恐惧庸常。
但这种恐惧,随着满男的初恋女友小泉的突然出现而被暂时打破。
就在满男的新书签售会上,旅居欧洲的小泉看到了满男,两人如同无数狗血偶像剧里的桥段一样,完美邂逅。
两人先是到小酒馆客气地寒暄问候。
接着,小泉提出到满男老家看望他的父母。
甚至留下来过夜,这一系列自然而然却又略显膈应的亲密相处,在不经意间发生。
自然而然是由于满男和小泉曾经的初恋心动,至今难忘;而略显膈应则在于两人都有各自的家庭,满男有着上中学的女儿,而小泉在欧洲有着两个孩子,以及多年结发的丈夫。
暧昧的情感恰恰在此时出现,满男不但自己没有和小泉交代妻子去世多年,而且叮嘱老父老母也不要向小泉透露此讯息。
就这样,满男在第二天开车送小泉,去荒崎的疗养院见过她病重的父亲后,便在机场送别小泉。
直到临别一刻,他才向小泉道出妻子亡故多年的事实。
这一刻,小泉对满男的旧日之情终于难以掩盖,扑倒在他的怀里亲密相吻,可逝去的初恋终归无法修补,两人最终挥泪告别。
2《寅次郎的故事》从1969年第一部诞生之后,拍了整整26年,成为吉尼斯纪录中系列电影集数最多的一个。
该系列在日本国民心中的地位,相当于春晚。
每年春节期间,一家人结队去电影院看最新一部的《寅次郎的故事》,成为七十年代开始日本民众的默认习俗。
而主演渥美清凭借着片中“寅次郎”的角色,以一成不变的礼帽、旧西装并内套坎肩,赢得了“东方卓别林”的美誉,成为日本国宝级演员。
当然,同样为人记住的还有导演山田洋次。
如今89岁高龄的他,以拍摄日本庶民电影为人所熟知。
除了《寅次郎的故事》,他的代表作还有1991年的《儿子》、2008年的《母亲》,以及2013年的《东京家族》。
而2016年开启的新系列《家族之苦》,更是将《寅次郎的故事》中的笑与泪以崭新的方式加以展现。
“庶民电影”作为日本电影的一大类型分支,以其特有的日式人际关系作为情感纽带。
而稍加夸张的喜剧风格,以及平淡生活中的苦涩余味,往往让人回味无穷。
最有代表性的,便是小津安二郎晚期的庶民片,比如《东京物语》,以老夫妻两人到东京大都市看望儿女作为线索,窥视亲生子女的冷漠应付,沦为寡妇的儿媳的亲密周道,都在平缓工整的运镜下,慢慢散发开来,让人体味到生活的五味陈杂。
而山田洋次继承了小津的这种自然、无拘无束的家庭叙事,用看似庸常的琐事,以及碎片化的家庭成员的相处,其实更深刻地揭示日本七八十年代的国民心态。
他的《寅次郎的故事》更被誉为激人向上的家庭治愈电影,不仅仅是因为渥美清接地气的表演,更在于这个系列的影片,将日本昭和年间向上的气象尽收于影像里。
3此次《寅次郎的故事:欢迎归来》对于所有《寅次郎的故事》的主创,都是一次集体怀念。
这种情感流淌于满男脑中的回忆片段,也交织在满男和小泉两人的爱情结局中。
虽然,渥美清早已去世,但对于一部打着“寅次郎的故事”的续集电影,如果没有寅次郎的出现,怎么可能让老粉丝们买账?
所以,这部有着浓厚粉丝向的情怀电影,有相当一部分篇幅,是以往48集正片里,渥美清精彩表演的名场面。
比如,寅次郎曾经为了考虑女朋友的“丧夫”心理,强制让满男的父亲阿博“暂时性死亡”;
非要出席少年满男的运动会,因其让人大跌眼镜的加油方式,惹得全家人嫌弃;
分甜瓜的时候,没有得到自己的一份,和妹妹小樱大吵一架。
更别说片尾,山田洋次将所有“寅女郎”的绝美片段剪辑在一起,宛如《天堂电影院》中艾佛特为多多收藏剪辑的接吻片段一样,让人瞬间泪目。
当然,山田洋次的高级之处在于,他并不只是将寅次郎的旧画面干巴巴地杵到银幕前,成为一种贩卖情怀的商业耍滑手段,而是让寅次郎时刻参与进满男一家人的生活琐碎中。
由此,寅次郎不只是被追思的对象,更是启迪满男跨越生活难关的灵魂指引。
然而,即使山田洋次愿意让寅次郎的面孔调节情绪,也难以遮蔽他心中凋敝离乱之情。
满男真的不愿意和小泉一起生活吗?
绝非如此,他如果决意和女儿相依为命,不再找寻扶持下半生的伴侣,他就不会向小泉保守妻子去世的秘密。
不说出秘密,是为了在两人之间形成伦理栅栏,当两人心中的情感无法克制时,他们只能用外界的亲人和社会规范,让自己不能“犯错”。
所以,他宁愿最后得到“遗憾之吻”,而不愿度过三天的出轨之恋。
这种克制的道德观,看似是寅次郎给予的启示,其实是寅次郎缺席的证明,因为寅次郎都不复存在,满男和小泉还何必纠缠?
这一层隐藏的悲伤底色,或许是年已耄耋的山田洋次,心中对老友的无限怀念。
残忍的今村两封戛纳,温暖的山田无人问津。
当然,并非真的无人问津。
作为一部致敬之作,几乎要做化零为整的拼接移置,想要完整维持一个整体强度便十分困难,如何闪回、怎么闪回、什么时候闪回都是问题。
况且素材繁多,怎样处理多层文本间的关系和重叠部分…棘手处如此之多、动辄得咎。
山田却依然落得大方利落,且还巧妙融入了新旧两层叙事上的嵌套功夫:千禧后日本社会主体面貌之满和泉的精神返乡——寅次郎系列前作的怀旧联络。
两重归返再次带来现代人主义与农乡精神一体共生的两歧。
至于这个结尾到底算不算大团圆,抛开最终《天堂电影院》式闪回抒情一段,成田分别显然是天各一方痛苦相思,而且初恋女友并未表明当今婚姻状态(已育有二女,并为言丈夫如何)如此看来怕是一场空梦,一部收官之作如此落尾,大家难免敞怀。
不过山田老师仍有高明转笔:两人别离一吻早已说明问题——女人当然是不会有婚姻之束缚才做得如此举动而心安理得,男人也道明丧妻六载之真相。
二人相对,在日本社会高度传统化的礼数约束下,没有什么比这一吻更好说明问题了。
第五十年,第五十部,仅凭时间跨度和作品数量,就堪称影史上的奇迹。
在这个有纪念意义的年份重启,山田洋次更在意的是“旧”而非“新”。
所有老角色、老面孔的登场——尤其是对灵魂人物渥美清的不断召唤,以及,对老观众的负责。
因此,主题是回家,而非出发。
故事没有任何门槛,仍是关乎一次爱情的错过,受的情伤也并非撕心裂肺,而只是生活的寻常点缀。
既然是一趟时光之旅,便毫不吝啬地大段引用过往素材,虽然在修复影像里故人变得更为可亲,但难免有过度泛滥与重复之嫌。
甚至对舅舅的坎坷情史做巡礼,展览人世间美好的情感。
是臃肿的,但对洞悉男人之苦的人来说,也是可爱的。
《寅次郎的故事》是中国观众耳熟能详的日本经典影片,如今该系列电影在时隔二十二年之后,迎来了第五十部作品——《寅次郎的故事:欢迎归来》。
时光荏苒,观众变换,电影里温暖的话语仍然深深地感染着内心,这部更满含着岁月的沉淀和怀念。
电影系列讲述的是一个热爱家乡却四处流浪、又四处失恋的浪子闲人寅次郎的故事。
现在则由作为畅销书作家的寅次郎侄儿为主线,穿插交织了整个系列故事。
中年男人从梦到初恋的遗憾中醒来,作为丧妻抚养女儿的他在城市生活与乡下父辈们有很大差异,但在感情上的纠结和惆怅总是与家族中的舅舅类似。
电影情节新旧交替,一边是侄儿人生继续向前的相遇离别,一边牵扯出寅次郎的过往。
美好是相遇在平淡的温情中,被善良围绕;离别时懦弱迷茫的哭,此去经年。
于是最美是离别,甜美也伴着苦涩,成年人复杂的心事唯有拥抱牵手就好。
抛开情怀,寅次郎归来 在IMDB上的6.5分比较贴切。
那些突然插入的过去时空硬切多少有点惊人。
但 寅次郎 系列是山田洋次的作品,50年后,无论怎么玩都是合理。
另一个震惊的地方是山田洋次居然把 寅次郎 里的演员几乎找齐了。
配上过去的画面和一点现在的故事,技术上其实很违和,甚至有点像一个电视栏目蹩脚的专题。
但情怀依旧能掩盖一切。
渥美清已经过世,小樱的扮演者倍赏千恵子现在只剩慈祥,吉冈秀隆造型变成帅气的中年大叔也有点认不出。
但最神奇的是后藤久美子,93年曾在 城市猎人 里和成龙王祖贤飙戏,眼见就是国际影星的路线,两年后出演完最后一部 寅次郎 再无新作,直到25年后这部 寅次郎归来。
25年能发生太多的事情,最后只剩情怀。
12月27日的10点,银座有乐町的丸之内TOEI电影院,第五十部寅次郎的电影正式全日本院线上映。
特意攒了年假从北京飞过去的我,在第一时间踏进了影院。
这是对我很特别的电影,在我16岁一整年里, cctv6每周四晚十点都会播出一集,每周的这个时间成了我固定在沙发一动不动的唯一理由,安慰着处在最难熬的一段时间的自己。
电影院基本都是中老年,在银座的时尚时髦闹哄哄买买买的氛围里,这部电影为他们和我圈出了两小时的宁静。
作为一个不懂日语的人,几乎完全不知道对白讲得是什么,所以日本观众的笑声我也只能想象发生了什么对白。
还好不是错综复杂的故事,人物关系简单如以往的每一部。
一.故事剧透(连蒙带猜,回忆的画面可能顺序略有出入):故事的开头延续了寅次郎电影的经典开场音乐,老画面里的柴又河边和寅次郎相应出现。
这次的特别之处是桑田佳祐,这个从昭和时代一直活跃到现在的老歌手,身穿寅次郎的黄色套装提着箱子,在黄昏的柴又堤岸上边走边唱着主题曲,之后他念起了那段寅次郎的独白,寅次郎的画面和声音同时出现,两个老男人用这种奇特的组合完成了仪式感的开场。
已经成为作家的满男在桌前苦恼地写作,身后阿寅的合成画面出现,好奇地看着满男在干什么。
满男带着女儿回樱花家,满男的老丈人带着哈密瓜作为礼物也到了家里,寺院新的主持带着全家祭拜。
画面闪回到了阿博向樱花求婚的片段,之后阿博要走,樱花追到车站跟着阿博上了车,把阿博拽回了家。
期间厂长的女儿来家做客,就像厂长以前那样自在进出聊天,画面回到了厂长串门儿跟阿寅吵闹的片段。
厂长的孙子和满男的女儿已经差不多都在高中的年纪,两人熟络地打闹,少年耍帅摆出了李小龙的pose,少女扔给他香蕉,少年拿到后用中文说了声谢谢,简直就是系列新的一代青梅竹马。
满男带着女儿回家,樱花送他们离开。
画面回到了樱花每次送阿寅的片段,妹妹对哥哥的不舍依恋和牵挂。
现在樱花牵挂的对象换成了满男和孙女。
满男少年时候送阿寅走,阿寅大方掏出几张钞票,然后看看瞬间扁了的钱包撇了撇嘴。
满男初恋泉在联合国难民署工作,工作原因回到日本。
在逛书店时候正好碰到了满男的签售会。
画面回到了满男参加仪仗队吹大号,两人的相识开始的片段。
之后他们跑到了浅丘开的小酒吧。
浅丘回酒吧跟满男和泉聊了很多,中间穿插了浅丘跟阿寅过往的片段,片段里浅丘和阿寅在沙滩上远看着少年的满男对泉的表白,现在只剩浅丘自己看着他们。
活份的浅丘唱着跳着去了更衣室。
满男和泉回到了樱花和阿博家,四个人边吃边聊,画面穿插着以前寅次郎在的时候全家人一起吃饭有说有笑的画面,叔叔和婶婶早已不在,樱花和阿博成为了家里的最年长的一辈。
阿博让樱花把哈密瓜切了,樱花拿着瓜闻了闻似乎想起了什么,画面随之回到某一集也是家里分哈密瓜吃,阿寅突然回来发现没有他的,就大吵大闹最后把婶婶气哭了。
满男跟泉去看泉母,画面来到了泉母跟少女泉的片段。
之后看望了躺在病床上的泉父。
满男送她们回家,画面回到了泉母跟寅次郎倾诉的片段。
之后不知什么原因泉和妈妈在车里吵了起来,泉母下车要自己走,满男劝泉追上去并相拥和解。
满男回到樱花家,在玄关的楼梯上,阿寅的合成画面出现望着满男,满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去,阿寅的的画面消失,什么也没有。
之后泉要离开日本,满男到机场去送,两人终于拥吻。
画面切回到少年时候两人的初吻。
满男回到家打开电脑,画面逐个出现历代女主和阿寅温馨的片段,有趣的是几乎所有片段都是女主角为主的镜头,阿寅成了镜头里的陪衬,不是背影就是侧脸亦或者只有女主角。
满男随着这些追忆的闪回,两眼落泪,在键盘敲打下开始了撰写自己舅舅的故事。
随之是寅次郎每次卖东西时的如俳句的经典呦呵和裹着头巾的镜头,然后阿寅带着少年满男嬉笑的背影画面,最后阿寅原声的开场自述下电影落幕。
二.个人感受(梨花带雨)从开场的桑田佳祐和阿寅的画面,到每次由不同角色带出老画面,泪花就一直往外蹦。
最后那段历代女主角的闪回,无疑是彻底摧毁我泪腺的一段,我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声惊扰到别人,眼泪哗哗,像水管爆裂,堵不住止不住。
从电影院出来呆坐了二十分钟,我才算缓过来,但不能碰刚才的片段,一回想就要哭,第二天离开东京前我又去二刷,还是哭。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也是够丢人的了……最后这个片段虽然没有阿寅的过多画面,但这些画面在借用历代女主的出场,像是每个人在跟寅次郎道别,告诉大家阿寅带给了很多人快乐、希望,所有人都记得他,感谢他曾经帮助很多人成长成熟,他也始终在生活的各个角落和每个人的回忆中无法忘怀,他有一个幸福快乐多彩的人生。
电影里樱花和阿博代替了叔叔和婶婶,厂长的女儿代替了章鱼,寅屋有了新服务员,寺院来了新主持,柴又的街道有了更多游客,柴又的车站也更换一新。
但每晚钟声依旧响起,樱花始终温柔亲和,阿博始终爱坐在靠窗户的位置喝酒。
樱花家的炕上,按上了扶手以便樱花和阿博上下方便。
如果这部是系列的最后一部也挺好,时间就可以停留在美好的瞬间不再走,不再残忍。
简单的故事脉络,简单的人际关系,简单的小矛盾和纠结,就像每一部的故事风格。
时不时跳出来的回忆片段,就像寅次郎经常突然出现在家里,又突然找点事跑掉。
最后的集体女主亮相,就像在每一部最后寅次郎带来的团圆结尾。
五十周年的第五十部,导演山田洋次作为见证者又是经历者,让寅次郎这个脱轨于“正常”的角色活在荧幕里,他不再是一个角色,在这部剧中他成了每个人的灯塔,而追忆纪念他的最好方式,山田洋次用一部电影告诉我们,是带着对寅次郎和渥美清的回忆好好生活。
一个稳稳的句号,之于电影中的故事,之于我们的小日子。
寅次郎可以没有牵挂地走上了开往别处的火车了,我们也可以踏实地转身回到生活中。
寅次郎,渥美清,五十周年,干杯。
寅次郎朝圣之旅的图文攻略,请点击如下链接阅读:柴又,一幅昭和时代的风情画(文章同载于公众号:yuanfangfm 关注旅行和异邦文化)
《寅次郎的故事》在日本的翻譯名字叫《男人真命苦》,講述的是一個叫寅次郎的男人,坎坷的失戀之旅,堪稱電影史最苦的系列,可是,就是這種描述男人在戀愛上失敗的電影,卻極有觀眾緣,拍了一集又一集,不僅挽救了導演山田洋次的事業,還讓其貌不揚的渥美清一舉走紅,成為日本國民象徵,而一系列電影的走紅效應,至今仍然令人感到費解,費解的原因也不在於找不出答案,而是答案太多了。
說來也有趣,六十年代的英國也有一部長壽系列,《007》,也是以詹姆斯邦德這種男性的主角為代表,不過和寅次郎相比,這兩個男人的魅力可謂天差地別,詹姆斯邦德英俊瀟灑,文武雙全,在美女與敵人之間來去自如,敵人想成為他,女人想征服他,看穿女人心的詹姆斯邦德睡了一部又一部的邦女郎,堪稱男人的終極夢想,女人的意淫對象,而寅次郎卻是其貌不揚,老土寒酸,沒有錢又過時,女人可憐他,男人不想成為他,而寅次郎總是表錯情,搞不懂氣氛,連成為備胎都不曉得。
而且寅次郎粗魯,性急,又好面子的江湖作派,幾乎集合了所有男性的弱點,唯一算得優點或許是他那張利落靈活的快嘴,作為街頭小販,總是把垃圾說成黃金,用最通俗易懂的話語說服對方,堪稱最強銷售,而他這張巧嘴,也往往能活躍氣氛,以風趣幽默的語言,打動了不少人的芳心。
寅次郎這樣一個不討喜的人物,如何成為全民偶像,其實很大程度都是依賴渥美清的演出,他從小就混跡市井,從五湖四海的人們中學會逗趣而又忙不更迭的口條,這些童年養分,成就了日後渥美清演繹寅次郎的喜感,這樣一個人物,說起來往往風趣幽默,但卻又在自己暗戀的女孩子面前,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像極了每一個男人在觸碰愛情面前的小心翼翼。
寅次郎的“不討喜”,或許在於他太真實了,像紀錄片的人物而非虛構成分的角色,甚至真實有些虛幻,寅次郎平常說話威風八面,總是像小孩子一樣得理不饒人,但在感情上,他往往是最早放棄競爭的人,像極了一個冷靜的旁觀者,或許是自卑,也或許是看透了自己並非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能對心儀的女子說出“因為我太愛你了,所以你應該和更好的人在一起”,如此溫柔的話語,總是令人不經意為寅次郎的善良樂觀而落淚。
這個在情感上總是劣勢競爭者的人物,卻總是很有女人緣,走到哪裏,都可以發展出一段情緣,而且總是失戀的他,卻總是做起戀愛專家,出手幫那些“愛在心口難開”的情侶們大膽地表達自己的內心感受,而自己卻總是在臨門一腳的時候,被現實澆了一盆無情的冷水,但寅次郎卻選擇了在遙遠的遠方,祝福對方得到幸福,默默轉身離開,這當然可以說是男人的自尊心作怪,但也可以是離開之時,把萬般無奈的思念埋進心底,只留給自己,這或許也是一種可悲的溫柔。
令人不經意感嘆到 男人啊,真是一種粗魯而又纖細的生物。
一部致敬寅次郎的电影。
其实挺喜欢这种温情述说平民百姓生活的电影,节奏缓慢,适合忙碌了一周后在家里细细品味。
借着电影思考,什么样的家庭会是理想婚姻生活所构建的家庭。
其实寅次郎家庭的鸡零狗碎也挺多的,不过导演经过艺术加工把美好的一面放大,让观众看完电影只记住一家人欢乐的一面。
所以吧,想要这种家庭的欢乐是不是必须承受这种琐碎呢?
寅次郎“复活”了3次。
最初,在26集电视剧的结尾,他在冲绳岛上被毒蛇咬死,在观众的抗议下,他在大银幕“复活”,成就了《男人真命苦》系列电影四十八集的辉煌。
1996年主演渥美清患肝癌逝世后,1997年推出了纪念性质的《回顾:芙蓉花特别编》,寅次郎再次“复活”,时隔22年后的2019年,电影《欢迎归来,寅次郎》上映,寅次郎第三次“复活”,山田洋次到底要让寅次郎跟新时代的观众说些什么呢?
《男人真命苦》系列电影不但载入了日本电影史,也创造了吉尼斯世界纪录:该系列电影从1969年开始,到1995年的《寅次郎红之花》,一共拍了48集,总观影人次达到了8000万人,基本每一集观众人数都在150万到200万之间,如若加上通过电视、录像带、VCD、DVD及蓝光的观影人次,这个总观影人次估计还得翻番。
我国的电影院放过几集,CCTV6电影频道播放过全系列48集电影,因此喜欢该系列电影的中国影迷人数也是一个庞大数目。
去年第五十集在日本上映时,不乏国内影迷专门飞去日本影院捧场。
在这部系列电影里,主人公车寅次郎总是戴着礼帽,穿着土气的格子西装,扎着同样土气的护腰,拖着吊儿郎当的木屐,拎着破烂的茶色皮箱,在外闯荡一番后回到他的家乡——东京葛饰柴又,起初会和妹妹樱花、妹丈阿博、叔叔婶婶及邻里如章鱼厂长相处融洽,进退自如,不过一得意就会闯大祸,多米诺骨牌般引发连锁反应,弄得鸡飞狗跳,令家人蒙羞,眼看事情不可收拾,他只好灰溜溜远走他乡。
就这样他的“回家—离家”的人生方程式一演就演了四十八回。
与此同时他的恋爱遵循“回家——恋爱——闯祸——失恋——逃走”的公式,同样在四十八集电影里演绎了四十次左右(同一个女主角有时会在几集中出场,如浅丘琉璃子出场了3集、吉永小百合出场了2集等),不管过程如何,最终都以失恋收场。
每一集的收尾,都是其他人快乐,只有他自己成为多余人,带着羞耻和情伤丢人地逃离家乡。
只有体贴的妹妹樱花会赶去车站送他,替他买车票,有时还会偷偷往他干瘪的钱包里塞上几百乃至几千日元钞票。
《男人真命苦》如烈酒,一喝就上头,每每欲罢不能。
日本影评人川本三郎曾引述过上世纪六十年代参加全共斗的青年学生的反应:“在参加学运疲惫之余,看到阿寅这样的傻瓜,真的深有共鸣。
”山田洋次则提及另一类群众:他认识一位在在土耳其浴场(变相的色情场所)工作,从早到晚均看到男女的性爱,久而久之连看到人都觉得厌烦。
然而,一有寅次郎的影片上映,他必定购票入场。
在他看来,寅次郎虽然每次都会爱上不同的女人,但都全心全意从爱念出发,而与性欲无关,纯情无比,让人看完电影后有安心而归的抚慰感。
该系列影片在许多影评人那里收获了“不登大雅之堂”“索然无味”等评语,他们往往认为它老掉牙、重复乏味、缺乏创新、是专门取悦大众的典型通俗剧。
但能将通俗剧讲好也需要功力,讲理念(所谓电影语言、风格等)容易,但讲故事难,讲人人皆懂皆能入迷的故事更难,而《男人真命苦》最擅长讲故事。
而且通俗并不意味着低俗,《男人真命苦》底蕴深厚,如陈年美酒,丰醇无比。
四十八集中,寅次郎踏遍日本城乡,为观众打开了一个广大的人间世,它就是巴赫金意义上的民间世界、第二世界,是“不折不扣的生命现场,礼法无力下达、人无法太修饰自己真相毕露的地方,因此,每一个地方既是在地的、异质的、特色清晰的,但又同时是普世性的……(作家唐诺语)”,这样的民间世界本来就是鲜活、滑稽、热闹、火爆的,如今再丢入一个爆竹般闹腾的寅次郎,两个欢快加在一起,构成巴赫金所说的充满自由和活力的“狂欢”。
这个民间世界并不具备讨厌的民粹或国族色彩,而是充满实体细节,这些生活细节“有一个国族思维无法涵盖无力竖起边界加以隔离统一的普世性基础,那就是人本身,广阔而且源远流长的生命本身,它远大于久于国族,它甚至可以回头来拆穿国族嘲笑国族(唐诺语)”,因此能引发全世界观众的共鸣和喜欢。
《男人真命苦》中的民间世界的细节丰盈到几乎溢出银幕。
观众随寅次郎去到听得见寺院钟声的大阪小旅馆,或是濑户内空气中飘满大海腥味的小渔村,或是北海道低矮的牧场,或芙蓉花盛开随手可采取热带水果随时可听到当地民歌的冲绳岛,或是荒野盛开的龙胆花和杜鹃花,还有小镇人家秋日院落中果实累累的杮子树,或是你带你的鱼我带我的萝卜野菜的淳淳朴乡村生活……这是一个诗经般明媚、广大、丰沛、鲜活的世界,通过寅次郎这个媒介,和寅屋为代表的认认真真、兴兴头头忙活的东京小手工业、小商铺的下町世界连接起来,形成一个人对人和善慷慨、人对人满怀同情心和责任、人人守礼自持、不盗不取不抢不夺的庶民美好世界。
寅次郎的人生运和恋爱运都很糟糕,但影片不是悲剧,寅次郎只对自己的家人是灾难,但带给整个世界无尽的欢乐,因此它绝不单调、乏味,从1969年到1995年,它每年于正月初一和盂兰盆节两度上映,雷打不动,本身就已经成为了类似女儿节、男童节、盂兰盆节和新年一样的仪式化的节庆祭典,不看它,人们仿佛一年没有了着落。
第四十八集《寅次郎红之花》拍完,主演渥美清1996年过世,没有了寅次郎的世界,对他的观众而言,日子变得多么无趣无聊。
观众心底里或会有这样的心愿:山田洋次会不会拍一部没有寅次郎的寅次郎电影,拍一部所有人都在只有他一个人拎着皮箱不知所终的寅次郎,曲终奏雅为观众画下句点?
山田洋次确实这样做了。
如果说1997年的《寅次郎芙蓉花特别篇》只不过将过往未用完的影像简单拼接而成(原计划拍摄的第四十九部拟名为《花遍路》,因渥美清逝世而作罢),很难说是真正的电影,那么,22年之后的第五十集《欢迎归来,寅次郎》,不仅是因为2019年是系列电影诞生的50周年,而且是因为,“遇到困难,就呼唤我寅次郎的名字吧”,的确,经历了泡沫经济后长达三十年的阵痛,还有311地震,面对一个“前景不透明、存在严重停滞氛围的时代(山田洋次的话)”,真的需要他“归来”,真的需要他爽郎的笑声来驱散阴霾。
第五十集的主要故事,围绕着寅次郎的外甥满男和其初恋情人泉展开。
在第四十二集和四十八集的时候,两人还只是初涉情网的少男少女,到了第五十集的2019年,他和她已经是步入中年的男女,各有各的危机:满男成了一位小说家,6年前他的妻子过世,他和女儿相依为命。
身边的人都劝他再婚,但他一直沉浸在对妻子的怀念中,和初恋情人泉的重逢,内心的波澜涌起,却又无从说起。
泉在欧洲为联合国难民署工作,然而她能助人,却无法自助,怎么也解不开自己和父母之间爱恨交缠几十年的纠结。
满男的家人亲友也发生了不同的变故:寅屋的叔叔婶婶已经过世,樱花和丈夫阿博已经年迈,过着平淡孤寂的生活。
如果说前四十八集的故事情节可以概括为“到最后所有人都开心,就只有寅次郎一个人不快乐”,那么,第五十集则可以概括为:自从大家的生活中没有了寅次郎这个开心果,当这个远方的旅行人离开了他们,加上时代的低气压,所有人似乎都有一种惘惘的失落,每个人都患上了城市病——寂寞:旅人啊看到无法前往的人就停下来微笑吧看到不认识的人就聊聊吧因为人皆寂寞啊 (《男人真命苦》中的演员之一犬塚弘写给寅次郎的诗句)或许,寅次郎的笑声,是抵抗寂寞的最好灵药:对樱花和阿博来说,寅次郎的闯祸和闹腾固然带来麻烦,却也使他们的生活充满欢声笑语;对满男来说,舅舅添乱的帮助和励志常常让人尴尬,却真的能点中他的软肋,人到中年他的困惑比年轻时更多,更需要舅舅的指点。
对原生家庭的泉来说,和父母之间糟糕的关系,可能需要寅次郎善解人意的沟通才能化解……在山田洋次看来,只有寅次郎“归来”,提醒他们超越一己的困顿、哀伤和得失,投入到更广大的人世间去,重建人与人之间的连接,才能化解时代的病症。
影片中,寅次郎的“归来”或者说是“复活”的设计非常合情理,他其实只以两种形式出现:一是作为大家的回忆出现,二是片末在满男的呼唤下,以幻影出现(小时候,寅次郎经常对他说:“遇到困难的话,就迎风呼唤他的名字吧。
叔叔就会马上飞奔过来救你的”)。
与其说是寅次郎“复活”了,不如说是他作为“精神力量”的存在而“归来”。
实际上,作为现实主义者的山田洋次,早已经清楚地认识到,寅次郎那种逍遥于主流世界之外的流浪者,在现实中早就没有了存在的空间。
早在2010年的《弟弟》一片中他已经指出这点,片中那个半生流离浪荡不务正业、随时给姐姐闯祸、最后无助地在姐姐的怀里死去的铁郎,其实正是另一个寅次郎。
本片中泉那位离开母亲和人私奔,老后只能寒伧地局促于养老院度过孤独余生的父亲,某种程度上也正是寅次郎十分可能的凄凉结局。
可是另一方面,作为艺术家的山田洋次,认为在这个一切前景不明、一切都停滞不前的时代,可能更加需要傻瓜寅次郎的爽朗的笑声。
于是在电影的结尾,他利用艺术的特权,化身为小说家满男,要为这个沉闷的世界召唤出寅次郎。
他要让寅次郎回来,解答他答不好的人生问题,他要让寅次郎快乐地回来,携着他的妻子——就像《天堂电影院》结尾多多放映阿佛特爷爷为自己收集的所有接吻片段一样,前四十八集中寅次郎邂逅的那些大美女:浅丘琉璃子、吉永小百合、八千草薰、松坂庆子、香川京子、大原丽子、若尾文子、田中裕子、樋口可南等笑靥如花出现——归来,为眼下这个越来越沉重的时代带来解脱和抚慰。
所以在影片中,寅次郎处处不在却又无处不在,因为,他就是那广阔、丰饶、泼辣、多姿多彩的世界的化身,他就是生命那酣畅淋漓的元气本身。
这是一代人的美好记忆
怀旧系吧,没看过之前的缺了点感觉,看起来好像以前的旧片更好看呀,现代男主的演技总觉得有些生涩……
2021.6.12 中国电影资料馆小西天情怀向电影,非寅迷,还是被感动到了古今对比,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剧本有点老套,没看过以前的电视剧没情怀,7.2分
煞费苦心,渥美清重现。
生生长流
山田导演能在87岁高龄把这部在电影史上名留青史的系列第50集(第49个故事)拍出来就已经配得上5星了。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随着这50集经历了日本1969-2018半个世纪的岁月。熟悉的角色们老的老,走的走,令人唏嘘感慨。没想到最后几集阿寅帮了那么多,满男和阿泉还是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在一起。莉莉阿姨的出场是感觉离过去最近的时刻。樱花准备好的二楼空房间为哥哥随时能回来,可到最后也没能再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回到柴又。
寅次郎
随便看看
山田洋次对东亚家庭的透彻理解,世人难出其右。
真没想到可以这样拍一部怀旧电影,昭和平成直至令和,跨越时空的相聚。
没看过之前的,没有共鸣,钦此。
好厉害,故事讲得这么完整,充满细节。一段过去美好回忆。
歡迎回來!希望監督身體健康,一直拍下去!!!
后藤久美子演得这么好,哪里像退休二十多年的人?
寅次郎最终篇,一般,强行收尾,略遗憾吧,不过算作是演员的纪录片了
【昭和美人合集】全员回归,除了渥美清,看新老片段不断地交叉剪辑真是感受到了时间的暴击,尤其是最后昭和年代美人的混剪,太催泪了
只有皮在, 少了精髓
最近想过,直接把一个人年轻时候的模样与回忆摆在面前,那种曾经年轻过,岁月的无言力量就十分让人感触。
寅次郎是男主的舅舅,男主已经长大,男主见到了自己的初恋,和初恋一起去看初恋的父亲,想起了许多和舅舅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