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父亲,在得知自己患癌晚期时,沉默而僵硬地把被单拉着盖住了脸。
那一刻,他像是命运的外来者,被遗弃,被孤立,不再受宠。
那个晚上,母亲如往常一般在厨房张罗,切去竹萊鱼的头、去掉内脏与骨头,却突然间像切洋葱般触动泪腺,闻了半辈子的鱼腥味,原来也会让她过敏,她像个生活的外来者,触不及防。
离家整整七年,前途却越发迷茫的摇滚乐手永吉,带着已经怀孕的女友由佳回到家乡户鼻岛,举手投足之间,已然故乡的外来者。
当一个人,被曾以为理所当然的东西,所拒之门外时,那种感觉就像是去到一个熟悉的餐馆里,发现换了一个新的厨师,再怎么折腾,也回不到原来的味道,五味杂陈却无可奈何。
这一生,我们都逃不过某一天,会沦为外来者的事实,只是每个人所需要对付的遭遇、所被为难的困境不同而已。
永吉拿着纸张让父亲写下“最想见的人”,尽管父亲呢喃着“写了又能怎样”,但他还是写下了一个名字:“矢泽永吉”,一位老牌的日本摇滚天王。
作为学校乐队指挥的父亲,常常对训练的学生炫耀一段几十年前的往事。
1977年,矢泽永吉在武道馆举行了演唱会,而他们的视线在某一瞬间竟然对上了。
尽管每每提起,学生总会泼冷水,“关我们什么事”,可这段回忆整整支撑着他之后几十年的指挥生涯。
在医院挂着点滴时,父亲都会想方设法偷跑到阳台,固执地要学生乐队到对面楼的天台,与他一起排练。
父亲躺在病床上,电话那头是永吉替换他指挥着学生乐队演奏,听到尽兴时,他如孩子一般手舞足蹈起来,大喊着“就是这种感觉!
”海边,坐着轮椅的父亲突然对永吉说道:“你还是回东京吧,等你出人头地时再回来,要不然,你这个名字就白取了。
”(儿子的名字是田村永吉,偶像的名字是矢泽永吉)某个夜里,儿子模仿着矢泽永吉的造型穿上白色西装,他喝了口酒壮胆,来到睡得昏昏沉沉的父亲面前,握住他的手说:“我是矢泽,我来见你了。
”父亲激动地拉着他的手,追问道:“那个,在武道馆,我们视线对到了,是吧?
”儿子肯定地点点头时,父亲几乎咆哮起来,开心尖叫。
这之后不久,父亲就去世了。
或许在他生命的最后关头,命运、生活、故乡都已然无法改变,但他最在意的,便是努力地让自己不成为回忆的外来者,只要确认了这点,他便无怨无悔了。
“等我出人头地之后,我会回来的!
”片尾,永吉乘着轮船离开户鼻岛回东京,他对岸上的妈妈大喊道。
“好好工作!
”妈妈回答说。
其实我们都很努力了,我们也够努力了。
只是有些事情,并非努力就可以完成的。
那么先试着,不成为自己的外来者。
至少,别把自己,拒之门外。
至少,接受自己,会失败。
作者:凤凰街58号公众号:小电影大人生 可戳添加:https://www.douban.com/photos/photo/2436425308/
推荐理由:松田龙平的浮夸造型颠覆以往颇有喜感推荐人群:摇滚乐迷、漂一族、废柴有一种名词叫“脱力系”,源于生活中的荒诞情节,异常环境中的正常台词,以及那些有怪癖的小人物。
这些也是日本轻喜剧中惯用的元素,观众惊讶于日本人总能把细碎日常的真善美拍得如此感人至深。
日本导演冲田修一就很擅长拍摄这种脱力系电影。
从早期代表作[横道世之介]开始他就用看似微观,实则宏观的造型方式对现代人的精神世界来了一次温暖而惆怅的描摹。
而冲田修一最厉害的一点则是,他的所有作品观众属性都很宽泛,可以说是无性别,无年龄,无阶级的产物。
无论你的意识形态和生活背景如何,你都可以在他的电影中找到自身定位,也正是所谓的博爱与普世的情感理念。
此次新片[莫西干回到故乡]延续了冲田修一一贯的荒诞喜剧风,在朴素简单的生活中寻找创作源泉。
甚至与其前作[啄木鸟和雨]一样继续探讨父子关系。
影片第一个场景,一场喧闹的朋克摇滚,松田龙平饰演的男主角永吉登场。
当观众的记忆还停留在[御法度]中那位气质阴冷邪魅的美少年身上时,眼前的松田龙平头顶着放荡不羁又令人忍俊不禁的莫西干发型,在死亡摇滚与金属的撞击声中迸发出一种荒诞却狂放的生命力。
可以说,松田龙平此次的表演无论从造型还是到性格特征都是颠覆性的,观众无法想象以往呆萌,不善言谈的松田龙平竟有释放天性的一面。
诸如此类怪异的形象时常出现在冲田修一的作品中,如[横道世之介]中的世之介身材消瘦,喜欢将双手插到腋下,佝偻着腰,在自己的身上嗅来嗅去。
除了松田龙平,本片的女主角饰演者前田敦子也玩了一次360度大转弯,身为日本女子团体AKB48成员,此次她脱掉偶像外衣,首次饰演孕妇,一颦一足毫不做作,真实的喜感令人印象深刻。
再回到松田龙平的莫西干发型,影片的名字是“莫西干回到故乡”,可以想象这个造型的重要性。
莫西干发型作为西方世界的流行元素,被植入到这个东方小格局电影中。
当永吉回到自己的家乡,他的莫西干发型也成为一种叛逆乖张的隐喻,与平静安逸的濑户内海小岛格格不入,就像他与父亲的关系一样,都是不可调和的产物。
影片中的莫西干发型只是怪异笑点的一个放大产物,除此之外,冲田修一对喜剧的营造也颇具个人特色。
电影中充满了尴尬的笑点,而哭点则更加奇怪,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家人,但混搭起来却如此和谐。
这正是导演的功力所在,在不经意间将所有转折点埋伏在剧情中,观众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景下渐入佳境。
这种功力从电影开始一直延续到了结尾的婚礼片段,恐怕也仅有冲田修一可以将这场闹剧掌控的如此稳定。
濒临死亡的父亲居然在婚礼进行到最高潮时,从昏迷中惊醒。
婚礼代表新生,而父亲的癌症则代表死亡,有趣的是,导演正是将这人生最大的一对反义词和谐地并置在一起,这完全不符合逻辑的笑点令人想起阿基·考里斯马基的作品[列宁格勒征美记],里面同样有一群留着怪异发型的人,组建着奇葩乐队,与[莫西干回到故乡]中的永吉一样都是一群碌碌无为的人。
在[列宁格勒征美记]临近结尾时,也安排了一场起死复活的戏,令人不解之余又感动不已。
冲田修一与阿基似乎领悟到了喜剧的适宜节奏,如果喜剧的成分太多则会冲淡戏剧的重量。
恰恰是这种散漫,冲垮了模式化的套路。
不温不火地从生活中取柴取暖的方法或许更能体现出喜剧片这种类型的惊艳之处。
如果只看片名大概会误会这是个浪子回头的故事,然而“莫西干头”又隐约蕴含着某种戏谑的成分,似乎是个喜剧片,但从头到尾我都没笑出来。
随着开头一声炸裂的核嗓,影片高调展开,然后是急转直下的现实,不出名的乐队成员个个为未来的去向而迷茫,儿子带着怀孕的女友回到离开七年的家乡,却发现年迈的父亲得了癌症晚期。
父亲有着他自己的执着,在家乡的小岛上指挥学生社团演奏自己偶像的交响乐,那是他认为的至上音乐,可以和贝多芬、莫扎特等西方古典音乐家媲美。
儿子执着于不同的音乐理想,朋克头是他的标志,是他与主流社会格格不入的标志,必然的成为边缘,电影没有交代太多,但是一句“靠她生活”就说明了一切。
我们原本鄙夷这样的人,不负责任的自私,然而后面发生的一切却让我们看到这个玩世不恭的朋克在面对自己父亲死亡之时的态度,也像许多普通的子女那样,希望帮助父亲没有遗憾的离开,于是故事就在这样的遗愿清单中逐渐上扬在最后的医院婚礼中达到高潮。
结尾处伴随父亲死前的一吼,激烈的就像开头的核嗓,在慌乱中众人推着病床无所适从的狂乱奔跑伴随着同样混乱的朋克音乐。
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个导演这样去拍死亡,通常是或悲壮或哀伤或冷清,然而在这种混乱中音乐嘎然而止,所有的欲望、骄傲、不甘就这样随着突然停止的音乐而消失,留下呆滞的众人和观众。
影片内在的音乐感十分的强烈,从高音到低音到逐渐升高最后华丽的收场,让我想起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竟然发现俩者拥有高度的内在一致性。
父子关系在死亡的议题中究竟意味着什么?
带着怀孕女友回乡的设置仅仅是为了丰富剧情吗?
那个小号手为何也留起了莫西干头?
父母终会老去和离开,那么子女是做自己,还是不断的满足老一辈的期待?
这里面的存在问题,只有在面对死亡之时越加强烈。
对于父亲来说,他有需要保卫的东西,以一种孩童般的任性,这是他存在的方式。
儿子代替父亲指挥学校乐团,却用交响乐玩起了摇滚,创作了新的乐曲,狂躁的父亲在电话那头嘶喊,这是儿子存在的方式,而小号手似乎是为了映射他们之间的关系而存在。
所以莫西干头是不能剪的,虽然是那样的爱父亲但那是他自己的存在感。
(文/杨时旸)一切都改变了,但似乎一切又都没变。
这就是《莫西干回到故乡》给人的感受。
生活中微妙的变化,甜蜜与哀愁,都恬淡又微皱,一切并非大开大合,其实都是通过琐碎的细节点滴渗透。
导演冲田修一有这种把握生活真实细节的本事,把一切心理变化包裹在淡然流淌的俗常之中。
之前的《去看瀑布》《横道世之介》都是如此。
当叛逆的儿子永吉梳着朋克头从东京回到故乡小城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将要面对怎样一个故事。
他带着怀孕的女友来到故乡,看望多年未见的父母,这几乎注定了一场冲突的降临。
但很快就会发现,这场父子间的故事,在拉锯,撕扯之间氤氲着难以言说的爱意。
从电影的第一幕开始,冲田修一就完美地进行了定调——那种隐藏在生活缝隙间的荒诞,让人们迅疾发笑但立刻又显露出淡淡的悲凉。
作为乐队主唱的永吉,造型夸张地在舞台上嘶吼,台下不过只有寂寥的几人应和。
他和乐手们回到后台,留着长发,画着尸脸妆的乐手,一改凌厉的样子,都懈怠又胆怯地谈论着对未来的恐惧,他们担心自己的养老金,盘算着自己会不会丢掉居酒屋的工作。
转场之间,就能看到表演性的强硬和在真实生活面前的懦弱。
它像从生活深处传来的鄙夷又无奈的嘲讽:即便你再对世俗不屑,你终究也要妥协。
这故事讲述的不过就是当一个人从傲慢的青年迈入成年门槛的那一瞬。
《莫西干回到故乡》的主线无非是两代人的差异,两个世界的碰撞,两种文化的冲突。
父与子,小城与东京,内敛与张扬,以二元对立开场,以相互理解收尾。
从微观层面去看,这讲述的就是一个家庭内部的关系,叛逆儿子尝试回到俗常,倔强父亲突然发现自己身患绝症,二人在各自巨大的生活转折点上的一次交互,但如果能抽离、俯视去看,就会发现,这写的几乎是一个时代的横截面,或者说是普遍意义上的所有人必经之路的微缩隐喻。
其实,中国观众去切入这个故事的时候,应该会有更亲近的感受。
处于急速都市化进程中的我们,两代人之间的牵挂与拒斥,总能在这部电影中找到温暖的回应。
换句话说,《莫西干回到故乡》,是一次文化冲突的外显。
如果说,父子二人是台前的角色,那么怀孕的女友和妈妈之间就是相对隐形的支柱,她们退后一步,默默撑起了另外一番面貌的精神世界。
父子间,两个雄性动物几年之后的重逢是从争斗开始的,男人原本就不擅长表达情感,即便互相想念,说出来和做出来的也不是拥抱,而变成打斗,就如同影片中表现的一样。
但女性角色显然不同,女孩和妈妈很快就有了家人的样子,女孩给妈妈做美甲,妈妈教笨手笨脚的姑娘做饭,在这个过程中,妈妈显露出女孩的一面,女孩渐渐具备了妻子的潜质,如果说,父子间是通过互相矫正达成理解与和解,那么两个女性角色间,则是通过感情的互通。
有趣的是,这两个女性角色都是母亲,一个看着自己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一个正怀有身孕,从他们的视角反观面前的父子二人,他们的执拗,打闹反而幼稚得像是孩子。
这是个巧妙的映射。
《莫西干回到故乡》是那种家庭戏中最本分的写法,父亲突患重病,孩子暂时滞留故乡,他们用一场仓促的婚礼满足父亲的心愿,有时悲喜交集,有时啼笑皆非。
这设定当中满含微妙的隐喻,父亲作为学校的乐团指挥,让孩子们吹奏着自己偶像的作品,荒腔走板,终不得法,儿子在东京演奏着狂暴的摇滚乐,同样没有观众,父子两人都是孤独又执拗的音乐爱好者,只不过用两种全然不同的音乐证明自己的存在,而最终,儿子用摇滚乐的激情激发了郁郁寡欢的学生,让父亲在生命的尽头听到了自己想象中的澎湃效果。
有时,每个人都固执在自己的执念里,而某些意外会让人们贯通,见证未曾想见的光芒。
如果说之前的一切都是每个人默默地改变,那么,儿子永吉的头发似乎就是不变的象征,他顶着莫西干发型穿梭于小镇和自己的婚礼,即便父亲要求,他也没有剪掉。
有些事情总会妥协,而有一些总会成为自己的精神支柱而不会改变。
最终永吉和女友还是要回到东京,我们可以想见他们的未来,他们会更加切合实际的生活,永吉或许会把自己的音乐梦想当做爱好,成为自己父亲的翻版。
这故事中的美好和失落,就如此淡淡发生,又淡淡隐没。
一切都变了,似乎一切又都未曾改变。
所有变化都在心里,表面上依旧平静如水。
这是一个很平淡很平淡 但是触动内心 让人温暖的故事面对时隔数年回到家中的长男 爸爸的反应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这样的会和我们斗嘴 耍小孩子脾气的老男孩 年纪大了更要我们的关心莫西干长男 从始至终就是一个话不多 有自己脾气 却也会以自己的方式关心家人尤其是在爸爸确诊为肺癌之后 相比于次男 选择尊重父亲意愿 让他自由追逐人生最后的梦想——也就出现了假扮父亲最想见的音乐人矢泽的搞笑一幕对了 父子对于音乐的坚持 虽然不同 但却殊途同归妈妈和儿媳的相处 也让人十分感动对于即将奉子成婚加入成为家庭成员的儿媳 妈妈给予更多的是理解是包容 比如说 让儿媳回到东京 回到自己熟悉的生活环境当中去又比如说 一起做饭的时候 把自己的小窍门 一不小心的传授这样暖心的小细节们这才是维持家庭的良方尊重每一个家庭成员的个性和想法 给彼此空间在不经意之间关心彼此 让彼此不会感到孤单まあ〜生活就是这样的 很平淡 很温暖
【莫西干回到故乡】(モヒカン故郷に帰る)各有热爱的平淡生活。
冲田修一正如杨昌德一样,在行影风格上用长时间的镜头语言,不减趣味地拼凑著自己的电影。
电影中仍是从芸芸大众入手,独闯东京的朋克摇滚歌手、随和的美甲师妻子、热爱摇滚乐的偏执父亲、棒球迷和蔼母亲。
平凡,又怎样?
从横道世之介到南极料理人再到莫西干回到故乡,一脉相承的漂亮叙事,将每个人物性格特点挖掘得淋漓尽致,平凡里也见得到感动,实在给人一种,“有梦想那就了不起”的暗示。
摇滚浪子携女友回乡慢慢重新思考人生规划,而突然患癌的父亲,临时起意想吃当年吃过的披萨。
不羁浪子的孝顺与父亲妥协的成全,这样的细微情节每天都在出现,导演淡化掉故事主线这一概念,从种种生活细节来完成影片,这确实是很少见的。
几乎不在在电影中留下具有激励意味的含义的冲田修一导演,在本部电影中用了三次的“出人头地”。
这既包含了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期望,也有浪子在多年生活中摸滚打爬后的梦想,或许是导演对生活的新理念的融入。
大半夜跑到一个离家20多公里的地方去看电影是种什么体验?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可能要说一个故事,好吧,虽然我看起来很像一个有故事的人,但关于这个电影,我这里真的没有故事,只有一个事实:就是这个电影的导演也是我近五年以来最佳电影《横道世之介》的导演,而作为我的电影节的开幕影片,我是直到出字幕了才知道这个事实的。
可以想象这是一个多么有意思的开始!
但这个电影并没有多少让人觉得有意思的地方,包括那个不少人还觉得有点意思的结尾,影片最为瞩目的应该是导演的原创剧本,但现在可能真的不太适合原创,这个剧本温存却缺乏力度,痴情却有失水准,本以为一个有着莫西干发型的主角会给剧情带来一些冲击力,没想到这个莫西干只是个表象,骨子里的日本人经不起任何刺激就原形毕露,我倒不是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这跟文化有关,但凡扯上文化,哪有什么好坏之分?
既然如此,这个电影的剧情和标题都出现了反差,文不对题就是这个电影最大的问题了,不过这也可能是导演的个人风格问题造成的,这个导演所擅长的是没有主线和中心思想的叙事,是通过各种各样的细节给观众呈现一个美妙的电影世界,最大可能给观众制造想象空间,所以导演的这种风格比较适合像《横道世之介》一样的传记类故事片,而不是本片这种叙事类故事片。
片中有几处情节可以说明上面讲道的问题。
比如开始介绍男主身份的那一段,也是我看的最尴尬的一段,导演用了那么夸张的现场表演和散场聚会来说明男主的现状,完全摒弃了他所擅长的那种在小抿慢酌的剧情中不经意抛出的真相让人觉得舒服,那么赤裸裸的语言暴力如果在后面的剧情里出现了还好,但只是为了表现一个莫西干的身份就不用了,实在是感受不到冲击力!
还有就是设计了一个吹小号的男孩,这个设计在我看来实在的蠢,要么你就多设计几个这样的角色嘛,就设计一个,还偏偏跟男主之前是一个属性,你想让我说导演不是故意的都难啊!
你这样的来推动剧情的发展跟那些流氓电影有什么区别?
最后,也是可能产生争议最大的就是结尾的那场婚礼,据我观察,电影院里大部分人对这场戏是满意的,我却是越看越别扭,虽然这是导演非常擅长的“用你意想不到的方式制造一个你熟悉的场景”,但这样的方式在同一个电影里已经出现了两次了好吗!
四不过三!
是不准出现第三次的意思啊!
不是到第三次就可以啦!
我看着很尴尬有木有!
那些觉得还不错的人们,你们生活中难道很缺惊喜吗?
好吧,我感觉绝大多数人是缺的……接着说下演员吧!
可能就前田敦子这个角色有点问题吧,我非常理解一个前娱乐圈的女明星想进入电影圈的心情,也非常认可她这次以及之前好几次为了电影所做出的努力,但没天赋就是没天赋,时候未到就是时候未到,演的角色感觉不对就是感觉不对,在AKB这种地方尔虞我诈了那么多年你让她怎么去演好一个传统的日本姑娘?
至少现在还不行!
最后,我想说因为这是我最喜欢的电影的导演所拍出的新片,所以我的评判肯定比平时严厉很多,另外作为我的电影节生涯的开幕电影,我当然需要更加郑重一点,其实这个电影远比我这里评价的要好看很多!
非常适合那些喜欢日本的人去看,无论你喜欢日本的什么,都可以从电影中找到共鸣!
最后的最后,我想说,千万不要大半夜跑到一个你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去啊!
每次看日本家庭类型题材电影的时候,总是觉得淡淡的,看到某些场景会心一笑,看到某些剧情又有点淡淡的伤感,心中总是如微风吹拂的海面一样,有一些微微的起伏,却不至于让人心神不宁。
这部电影也是一样,电影的故事其实很套路,但是导演既没有把重点放在父子之间的矛盾,也没有因为父亲的病情而煽情,只是淡淡的描述着生活中的日常,通过很多细节来描述着每个人的心态和关系的变化。
看这部电影很容易让我想到自己的父亲,比如刚回到家在桌边对话的时候,没聊两句父亲就觉得儿子没啥出息跳起来想要抽一顿,没过几秒钟就趴在电话旁边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说儿子回来了要聚一聚;比如在片子中间的时候儿子问父亲有啥愿望的时候,父亲说你把头发剪了,而在影片的最后,父亲托小儿子带给他的礼物是一盒发蜡;比如影片中父亲多次提到,你还是回东京吧,不要因为我病了就耽误了你;比如父亲听到儿子指挥着乐队的演奏着一首不一样的交响乐的时候,兴高采烈的挥拳喊着没错就是这样的时候;我的父亲在我面前的时候总是一副很严肃古板的样子,感觉总喜欢挑我的错,可是每次我回家的时候他总要提前很久去车站等我,总会在我回家的时候做我喜欢吃的所有的东西,总是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总是将所有的病痛都藏在心里。
记得有一幕,男主开车送小号手,车上有一段对话,大概是男孩问指导(男主的父亲)会是吗,男主说,以前没想太明白,现在知道了,父母都会死的,但是即便知道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男孩说,那就一直陪着他身边不就好了吗,因为指导看起来挺寂寞的。
所以,陪伴才是我们能够给父母的最好礼物。
田村永吉来自位于广岛县濑户内海上的户鼻岛,此时他已经离家整整七年了。
前途一片渺茫,加上新近得知女友会泽由佳怀孕的消息,这个留着莫西干头的小青年终于决定停止乐队活动,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中结婚。
对于他的爸爸田村治来说,这可是久盼的“浪子回乡”,更不用说还即将有孙子。
片中内容可以看到,虽然爸爸差点与儿子大打出手,但立刻喜不胜收的打电话给亲朋好友庆祝。
只是很快他却被查出是癌症晚期,于是对于永吉来说这次回乡便成为了送行之旅。
景色非常美,情感也不算忧愁,虽然爸爸最终还是离去,不过新的一代已经孕育,对于家族来说这也是正常的新陈代谢。
对于在外的游子来说,家乡就是祖先长眠的地方。
主线无非是两代人的差异,两个世界的碰撞,两种文化的冲突。
父与子,小城与东京,内敛与张扬,以二元对立开场,以相互理解收尾。
从微观层面去看,这讲述的就是一个家庭内部的关系,叛逆儿子尝试回到俗常,倔强父亲突然发现自己身患绝症,二人在各自巨大的生活转折点上的一次交互,但如果能抽离、俯视去看,就会发现,这写的几乎是一个时代的横截面,或者说是普遍意义上的所有人必经之路的微缩隐喻。
不过,这造型有点太辣眼睛了。
真的好多次都要弃了。
这个感官问题也要得到重视好吧。
通篇笑点很奇怪,可就是能噗的就笑出来;哭点更奇怪,可是笑着笑着就有点想哭。或者说,通篇都是闹点,奇怪的一家人,居然搭起来那么和谐。
朴实无华!
不是很喜歡
个人理解能力低于电影自身水平。。
一星半友情入为两星,《横道世之介》这故事对于冲田修一来说就跟天上掉馅饼没什么两样
很日式很奇怪的笑点和泪点,末尾还搭一点黑色小品的调调。生死在冲田修一手里总是很轻,轻到只剩一个弟弟递过去的盒子——“我放了一点老爸在里边”。
怪力乱神齐出没
无惊无喜日本的这种表演方式始终只能看着看着
最后婚礼那场戏还挺赛博朋克的
其貌不扬的冲田监督总是可以写出拍出特别可爱的角色。一个发型不可变的儿子和一个癌症晚期还念叨着矢泽永吉的老子。//题外话,太好奇和期待几十年后adog会变成什么样子又过着怎样的日子了……
#24 见证了大光明现场调画幅233【父与子第一弹
蛮无聊的..剧情大概都能猜到,但导演玩不出新意,节奏感把握得不好,很多镜头不知所云。敦怎么老演这种角色啊,演技本来就不好...希望尝试点新的。老戏骨演技真心不错,有笑点,但没有记忆点。
这电影太不是我的菜了。。。全程无聊到想快点结束。。。
傻乎乎的一家人
幾場戲:老媽在醫院背著擦眼淚,廣播放著棒球比賽輸了,對應回老媽深夜看電視棒球終於贏了,又哭了一次,可惜贏了老爸也不會回到以前的健康。老爸和樂隊在天台上的演奏,兒子當樂隊的指揮改變了那種老氣橫秋的風格。婚禮上的大雨,推車進醫院像極了《葬禮》的開頭(最後也是)。可惜結尾太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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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虽然有些套路但一些细节真的拍的很动人啊。
一直说坦然面对生死坦然面对生死,但要如何坦然面对,松田龙平告诉你。第一次看樽真佐子说这么多话。柄本明演病人绝了。送披萨段落是全片之光。第八部冲田修一,从不失望。
好无聊…
每个人物都有搞笑的点,本该是从没心没肺到绝症煽情的习惯套路,本片却几乎没有强行让观众感到同情和悲伤。用脚试着指挥那段挺让人动情的,感觉唯一不喜欢是之后一段,“熊孩子”和“回光返照”那一下让人感觉过于超现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