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恩的片子总能让你满足所有看电影需要的视觉听觉之后,还让你陷入对生活的思考中。
你我也会(无论你处于哪个年龄段)突然地就对自己身处的环境厌烦麻木了,固定的工作,规律的生活,不变的面孔,生活的危机时不时还是会挑衅一下我们麻木日复一日的生活,吹皱了一池春水。
艾德在我们生活中到处都是影子。
就像律师说的,他怎么会杀人,他是文明人,是理发师。
沉默隐忍,心理的每一个想法都写在额头跟眼睛里,也随着一口口烟而散去。
影片让我最难忘的一段就是:他在独白自己与妻子认识过程中,两周就结婚,他问妻子难道你不想了解我多一点吗。
妻子说,了解多一点难道会变得更好吗?
影片开头,艾德觉得妻子対神并不坚贞。
非常讽刺的一笔。
最妙的手法是,科恩兄弟永远会让每个角色都有他的报应。
《大地惊雷》里女主角为了复仇失去的手臂和终身未嫁。
本片中是艾德最后也为杀人判了死刑,尽管他并没有杀胖老板。
而妻子则为她自己偷欢做假账而上吊自杀。
胖老板背信弃义,妻子老板杀了胖老板。
结局用阴差阳错的方法,让所有人都有了他们的审判和归宿。
总是要纯洁平静的音乐,衬托出最吊诡离奇的人生。
在妻子的死后,艾德继续他死水般的生活,无论是其他人多可怜他,多认为他无法接受,他仿佛就像忘记自己是真正的凶手那样继续行尸走肉。
那段旁白跟音乐,念得毫无情感可言却处处触动灵魂。
如果你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回想这一天的片段,有无数个已经忘却或者正在忘却的细节,又或者回想过后突然涌上一股悲伤,对于自己平淡无趣,堕落生活无奈的悲伤,那说明从某种程度上我们能体会到主角Ed那令人唏嘘、困惑的心理。
或许我们的生活并不平静,也许我们意识到自我的渺小的时候,我们已经超越了现实的真实面目。
但作为科恩兄弟来讲,这种小人物生命中阶段性的某种冲动,在他们手中可以拆解的如此迷人。
在期待了很久之后,终于在一个一层灰尘的角落里找到了这张D9,未处理成预想的黑白片那样的彩色版本。
也就是在一个思考了一整夜无法创造自己的价值的时候播放在我眼前,缓缓的画外音与故事,让我不能自拔。
影片的内容十分简单,但当我要说出这个故事以后我却发觉十分的复杂,有种无法控制和琢磨的深邃。
此片译为《缺席的人》直到影片结束我才发觉,这个译名成为了一种创作者对于某些现实与我们不曾铭记的细节淡淡的悲悯。
生活中总有些人身处其中却不明真相,袖手旁观却怨天怨地,在一些平凡者的身上,将他们一直设为缺席的状态,他们不会理所应当的出现在为我们创造记忆与乐趣的位置上,永远不会。
主人公不停断的香烟,把他的内心与行尸走肉的面庞分割两端,我们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沉默的男人,能够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什么,也许是更多的沉默,也许是更多的荒唐。
影片的立意很大,出发点很小,存在主义的哲学意义不停围绕在主角的生活之中。
导演也在用一种不肯定论里面抒怀了一下那种对人、事物平衡关系的态度,就是你越使劲看,越是看不清;你越改变什么,什么就越容易改变你,在我们不断的探索,矛盾,纠结,愤怒,释怀的过程之后有达到一个新的平衡,而这种东西便是一种不确定性的流变。
现实生活,每个人其实并不具备某些被赋予某些名称的真实价值,而只不过是某种角色或者是位置罢了。
并不是说Ed就是一个理发师他就具有理发师的实际价值,他也可以是一个寡言的丈夫,也可以是一个不得已的杀人犯,也可以是个对萝莉有好感的叔叔,只不过我们给予了他这样的角色,而并不是他得到了这样价值。
现实世界里我们也同样的每天扮演各种理所应当的角色,只不过有的角色戏份精彩,而有的只是个默默无闻的龙套而已。
当Ed面对着那个似真似幻的UFO时,其实他已经从一个理发师的角色之中体悟到自己所面临的真相,面对那个死亡只不过是一场仪式,而头发的生长早已把他那些不甘寂寞的激情吸干,身体的鲜活反衬出了灵魂的灭亡,离奇意外的故事情节,让他认识了这个荒诞的现实,具有无所抗拒的力量。
一个平凡的渺小的,几乎可以被忽略的人的世界里,他们规律着运转,当这个微小的个体动作稍大,让人们意识到的时候,却显得如此的鲁莽和不真实,当他承认自己的罪行时,没有任何人相信他所说的话,只有当一件不正确却看似很真实的事发生之后,大家才会把那些理所应当重新排列得出合理的结论。
在科恩眼里,现实是如此的超现实,意外是如此的有情理。
科恩类型片是好莱坞创作者中一支倔强的蔷薇,他们的类型已经别具风格,喜剧与悲剧的融合,悬疑与玄幻的结合,现实与超现实的结合,在好莱坞的类型片中杂烩,却给我们焕然一新的流畅,也许科恩的表达更接近与电影本质的美丽,还原了我们心中那些对事物模棱两可无法控制的情节。
科恩明了的是尊重现实的影像本身就是超现实的创造,我们的生活总在各种猜疑,摆布,背叛,解脱中找到某些科恩类型的情节或是情绪从而安定下来,反思自我。
爱的可笑电影里有个情节是妻子让本刮腿毛,显然被刮腿毛和抽了一口香烟让她惬意非常于是道她爱本,这点非常可怕,显然本的妻子并不爱本,她是感受到了本的好处才说了那句话。
这个情节表达出这样一个事实:爱在给予时产生。
法斯宾德!
人与人的交流不可发生片中人物没有发生任何交流,他们各自完成自己的悲剧。
本和小叔子同在一个理发店里那么久,小叔子不过是在自说自话。
本和妻子之间……律师和本和本的妻子……最有讽刺意味的是本带小姑娘去见钢琴家,原本本所以为的小姑娘演奏中的那种静谧感是一种非常有价值的东西在钢琴家看来那不过是呆板生硬,本试图辩解却得到朽木不可雕的答覆。
在回去的路上,因为小姑娘认为本的行为只不过是为了得到她本一再解释毫无用处于是小姑娘想为本suck而酿成车祸……反过来本也没有理睬别人,比如他并不接受小姑娘不想成为演奏家的现实。
电影中的人各自为营各执己见“敝帚自珍”躲在自己坚硬的壳里从不出来也不打算出来。
人们活在只能听见自己声音的世界里,只看见别人的嘴在动却并不懂口语,读文章也不过是读到自己所赞同的那部分,其余的置若罔闻弃之不理也许压根没发现!
现实中不就是如此吗?
缺席的人和被缺席的人本显然是被缺席的人,因为他告诉过律师人是他杀的,他始终做着他分内的事。
缺席的人是谁,也许是她的妻子……缺席的人和局外人看缺席的人时总想起局外人,如果比较两人的绝望感似乎局外人更强烈一些,两人的孤独感缺席的人也许更多一些,如果缺席的人最后没有坐电椅想来大概他会成为一个局外人。
测不准原理缺席的人里边律师论述测不准原理非常有意思,他认为由于即便是观察都会引起事物的变化,所以观察的越多知道的就越少。
物理学中测不准原理的意义是粒子一个量越确定,另一个量的不确定程度就越大,这个原理可以推翻宿命论,十分有意思,爱因斯坦反对说上帝不玩掷骰子游戏就更好玩了。
与其说这是一部带点阴差阳错的悲情小人物的命书。
倒不如说,这更像是一直生活在别处的诗人雅罗米尔的美国电影版。
终日叼着烟卷,坦然地陈述自己乏味生活的理发师,内心和雅罗米尔一样,始终是游离于这窥探自己镜头之外的人物。
即便是生活让他被迫地被编织进了重重的复杂的关系网中。
他也只是麻木地接受着上帝胡乱塞给他的各种命运。
认识两周,没说上几句话便成了别人的丈夫。
继承死去的岳父事业,稀里糊涂地当上了理发师。
对妻子和她老板的奸情视若罔闻。
妻子因为悔恨而产生的绝望在他看来无法理解。
面对莫名降罪给他的死刑毫不关切。
这个精神世界不合时宜的小人物,内心宁愿把自己的柏拉图之志献给他垂目的朋友的小女儿,甚至在和这个世界即将告别的时候,他更愿意把自己理解为是那个关于外星人的荒诞话题的主角。
我们根本无需去过多地去理解在这个貌似悲剧的人物身上发生的一件件离奇经历的意义。
那只是作为电影剧情成立的一种需要。
科恩带给我们的,是一个和自我现实分裂的怪咖的别样抒情。
他爱上斯嘉丽扮的LOLI,却从不会想到会像个爱人那样去占有。
亲手杀死戴夫,却也接受因为发现外星人而获死的理由。
和雅罗米尔一样,理发师在自我的荒野上与现实断绝了联系。
死亡对于诗人与神似诗人的理发师而言,不过是一次文学姿态化的总结。
它与命运无关。
却总能引发吾辈绕在它身边发出啧啧叹息。
所以难怪我们会要又一次虔诚地给科恩兄弟下跪了。
就像我们当初给看不懂的米兰昆德拉和亨利米勒下跪时的情境一样。
上帝惩罚我们要在肤浅媚俗的生活里据理力争地思考,我们却把它当成了是享受。
好像是在为了赢取一场神圣的战争一样牛逼。
很想在阳光明媚的周六下午,去W酒店的露台上喝一杯加冰的黑麦威士忌。
今天再刷《缺席的人》,电影中和片尾出现、不,应该说贯穿整部黑色幽默风格电影的这首《悲怆奏鸣曲》,又给了我不一样的一抹印象。
怎么说呢?
仿佛一瞬间,突然自己成熟了,所有的级别都终于满了的感觉,突然老了的感觉。
我想,我已经夹着那支超长版罗密欧与朱丽叶了、我也已经喝到那一杯黑麦威士忌了。
有朋友会心的一笑,撒在了阳光里………20200425-15:00上海陆家嘴
倘若生活只是永无止境的荒诞,你犯的错误永远不用负责,却终究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倘若生活只是永无止境的空虚,妻子出轨,被捕,自杀都没有办法撼动你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那么,我们该往哪里去呢?
科恩兄弟的电影《缺席的人》,冰冷疏离到绝望。
ED说,我们的生活就像迷宫,在每一个转角,我们都被迫转弯,然后走进死胡同。
是这样吗?
所以他从来沉默寡言,所以他从来毫无所谓。
所以,打开那扇门后,他的梦想与未来都只是荒诞——是参与谋杀的外星人,是自称通灵的女骗子。
但是,我们都没有办法阻止生活的热情,是不是?
就像我们没有办法阻止头发的生长,就算死去也毫无办法。
所以他用勒索的一万块,加入那个异想天开的计划;所以,他通过别人的人生来完成心底的热情。
所以,那间最终会将他带向死亡的房间,雪白明亮的仿佛天堂。
可是结局,依旧是那永无止境的荒诞和空虚。
然后,ED说,这些剪掉的头发,我可以,把它们带回去埋在土里吗?
这是,祭奠或者怀念?
人世的忧伤在舒缓的音符上跳跃、流淌。
一个旁观者,自己和这个世界在冷色调里存在,走向死亡。
人世的法则就是一个小孩子玩的游戏,无甚严肃,轻如落叶一片。
死生偶然,我们永再迷宫的局部,无整个的迷宫视角,不同的人走向不同的死胡同——死亡。
喜欢这样的将偶然的因素注入重大命题里,财富、婚姻、死亡,多么像一个玩笑,真的无关紧要。
根本不把人生当回事的他在遇到生命的感动里,下一代里,也重拾热情,周国平说真正的哲学家不能有家庭,诚如斯言。
总是被画外音无限吸引,如美国丽人。
音乐如此地与我的观察者相切合,与共振,我安静了下来。
I was a ghost,I didn’t see anyone,no one saw me.I’m a slacker.这段台词以后用作墓志铭,现在是slacker, 以后……
看科恩兄弟的《缺席的人》,就像隔着一个玻璃罩子看以艾德为中心而展开的一系列故事,说不尽的苍凉感受。
观看者以局外人的身份观看着电影,电影中的主角艾德也以局外人的身份参与着自己的故事。
仅看片名,大概就知道这将会是一部讲述人的存在价值的影片,但又不会仅仅讲述人的存在价值。
影片中的艾德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理发师,和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外部环境中一直喋喋不休的声音,衬出他在实际生活中是并没有什么存在感和话语权。
导演通过大量的人物旁白,向观众交代艾德以及和围绕他展开的故事,在冷漠地全知和热切地主观视角的不断转化,艾德的独白就像一个虚无主义的喃喃自语,与其表面的沉默形成对比,在整体风格上给人一种悲凉的感觉。
正是这种抽象的感觉,使得本片拥有了《老无所依》般的穿透力,而在某些时候又拥有情感的震撼力。
其次,在影片的故事推进中,艾德也是一直被当作排斥在外的局外人,是缺席的存在。
无论是在和律师日登西奈德进行第一次案件谈论,主动说出自己是真凶被忽视;还是在法院被审问杀害克雷顿.托勒佛,听着律师日登西奈德长篇大论的无罪辩护而保持沉默,被小舅子打倒在地,逼问“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不被律师允许从地上爬起来做出回答就放弃起身,俨然一个任“摆布”的木偶。
就像加缪的《局外人》中的默尔索,被虚构成一种他自己都认不出来的形象,即把始终认为自己无罪、对一切都毫不在乎的默尔索硬被说成一个冷酷无情、蓄意杀人的魔鬼。
明明杀了人的艾德也是被律师描绘成一个没有罪的平凡人,完全辨不清原本的模样,仿佛只是一个符号,一种虚无的存在。
这当然也可以直指司法制度的黑暗腐朽、有失公正,不仅体现在不详细调查案件本身,就给人安莫须有的罪名,把罪名张冠李戴,也体现在在审讯案件的过程中,律师总能千方百计的为被告或原告定罪或开脱。
当然,你不可能从一部影片中只能看到一点,导演也不会这样去做。
整部影片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以壮戴夫的死为分界线,前部分以艾德的叙述为主,他叙述的接二连三的事件、对话和感觉之间似乎没有必然的联系,给人一种不连贯的荒谬之感。
后半部分是围绕杀人案件展开,整个故事的发展走向存在着许多不确定因素,给人一种命运弄人的造化感。
影片中艾德杀死了壮戴夫,警察带走了他的妻子,他意外逃脱;眼看案子就要胜利,妻子又自杀身亡;车祸后被警察逮捕,以为是因为杀了壮戴夫的缘故,结果和克莱顿.托勒佛的死有关等等。
这种不确定的感觉,在律师克雷顿.托勒佛进行案件的第二次谈论时,大谈不确定性原理时得到理论支撑。
以及这一部分出现安晚上找艾德告诉他飞船的事情,和最后确实出现飞船,给观影者造成一种视听上的混沌,甚至产生怀疑事件的真实性的模糊意识,这正是科恩兄弟一贯的风格,顺便满足一下根植于影迷心中的侦探片情节。
除此之外,影片也谈到因果循环的罪与罚以及极富有哲学韵味的关于看待事情的探讨。
首先,关于因果循环的罪与罚,体现在影片中的人物关系和人物的结局,艾德骗走壮戴夫的钱,克莱顿.托勒佛骗走艾德的钱,克莱顿.托勒佛因骗钱被壮戴夫打死,艾德杀了壮戴夫,尽管艾德逃脱了杀壮戴夫的罪名,却也因为克莱顿.托勒佛的死被判死刑,还是没能逃脱自己犯下的罪应受的惩罚。
另一方面,艾德妻子的自杀也是对于出轨罪恶的惩罚。
其次,影片中也多次涉及关于看待事情的一些看法,比如在安找艾德时,她曾说“有时候知道得多一点就是诅咒”;律师日登西奈德在谈到不确定性原理后也谈到“有时候你观察得越多,知道的真相越少”。
就比如艾德知道妻子出轨于壮戴夫,才会骗钱引发后面一系列的事情;艾德的妻子知道壮戴夫的从军生涯的英雄形象是吹牛时,才会无地自容和后悔。
又比如观众越往后观看影片,知道的信息量越多,反而不清楚事件的发展方向。
台词的富有哲学韵味,总能引发人一些新的思考。
科恩兄弟在影片中注入一贯的黑色幽默,同时,也在影片中注入自己关于生活的思考。
大胆的表现生活的荒诞、命运的不确定性以及因果循环的罪与罚,其最根本的还是立足于人,关注人的情感,表现人在这大千世界的疏离和无可奈何。
1、电影让我感受到人生在某种程度上(他人眼中的自我)的无意义,在律师编故事为科恩嫂辩护时,Big David 的经历莫名被扭曲,这大概成为她选择上吊自杀的推手。
当 ED 成为阶下囚时,律师从人性的角度出发,编了另一套故事,说他不可能杀人,是如你我一般的普通人,在陪审团面前推己及人,说审判他就是审判你们每个人自己。
ED 自己都被律师从功利角度出发的虚假叙事所感动。
对外,你的人生经得起各种解读,律师为了胜诉目标,可以找到动机和信念,为你的人生做一番与真实相悖却自圆其说的深刻阐释。
对内,实际上我们不知是哪一个偶然行为吹皱一池春水,生活会在哪一刻产生流变。
2、影片的叙事风格,有种老派的优雅,男主角发音的沉静气质,贝多芬的古典乐配乐,都是叙事的一部分。
还有一些精巧的互文,ED发现妻子和David 的私情,打算发勒索信报复,后续的一系列遭遇,都由此事而起。
他发勒索信前,有替妻子刮腿毛,这个举动像是无意间在行刑前进行的仪式——随后他的妻子便被误认为凶手,入狱自杀。
最后ED也被误判杀人而入狱,坐上电椅的他,也在等待警察给他刮完腿毛,戴上刑具赴死。
3、命运,它并不依托于事物的偶然性,它是一场大型的、漫长的、持续连贯的蝴蝶效应。
斯多葛学派的哲人马可奥勒留说,「所有的事物都是相互联结的,这一纽带是神圣的,几乎没有一个事物与任一别的事物没有联系。
因为事物都是合作的,它们结合起来形成同一宇宙(秩序)。
因为有一个由所有事物组成的宇宙,有一个遍及所有事物的神,有一个实体,一种法,一个对所有有理智的动物都是共同的理性、一个真理;如果也确实有一种所有动物的完善的话,那么它是同一根源、分享着同一理性。
」
(我这不是教科书,就是我一感悟。
若不喜绕行,别随地大小便,那不文明!
自己不写,却要到处撒泼,那不该是值得骄傲的技痒。
如果实在憋不住,非要排泄,脱了马甲再来。
) 很多经典的故事之所以精彩,人物之所以深刻,恰如雨果笔端慧言,它们拥有“复杂得像海一样的性格”,选用这样的故事主人公,他们幽静而多变,危险却迷人,深沉里蓄积着咆哮的力量,湍瀑中隐露出微澜的怡然,不想其惹人注目都很难。
《弹簧刀》里的比利.鲍伯.松顿是这样一个人,杀手雷昂是这样一个人,剧院魅影杰拉德.巴特勒是这样一个人,总之类似这样的戏剧人物多得数不清。
而在科恩兄弟的镜头里,从不受冷落的明星角色,恐怕也是这样的人物了。
《缺席的人》是毋庸置疑的代表,也是科恩兄弟作品中让我异常喜欢的一部好电影。
整部剧用精雕细琢的黑白色调,柔光中流泻妖娆的魅影,显露出了复古的、追忆的电影魔法魅力。
黑白画面里一次曝光的明暗变化,在记录、叙述故事的过程中雕刻着纪实与戏剧的反差,又在沉淀着记忆与回想的颜色。
另外,电影类型而言,无论于形于核,对色、光、谱、影呈现的效果,或以一种悲情的方式袒露社会阴暗面的主题概念,是缅怀上世纪传统黑色电影的追访之作。
刻画的旁白亦不拘泥于某种古板陈旧的启幕效果,衔接上电影尾部,艾德狱中书写传记的“倒叙”方式,整部剧借口述,娓娓道来的各种精彩,很自然地被圈进了画外音勾勒的框架内,使这场错位盘绕的“环状”凶杀事件益发交融无隙。
除此,科恩兄弟又特别擅长用镜头构建可纵深扩张的叙事画面,往往通过一种不易察觉的角度,摄入恐怖或犯罪的气息,制造猝不及防的戏剧冲突,从而营造出某种耐人寻味的意境。
这似乎成了他们必选用的烹饪作料,对我而言,这一点也成为体验科恩式电影的乐趣之一,但他们从不滥用,所以不致廉价做作,便更为人称道了。
比如《血迷宫》里有段戏,讲的是艾比抛弃老公马迪,住到情夫雷伊家里,次日清晨,艾比在客厅被马迪伏击的过程。
当时科恩兄弟把镜头对准马迪的忠犬时,整个画面爆发了意想不到的能量,相当不俗。
《冰血暴》也举一例,谢利的岳父被矮个子古怪男枪杀,之后谢利赶到现场查看,当时斜线分割的镜头对准谢利的车身及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人,后备箱打开的刹那,画面显得智慧极了。
《缺席的人》中也有类似的,就在开场不久,艾德夫妇宴请戴夫夫妇那段。
镜头架在艾德身后,随艾德的目光向前方灯火通明的房屋望去,艾德讲述妻子与老戴夫一起洗碗玩暧昧。
突然,戴夫出现在艾德身旁,出场的入口是画面外,这种镜头语言很神奇,巧妙地营造了画面的生动感,还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另外,镜头向摄入目标慢慢推近,或使运动的物体在静镜头中渐近,这些也都在科恩兄弟的画面中作为贴标,在别样的意境中显露出不凡。
再说电影《缺席的人》的剧情,其实并不复杂,不过是危机婚姻与倦怠人生,引发的一场生活革命,革命的结果是,没有了人生,没有了未来,大家天堂见,或者是地狱再斗。
显然,这一次科恩兄弟又玩起了“非正常死亡”的游戏,依旧延用他们一贯热衷的题材,跑不出金钱、婚姻及怀才不遇的人生话题,像《血迷宫》《冰血暴》《巴顿芬克》等等,只不过多了一种哲学角度的因果轮回的思考,还表露出了对人性“欲望”的探索。
而且,这些电影在划分地域与环境的过程中亦集中而现实,有意放大背景,拟出真实可信的“报道”之韵味。
尤其突显于组建人物与事件的过程中,剧情的推进,时刻遵循着人要打破环境桎梏,人被欲望驱使裹挟,人向往高处且要出人头地的心路轨迹,这是物欲横流之世,你我皆无法摆脱的现实。
故事从一个叫艾德的中年理发师开启,他兴致索然地自我介绍,听起来他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有些神经兮兮的小舅子弗兰克自以为是,话唠,整天折磨他的耳朵;在服饰店工作的老婆多丽丝勾搭上了店老板戴夫,他却看在眼里口难开;他自己呢?
沉默寡言,满腔郁闷,机械生活,情感麻木,作为入赘的女婿做了岳父大人的第二接班人,而在他心底里,对理发师这种人生选择却毫无热情与渴望。
说来在科恩兄弟的电影里,每部剧里不论主角还是配角,必有话唠之辈,滔滔不绝像一把无休无止的机关枪,除此,科恩兄弟的电影又在有心抑或无意中放大了嘴巴的功能,且不谈大段大段具有哲思韵味的旁白画外音,就近景中一张张被聚焦的唇齿而言,那些用语言透露出扭曲、夸张、伶俐、狞笑的面肌,无不在电影中形成一种特别的叙事语言。
当然,与之对应的便是沉默,正像艾德所说的那样,他不大说话,只理发。
如此,以景、及人,一静一动,科恩凭心理透视的锤,场景调度的斧,无限开拓边缘地带。
再回来说艾德这个角色,反正,他就是一条在死水里挣扎的鱼,需要滋养生命的新鲜氧气,于是,决定铤而走险背水一战。
结果,这世界如此小的调侃,果真在艾德的生活里再现了。
一位找到商机却没钱投资做干洗店生意的胖老板走进了艾德的理发店,一切冥冥中注定,两个人从此被无形的索命锁绑在了一起。
然而,悲剧回溯的源头却是早已发生了的“勒索”事件,艾德不知道而已。
胖老板曾经看到过服饰店老板戴夫与多丽丝偷情,他又了解戴夫的发迹史,全部仰仗他老婆家族的财势与提携,这些顺理成章地引出了敲一笔钱的原始犯罪事实。
不过,发给戴夫的几次匿名信,未收到回复,胖老板大概是要放弃这条来钱路的,他一句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便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亦暗示了其另谋他路的决定。
巧遇艾德,有了决定性的转折。
剧中虽未表露,此时的艾德也已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为了满足重重回击戴夫的复仇心理,为摆脱被戴绿帽子的懦夫身份,为改变死气沉沉的理发师角色,“勒索”的计划便像接力棒一样传到了艾德手里。
随之,令人回味无穷的诡异布局也将全盘托出。
从这里也能看出,科恩兄弟的编剧能力让人仰视。
全剧所有的犯罪支线都可独立成章,而且都以每个角色自身的动机为出发点,向内延伸,聚焦最终的中心点,这种庞杂的叙事布局,在提升全剧的看点上功不可没。
甚至在易于忽视的某些细节上,都经过了缜密的部署,不能不令人感叹。
当艾德进入旅馆,拿起勒索来的现金走入胖老板的房间时,我当时的感悟是,艾德太过粗心大意了。
事实上,科恩兄弟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分析艾德这个人物,便知道他不是个有着各种犯罪经验的老手,不过是个被痛苦折磨着的普通男人,但也不能认为他是个白痴,选择胖老板所住的旅馆为交易地点,就是他略施心机,自以为是“两全其美”的算盘。
这出戏,后来在戴夫的办公室里被曝光,成为了特别自然生动的剧情铺垫。
这一铺垫,直达剧尾,干脆揭开了“The man who wasn’t there”的谜底,胖老板是戴夫干掉的,但为此丢了性命的却是艾德。
除此还有很多,比如多丽丝上吊的那场戏,她的死,揪出了一大堆服务于情节的惊艳信息。
多丽丝不是戴夫单纯的情妇,至少她是深爱戴夫的,肚子里的孩子说明了一切。
但讽刺的是,戴夫不会为了多丽丝放弃事业放弃家产,他为“被勒索”的事焦头烂额,已动了与多丽丝断绝关系的念头,这在戴夫与艾德密谈时,有所透露。
另外,在艾德对律师坦白自己是杀人凶手时,律师虽误解了他的话,但艾德漫不经心讲出的事实,多丽丝应该是心如明镜的,这或许也是她选择放弃生命的原因之一。
总之,这部戏里没有一处情节不是为整个剧情服务的,无一处可割舍。
道具或配角的辅助作用,同样用得精妙绝伦。
理发店里剪下的一缕缕发丝,长的、短的、卷的、直的,它们是被抛弃的,用扫帚收纳进垃圾桶里,因还有新生的秀发装饰在头顶。
而修剪过的发型,也不过是那样的几种,生命似乎就是在一种一成不变的重复中被吞噬被抛弃。
当然,胖老板的假发更是点睛之笔了。
再加上艾德随身携带的手帕,在递给戴夫擦眼泪用时,简单的镜头,已比较出了两个人的性格特征与精神世界。
后来在艾德阅读报纸时,特写的两版新闻,新型干洗技术的无限前景,与新墨西哥惊现的UFO,一个为胖老板失踪的后续做着铺垫,一个展现的是那个时代的特征及人心的渴望与欲望。
爱弹钢琴的少女贝蒂简直成了黑白画面里娇艳欲滴的紫罗兰,不否认斯嘉丽摇曳生姿的青春倩影为影片注入了活力,但尤为精彩的还是贝蒂这个充满戏剧张力的角色。
亦静亦动,半纯真变妖娆,乖顺背后隐藏着叛逆,激情前修饰着伪装的沉静与得体,成长中这样的孩子并不少见,如剧中的贝蒂,被看做问题少女也好,天才少女也罢,这种不可或缺的角色陪衬,正是深入刻画本剧人性的某种借力手段。
贝蒂弹奏贝多芬失聪后创作的作品,缺少激情的演奏,在艾德心里却是完美得无以复加的天赋与印象。
以至于,他模糊了“爱”的概念,想要与贝蒂一生为伴,便想象他自己可以做贝蒂的经纪人,一手把她打造成世界巨星,以此赢得他个人存在的价值与尊严。
显然,这不是在讨论谁对谁错,在艾德的心中是一种认可与不认可的问题。
但最后,连这点精神寄托也被剥夺了,贝蒂的轻佻是元凶,不过也有另一层的寓意,在父亲面前扮乖乖女的贝蒂用成人的方式取悦或感激艾德,这是否也是在寻找“自我”呢?
而说到人物性格,这又是本片特别值得玩味的。
简单说来,几乎主要人物都符合一种不满现状,力求改变的心理特征。
重点是无一雷同,深刻细腻至骨髓。
艾德需要改变他整个的人生,为了尊严,为了生命意义。
戴夫需要改变他目前危险的境地,之前尽管如意,他也因某种空虚选择了背叛妻子。
多丽丝借助情妇身份想要拥有可以被自己完全支配的服饰分店。
艾德的律师想要保住无往不胜的美名,直到多丽丝自杀,给他留下遗憾,他想要证明自己的理由也就更充分了。
少女贝蒂需要什么?
也许需要的正是青春期少男少女渴望的关注、认可与理解。
而那个卷钱跑掉的胖老板,他需要的自然是金钱,是可以把握住商机的机会。
总之,就是这些普通的人,为了各自无法掌控的欲望,一同卷进了生死抉择的漩涡。
如果说全剧在首尾埋伏着两个地雷,那么一个是胖老板,第二个便是没有野心甘于平淡的弗兰克了,法庭上他给艾德的最后一拳,既毁了律师完美的演讲,又把艾德彻底送上了电椅。
台词“what kind of man are you?
”弗兰克质问艾德,这句话也曾出现在艾德与戴夫决战的那一晚,戴夫也是这样质问艾德的。
这种不做作的有意编排,点缀在故事的各个角落里,也给看客留下了可解读的不同空间。
最后加一句,鲍伯松顿的演技再次令人折服。
“不要再玩弄你的忧伤,它像秃鹰吞噬你的生命。
——歌德《浮士德》
真够无聊的
ed怀疑老婆和老婆工作所在公司的老板有染,于是写信敲诈了老板dave一万美金。老板查出来是ed搞的鬼,还发现一个生意人从ed这把钱拿走了。老板杀死了生意人,还找ed算账,打斗中ed失手杀死了老板。警察以为是ed的老婆杀死了老板,在监狱中,因为ed讲出了老婆和老板不光彩的事情,老婆自杀了。后来ed才知道,老婆还是孕妇,怀孕三月。生意人之死被发现,警察认为是ed所为,法院判ed死刑,ed的生命结束。奇怪的是,为什么ed老是去找一个弹钢琴的女学生,而女学生的爸爸却不阻拦,why?
水平很高 但我只是想看一个有趣的故事
复古精致的黑白影像,贝多芬的钢琴乐曲与故事整体所呈现出的疏离感极为相衬。科恩兄弟擅于混淆虚实的界限,即便是出轨&谋杀的陈腐元素,通过独出机杼的安插结构亦能玩出不少存在主义的荒诞趣味。|"测不准"理论与圆形喻象;面对生活,如果只能选择沉默而不去开拓,又怎能应对无尽的宽阔与未知。
节奏仍然是惯有的节奏,但是剧情就很无聊了
昏昏欲睡。结尾还行。男主角死瞪的大眼珠子与女主角的苦瓜脸。斯嘉丽KJ。哈哈
3.5.像在看一部黑色漫画(这大概不是褒义)外星人的设定很有趣,ufo似乎在扮演上帝的眼睛,甚至缺席的人很可能就是上帝。
垃圾电影,记流水账,实在没看出来好在哪里,浪费了我将近两个小时
2001年了,还用黑白,看得出来在模仿老一辈大师,但是故事拍得很垃圾。
他希望得到注意却直到被执行死刑的那一刻才被灯光照亮。有点邮差总按两次铃的味道,斯嘉丽有种洛丽塔的神韵。
画外音,客观冷静,一直在吸烟的鲍伯·松顿是弱化残次版的鲍嘉,十足的loser。黑色,荒诞,进入故事后麦高芬反而避匿,人物思维下的行动与事件发展冲突产生的荒诞,突然洛丽塔,然后超然物外,玩儿了把飞碟之后以后死亡结尾。先用彩色拍,后期套成黑白
游离在生活之外的人,每当他试图参与其中,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坏事是必然发生,还是伴随他的努力而发生?黑白画面好美。
哎,我太害怕这种主角过于文艺的故事片了。。
有点闷还有点吓人
一个几乎不说话的男人,不仅仅单是乏味那么讨厌。不说话的人有两种,一种是精神有问题,一种是被逼的,两种都很可怕。
不是科恩的经典,虽然用了贝多芬的钢琴配乐加上精致的黑白影像
其实下这部片子是为了看Scarlett Johansson...看了才知道是科恩兄弟的,哈哈,意外的惊喜哦
再也不看科恩的片了
so cool so Coen
很喜欢配乐和旁白,男主角应该是死囚之舞的男主吧,很有好莱坞黄金时代男主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