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影片名字的影响,影片一开始,就没有一刻不认为它将要开始色情的部分。
直到字幕出来的前一分钟,才意识到导演和编剧此刻一定看着我偷笑:哈哈,你想多了吧!
影片充斥着性暗示,但是仅此而已,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色情场面。
男主是个性受虐狂,但是他极力为自己辩护,用所谓的艺术,模糊,美化自己的变态,使这种变态很别致。
《穿裘皮的维纳斯》是世界名著!
但这也也挡不住它的变态。
女主是个神秘人,是编剧的化身,有上帝的感觉,她在救赎男主,揭露男主,让他明白:别致的变态还是变态。
尽管如此,对男主不全是恶意的嘲讽,实际上,编剧并不对性变态者怀有恶意,同情他们,但是对他们欺骗世人,美化自己,感到讨厌,并取笑了这些人。
“廉颇老矣,尚能举否?
”,这句话用在八十一高龄的波兰斯基身上显然还为时过早了,《穿裘皮的维纳斯》结结实实的证明了老翁在电影艺术上高超造诣丝毫不松懈,坚挺就如电影中的那根巨大阳具一样,在聚光灯的照耀下,高耸入云。
《穿裘皮的维纳斯》真是深得萨德主义的真传,虽然充满情欲的故事最终被老翁玩成了一个非常喜感的讽刺剧,但这两性畸变关系长久以来在波兰斯基的电影之中,总可以得到非常独特,充满艺术性的讽刺式表现,《穿裘皮的维纳斯》继承了《苦月亮》里那种毒药似的情欲诱惑,但是相对于残酷极端的《苦月亮》,《穿裘皮的维纳斯》带喜感的讽刺和揶揄也似乎没有降低此片在性别、权力问题上敏锐的洞察,这一切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智者的有趣游戏,这种通过喋喋不休对话而带来的强大戏剧张力肆无忌惮的展示了波兰斯基的戏剧才华,而很显然,波兰斯基对于舞台剧的娴熟也为此片大大增色。
影片中的两位角色的权力姿态的转变可以分为好几个阶段,而这几个阶段的姿态转换都非常完美的融入在戏剧对白之中,不留痕迹,刚开始编导托马斯在现实世界中掌握主导权,女主旺达是处于现实的弱势,开始对戏之后,托马斯对旺达有了重新的审视,这时候旺达开始吸引托马斯,但是此时在戏剧之中,托马斯仍然掌握了主动权,而此之后,两者的主导权开始反转,出现了一段平滑的搏斗时期,两者之间看似为剧本争论,但是表现之下暗含现实与戏剧的主导权的搏斗,托马斯逐渐开始剥下道貌岸然的外衣,此阶段在戏剧之中,旺达开始掌握了主导权,但是在现实之中托马斯仍然占有微弱的优势,而到了最后,托马斯在现实之中侧地沦陷,戏剧与现实开始糊成不可分辨的一团,旺达彻底占据了上风,并且最终把托马斯绑在了像耻辱柱一样的巨大阳具上。
整个复杂充满戏剧性的转换在不经意的补光、走位及构成血肉的对白之中完成,以至于旺达这个角色的逐渐开始脱离现实的模糊起来都不存在任何违和感,扮成维纳斯的旺达跳起了酒神之舞,神来之笔,醍醐灌顶。
电影开始以旺达视觉展开的主观镜头和结尾的离场也非常有意思,一种波兰斯基作为观众进入剧院审视两性纠葛的即视感,而为什么是旺达的视觉,这可能是以女性主义的视野来看的,男性不是被绑在巨大的阳具上动弹不得了么?
影片对于戏剧与现实之间的不断转换不断出戏入戏处理的悄无声息,而欲望没被打断反而在逐步的升级,到了最后竟然一发不可收拾,欲望下的现实与戏剧居然紧紧练成了一体,男主彻底在两者中沦陷。
酒神精神本源于古希腊,和日神精神一起主导构成希腊文化,在影片中原本讲究审慎、理性和秩序的阿波罗日神精神逐渐被击破,而这基于原始欲望的狂热酒神精神在此时彻底占据了上风,这种有点类似于原始宗教的精神此刻被夸张成了一种狂乱的欲,而不是基于自然美的热情。
而在两性的权力与控制关系之中,基于酒神精神的变种原始欲望其实起了支配的作用,但是在表象下的具体内质之中,本片所述的被控制与相生的变相控制,波兰斯基以女性主义的吊诡角度先入为主,男性无情的沦为了虚伪的权力动物,像恶魔一样谄媚虚伪的献上自己的主导权,其实一切都是一种扭曲的控制欲所表现出来的假象。
暗流涌动的膨胀欲望最终就像这根高耸入云的巨大阳具一样,把男性困在了坚硬的自制耻辱柱上。
老翁真是极富自黑精神,角色的文化属性设置不说,就连男主角也要找和年轻时候自己长那么神识的阿马立克,基于老翁漫长人生中在性方面的种种表现,让人实在不得不怀疑这是老翁本人的一部分内心倒映,81高龄的老翁越发对舞台戏剧沉迷,这类似于命题作文的局限对于电影戏剧冲突的营造确实是个挑战,但是戏剧毕竟是电影的祖师啊,老翁对人性的洞察力和艺术表现能力在此施展也确无表现出任何局促感,不愧于“大师”之名。
影片中女主从最初的粗俗的女郎到后面极富杀伤力的维纳斯女神,整个亦真亦假的艺术转换和变化,让人丝毫不觉任何违和感,在细节上的把握极为精准,另外影片那吊诡的配乐就像一个小恶魔一样,跳跃不定,逗趣揶揄,煽风点火,让电影在听觉上也勾人蠢蠢欲动。
男权社会下的性主导权与女主主义之间的争端,波兰斯基站在了女性主义这一端,而波兰斯基的女性主义总是有几分吊诡的变味,这位热衷情爱的伟大男性导演这样倒戈女性主义,是不是在文化趣味上也有点抖M的倾向?笔者还是不去揣摩老翁为好...维纳斯的狂乱酒神舞成了男权视野下的膨胀终极性幻想,而电影里的导演显然最终却是无法消受的,这一袭裘皮里,包裹着欲望,也包裹着男权对于女权反转的恐惧...这相生相克权与欲的真实性和所能衡量的价值暂且只能是个迷局。
最后,祝 八十能举翁 长寿。
《穿裘皮的维纳斯》是波兰斯基对两性关系与幽闭空间一次奇特的描绘。
在极简的形式中藏匿着俄罗斯套娃式的构架。
但这位穿着裘皮翩翩起舞的维纳斯,到底满足了谁的幻想?
是戏中人?
还是镜中人?
只有三个角色的处女作《水中刀》、封闭在一个空间里喋喋不休的《杀戮》、过异装癖瘾的《怪房客》、披着裘皮的《一次心理治疗》、跳着虐恋祭祀舞蹈的《苦月亮》……波兰斯基一心想着要拍一部简单到只有两个演员、却能包容这一切的电影。
现在,他用《穿裘皮的维纳斯》成全了自己。
电影《穿裘皮的维纳斯》改编自同名话剧,话剧又根植于奥地利小说家莫索克创作的小说。
正如“施虐癖”(Sadism)源于萨德(Sade),莫索克(Masoch)的名字也孕育了“受虐癖”(Masochism)一词,二者共同构成了现代人熟悉的词汇SM。
出版于1870年的《穿裘皮的维纳斯》,用小说的形式第一次定义了受虐癖,从那个时代开始,许多人将这本小说看做是性爱圣经。
小说中扮演小说家的萨乌宁小说讲述了欧洲贵族萨乌宁甘受梦中情人旺达奴役的故事。
萨乌宁年少时,身披裘皮的姑妈用鞭子虐待他,最后却又逼迫他感谢她的惩罚,伸出手背让他亲吻。
这一永恒的场景点燃了萨乌宁对于女性最初的幻想,他自此认为冰冷残暴的女性是他的维纳斯,而最关键的是:她必须穿着裘皮大衣。
“裘皮大衣”的形象就像一个开关,能够引发萨乌宁殉教徒般的激情,通过想象的魔镜,他能够将来自外部的残忍与自我的卑微,幻化为殉教徒般的极乐快感。
电影中扮演萨乌宁的托马斯电影的故事发生在现代,在小说的基础上新建了一个空间。
小说成了电影中被改编的话剧剧本《穿裘皮的维纳斯》,电影则发生在剧院里的面试现场。
话剧导演托马斯(马修·阿马立克饰)扮演萨乌宁,与恰好也叫做旺达的女演员对戏,以此考验对方是否有资格饰演旺达一角。
四个相对的男女角色建立起不同的力场,权力的筹码在各方间不断转移,表演与现实的边界逐渐模糊,最终,戏剧中女性的主导地位蔓延到了现实。
虚构的革命小说和电影的结局,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共同指向受虐幻想的破灭。
小说中,旺达与她情人的残忍鞭打超越了萨乌宁的极限,将他所有关于受虐的诗意幻想彻底打破,于是他的受虐癖倾向被治愈了;而电影的观点,则认为SM游戏是把女性当做道具的侵犯行为,《穿裘皮的维纳斯》这一剧本也字里行间透露出性别歧视,正因为如此,旺达假借面试进入导演托马斯的世界,实际是为了对他进行审判。
现实的落败然而,这里真的是旅途的终点么?
让我们插入一段莫索克的八卦。
莫索克的妻子曾出版了一本回忆录,披露一些隐蔽的事情,例如在结束了一天的家庭劳作之后,她仍然需要拖着疲惫的身心,穿上厚重的裘皮,拾起鞭子,体贴地扮演他丈夫残忍的梦中情人;而丈夫最终却抛弃了她,与一个更为霸道的维纳斯私奔了。
就像小说中描述的一样,现实中的莫索克也曾与妻子或情人签订合同,成为她们的奴隶,而女方“承诺平时尽可能穿裘皮大衣,尤其是残酷对待奴仆时更要如此”。
对照现实,我们会觉得小说是一面映照他生活的镜子,教化性的结局仅仅是一种伪饰而已,是为了让小说显得符合社会的标准。
实际上,小说根本是莫索克为自己的受虐癖倾向所创造的艺术品,它既满足了他本人的自赏,也激起其它读者的幻想。
导演的权杖回到电影的结局,片中导演的权威被彻底推翻,正如猩红的海报所示,高跟鞋将眼镜碾碎,这看起来是多么典型的女权主义式的胜利啊。
然而,我们不能不想到,无论电影中的托马斯怎样瑟瑟发抖,处于摄像机之后的波兰斯基却绝对安全。
他的“旺达”——他的妻子艾玛纽尔·塞尼耶依然是一个从属于导演的演员。
波兰斯基才是把玩这个俄罗斯套娃的上帝。
审美的安全地带比镜头后的导演更处于安全立场的,当然是我们这些患有慢性偷窥癖的电影观众。
我们耽于审美,沉醉于充斥电影之中的符号:真皮项圈、十几公分的高跟鞋、高大的金发女郎;我们也不会忘记,在托马斯为旺达换上过膝长靴时,那让人产生嗅觉幻想的视觉表达,以及追随拉链,慢慢往上蠕动的手指,逼近大腿之深......而当剧中的托马斯穿上高跟鞋摇曳走动时,我们忆起了《怪房客》中,波兰斯基本人对于异装癖的倾情演绎。
影片的末尾,托马斯一脸惊恐地看着在跳女祭司之舞的旺达,她像一个复仇女神般让人惧怕。
而对于置身事外的我们而言,女权主义者这种摇摇欲坠的梗根本经不起推敲,所有的文化指向最终成为了审美的一个借口。
看着她裸身披着裘皮,摆动着优美又荒诞的舞姿,这种高度的形式感让我们产生了穿越了历史重重维度的想象:凝脂般真实又冰冷的维纳斯雕像;小说家、导演、演员的种种影射关系;自身经历虚实参半的捏造;甚至可以再脑补上地下丝绒乐队的Venus in Furs……汹涌而来的审美元素可供银幕下的我们任意搭配使用,并且,在产生绝妙效果的同时,根本不用担心皮肉之苦。
自《杀戮》单个场景四人成戏后,波兰斯基在《穿裘皮的维纳斯》中再挑战单一空间内二人飚戏。
电影布景和配乐延续他一贯的诡异惊悚风格,尤其前后呼应、一推一拉的长镜头很有80年代恐怖系列“Tales From The Crypt ”的味道,打开一道道门,正如旺达一层层剥开编剧托马斯的理性伪装,直到内心的最底层。
《穿裘皮的维纳斯》属于嵌套剧作,改编自同名名作的戏中戏话剧与电影本身相互映射。
马修·阿玛里克跟波兰斯基如此撞脸,跟自己老婆饰演的旺达玩SM,用旺达的口吻质问:那么,导演,你也爱玩SM吧?
女性读者的阐释,性与权力,性别战争。
旺达认为应该男女平等,而原著中充满对女性的藐视,如引用“”可见一斑。
而编剧改编原著,即表示编剧托马同意其说法,不管他是否承认,是否在竭力掩饰为简单的“原著的确这样写”就可以开脱。
托马年轻时认为可以随便上女演员,男性、掌握话语权的编剧兼导演拥有此权力。
铃声瓦格纳《女武神的骑行》最终旺达直呼托马而不是**爵士戏里戏外,托马都成为旺达/旺达的奴隶放弃男性身份,穿上女性标志的高跟鞋、涂唇膏,象征他完完全全放弃男性才拥有的权力,沦为旺达的奴隶,而且内心一直认为的女性身份觉醒,潜意识认为必须臣服于男性的女性身份觉醒,甘愿臣服于男人**爵士。
(男权)被瓦解、被旺达嘲笑、鞭打。
映射一开始讨论的希腊戏剧《女酒神信徒》:癫狂/感性象征——酒神狄奥尼索斯让底比斯国王装成女祭司混进女人堆,被识破后惨遭杀死。
片尾的引用“上帝为了惩罚他而交到女人手上”,不再是对女性的蔑视,而是赋予女性权力,与男性平等甚至凌驾男人。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a59a3b0100089h.html导演童鞋也不疯魔不成戏。
举止粗鲁、学识浅薄都是为了让编剧导演放松警惕,慢慢缴械,然后扮演心理医生的角色,在疏导床上挖掘编剧背景——文学中的性,文学总是作者的潜意识写作阳具造型空间调度也从空间调度表现心理转变。
以舞台边缘为现实和戏剧的界限,越过舞台,怀疑旺达的身份,而甘愿再次被唤回入戏。
字幕时出现的关于维纳斯的名画:提香-波提切利 文艺片的一米,集齐文学(莫萨克的《穿裘皮的维纳斯》)、音乐(托马的铃声瓦格纳《女武神的骑行》)、舞蹈(女祭司之舞)、戏剧(改编自同名名著的剧本)、绘画(道具《维纳斯照镜》)、建筑(舞台布景)、雕塑(仙人掌同时形似阳具隐喻男权的道具)七大艺术,以及这次嵌套戏中戏的第八艺术——电影本身。
较懒,有空补全。。。。
片子开头,高扬的鼓点音乐先把耳膜震精神了,也预示了全片的基调——荒唐而激昂。
整部片子,除了是影片内容本身靠面试搭建的“戏中戏”外,也是两人所演绎的故事对两人现实状况投射的“戏中戏的戏中戏”。
更甚来看,这片子还是专门表达给观众看、表达给创作者看的更大的“戏中戏”。
这几层环套让既是观众又是一点创作者的我简直看得是大!
呼!
过!
瘾!
啊!
看完九十分钟,OST不断在我耳畔萦绕,而在脑海中第一批残留的,是关于戏中“变换身份”的各种方式。
在上编剧课的时候,老师说,一场戏需要让观众知道或者感觉到谁才是权力(Power)的主宰者,而权力的转换(Power Shift)则是戏剧产生的地方。
《维纳斯》则用最直观的“换装”来体现了这一次次的身份转换,或者说是权力的转换。
最开始还比较难看到权力这一点,只是男人女人通过换装进入了扮演的角色,越到后面就越能发现,不管是他们演的戏的剧情、还是真实中他们的关系,都通过他们的换装来表现了出来。
女人一次次脱下衣服,男人一次次地更换;尾段女人要走的时候已经换回了SM装,但在男人的挽留下又继续演出Vanda,而这一次,她没有在穿回Vanda的戏服,她用“自己”在驾驭那个男人,甚至已经开始把男人扮演的剧中角色名改为了男人真实的姓名。
这时候,电影已经走向了尾声,我在期待着最后的一次“权力的转换”会怎样发生。
结果男人扮演起了女人的角色,甚至披上了她的“裘皮”,穿上了她的高跟鞋。
这一次转换无疑是震撼的,在那时我甚至有点联想到“每个人都在一段关系中占上风、在另一段关系中做奴隶”的感觉。
当然我想得太少了,因为这根本不是最后一次转换。
波兰斯基最后真的玩嗨了,男人讲话的背景中,光束已经直接打在了阳具的象征体上,这显然提示着剧情会往那根东西上发展。
然后男人被捆绑了,被捆绑在了“性”上,女人赤裸着身子、穿着真正的“裘皮”登场,完完全全地女王大人啊——她是来惩罚这个无知的男人的。
在这一刻,我才知道,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她真的是一个私家侦探吗?
她真的是一个面试者吗?
她其实是波兰斯基的化身,来批判这些荒诞无稽地改编者,或者说批判的根本就是维纳斯原著中透露出的各种主义。
波兰斯基由头到尾都在借女人之口,狠狠地鞭打着这十九世纪的名著。
这就是我看到的最外围的一层“戏中戏”。
没看过原著,不知道原著中是否有这些被批判的存在,但电影让我感受到了导演的指控,真是非常厉害老道又不留情面啊!
而电影开头和结尾的戏院大门开关,也在提示着观众,这几层戏中戏的确存在着。
男与女、S与M、导演/编剧与演员/观众、实与虚,这些要素贯穿于这部以性、权力,与戏剧艺术为主题的电影中,并且相互交织融合,为其观者们提供非常丰富的解读角度,这也是这部电影的导演波兰斯基的一贯做法。
在这部改编自以虐恋为主题而闻名世界的同名原著的电影中,波兰斯基似乎并没有完全将所谓虐恋单纯地展现在人们面前,而是狡猾地运用了一体多套式的视角来展现了有关性与权力的某种实质以及其变化莫测。
男与女:整部影片中始终只有男女主角两人出现,而全片的矛盾冲突也是由男女主角及其扮演的戏剧中的角色所展开。
一开始,我们看到的是典型的男女之间因性别差异而造成的看法与观念上的不同,例如就原著《穿裘皮的维纳斯》的看法上,男主角托马认为这是一部浪漫美妙的爱情故事(?
),而女主角旺达(与《穿裘皮的维纳斯》中的女主角同名)则认为这只是单纯一部SM色情小说。
然而,在赛弗林(戏中男主角)遇见女神维纳斯的新增即兴演出之后,男女主角之间的矛盾开始变得尖锐起来,因旺达无法忍受戏中明显对女性歧视的台词与桥段,和托马因旺达无法理解和深入自己在戏中设置的模式而气愤,而在旺达离开之际被托马请回继续排演后,男女主角身上无论是电影中还是戏中戏里的传统男女形象开始逐渐模糊化,特别是旺达,从电影后半段不再穿着古典戏服而是一直穿着紧身皮革衣,显示着不再完全笼罩在男主角(电影中的和戏中戏里的)掌控之下,再到旺达一系列针对男主角的突击行为使得男主角完全处于被压制的状态中,很显然女主角开始变得越来越强势并逐渐脱离传统观念中服从和屈服于男性的女性形象。
而在电影的最后一幕中,发生了奇妙的反转,托马饰演了戏中的旺达,而电影中的旺达则反之,虽然都是饰演与自身性别不同的角色,但能够明显看出这并不是单纯的反差,托马饰演的旺达完全是典型男性视角中的娇弱女性,再加上他扮演旺达的装扮与其说是扮演女性更像是一个欺世盗名的小丑,而电影中的旺达,她饰演的戏中男主角与托马饰演的男主角相比更加直接也更加刚硬,全身穿着皮革和那把突然拿出的枪,让她的赛弗林变得更像一个典型的传统意义上的强劲刚硬的男性形象,但这更像是她的无意为之,毕竟与其说电影中的旺达是在塑造另一个赛弗林,不如说她更是借赛弗林这个角色以及这时的戏份来惩罚托马。
由以上的内容可以看出电影中男女形象有着明显的转换与变化,且因剧情的深入而愈加灵活与富有趣味性,而这仅仅是这部电影的其中一个剖面之一。
S/M:关于SM(性虐恋)的一切,电影意外地通过男女主角的话语简单明了地向观众们清晰说明,特别是这一段,电影中的旺达在一场幕间休息时对于明明戏里的女方旺达是掌权的一方,然而真正掌握权力的却是扮演奴仆角色的男方赛弗林这一事实而感到奇怪,而这正是SM关系的实质,虽然施虐者(S)对受虐者(M)不断给予肉体上的疼痛,然而受虐者却可以命令施虐的一方改变或停止其行为,因此受虐者才是在SM中真正掌握权力的一方,只不过SM的基础是建立在双方能够互相尊重,并且平等互惠上的【1】,然而电影中的托马却时时想要将女主角处于自己的掌控之下,就比如托马要求旺达站到他指定的能够显示戏中旺达获得权力的站位上,然而通过影像,托马和他的赛弗林被安排在了这一幕的中心且给了一个清晰的面貌,再加上饰演托马的马修阿马立克此时所呈现的对于女主角正向凝视以及要女主角对实施虐待所使用的逼人语气,其对于旺达的渴望与掌控欲一目了然,而旺达由于男主角这种潜在的强势主导地位,因此只留了一个模糊的背影,表现出她此时的被动。
托马为何要在这段关系中将自己处于主导地位呢,跟他本身是导演与编剧的身份有关,也跟他有一个强势的未婚妻有关,以及他自以为对于《穿裘皮的维纳斯》的了解程度或他跟其作者马索克一样是极度自恋者有关。
但显然,旺达看破了托马的真实意图,通过更改台词,如将原来的戏里旺达给赛弗林取的新名字改为托马;以及做出让托马手足无措的突击行为,如在戏中命令托马要其给他的未婚妻打电话说不回家等,然而托马对这一切都没有做出太多的反抗,只能是托马是真的以为自己处于一SM关系且享受着,以为自己处于仍旧处于主导,却殊不知中了圈套。
导演/编剧与演员/观众:很明显,电影中托马做为电影中的戏中戏的创作者与执导者,是能够对身为演员的旺达指挥其进入他所设想的角色状态和故事中,而旺达的演员身份使得她在大多数时候只能够服从编导的安排,但她有时也有在接受编导的指挥下能够向编导提出自己的看法和改进意见的权力,而编导也会接受。
这样的关系与传统意义上的男女关系及典型的SM关系都相符合。
戏中最典型的一幕就是旺达提议根据原著的第一幕赛弗林遇见维纳斯的内容新编一场戏,而后男女主角共同搭好景,即兴发挥,互相配合,只不过女主旺达不仅仅是演员,她还是这场新戏的编导,指导着身为编导的男主做出角色应有的行为。
这一段可谓是旺达从身为编导的托马手里抢走了执导的话筒,不仅因为她比托马更熟悉原著,更因为她了解托马的真实心理。
结合戏外有着特殊背景的本片导演罗曼波兰斯基,和片中饰演旺达同时也是波兰斯基现任妻子的艾玛纽尔塞尼耶,很难不让人就此有所想象。
那为何要在演员旁加上观众呢?
因为影片的开头观众的视线是随着旺达而渐渐来到托马所在的剧院里,而结尾处观众的视线又是随着旺达步伐而离开剧院,再加上演员与观众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做为接近完全的接受者的存在,再加上旺达接近普通人和饶有趣味的行为和言辞,使旺达承担着代表观众的第三人视角在电影中经历着一切,虽然电影中段开始旺达显得谜团重重,但因为其侦探身份的曝光使得其加强了观众视角的承担,甚至是电影的最后一幕,观众被代入了旺达的行为中,跟着她一起嘲弄最后落得一幅丑态的托马。
实与虚:结合以上的三个剖面,再加上两位主角在电影故事和戏中戏里不断穿梭,进行着虚实难辨的演绎,在饰演角色与诱引调情中反复摆动,使得虚与实的界限越来越不再清晰可见,也由此关于本片能够探讨的东西也变得很多,其中最为人讨论的就是旺达是否为不是真实存在而是托马虚构的人物。
实际上讨论旺达本身是否存在并没有太大意义,因为她是一个电影中的角色,况且一切电影(除纪录片)都是基于真实的虚构,所以放在本片中的旺达很难去探讨她身上有所谓的几分真实、几分虚构,而影片最终也没有给旺达一个明确的身份,她究竟是受托马未婚妻之托且有演员经验而接近托马的私家侦探,还是托马虚构的人物,还是下凡惩罚托马的维纳斯女神呢?
影片的结尾,旺达在舞台上以穿裘皮的维纳斯的形象跳起欢祝酒神的舞蹈,嘲笑了自大又软弱的托马后便扬长而去,然后这么一段话出现了:“上帝惩罚他,让他落到一个女人手里。
”这句来自《圣经犹滴传》的话被马索克用作其著作的引言,也同样被托马以同样的方式引用于他的剧本中,只是他们的引用都带有一丝轻蔑,特别是这句话的原意是表示了对女人轻视且自大的亚述军统帅荷罗浮尼,被为救被围困的家乡而使用美人计的犹太女性犹滴所杀,所透露出的讽刺。
而在结合托马所引用的酒神的女信徒的故事和穿裘皮的维纳斯,似乎旺达为托马虚构一说的确有些道理,甚至旺达的侦探身份和她与托马未婚妻可能存在的暧昧关系都有可能是托马为了使自己处于能够获得快感的主导地位而弄下的设定。
然而无论旺达是否为托马虚构,托马永远都被困在了自己自导自演的舞台上,无法从中脱身。
本届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的最后一部影片,是由波兰斯基拍摄的《穿裘皮的维纳斯》。
这部压轴电影,没有让戛纳的观众失望,功底深厚的戏剧冲突与调度,天衣无缝的表演与摄影机运动的结合,拉下了第66届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的帷幕,至此20部影片在戛纳进行了首映,而托波兰斯基等导演的福,影片质量在持续高潮中结束,而没有虎头蛇尾。
故事发生在打雷暴雨的傍晚,巴黎某话剧院内,马修·阿马立克饰演的导演因为甄选不到心仪的演员而心灰意冷地要离开,这时,艾玛纽尔·塞尼耶饰演的芳达突然出现,她的双面性格吸引了导演,两人就剧本《穿裘皮的维纳斯》展开了一场戏里戏外的拉锯战。
影片有着非常极致的设置。
即整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封闭空间,出现的演员一共只有两人。
这样的设置在戏剧中并不新鲜,在短片里也经常出现,但是在一部90分钟的电影里还几乎没有出现过。
可以想象要有多么复杂的戏剧和摄影机调度,才能一直吸引观众的注意力。
波兰斯基本人都承认非常害怕观众会觉得无聊。
好在观众的反应很好,许多人看得颇为兴奋。
导演得知应该会感到很欣慰。
其实波兰斯基的上一部作品《杀戮》,已经在做这样类似的尝试。
《杀戮》本身是舞台剧本,也是发生在封闭空间的故事,主演一共四人。
而《穿裘皮的维纳斯》在此基础上更近一层,不仅减少人数,还设置戏中戏,现实时空一层,舞台排演另一层,舞台排演的过程中人物又开始游离,发现新的自我,甚至更换性别。
从这个角度上来讲,《穿裘皮的维纳斯》确实有着比《杀戮》更复杂的结构,对演员的要求也更高。
不过从戏剧冲突的调度来讲,并没有超越《杀戮》——《杀戮》本身只关乎于家常,戏剧性都是隐藏在人物皮囊底下,被层层剥离出来的。
而《穿裘皮的维纳斯》本身就建立在现实与戏剧中的双重对立上,人物的发展和矛盾的推动相对简单一点。
值得称道的是马修·阿马立克在本片中的表演非常耀眼,他实际等于一人分饰了三个角色,其中还包括一个女人!
而这三个人物他区分得非常显明,“切换”得也流畅自如,这样高难度高完成的表演在今年的所有影片中还无人可以匹敌。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可以夺得影帝。
有意思的是,马修无论从身形还是相貌,甚至连从业经历都跟波兰斯基很相似,记者会上有记者问起此事,马修含蓄地开玩笑说,晚上首映我妈会来,言下之意,别瞎猜了敢问我妈吗?
电影中的电影,如教科书一般。
极简的元素,一个场景两个演员,一个半小时就讲了一个复制、多元的故事,呈现一次情欲的困兽斗。
影片的主线,即是一个驯服的过程,精彩在于女主如何一步一步的驯服和撕破男主,把男主的脆弱和欲望曝光。
导演玩了好几次的多重关系和多义性。
1、电影故事是讲一个话剧导演改编的一部sm小说,跳出电影来说,波兰斯基同样是在改变这部小说,只是以戏中戏的方式来演绎和改编小说。
这个巧思太好玩了。
2、入戏和出戏的无缝切换,从一开始明显的区分,到后来电影角色与小说人物融为一体。
电影有两条平行的故事线,明线是话剧角色的驯服,暗线是女主对导演的驯服、调教。
3、话剧中有一个维纳斯,是天降的女神,而电影角色的女主,也像一个维纳斯一般,就像开了一半的上帝视角,玩弄着男主,最终地位调转。
电影留了非常多线索,来证明女主不简单,也就留下多重解释,1、女主是男主幻想,2、女主真的是维纳斯 3、女主就是一个s,来调教男主的。
电影最精彩的就是入戏和出戏的无缝对接,形成的三视角,话剧角色、演员、观众。
比起姜文拙劣的间离效果,波兰斯基更加聪明与成熟,他在电影中创造一个假定的剧场,电影角色围绕着假定的剧场来出戏,依次做到间离效果,而不会对观众产生迷惑和不适。
当电影角色与话剧角色不断的无缝切换,观众以为是电影角色的对话时,醒悟过来已经切换到话剧角色时,间离效果就自然而然的出现了,根本不需要再强调。
这是高明。
电影角色与话剧角色的对话重叠的部分,就像电影剪辑的j-cut和l-cut,j-cut用的最多,这就出现了,那一句台词是同时适用于现实与话剧之中,惊喜也就由此尝试,观众会得到一种兴奋感、满足感。
我会觉得这部电影是教科书式的,导演用的元素是极简的,可以说把电影的本质元素抽取出来,重剑无锋的感觉。
一个剧院,两个角色,却一点都不沉闷,反而波涛汹涌,其重点就是角色的关系和地位不断的流动与转变,一个封闭的空间,确是如此开放。
他们的关系一开始是男强女弱,随着男主越来越入戏,慢慢的戏中的女强男弱渐渐的映射进入现实,到了最终魔怔时,发生了一次小变奏,让男女主所演的话剧角色调转,反串。
接着迎来男主彻底成为俘虏,受到惩罚,男主演的是话剧中女主的角色,也就是说,sm的关系中,他们是相互的被虐待。
一次有意思的sm探讨,男主就是一个m,随着越来越入戏,一点一点的被卸去伪装,女主始终是清醒的,驯服着男主。
开始我戴着愚蠢女演员的伪装,你端着文艺男导演的轻视。
结尾我亮出s的牌,你已身不由己,暴露出m的渴望。
精明的陷阱让你不自觉地堕落,正是你所谓不可预料的瞬间。
过程中我层层加码,步步试探你的底线。
开始用眼泪让你心软,再用撒娇消磨你的脾气,适可而止的暂停和争吵,不经意暴露自己的秘密,转瞬又用演戏转移视线。
正如女演员所说,导演口口声声辩解、说这场戏只是亲密关系的讨论都是欲盖弥彰,根本就是导演内心对女性的不屑。
阶级、男性权力,所有这些都是导演已拥有的,所以也拒绝讨论(拒绝他人入侵自己的上流男性权力)。
波兰斯基本人也是这样一个矛盾体,一方面游戏人间,一方面渴望被人征服,两者共同才能平衡焦虑的内心。
不得不说,这个剧本对两性权力关系认识太深,女人总想征服男人,男人总是原地不动。
而一旦打开潘多拉魔盒,上帝对男人的惩罚就是将他交到女人手中。
顺便一提,我认为上帝对女人的惩罚就是让她成为女人。
至于波兰斯基本人是好是坏,我们无从知晓。
但是这部电影可以看到波兰斯基女人缘的重要原因,就是他无比精明的坦诚。
是的,他当然是真诚的,但也会运用天生的表演技能,狡猾的展现出自己富有魅力的一面。
说到底,要征服这种自命清高的文艺青年,根本就是亏本的买卖。
普通人平时演一场这样的戏还能接受,天天演这样的s和m的大戏很难。
如果非要尝试,先看看这部电影吧。
从何说起呢?
如果不知从何下笔就从自己找到这部电影,并看下去的动力与目的吧!
算是我对美国或者模仿美国那种简单粗暴的电影的厌倦吧(其实我也几乎没有产生过兴趣)。
现在我真的愿意相信欧洲人瞧不上美国人是有道理的。
诚然美国人(早期的美国人,谁知道,反正都是我自己脑子里臆想的)曾经承认自己是粗俗的,也想着改变自己,让欧洲人看得上自己,可是他们失败了,当然有欧洲人的偏见这一原因,可是根本上的东西(连只是一点点复杂的天主教?
英国国教?
都搞不定的他们,能要求他们去擅长更复杂的东西吗?
),他们的确不行。
反正种种原因,他们失败了,当然美国人必然是聪明的,他们换了一条路,这是弱者的特权。
就是他们的聪明。
来证明他们的粗俗是合理的,伟大的甚至是普世的,当然他们并没有忘记去反对他们曾经渴望被接受与认同的欧洲,欧洲之所以是欧洲的一切。
他们成功了,因为人数优势,人数何以成为优势,因为技术,因为普世。
举个例子,连哲学都成了一个技术活,那哲学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最后技术胜利了,人民也胜利了。
这没有什么不好,换句话说,这多好!
可是那群被称为“做作,故作优雅高深”的东西,也要给它们一条活路,毕竟那些东西不是技术而是经验(亚里士多德意义上的),是思想不是智慧,是复杂不是简单。
难道我们应该以简单为荣,以复杂为耻?
你说这是堕落吗?
以上所写就当做是序言吧!
哀悼一下以复杂为荣的时代吧!
那是我们人类活在神话的时代吧?
也许。
说来电影,导演是罗曼·波兰斯基(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一直在强调他是大导演,别的大导演却没有人这样强调,这是梗吗?
原谅我的无知)。
本片值得玩味,各种意义上的“翻来覆去”,当然我要承认我梳理不来这些“翻来覆去”,所以我不能走这一条路,还是选择几个切入点,大概谈一下个人感受吧!
女主一直在反抗男主给予她的她应该有的一切,她认为这一切如此荒谬,怎么能这样想?
而男主即他却一直认为她就是如此,这才是她的本质,这才是男主体会到的她,而这是真正的她,伟大的她。
发现男性如此狡猾,“男主体会到的她,这是真正的她,伟大的她”,换一种说法,作为女性的她,如果意识到她的本质,她的伟大(当然这本质和伟大还是男性创造的概念,当然女性接受这个概念,是一种被强迫的行为,如电影中一般,女主虽然站在舞台中央,主导这舞台,可是依然被作为导演的按照控制,所谓,自愿臣服与她,不过是他强制她奴役他。
这是什么,一、完全的不负责,明明在行使权利,可是将这权利只是在形式上给予了女性,而义务和责任也就转移到了女性身上,男性丝毫不用负任何责任。
二、完全的软弱,不敢直面一切,需要创造工具来代替他的身体来直面世界,而女性正是男性接触世界的工具。
),对于男性来说,很好。
而如果没有意识到,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对于男性来说也无所谓,因为他强加给她的本质和伟大首先说明他的本质和伟大(是他发现了这一切)。
其次最重要的一点,他其实就是他想象中有意义与伟大的她,这一点毋庸置疑。
因为男性缺少一项权利,即美的权利,或者说,男性不能是美的,进一步说,男性不能将美作为目的,我们不否认作为结果,男性肯定是可以为美的(当然我们还要排除那些本身就不想将美做为目的的男性,这才是正常的)。
但是渴望美,以美为目的的男性是有的的,至少艺术家中有这些男性(发现美,对于他们是幸还是不幸)。
所以他们意义化,神圣化他们心中的她,并且一步步的成为她,在心中,在纯粹中,他们成为了女性,在这里他们占领了女性的领地,终于将美占为己有,美终于可以正大光明作用目的被他所追求。
在追求的同时,并且隐藏了自己,谁也没有发现他是一个奇怪的存在(认为高跟鞋是美的,是伟大的男性,其本质是渴望自己穿上,可是作为男性永远也不可能),以美为目的的男性,神化女性是他最高的自慰?
反正不论如何,女性从来都被男性放在一旁,看着男性玩着小孩子、“小女孩”、“妇人”等的游戏乐此不疲。
本片让我想起了《母亲》这部电影,詹妮弗·劳伦斯主演的那个。
其中作为母亲这隐喻的大表姐难道不就是被作家诱骗过来,并加以抛弃的缪斯吗?
一遍一遍的被进行加工,创造。
谁在乎,缪斯只是沦为了男作家追求美的工具。
毁灭,再重新来过就是了。
一切文字,旋律,影像,不都是如此,只要男性(这里的男性就不是一般意义的男性,艺术作品的创造者,类似男性,现实意义上的女性会如此。
)能追求美就好了,其中他们歌颂的一切其实都不重要,不过是死了,再复活罢了。
谁关心受尽折磨的“母亲”,缪斯。
发现了个问题,电影之于我也不过如此,只是我阐发我思考的工具,我说电影越出色,越深沉也就越体现我的想法。
看来我就是一个伪娘,我要承认不是吗?
这个片的中字不好,看起来实在是太痛苦了。一方面是文学,一方面是戏剧,摄影机在这其中并没有体现自身艺术的魅力和再创造的价值,即便很有噱头,即便他是波兰斯基
【B-】戏剧折射现实,不断游走在真实虚幻间,直到最后观众和男主角一起被旺达牢牢抓在了手里,只是我真的不喜欢舞台剧啊。
2.5/5。挺不喜欢的一部,觉得没什么意思。
戏剧范,搞艺术的最荒唐~
女演员玩残弱智导演,可观性差
无兴趣
成本最低的电影吧,镜头切换的完整性还算比较好的,惩罚一个男人就赐他一个女人
流亡的波兰斯基打算拍个室内剧三部曲吗……不过,比杀戮更有意思一点,后面那真是神经病的发展。
什么玩儿
这故事、这主题、两个人物、N个角色、假的、真的、交织、互换、融合、直到高潮、嗨到爆啊
比想象的差很远!
不好看一男一女的聊天不知道怎么就演起来了然后又sm起来了。
无力欣赏
S反被M误,女人要做真猛主。
这部评价比较两极分化、也没拿什么奖的电影在我这是高于《杀戮》的,同样的简单布景和密集对话的形式几乎达到了表演和配音(包括foley)的新高度。而且两人几乎没有任何肌肤之亲却能这么情色的手法,polanski真是充满惊喜~服从就是支配,受虐者也是施虐者,女权的定义和界限,对社会现象过于上纲上线的指控,都值得好好思考。wa
本我地位悬殊,自我本末倒置,超我殊途同归。
其实这部电影你是感受不到真正的危机感的,但《水中刀》会,《苦月亮》会,这可能是因为戏剧不会骗人。
看不动
并不只着力于“两性”观念上。这是波兰斯基借“维纳斯”之口告诫文艺工作者们:别对自己笔下憋出的那些个扭曲的文字洋洋得意了——那只是个人心理变态的写照,是自负心态膨胀的表现。
欧洲文艺白男只能当m,他们多希望跪下、凝视并亲吻黑丝皮衣高跟鞋刻板又性感的女王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