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式的细腻情感,配合残酷的现实。
这个题材的视角太好了,非常喜欢!
面对现在激情犯罪的时代,每个人都应该正视它。
虽然这是一个完全无解的问题…… 多次把自己置身剧中故事,这些都是经常能看到或者听到的案件。
如果真的作为亲历者,也问过自己,到底会这么做?
可能真的就是剧中的台词“虽然,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希望国内也能有这样的好剧、好电影,让观众留下更多思考和回味
“有一些人是注定不能被原谅的。
”法律,真的是理智到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啊。
可是这份理智,放在感性的人性面前是否可以解读为错位?
无辜惨遭毒手的人泉下不能瞑目,至亲之人可能一生都要背负着仇恨和悲伤负重前行,凶手却能逍遥在人间,享受空气、阳光,甚至是爱,却连一丝愧疚都不曾怀有。
法律和公平之间是不能画上“等于号”的。
那位被抢走打工薪水还惨遭毒打的男高中生,在生命的最后一分钟里会想些什么?
“爸爸,妈妈,对不起啊,我今天回不了家了,以后,可能也回不去了……因为我好痛啊……爸爸妈妈,请你们不要难过啊……”那位在放学回家路上被三个流氓强奸后杀死的女生,在生命的最后一分钟里可能会想什么?
“求求你们别杀我,今天是我弟弟生日啊,不要在今天好不好?
弟弟他……还在家等我……别让他……难过”。
法律在这个时候给出的判决,只会让人更加绝望。
“那个杀死我儿子的人,为什么只用在教管所里关两年?
”。
那位父亲苍白的脸在雨夜里格外鲜明,握着刀的手却不曾动摇。
这样的人,不值得原谅。
“杀人偿命”,在人道主义的光辉下,变得轻描淡写。
“没事,不会判死刑的,顶多是个死缓,好好表现,过几年就出来了。
”
第二集第三集五星,第一集第四集三星,最后两集一星,第一集就不懂为什么男主只举报去收钱的诈骗犯不举报那个主犯,要是主犯被抓盼了受害者家属也能得到些安慰,况且现在还有千千万万家庭电信诈骗受害,电信诈骗犯不配做受害者,而且男主为什么不告诉杀人犯兼诈骗犯的女友她男友做什么事?
帮诈骗犯隐瞒真相,他真的恨恶党吗?
第四集男主明知道对方是危险的强奸杀人犯,自己接触这个人都想吐,还利用女友去跟强奸杀人犯虚与委蛇装窃听器,最终导致女友被强奸杀人犯强奸殴打,第五集更可耻了,警察调查女友被强奸殴打的案件他一个字不说,对警察隐瞒真相加大破案难度,要脸吗?
两个人渣内斗和被抓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最后一集不说了,帮强奸杀害姐姐的凶手圆梦温情死去,男主对得起惨死的姐姐?
除了第二集第三集男主到底有什么用
全程泪目,很久没有看过这么揪心的剧了。
作为wowow台水平之上的作品,继承了一惯的阴郁风格。
前三集的故事看上去是独立的篇章,实际上应该是冥冥中对佐伯有所启发。
内容不做过多叙述,主要想谈谈自己对一些内容的看法。
佐伯虽然一直困在过去的漩涡中无法自拔,但也能看出他内心的挣扎。
无论是最后问坂上还是理沙,那种对于想要得到某种答案的心情。
面对最不想面对的CD,当他按下播放键的时候,一面是想加深自己的愤怒和仇恨,一面又在得到了之前所谓的答案之后对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产生怀疑。
这种怀疑是很绝望的。
什么事情最怕没有解决方法,如果杀掉一个人就能化解一切的疼痛的话。
前三集中,佐伯看到了不同人化解过去的方法。
如果能像ep1里的细谷老爷子一样坚定的话,如果能像ep2和ep3里的早见和松原一样坦诚的话。
可惜却一直和自己较劲。
不去看冒着烟的火,并不意味着火会熄灭。
相反,火只会越烧越旺,直到把周围燃尽为止。
所长的这句话可以说一直陪伴我来到了全片的结尾。
佐伯看上去复仇的心情急切,但一直在犹豫。
犹豫中也就渐渐逃避自己的心情,逃避眼前的生活。
建立在仇恨上是无法生活下去的。
ep4的名字叫"痛哭",但这滴眼泪一直到ep5的结尾才流露出来,全剧来到结尾佐伯才真正痛哭了一次。
我有一瞬间觉得佐伯的眼泪洒在了象征着过去的火苗上,火依然没有马上熄灭,但是不会越来越旺了。
最喜欢全剧没带任何洗白视角的描写,而是着重在说人的复杂性。
个人最喜欢贯穿始终的坂上。
坂上虽然也是一直在干着诈骗的勾当,但也有对所爱之人的柔情。
至少不愿意与理沙牵扯过多自己的事情,就足以让我相信对于感情坂上的诚恳。
对于自己的过去没有痛哭流涕的忏悔,但也没有诸如寺田那样无耻的炫耀,虽然没有走上正道,但也化为社会上万千人中的一员。
在最后棒球馆里遇见朝气蓬勃身体健康的年轻人,还是下意识地靠边。
这种来自生理和心理上的,不得不躲进阴影里的感觉还是击中我了。
最后一集里佐伯在榎木临死前留下榎木母亲的歌谣,加上与姐姐遇难的混剪,可以说是我心中的点睛之笔。
一个母亲对孩子犯下过错的羞愧、怨恨和压抑多年藏在深处的爱;一个孩子对"抛弃自己"母亲的愤怒与想念;对死亡的恐惧;对生的渴望;因果报应....作为人的复杂性全部体现在这里。
另外,歌谣里听到一个"旅出す",记得学日语的时候了解过日语里的"旅(たび)"更强调那些路途艰苦的旅途。
放在整句歌谣里"待你旅途启程之日"里,可能这里的旅途也暗指佐伯未来的生活吧。
重新开始生活的路途虽然艰苦,但也有所期待。
最后说下结尾。
作为wowow台的致郁局,能有一个阳光的结局真是太好了。
很喜欢短评里的ナツ的一句话"阳光突然洒进来,虽然会留疤但是伤口开始慢慢愈合了"
如何在我的心里定义一个片子的好坏?
有外在的客观标准,比如剧本、编导在专业教科书里的指标;当然也有内在的主观尺度,那是独属于我的天平。
如果拿硬性的指标去评判这部作品,它没有给我太多的惊喜。
当然,没惊喜不意味着它不好。
恰恰相反,它好得在我的意料之中。
有日式风格的精巧结构,细腻带有压迫感的剧情,因为这些稳健的特质,它会是业内中等偏上的“优秀作品”。
但这部剧,它闯进我的主观内心,带给我的一点不一样的激荡是,它对一场犯罪切入的视角,从试图干预的法律角色和局促的法庭之上,走向了更深、更远的地方。
这也是我在备考刑法研究生时,一直试图带入的视角。
比法律更深的,是人的法律情感、伦理道德;比犯罪行为更远的,是犯罪人的犯意如何产生、再社会化如何坎坷。
它选择了侦探这样一个角色,而不是法官、警察,是因为,它的用意并非使用法律去审判什么、批判什么、强扭什么;而是牵引起了交叉的双重视角——受害方眼里的加害方和加害方的自我审视,去平静地叙述、宣泄和调和。
是试图抱着悲悯的心,去理解一个悲剧的前因后果,去探求已身处悲剧中的人如何自我救赎。
从头至尾反复强调的“原谅”,它似乎被重重地举起,又轻轻地放下了。
台词告诉我,“原谅没有意义”。
看到弹幕会有人反驳说“编剧太过理想化”。
我不知道作此评价的理由,但我想分享一些想法和异见。
当我将和也的过去、他掐死女孩时所说的话联系在一起,当我回想他母亲的态度:「阿修,救我。
」「爸爸,妈妈,救我。
」「不,你爸妈不会救你了」「和也已经死了,他早就在我心里死去了」我会想到,也许犯罪人在ta实施犯罪、动手掐死受害者的那一刻,受害者死了,ta也死了。
ta在家人的心里、社会的心里、和自己的心里,都已经死了。
ta最珍视的东西,也会伴随着ta存在过的灵魂与尊严流走了。
这是超越法律的,对ta一辈子的凌迟。
在这个层面上,原谅与否的意义似乎不尽明显。
而悲剧中的遗属,面对一个已经在承受道德之无期徒刑的人,是否值得,沉浸在悲剧里摆弄自己?
复仇这个链条也很有趣。
当和你感情深厚的父亲被人捅死,你会理所当然地感到愤怒,你想要复仇;你找到对方,对方说,是你的父亲害死了ta的孩子,所以ta要以正义之名对父亲进行复仇。
这时你会作何感想?
你还会继续这个罪恶的循环吗?
这时,我们不妨理直气壮地跳脱开个体的视角,去体验一下“上帝”的暴戾。
ta创造了资源、生物、人类,任由人类为了有限资源争夺和攻击。
人类意识到了无节制的自由不是长远之计,为了利益可持续,人类创建了公民社会,以公共契约制定法律,赋权于公共机关行使公权力。
但人们的欲望、情感不会随着理性建筑的搭建而消失,一地鸡毛的生活让人们的生活轨迹不尽相同。
人类敌不过经济学上的贫富差距、供求关系、价值规律,会被生存和趋利避害的本性裹挟着走上歪路。
这是违法犯罪无法根除的本质原因,也是没有硝烟的乌托邦没有现实依据的理由。
上帝望着人们千奇百怪的痛苦嘻嘻发笑,望着有钱人为情感发愁,穷苦人为生存发愁,穷苦人为了解恨报复有钱人,有钱人为了歧视践踏穷人,每个人为了自己的悲痛行使“正义之刃”,投入无穷无尽的恶流。
就像名为《命运》这个大型血腥舞台剧的导演,欣赏着自己永不停演的作品。
细细想来,痛苦又岂止亲人被凶手残忍杀死这一种?
不幸就像空气,随处可见;就像死因,形态各异。
怨恨又岂止对别人,还有对自己的。
我的公公在清明节当天突然离去了,他是我除了奶奶之外最亲的老人,(爷爷在我小时候走了),不是死于凶杀,但他的离开,却像乌云一样笼罩在我的生活里。
我陷入无尽的自责,为细枝末节的不完美对自己求全责备,我怨恨自己,我恐惧变数,任由自己被命运抽打蹂躏。
当我看着这部剧里的生死恩怨,不仅思考那个指向自己的怨恨与恐惧。
回归凡人的角色,我要任由自己成为上帝掌控的提线木偶,被恶之本性、悲剧之命运支配,陷入无尽的痛苦循环;还是跳脱开所谓“必然的轨迹”,作为乐观生活的“遗属”,开心幸福的“受害者”,掌控自己的人生?
台词是这么告诉我的:
我选择法学的理由,是为刑法;选择刑法的理由,是为了“正义”。
公平正义,是法律这个必要手段的价值所向。
法学生的求学心得,或许是在结构中解构,在探求它的实证性上发现它的有限性。
法律所能行使的那部分“正义”,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更加有限。
因为制定法、作为社会共识的法,总不比人的情感无边无际。
而人独有的情感和智慧,是文明社会区别于野蛮社会的根本差异所在。
我们还会站在个体之上,上帝之下,以社会的视角不断地追索究竟什么是公平、什么是正义,反复研究犯罪的本质、刑罚的正当性、社会犯罪的起因,继续谋求更好制止犯罪、解决社会问题的方法,这种追索也许不会有明确的方向、最佳的答案。
但身为社会中的凡人,我们已知的方向是,与悲剧抗争的方向。
希望我们不要被命运击倒。
希望我们都能幸福!
「迟到的正义究竟是不是正义?
」随着一些陈年冷案的沉冤得雪,这个话题被提上了争议台。
有人觉得,迟到的正义已经不能为受害者抚平伤痛,错过的时间无法再弥补。
也有人觉得,正义即使迟到,也比不到的好,即使不能为受害者伸冤,但对后世仍有意义。
答案尚在争论,院长却想到了与之关联的另一个问题:正义的意义究竟何在?
受过惩罚的恶人刑满释放之后会变好吗?
为冤情四处奔走的受害者们,内心有得到救赎吗?
当案情尘埃落定,受害者、犯罪者、判决者,这三方又会各自陷入怎样的心境?
对于这些后续,我们的了解实在太少。
《恶党:犯罪者追踪调查》
只有六集,每集对一个陈年案件进行追踪调查。
曾经让人痛彻心扉的巨大变故,十几年后,会给当事人们带来怎样的变化?
坏人改过自新了吗?
好人得到好报了吗?
我们所盼望的正义真的起作用了吗?
事实往往让人心惊——人性之恶,远比我们想象得根深蒂固。
第一个提出追踪加害者调查的是一对老夫妇。
十几年前,他们的儿子细谷健太,被一群小混混勒索钱财,殴打致死,为首的人叫坂上。
肋骨骨折,内脏破裂,健太痛苦地倒在地上。
年轻人的无知无畏让坂上丝毫不觉得害怕,一边大笑,一边离开。
留下健太独自一人感受死亡的来临。
事发后,坂上被抓,因为当时还未成年,只进了一年半少管所就被放出来了。
健太死了,坂上坐牢了。
按照法律,事情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
但,作为家属,一年半的牢狱能够抚慰痛失爱子的老夫妻俩吗?
不能。
之后的十几年里,他们日夜想念着自己的儿子,同时也在想着坂上。
想什么?
想他有没有改过自新。
作为受害者,他们想要不是犯罪者坐几年牢,而是希望犯罪者能真正感到悔恨。
只有看到犯罪者改过自新了,他们才能说服自己原谅对方,才能从过往的伤痛中解脱出来。
于是他们请求佐伯修一(东出昌大 饰)和木暮正人(松重丰 饰)替他们考察当年的犯罪者坂上。
考察的目的只有一个:弄清坂上到底有没有真心认错。
很快,修一混到了坂上身边。
成年后的坂上,干的依旧是坑蒙拐骗的活,靠着电信诈骗发家致富。
对于自己的案底,他只有一句话:“我不想杀人的,但放着没管,最后人死了。
”
末了,还要加上一句:“真倒霉。
”
倒霉,是他对自己被抓下的定论。
不是悔恨,不是后怕,一条人命的逝去,只是倒霉而已。
如果说年轻时的过失杀人,只是一时头热下手重了,那多年后的这句抱怨,就纯粹是心坏了。
在他看来,一年半的牢狱之灾,已经足够还清健太的命,他不欠健太什么。
甚至在他看来,如今的凄惨都是因为健太死在他手里,才害得他一生落魄。
于是诈骗用的化名,都是细谷健太。
那种轻蔑的语气,取笑的神色,连局外人修一都忍受不了,更何况健太的父母?
杀了他,还要冒充他,夺走他的生命,再毁掉他的名声。
人性之恶,莫过如此。
在法律上,坂上早已还清他犯下的罪,他自由自在地生活了十几年,把过往的罪孽抛在了脑后。
但在情理上,这样的坂上,认罪了吗?
值得饶恕吗?
有资格以健太的名义欺诈他人吗?
他的每一次嘲讽,都是对健太和健太父母的二次伤害,健太身躯虽埋,灵魂却一再被他拉出来鞭尸。
告他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正义早已完成了使命,他也已经坐过牢,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受害者们做错了什么,要忍受这十几年的折磨?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无耻的人反而能活得更加肆意。
案件过后,罪犯们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受伤的始终只有受害者。
即使把时间往回拨,跳回到案件刚发生时,现实也同样让人心凉——佐伯修一愿意当调查人员,起因就是他年轻时目睹了姐姐的死亡。
那年他过生日,姐姐出门给他买生日蛋糕,久久不回,修一和朋友出门寻姐姐,就发现了惨烈一幕。
三个高中生的临时起意,将他姐姐先奸后杀,抛尸荒野。
事发后,三个高中生火速被抓,没等修一一家人高兴,更多伤害已经袭来——家里女儿被害的消息被新闻刊登,各大媒体争相报道。
那三个犯罪者被移交法院,反而落得个清净,只剩突逢变故的修一一家,每日面对着无数记者,把他家和店铺都围得水泄不通。
犯罪者享受着未成年人保护法享受隐私优待,受害者一家却被当做新闻噱头大肆播出。
“为什么姐姐被杀了,却只有我们这么痛苦呢?
”
明明是犯罪者的错,最后承受一切伤害和目光的,却只有受害者。
这样的错乱现实,我们见过太多。
深挖犯罪者罪行背后的缘由,用情感渲染他们的老实、无辜、境遇悲惨,打码他们的姓名、样貌,模糊掉他们的个人特征。
与此相反,同样的报道发生在受害者身上却极尽详细,甚至到了十几年后还要喊话“寻找汤兰兰”。
那一刻,所有人都在狂欢着涌向受害者,用好奇和关怀包裹起恶意,跟风式地向他们叠加二次伤害。
风波过后,一片狼藉,无辜的人遍体鳞伤,邪恶的人安然无恙。
《恶党》里,儿子被活活打死的夫妇,姐姐被奸杀的男主,直到亲人去世后十几年,都还是沉浸在痛苦之中。
而同时——受害者的家属们走不出心理阴影,犯罪者的家属们也同样活得辛苦。
一人犯罪,全家受鄙夷,犯罪者进了监狱,家人们却要在外面一边赚钱赔偿,一边受着道德的谴责。
还有曾为恶人辩护的律师,看着自己辩护的犯人早早出狱,再次犯罪,悔恨不已。
恶党依然作恶,而好人却为恶党所做的恶折磨自己。
这又是什么道理?
我无法给出答案。
也许,这个世界的潜规则就是:好人永远比坏人难当。
但——这不代表着我们要唾弃良知,更不该被恶党之恶拉入深渊。
前路漫漫,每走一步都如锥心之痛。
可是人总要努力向前走,才有打破黑暗的希望,不是吗?
看了前两集的时候男主的长相和人设简直是我的理想型,我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才能跟佐伯谈恋爱了,第三集男主(对犯人姐姐)的一番爹味说教就当我对他失去了兴趣,哪怕说男主是看穿了姐姐的内心刺激他和犯人重逢也无法说服我。
我也没想到看完全剧我只想打两星。
整个剧充斥着一种自以为是的悲悯和宽宥的价值观,居然还能让大部分人认为他是在宣扬“做错事的人不能被宽恕”。
恶党就一定会收到命运的惩罚吗?
如果命运没有惩罚他男主是不是早用小刀把他捅死了?
如果不是犯人在最后一刻嗝屁了,是否还能看到白发苍苍的老母亲宽恕他的场景?
命运本身就是无解的命题,个人认为这部剧并没有把这个题目答好。
自己父亲也被杀害的圣母姐姐,甘愿奉献下半生陪伴照顾残杀有大好前程的无辜少年而毫无悔意、半身不遂、并且还要靠吸食他人血肉度日(还有钱打棒球)的人渣,真是感人的爱啊。
男女主爱情线的塑造处处充满了男性凝视,救风尘戏码、付出型人格女主元素一加入,本身可以很好的救赎和被救赎的故事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浪漫和感动,反而难以忍受。
看最后两集的时候我的脑内自动播放bgm:“她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虽然我对编剧和导演所做的工作没什么好感,但演员的演技全员在线,也算是这部剧最大的可取之处。
【以上仅为我个人看法,如果有难以认同之处也请不要骂我】
药丸岳不是第一次编剧这种犯罪题材的剧了,比如《友罪》和《与不是A君的你》都同样是关注加害者,特别是少年犯心理成长和未来。
恶党这部剧在此基础上又更深层地讨论了被害者和加害者之间的种种羁绊,总之从头到尾都在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被害者怎样才能原谅加害者,加害者怎样才能赎罪?
主角修一在辞去警察的工作后加入了侦探事务所,事务所专门委托调查加害者的机构。
第一个委托调查的对象是洋一,15年前欺凌同学过失致死,现在是地下电话诈骗团伙的头目,并且交了一个女友。
调查以加害者不配受到宽恕,委托人复仇告终。
委托调查的目的,其实是想看看加害者的现状能否让自己释怀,也许抱着“看你过得不好,我也就放心了”这样的心态,而并非真正想找理由原谅加害者,即使加害者已经吃到了苦果,也不会求受害者原谅,因为受害者所受的伤始终存在,这种疼痛不可能转移给任何人。
杀人偿命显然只能消减恨意,却不能偿还生命。
第二名加害者是抛弃孩子致其死亡的母亲,而受害者是幸存下来的大儿子。
面对爱恨交加的亲情关系,痛楚也会更加刻骨,曾经遗弃的爱在报复之后也再也无法寻回,不如全部倾注在下一代身上,句句诛心的话比起刀山火海的惩罚更有作用。
这集也基本上找到了那个问题的答案。
第三名加害者是自己犯了事连累家人承担的弟弟。
他的母亲患癌症时日不多,想要见他最后一面,但姐姐又不想直接找他,所以委托事务所帮找。
亲人为他犯下的罪行吃尽了苦头。
虽然加害者的过错是罪魁祸首,然而在社会舆论之下,他也已经受到了各种不公的待遇,各种冷眼相待,唯一能依靠的只剩自己的亲人。
其实加害者亲人承担的痛苦一点儿不比受害者少,但母亲毕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是真正的恶党,正是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母亲才意欲拿到考验儿子是否改过自新。
第四名加害者是qj却被律师辩护酌情减刑的人,随后律师的女儿遭到天谴被j杀,并受到同样无良律师的减刑辩护,真是可笑,还自己给自己找借口——如果法律无法决定一切善恶是非。
那法律能决定的是什么,它只能决定谁有罪或者无罪,也就是说即使抓到了罪犯,也无法断定他是否出自恶意动机犯罪,这么一来量刑就成了有争议的课题了,不知道要逃脱多少穷凶极恶的罪犯。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女儿也受到了惩罚,所以这名律师对凶手的恨意也多少是对自己的自责和内疚。
其实晴香和修一是同样的人,晴香选择不断的更换城市来逃避,而修一选择惩罚恶党,两人的共同点都是无法正视现实。
修一一直在寻求复仇的机会。
但随着几个和他有同样经历的受害者、受害者亲属得到了不同的释怀,他最终选择放弃复仇。
在优雅的催眠曲和洋一的一番话中明白,恶党在放弃自己的生命或者最爱的人的时候,已经在把自己送上了死刑的电椅。
自己虽然一辈子无法原谅恶党,但必须要直面恶党,才能有未来。
即使恶党和正常人生命是平等的,也有获得幸福的权利,那也要与他“共生”。
洋一不是真正的恶党,真正的恶党并不是没想过让受害者原谅自己的人,而是知道自己无法被原谅却不愿面对也不知悔改的人,也就是片中的拉面哥和恶心男,拉面哥如果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向岳父母坦白一切也就不一定杀人灭口。
而恶心男,更是恶贯满盈的恶党。
我是个秩序论者,承认社会秩序的必要性和对法律的依赖。
但现有的法律,不特中国,而是全世界的法律,从逻辑上让我厌恶。
一部只承认秩序,对公义、道德乃至人性视若无睹的法律,我何必支持何必承认呢?
我只是不小心活在这个世界上,被至恶法律所绑架,无力反抗而已。
政治正确的社会,鼓吹法律制裁。
可制裁何曾存在过?
咱们举个例子,A给B造成了100块钱的损失,法律说,赶紧把100块钱还了,啥事都没有。
这哪里是制裁,只是赔偿不是吗?
数年后,A还B100块整,连利息都没有,更没有牢狱之灾。
连赔偿都不完整。
你给别人造成多大损失,就赔偿多少,包括连带损失和孳息。
这是且只是最基本的赔偿。
但不是制裁,制裁是额外的。
赔偿只是恢复原状,得多蠢多邪恶的人,才会把恢复原状视作制裁呢?
警告、罚金、拘留、服刑、乃至处死,这才是制裁。
只有赔偿完整且充分,制裁的额外性才能体现出来,才算得上制裁。
有些损害是无法以金钱来衡量的,比如给人造成的精神损害,于是我们假装看不见或者相信那是可以治愈、可以恢复原状的,权且用金钱来估价,定一个精神损害的经济补偿。
还有些是看得见,且无法恢复原状的,比如造成他人肢体残疾、乃至夺人性命。
讲道理,你给别人造成多大损失,就该赔偿多少,你无力赔偿,就该承担和别人相等的损失。
可法律是不承认“人”的,法律貌似承认的,仅仅是法定的“人格”。
这种“法定人格”时刻处在一种不稳定的状态,通常并不完整属于你这个“人”,偶尔也可能以数倍数万倍的规模赠予特定的“人”,并且会因“人”的死亡而告灭。
于是,我杀了你,给你的家人一点所谓的恤金,充当精神损害补偿。
这赔偿跟你是没关系的,因为你已经丧失了法律对你仅有的承认,你的法律人格已经告灭。
所谓赔偿,只是通过你这个媒介给了别人,你只是充当一个被使用的安全套的角色而已。
在牢狱里待些年月,算是所谓的“接受法律制裁”。
可我真的受过制裁吗?
即使被处死,也不过是承担了和你一样的损失,更何况我死得比你晚,连赔偿都不完整,哪里来得额外的制裁?
杀人是永远不受制裁的犯罪。
可这社会依旧有人在鼓吹宽恕,像我这种思想的人,只配被指责为极端、残忍、泯灭人性。
春秋时,肉刑极多,盗窃断手,逃兵刖足。
当时的人们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并不觉得残忍、极端、没有人性。
但肉刑最终被逐渐废除,人们开始觉得以前的人没有人性。
君子远庖厨,杀不了鱼、宰不了鸡,可吃起来比谁都香。
肉刑被废除的动机,其实跟人性没关系,只是缺胳膊少腿的人劳动能力有限,成了社会的负担。
社会问题解决了,人性没挨上号。
对法律而言,你所承认和期待的“人”是不存在的,人只是一种资源,如同矿产、水源和土地。
“法定人格”和“人”的不对等,如同古代就有的查户编籍,是把埋藏的矿产挖出来。
那些死掉的人,是废弃的矿坑;那些被人杀害的人,则是因为重大事故被废弃的矿坑。
无论他曾经贡献多么巨大,现在只是个麻烦。
活着的亲友因此痛苦,杀死他的人,法律又不想轻易放弃这项资源。
于是,“宽恕”就成了社会的政治正确。
可我何必宽容?
宽容是胜利者的特权!
那些强暴过我的人,两腿之间还有余物,我凭什么相信他不会再次强暴我?
是的,如果不能原谅,余生满是痛苦。
人活在世上,只有一个人是必须原谅的,那就是自己,可很少有人真的原谅自己;因为原谅本身,就是一种更大的痛苦。
你的孩子被人杀害,等你能够原谅对方的时候,你会惊喜地发现:孩子留给你的记忆已然模糊,不,那已经不是记忆,而仅仅是一种想象了。
这个话题太沉重,容我转下话锋,说点活着的事吧。
我说我的余生不再有痛苦,你信吗?
我不信。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负重前行,伤痛苦难是不得弃的人生之重。
谁的人生都满是伤痛,可大家依旧活着,即使毫无意义,依旧活着。
这就是生活。
我们可能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也可能是为了寻求一点未必存在的意义而坚持活下去。
一个杀人犯嚎啕大哭,我要怎样做,你才能原谅我。
活着的人没有资格乞求原谅,如果法律留了你一条性命,请用整个余生,去寻求活着的意义吧。
不是每个人都会为了让自己活得更轻松点,而去原谅一个不配被原谅的人,这不道德。
社会选择原谅,法律选择饶恕,因为它们不是“人”,更不承认“人”,人是不需要原谅的。
倘若信奉“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这样的观念,那么人生的漫漫长路多少会走得容易一些,当受到了凌辱与伤害却未曾或无力反击时,至少心理上还有这样一丝丝的阿Q精神来支撑,不至于活得太煎熬。
然而面对仇人,绝大多数人的内心都如同火烤油烹般痛苦,特别是当仇人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时,这种痛苦无疑会变本加厉。
《恶党》的主角佐伯修一(饰)从少年时期就面对着这样的痛苦,与他感情笃深的姐姐由利香被三个男同学奸杀,姐姐惨死的那一幕让修一难以忘怀,而凶手当时皆为未成年人,并没有付出应有的代价。
成年之后的修一成为了一名警察,然而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强奸未遂的犯人让他再一次想起姐姐惨死的情景,愤怒之下挥枪指向对方,好在没有扣动扳机,险些酿成大错,而修一因为此事从警队辞职,转而在一家侦探事务所工作。
有趣的是,这家侦探事务所开辟的一项业务是专门去调查“恶党”,也就是那些犯罪作恶的人。
而付钱去调查“恶党”的,自然就是受害者,修一在接待一位又一位的受害者时,内心被唤起共鸣,同为受害者,他亦不知应当如何对待这些恶人,原谅?
忘记?
还是报仇?
无论哪种选择都似乎不足以抚平心中的伤痛。
而充满矛盾的修一却要面对受害者的疑问,替他们去调查“恶党”们的生活状况,最重要的是,是否有悔过之心。
残酷的是,恶人即使受到了惩罚,未必就会悔过自新,更何况那些惩罚根本不足以抵消他们犯下的罪过。
这样的案例在现实生活中层出不穷,作为观者,我们对受害者表示惋惜,对加害者除了道德上的谴责外似乎也无能为力了。
我们不知道那些受到凌辱与伤害的人,以及他们的家人要如何走出苦痛,更不知道该如何抚慰他们的内心。
这部剧不难让人联想到2019年春季档的台剧《我们与恶的距离》,与《恶党》异曲同工的是《我们与恶的距离》同样不仅将视角聚焦在受害者身上,还投向了加害者的家人,剧中吴慷仁饰演的律师王赦执着地探究惨案之所以发生的根本原因,虽然到最后并未能得到一个答案。
然而无论是《我们与恶的距离》的“大团圆”式结局,还是《恶党》所传递的带着伤痛走向新生活的日式鸡汤,其实最终都是回避了真正残酷的生活真相。
当然,影视作品的意义在于让我们体验不同的人生,在于让我们体验他人的情感,让我们关注边缘的群体……然而影视作品并不能给出关于人生难题的确切答案,或者说即使给出了答案,也是经过美化和加工的。
不幸的是,生活依旧是残酷的,沉湎于伤痛的人们究竟如何才能砥砺前行?
这也许是一个难以破解的难题,人当然是不能只靠着仇恨活下去的,但走出仇恨又谈何容易呢?
唯有希望这世间的恶少一些,再少一些吧。
5/10
全剧都很致郁,剧情比较杂乱,有些对话间留白太多,不明白佐伯为什么不告第一个加害者诈骗?结局还是很理想化的,不知道如果害死姐姐的三个加害者没死佐伯能不能走出来?伊藤真的好漂亮!最后,没想到会在这个类型的日剧中看到打耳光……
女性健康快乐。
“未成年人渣保护法”这个话题很沉重,看得很压抑。我一直觉得对于未成年人渣犯来说,值不值得原谅是上帝的事情,社会所要做的就是应该送他们去见上帝。无论几岁,人都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哪怕犯人后来重新做人了,也不代表受害者家属就应该原谅他,何况少年犯十有八九家庭是有重大问题的,能有多少概率改过自新呢。社会没有资格要求受害者家属原谅谁,但还是希望他们能尽快走出阴霾,毕竟死者是不希望家属复仇的。
想看濑濑老师跟哇嗷哇嗷签个10年约,这完成度也太高了。东出也是长成那一代顶梁柱了。
另一种形式的复仇剧,比“仿徨之刃”要“爽”一点。(看剧时得催眠自己忘记这个人是东出昌大,好累...)
手动谢罪🙏丧丧的东出昌大怎么这么可爱!!!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我好想欺负他😂
加害者何时才能被原谅?受害者应该如何面对?内容细想其实挺深的,故事也还不错~但是节奏和曲折程度并不高,不算是那种特别牵动人心,操碎心的剧~~
3.5
题材是深刻的 但拖沓+无聊
第一集都没看完
有时候又要煽情又要现实是一种滥俗,可惜了这么好的题材。
很日剧模式,男主有一条主线,通过每集调查一个别人的案子来最终解决自己的问题。第二集母子的演员演的真好,一直很好奇男主最后如何面对施暴的人和自己的怒火,没想到日本竟然也来报应这种结局,但其实现实中更多是第一集这种无所谓不知悔改的人,他最后过的不舒服也是收到了受害者家属的报复才不舒服的。看到报应的人可以放下重新开始生活,看不到报应的人恐怕最终还是会走向冤冤相报这条路。风景蛮美的,东出昌大虽然人品不行,演技还可以,外形的瘦削沧桑感很适合这类角色。
非推理,人情多拉马。从被害者、加害者、被害者家属、加害者家属、警察、律师等各种角度展现凶恶犯罪的社会影响,探讨法与理、罪与罚、仇恨与宽恕的边界。虽然现实世界远比想象中残酷,最后作者还是选择温柔以待。
加害者要不要被原谅?作恶的人有没有资格重新生活?这里给了一个还不错的答案,虽然我依旧咬牙切齿地坚持“永不原谅”
看的睡着了...
姐姐太可怜。
设定好,剧情平乏,小朋友脸好看。打发时间可以看。
服了,整季电视剧都散发着一股圣母的气息,我不禁yue了起来
知道東出昌大做的事情之後還選擇看他的劇本身就有一種沒來由的懺悔心理。傷害發生之後,受害者的家屬要如何處理憤怒,加害者和加害者的家屬,旁觀/參與審決過程中的警察和律師如何擺放自己的位置⋯⋯是一個很值得討論的議題。但是這部劇集的討論還是不夠,且過於男性化了。劇集裡的女性只有三個身份:遭受男性暴力的受害者、愛慕男性甘願犧牲的聖女、造成男性加害者/受害者悲劇童年失責的母親。編劇一集又一集的專案在嘗試去體現男性加害者的另一面,一次又一次選擇讓男性角色來解救身陷囹圄中的男主,促使他成長改變。而女性角色只是推動劇情發展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