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是个好地方,没见有人争抢去地狱的门票,问题是,谁够进天堂的资格?
如果各据一理,自己都认为我就该着占着天堂的一个门号,对方理当该往地狱里送,那即便拿了天堂的户籍住着也不会安生。
吵吵闹闹的天堂还是天堂吗?
如此多冤家对头分从不同路径全挤进天堂里来,试问:天堂到底有多大?
其实是问:迈进天堂到底有没有个标准和说法?
天堂是生者的念想,集善行,结善缘,尘世了断后上帝想必会给我等凡人安排一个座次的。
但谁也别想用消毒水洗我的脑,自杀炸弹的事情怎么着也觉得不该干!
对于宗教和政治,我无评论可写。
对于剧中人的命运,除了唏嘘还是唏嘘。
生活在那样的地区,背负上那样的身世,不是几句言语也不是几部电影能够改变他们的思维,能够挽救得了他们的生命的。
只是我们都希望,无辜的人不要成为牺牲品,世界本就残酷,但愿还有天堂。
影片的很多细节是颇值得玩味的,比如那段录像场景,辛酸而又讽刺。
而我更要提一下两次巴士上的不同境遇。
一次,赛德正准备走上公车引爆炸弹,可他犹豫了,看到一个孩子后,更是选择了放弃;一次是在片尾,赛德还是义无反顾地坐上了巴士,为影片画上了一个无奈的句号。
没有天生的人肉炸弹,人其实都有血有肉,都有着自己的七情六欲,只是没有人给他们享受真正人生的机会。
珍惜生命,珍爱和平,一句大话,却也是实实在在的真理。
这部带有巨大震撼力和强烈政治色彩的电影,罕见地从“恐怖分子”视角出发,大概是历史上首部描写巴勒斯坦自杀爆炸事件的影片。
影片呈现的暴力杀戮背后,那些充满执念与悖论的信仰令人发指,又充满悲剧色彩。
你能够看到理想主义者Said举手投足间的信念感,看到他所背负着的沉重历史,看到他所坚信的、有关生命与尊严的论述。
最后,你看到他在巴以冲突的极端生存境遇下走向毁灭,自毁并毁灭他人,你对这一切无能为力。
影片毫不客气地指出,以色列人同时在扮演着受害者和刽子手的角色。
“英雄之女”苏哈的话语,让我们不得不反思巴勒斯坦极端民族主义与宗教的联姻。
固然,信仰具有不可思议的救赎力量。
但当宗教所教导的“谦逊”被遗忘,代之自以为正义的傲慢,那么由此衍生的极端民族主义,就能被用作毁灭性的武器。
正如庞龙在《宽容》中援引了整个西方文明史来说明,任何宗教在走到超越了宽容与和平的疆界之外的时候,宗教本身就会从一种人类的救赎行为变成一种愚昧的退化行为。
印象最深的片段之一,是Khule在自杀袭击前的宣誓。
他高举枪支,神情肃穆,但摄像机不断出问题,Khule只好一遍又一遍说着同样的话,直到重复让庄重的誓言成为闹剧。
于是,他说出了自己在整部影片中唯一一段真挚的表述:“妈妈,有个牌子的过滤器比我们家现在用的要划算很多,在×××商店可以买到……”应该说,《天堂此时》展现的更多是一种文化心理冲突,而非广受争议的价值判断问题。
也就是说,它无关乎暴力行为的英雄化。
联合制片人贝罗·贝耶表示:“支持或者反对暴力都不是这部影片的注脚,我们想要做的,是让所有的极端主义者变得更具人性化。
”重点在于“人”,而不在于“凶手”抑或“殉道者”身份。
因此,在自杀式袭击者与家人告别后,他们走上征途,陷入迷茫,开始怀疑自己爆炸的价值。
对于巴以冲突的历史而言,这或许只是徒增不被记住的又一次伤亡事件,或者局部冲突的爆发点;而对于一个家庭、一个个体而言,这是极为千钧一发的时刻。
结尾放弃一切视听语言,将爆炸处理得极富戏剧性——对Said而言,死亡才是唯一的救赎、唯一的道路,哪怕这条道路根本没有出口。
于是,这张年轻英俊却又疯狂麻木的脸庞,在一片刺眼的白光中悄然熄灭,正如在他之前、在他之后的所有人。
一直看的時候, 想起了慕尼克這部電影。
慕尼克是代表以色列, 立見天國是代表巴勒斯坦。
兩套觀點與角度皆完全不同, 甚至可以說他們是相反的, 但看過這兩部戲的我, 卻一點也不混淆於其中。
可以說, 慕尼克 是比較感情為先的戲, 而立見天國卻以寫實行先, 也勝在比較客觀的去說故事。
人肉炸彈、以巴問題, 對於在生活在香港這一塊還為"巴士阿叔成為熱話"的"樂土", 可能真的不會理解為何人家會為自己的國家而不要命去做。
看電影的好處是可以從比較間接地了解一些你平時不會知的事, 例如比較嚴肅的政治話題。
全片沒有血腥渲染, 在片未的留白, 卻震動了我的思緒。
电影最大的意义就在于此,能够让你通过你也许终生不能遭遇的情节感受到你曾经的感觉。
这就是一部好片子的意义。
Paradise now就是这样一部电影,看着那些身边的人陷入一种令人手足无措的情境之后,我们又能感受如何呢?
这里没有天堂。
将年轻的生命献给不可知的真主到底有何意义?
当宗教成为一个符号,成为一种工具,一切都看的如此清晰和盲目。
伟大的灵魂和盲目的生命的结合,就注定了这是悲剧的诞生。
《慕尼黑》和《天堂此时》在同一时间,地球的两个角落发出自己的声音:仇恨和暴力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不管是以色列还是巴勒斯坦,都是被命运栓住的狮子,越是想逃脱民族的命运锁链,就勒的越紧。
机关枪、人肉炸弹、直升机、定点清除,仇恨和暴力使得一场战争变得没有胜利或者失败,只有无休止的死亡。
只是影片也只能点到这里,哪里才是方向,哪里才有未来?
如果以色列人不对以色列国的建国持有羞愧之心,如果巴勒斯坦人不能接受现状,那两个国家都将被被悲剧的命运所缠绕。
原文见我的blog:http://www.tianya8.net/2006/03/blog-post_15.html
三月一日晚上八点多,BBC新闻播报下端的红色字体“Breaking News”再度亮起。
这是我第二次在晚上看到这样的插播,上一次是在两个多月前铁蝴蝶贝布托遇刺,巴基斯坦人发出的悲竦哀嚎,碎裂了那个寒冬里干冷的夜晚。
所以,那个瞬间,直觉告诉我,悲剧再次上演。
中东。
加沙以北的拜特拉希亚。
那些被鲜血模糊的残躯凌乱的横在残垣之间,背景天空中黑色的硝烟浓密。
BBC新闻写实的风格让人窒息,那些迫近的特写,紧凑的跟拍,打出了一个个愤怒,疯狂,哀怜,无助的面孔。
上帝在制作悲剧的时候深谙暴力美学的原理,毫不避讳那些死亡和血泊。
六十八名巴勒斯坦人和两名犹太人在这次以色列对巴勒斯坦的报复性袭击中丧生,数字还在不断增加之中。
斯提克斯,黑色的冥河之畔,又一次的冤魂咆哮。
BBC的那个经常画着鲜艳口红的女黑人播报员严肃而克制的脸告诉我,虽然在同一片星球,接受同一个太阳的温暖,可那毕竟只是离我们很远的事情。
只是关于鲜血,关于生命,那片在《圣经》中被描述为“遗产与和平”的美丽土地,如今在半个世纪以来不停歇的战乱下破败得让人唏嘘感慨。
希伯来文书写的神圣历史未曾指引,上帝选民的复兴之路谁都不会料到会是如此血腥。
轰鸣嘶叫的坦克,铮亮的枪管,带血的眼泪,如此的惨绝人寰的梦境,先知们留在羊皮卷上的预兆,仿佛幽浮着却是魔鬼的回音。
我想起镜头里那些母亲和亲人们绝望的哀嚎,持枪的男人和蒙面的士兵激烈的呼喊,他们的表情如镜子一般映出了以色列人的脸——那些在超市和车站的自杀爆炸中死亡的亲人和家属,约旦河的两岸,和平的命运气若游丝,那一幕幕人间惨剧竟是如此的对称的悲伤,如此的相似的残忍。
那些圣城顶上透蓝的天空,此时没有天堂。
想起还是在大学时看过的那部极具争议的《天堂此时》。
片中讲述了一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巴勒斯坦人克汉雷和萨德在无奈中迈出的人弹之路,在以色列导演的镜头里,充满了民族间的谅解和人性。
其间他们在仇恨与良知里反思,挣扎,然而无论他们做出怎样的选择,无论他们放弃不放弃他们的使命,却都是无法结束那片土地延续的仇恨与血泪。
上帝无暇顾及这片他曾经宠幸过的土地,天堂之下,生灵涂炭,黑色的悲剧气氛仍在不断弥漫。
以平民的细微视角展现宏观的历史背景,这向来是电影用来描述大时代或者大灾难一种艺术手段。
可这样的叙事线索在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两边看来都是很难接受的。
以色列人觉得影片美化了自杀袭击者,而巴勒斯坦人觉得片中几乎没有描写到以色列人对他们的压迫和侵略。
一部本意是呼唤和平的影片,却因为民族尊严和国家意识的对立而受到夹击,最终落选奥斯卡最佳外语片,不能不说也是另一个悲剧。
中东,自古以来都不是平静的地方。
让拉宾倒下的枪声还在回荡,阿拉法特尸骨未寒,亚辛的遗像依然被扎着深绿色头巾的哈马斯民众热烈亲吻。
领袖们进入历史,带着未尝的理想和遗憾。
那片土地自古以来都不是某一个人可以征服的,伯利恒,加沙,耶路撒冷那些历史上隽金的城市,如同在层层腐尸中生出的玫瑰,你仍然可以闻到岁月沉淀下的暗暗幽香。
埃及人,大卫王,十字军,那些历史上著名的战役总会成就一些帝王的功勋,可是那尸骸遍野,万骨枯竭的场面不会轻易的烟消云散,热血渗透了他们脚下的每一片土地,带着死者的诅咒与狰狞,传说当年六个天使一度曾在哭墙上彻夜哭泣,眼泪渗入哭墙,从此墙壁千年屹立。
当代世界最著名的犹太诗人耶胡达·阿米亥的诗歌中常常描写到了这片美丽的土地在战争阴霾下的巨大压抑,其中有一句这样写道: 夜幕降临像军号的声音/把我们笼罩/它嘴唇翕动/仿佛祈祷者/面对着某个上帝/嘤嘤哭泣诗人的感性,让他的句子带着一丝被神抛弃的无奈与凄凉。
那里的人民,更是因为一代代的沉浸在那种恐怖的氛围里,而对死去的和平鸽默哀失语。
我想起我们学院里的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留学生,他们一起学习,上课,讨论。
仿佛离开那片土地,大卫王的后代和巴勒斯坦人可以在任何屋檐下同生共存,而不是冤冤相报。
只是上主耶和华,真主安拉,还有无数被这片土地的子民自古以来虔诚供奉的神祗们,你们是否听到了你子民的哭泣,只要你们睁开眼,便能看到你们曾无数次展现神迹的土地,“橄榄枝早已滑落”,现今正遭受怎样沉重苦难的折磨。
只是电视上那些充满了憎恶和疯狂的眼睛告诉我,在看不到黎明的黑暗里,此时的中东,天堂无路。
http://vincentzhangyue.blogbus.com/logs/16368567.html
自打钢琴师以来很久都不会去找一部这样虐心的电影来看了。
同是取材自动荡的阿拉伯半岛,奥斯卡最佳的《拆弹部队》更像是一部战争纪录片,不会产生太强的代入意识,而在《天堂此时》中,追随着两个普通的“人弹”,常常会想如果是自己身上绑满炸弹在生生死死间来回会是什么情形,死亡的威胁会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令我焦躁抓狂到崩溃的吧。
两个人中的卡勒德活泼热血,正是脑海中对所有逞着宗教狂热份子和人弹们的经典形象,这样的人不论在什么国家什么时代都有,好比文革时的红卫兵--领袖的话都是对的,领袖要打到牛鬼蛇神,领袖要砸烂一切艺术文化,安拉要打圣战,安拉要杀异教徒,安拉要复仇……于是炮灰们埋葬了生存的意义,高举着安拉之剑前赴后继地去了。
所幸的是,最后的最后他终于回味起生的喜悦和快乐,回头是岸了。
卸下炸药的过程仿佛完成了一个仪式,一个蜕变的仪式,他似乎明白什么才是真主真正的意志。
而另一个人萨义德,他的平静一开始就令我惊讶,这样一个温醇的人,与基地录像带里高举ak47叫嚣的极端主义者是那么截然不同,为什么也要去做人弹?
而且刮了胡子后萨义德的气质反倒更贴近于犹太人,英雄的女儿可能爱的便是他身上的这种安详。
片子越到后来越感到他绝不可能是为了那些所谓宗教民族的伟大目的去赴死,他似乎原本就明白这种行动断不会对以色列的高压政策产生任何影响,只是又一次无意义的送死。
当看到萨义德回到自己温馨的家,坐在洒满阳光缀满枝条的白墙下与母亲温柔地拉着家常时,才明白原来他真正在乎的其实是自己的家族啊。
为了洗刷叛徒父亲带来的屈辱,为了让家人挺直腰杆在名誉高于生命的伊斯兰社会生活下去,他选择了同胞们最能认同的方式灰飞烟灭,在屏幕变白的那一刻,我的脑中也是一片惨白,前面几十分钟所积累的嘲笑,压抑,释然,愤恨,惋惜通通归结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一步步踏上祭台,头也不回-看哪 !
上帝的羔羊,除去世人罪 孽的 。
出自《约翰福音》
人类是本质是追求和平的,但人类的本性是杀戮的。
自相矛盾的结果造就了今天中东如此复杂的背景。
基督教世界,为了偿还二次大战对于犹太人的摧残,将耶路撒冷这个三教的圣城,还给了犹太人,于是全世界所有的犹太人都回到了故土。
但,犹太人的回归,却造成了,穆斯林人的无家可归。
当以色列人的空军和坦克,一次次的封锁约旦河西岸的时候,当巴勒斯坦人一次次的流离失所,一次次的在难民营中度日的时候,总会有人开始反击,总会有人站出来。
曾有奥斯卡最佳外语片讲提名的影片,史上第一次站在巴勒斯坦人的角度上,看待整个巴以问题。
当这位以色列人,借着苏农这个英雄之女,说出反暴力宣言的时候,不知道巴勒斯坦人会作何感想?
刨除信仰,巴勒斯坦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托,可以依靠。
满目的黄沙和错落有致的隔离墙,以及以色列士兵的荷枪实弹之外,巴勒斯坦人的生活和在地狱无异。
当爆炸了侵略成为家常便饭的时候,我想没有一个民族会沉沦或懦弱下去。
Said是对于父亲的救赎,或者是对于以色列的仇恨,让他为了真主,为了家庭,为了友情,也为了刚刚开始的爱情,选择成为人弹。
从而将自己带出这片地狱。
没有一个国家像巴勒斯坦一样,为了一个并不存在的国家,为了一个共同的信仰,让他和中东最为强大的国家,抗衡了达20余年。
而人体炸弹,则被西方国家称为,恐怖分子,也许,当以色列的坦克在耶路撒冷的街上肆虐的时候,当以色列的直升机定点清除哈马斯领导人的时候,就不是恐怖主义。
当一次又一次的扩大犹太人定居点的时候,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巴勒斯坦人,怎么会不拿起武器,为了并不存在的家园义无反顾呢?
也许,当巴勒斯坦人拥有空军的时候,就不会有人弹一次次的在以色列进行所谓的恐怖袭击了。
记得《慕尼黑》中,说到世界上没有任何的民族解放运动会成功,除了巴勒斯坦的建国,因为所有的抵抗运动都有家的存在,而巴勒斯坦连家都没有。
犹太人的复国,则造就了巴勒斯坦人的无家可归,如果,巴勒斯坦人还不拿起武器,转而使用所谓的西方的民主和人权的话,那么,越来越多的巴勒斯坦人,会出现在埃及和约旦。
为了信仰,为了国土,为了希望,为了真主,我永远都是个真主的志愿军,因为除了仇恨和救赎我们什么都没有。
救赎和信仰,宽恕和仇恨我们我所谓既,我们义无反顾
所谓艺术,是从现实生活提供的素材中提取出的可以挑逗观众心理潜藏的情绪和记忆并加以夸张化,以达到最大程度的渲染力。
这样说的原因是,拍摄《paradise now》的Hany Abu-Assad显然十分擅长追随这样的定义,他所理解的政治是否是真相,我们怀疑。
但他懂得把视线聚焦在新闻焦点之外的动机问题。
一个普通的巴勒斯坦人成为人肉炸弹的动机问题。
他反复强调着巴勒斯坦人为和平曾经的努力和牺牲,他强调着巴勒斯坦人已经绝望到只能用血战来讨回公平。
只能接受占领,要不就是灭亡。
我不敢百分之百的接受他所导向的观点,但我也质疑任何人口中的真相。
阿拉伯人和犹太人的争斗溯之于历史,大概一幅《清明上河图》远远难以书罄,他们之间的血战更是深植后代子孙的仇恨脉络中。
可是,当具备男模身段和迷人眼神的Kais Nashef扮演的Said在载满士兵的特拉维夫公交车上,深邃的眼眸慢慢和上,而后一片刺眼的光亮,结束。
除了让了不自主战栗一下的神经抽动,我更多的是对于这个施害者的同情,而不是隐喻背后那些死在自杀式人肉炸弹攻击下的以色列人。
这一点,Hany Abu-Assad的悲情牌显然成功了。
同样被选上的Khule右手持机关枪,左手拿着手稿,站在有巴勒斯坦国徽图样的挂幅前,对着录像机,念着宣誓词:奉真主阿拉之名可兰经上,真主阿拉说:“若他们伤你,就是伤我子民”值此同时真主阿拉任命信徒选出了烈士真主阿拉不喜欢不公不义真主阿拉只爱真理面对侵略占领,不义与暴行为了反对运动我决定牺牲小我我们唯有战斗对抗以色列 才能让巴勒斯坦人得到公平正义在民主的假象,不如去自杀要是他们不接受巴勒斯坦人多数意愿承认我们之间是两个国家到时我们只能接受占领 要不就是灭亡我们要终结占领侵略,利用政治与和平的手段但是以色列建立更多的屯垦区将我们逐出耶路撒冷并且执行“种族清洗”运动利用武力,及其政经影响力迫使我们要接受现状让我们生不如死但是,身为伊斯兰烈士,我不怕死唯有如此,我才能凯旋战胜对我们的政治与武力威胁我愿意做烈士而牺牲亲爱的爸妈我这样离开,希望你们原谅但我们很快会团聚再见了只有一位真神,而穆罕默德是他的先知真主阿拉只讲真理不可否认,这样的誓词让爱国情绪很泛滥的人们热血。
中东地区的自杀式攻击总是层出不穷,他们秉持着实行真主阿拉的旨意,用激烈的同归于尽的方式昭示自己的意志。
仿佛挟带这样的热血就有满腔的勇气战胜死亡,为存活的亲人朋友家乡父老穆斯林兄弟谋福祉,成为真主阿拉最忠实的子民。
可是他们死了之后呢,曾经的热血是否解决了过往的仇恨,还是只是在对方的仇恨情绪里多刻上一笔,清醒的人自然清醒。
可是Said的话也有道理,如果像苏花的用道德感化以色列人,那有点乌托邦。
套句流星花园里泛滥的台词,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会有战争吗?
况且谁来裁决对错的公义呢?
对以色列人来说是恐怖分子的人肉炸弹,在巴勒斯坦人眼里,可是伟大的民族英雄呢?
这个世界的价值观究竟服务于谁?
所以,我们誓言要变强。
如同《kabul express》里传达的塔利班分子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也有内心苦痛,身不由己,信仰的忠贞的悲情效应。
《paradise now》也想说,“我们也是人,即使是恐怖分子”。
PS:所谓信仰,人类的战争以信仰名义发起的有多少?
信仰救赎我们的是杀戮前的平和还是杀戮后的愧疚?
或许,放下屠刀,等待成佛。
如果有一天地球大爆炸,会不会还给世界一片清净,不再杀戮,不再尘嚣。
可以接受异己,不再追求一统。
人肉炸弹成长史
很好,但执行得有瑕疵,细节被放大,纠结被简化,后半程就泄气了。晚点再写。
有点 沉闷~说实话。但意义重大~
看得我好压抑~
5.8
「上帝」与「正义」的二者兼得在巴勒斯坦这个「国家」似乎是一种不可能,Khaled的命运又会比Said好吗?
巴勒斯坦,这个名字就很有卖点了,何况片子不错
很沉闷,两男主有胡子和没胡子是两个人,永远没有公平,侵略者也是受害者,貌似有一部片子同样没有片尾曲 6.8
因果报应
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奖。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提名。
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又是你教我看的。
剧情冷门而已
a very sad movie
我不相信天堂,我只相信现实。
看到这种悲天悯人一本正经讨论人间苦难的片子就知道有法国人制片,呵呵。
他被迫作为殉道者来寻找天堂
以色列还是厉害啊,从与到有,曾经1V5,都快把巴勒斯坦蚕食完了,阿拉伯人只好像电影里这样了(63届金球奖最佳外语片,打败了功夫)
每个人都有他们的信仰和出处。所谓的邪恶或者正义,都是由这些个人的信仰和行为构建起来的。那么如果不能看到他们的个人色彩,愤怒或唏嘘都是不准确的吧。
our declaration, our paradise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