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飞机上我看了1个小时40分钟的电影,名叫吾爱敦煌,讲述的是为敦煌莫高窟保护做出巨大贡献的樊锦诗女士的故事。
我看的非常感动,尤其是在这次旅行看到了实物壁画震撼的效果之后看这个电影,在那样的黄沙之中,她从毕业到退休,一辈子的光阴都在莫高窟的研究守护中,尤其是60岁上任研究所所长后,要面对那么多洞窟外的事,吵架争执心痛孤独,只为了让莫高窟留存的更久一些,让后代的姊姊妹妹们看的更多。
我们需要这样更多的歌颂女性在各类领域事业的电影。
同时看这个电影我也反思,因为工作,婚后包括生育两子的19年内,她和丈夫两地分居,后来需要人才,丈夫也跟随她到敦煌工作照顾她,我又把这种爱情的牺牲守护“她有这样一个无限支持她的热爱、主动承担家庭责任的丈夫真好……”,在这个歌颂女人自身的成就主题里,目光却又被爱情和男人吸引了。。。
我反思。
在最后她和爱人分别,她说的那段话让我很感动落泪,也是加深对生死的一个思考,日常的那些杂碎在生死大事面前确实很小,少关注那些有的没的所谓证明爱不爱的“细节”。
像樊锦诗这样,一件事做一辈子的毅力与热爱的精神,才是更要学习的精神,每个人找到自己心之热爱去投入,也许做不到这样纯粹,多个爱好生活多个出口。
太难看太难看太难看啦!!!!
这到底拍的是什么东西?
不伦不类的?
我以为是莫高窟考古纪录片,会有很多莫高窟的壁画塑像和考古细节,结果为什么全是冗长无聊的会议和领导讲话?
如果是人物传记,前几十年的年轻时代明明是那么好的人物成长的素材为什么就一笔带过了?
莫高窟在等待那些终归要到来的人,多浪漫啊,人们因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原因来到这里,留下来,多有趣啊,年轻的女主角多么的懵懂生涩又可爱啊,让人非常期待看着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如何成长为独当一面的考古工作者,结果接下来就是生孩子?
生完孩子就四十岁了?
而且我非常不能理解,女主角明明也是一个人独自生了孩子,却要为丈夫一个人带孩子感到愧疚?
等到她做了那么多有价值的工作以后她却还要说自己不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我不知道原型是怎么样的,我只是觉得导演选取这些片段来展现就非常的有问题。
是只想展现女主角功成名就以后的样貌吗?
女主角站在山顶上打电话要国家保护莫高窟那里,漫长的凝视前方,然后黑白照片闪现的手法简直让人眼前一黑,未免太离谱了吧?
这真的是电影吗?
打完电话后面还直接就用字幕列出来女主做了什么?
这真的还有拍电影的必要吗?
你在教科书里是放一张领导照片在下面罗列出了人物生平差不多也就这样了吧?
感觉就看和不看真的没什么区别,比加长版的新闻纪实还更加无聊!
还有后面展现球幕电影的镜头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长?
我是在看什么场馆简介吗?
在电影里面看电影?
旁白苍老缓慢的节奏听得喘不上气一样让人心累,真的觉得时间太过漫长,四十分钟就撑不住了,看完简直也跟着老了几十岁。
看到片尾更让我觉得这是一场个人秀,自恋笔记吗?
通篇都是女主角的slogan,充满说教和爹味,全片前三十分钟还算能看,从第四十分钟开始就全是在开会开会开会,当时我就好奇还有什么可以拍这么长?
结果一有什么事就是开会,在会议室开会,在莫高窟里开会,和研究所成员开会,和投资人开会,和政府人员开会,这真的是考古笔记而不是领导语录吗?
难道只能有这一种展现工作的方式吗?
还有拍桌子,点手指,慢节奏断点的说话方式,总给人感觉浓浓的爹味,爹味真的不是性别问题,而是一种强烈的控制感,是上位者居高临下的俯视,要从上到下贯彻自己的意志。
感觉自己不是在看电影,是在受教育。
女主角和员工的相处也令人窒息,无论是对要离开的人,还是对请假的人的处理都莫名其妙的,莫名其妙要走,莫名其妙又留下来了?
就因为女主角自己也没时间陪孩子,女员工就被说服了?
还感动得流眼泪了?
最后招人的时候还说要带来爱情?
除了一开始是一个单独的女性以外后面就全是一对男女坐在办公桌对面的场景,这是要找一个监护人吗?
哪有找员工就问人家有没有男朋友的?
这不是一种对人的矮化吗?
难道人就不可以处于对真理对历史对莫高窟的热爱呆下去吗?
这到底是想要表现什么啊?
怎么这么令人不适?
救命啊,国产片里为什么这么多爹啊?
我真的受够了。
这该是一个敦煌的保护,修复,传承,和数字化的故事,人在故事里,人即故事,故事即人。
就电影而言太差劲了,人事景都有巨大的缺失,已不是不成章的问题,而是造出了空洞,纪录、叙述和宣传都不搭,可谓四不像。
所以要谈便只能谈原来故事本身。
敦煌,文化瑰宝,颓垣败瓦。
我们在说“人类文化瑰宝”的时候,“人类”二字往往会隐去,但这两个字恰恰才是最重要的。
敦煌毫无疑问是极美的、极令人震撼的、极有价值和留存意义的,但它的美、它的震撼、它的价值、它的意义,都在于人。
敦煌的意义,在于人文艺术上,又不仅在人文艺术上。
所以影片中,敦煌研究所第一任所长、“敦煌守护神”常书鸿同志那句“在敦煌,也可以建设社会主义中国”,才如此振聋发聩。
不是世界需要敦煌长存,是人类需要敦煌留存;也不是其他的谁在意敦煌,而是中国人在意敦煌。
若我们连自己的东西、自家的文化都不在意,那不是我们愧不愧为炎黄子孙的问题,是我们有什么资格自豪于中国有丰富的、璀璨的、伟大的文化?
所以敦煌重要,保护敦煌文化、抢救敦煌石窟遗存重要。
保护敦煌,也是在建设中国。
影片开始的时代背景,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
一位女大学生奔走于敦煌,意气飞扬,连眉毛都挑着干劲与希望,要把敦煌文化传承下去;三位担着棉被的农民兄弟,精神抖擞,决心要去新疆种棉花,为新中国建设贡献力量。
这一段这两位,凝就了影片中最好的一股气:年轻时代一腔热血建设社会主义中国。
年轻和时代出了两种好,即便时代不一定一直好,但一腔热血去做事,是极好的——至真至诚,但行好事,毫无杂念。
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十分崇高,又并不崇高——在亿万扎根这片土地的建设者看来,这就是理所应当的,不必特地去提的。
这正是平凡当中的崇高,渺小当中的伟大。
这一点,也该是这个故事的精气神。
只不过,这部影片对于这种人性中极为闪亮的点,并没有作出到位的刻画。
农民兄弟脸上尽管闪着自豪的神采,但他这股神采没透入到根上,流于表面了。
因为这段的整体设计就流于表面。
年轻的樊锦诗拍得倒是很好,聚焦于她内心的那股气,于是便拍出了前文说过的,眉毛都挑着的干劲与希望。
对于这样的人物,要刻画,便得画出她心底的那团热火,心口的那股意气。
樊锦诗如此,樊锦诗的恋人彭金章也如此。
他们同是北大考古毕业生,毕业以后,一位前去敦煌,一位去武汉,两地相差千里。
是什么让樊锦诗放弃更加舒适的工作环境,离开恋人跑到物资匮乏、人迹罕至的敦煌?
樊锦诗生下第一个孩子以后,最应该照顾她的丈夫彭金章,却没法久留于妻子身边,个中又有什么缘故?
樊锦诗的一句话道出了这个缘故:“武汉需要他。
”武汉需要他,是因为当时的中国,所有地方,都需要人去建设、都需要学者去支援。
因为孩子而放下工作,正是因为私情而放弃建设中国——不是不应该,而是对这片土地有着最深热爱的他们,不允许自己这么干。
短短五个字,力有千斤重。
但影片中、视听语言上,这五个字只是旁白。
这看似白描、看似无声处听惊雷,但背后的视听语言,无法支撑得起这份厚重内蕴。
樊锦诗与她的丈夫,是当时中国最有学识的一批人,他们重要,他们也一心投身于他们认为当时最重要的事,所以其他的私情……乃至于哺育孩子,都只能兼顾着。
兼顾是很勉强的,不仅在事情上,更在感受上。
初为母亲的樊锦诗,只能依靠一本《妈妈手册》上的知识去带孩子。
这又是一段无声处听惊雷的情节。
她不懂得怎么带孩子,更为难的是她没有时间更没有机会去学习怎么带孩子,只能如此。
为什么如此?
观众需要体会到这一处的曲折。
做这样的故事,要有耐心——在细微处的耐心。
文本上的微言大义,在影片中,尤其是这样一部影片中,需要处理得更加细致,决不能依书直说,平铺直叙。
开头常书鸿院长跟年轻樊锦诗介绍敦煌的时候,讲过一句:这里的工作,不是一代人的事。
这话直接抛出,就实在太重了。
一个人只能看到眼前这一辈子,得到一定时候才能看得出历史的厚重,沧桑和虚无。
对一个年轻人来讲,“一辈子”是没有确切概念的——这里的年轻人,指的不是年轻的樊锦诗;对观众来讲,忽然出现的“一辈子”也是没概念的。
电影创作者要把这个概念,讲述给观众听。
八十年代,与丈夫分别十九年的樊锦诗,终于一家团聚。
影片中多次出现老彭贴心为樊院长准备酸奶的情节,以体现彭金章对樊锦诗的爱和支持、两夫妻的相濡以沫,却全然没有交代,彭金章调动到敦煌来支援敦煌保护建设工作的贡献,对妻子、敦煌研究院院长樊锦诗的工作的全部支持。
这样的刻画,格局太小了。
爱是酸奶,但并不只是酸奶,而是支撑。
在敦煌的工作,让彭金章这个角色仅仅体现了之于爱情亲情、之于家庭、之于精神支柱的一面,没有体现之于革命战友、终生伙伴的另一面,而前者的全部,实际上都包括在后者之中。
这是创作核心思路的问题。
用体制的话来讲,就是思想觉悟不够。
影片很简单地刻画了除了樊锦诗以外的人物,将焦点全部聚集在这位敦煌的女儿身上。
这恰恰就是一种错位。
敦煌的儿女,是保护敦煌、建设敦煌的所有人,所有人当中,樊锦诗是其中一位,而在常书鸿、段文杰之后,现在的所有其他儿女,都由樊锦诗所聚集,着墨于他们,实际上就是在刻画樊院长的伟大——而刻画樊锦诗的伟大,也正照应着敦煌研究院前任院长常先生、段先生,以及所有研究员的伟大。
电影是一门讲故事的艺术,决不是对原本故事原封不动地叙述。
电影创作者,一定要懂得去运用这门艺术。
樊锦诗这些前辈们的坚持,有他们的道理,也有他们的时代背景。
六七十年代的中国,和八九十年代的中国并不一样,也和现在的中国并不一样。
年轻的樊锦诗,肩负着建设中国的重任,这个重任,与后辈所肩负着的担子,尽管名头一样,但意义相差许多。
年轻研究员觉得敦煌太艰苦,觉得在敦煌不能发挥出自己专业所长,这都很正常——其他人退缩,不是他们软弱,而是前辈太好了。
所以年轻的研究员想要请假看孩子,这是人之常情啊,她已经做得够好了。
我们要承认时代的力量,要承认人的局限性,也要承认人的能动性。
是承认,而不是正视。
譬如二十一世纪,敦煌再怎么艰苦,也不会再回到上个世纪六十年代那种得去冰河凿冰打水的条件。
片里女研究员请假看孩子的段落,体现了樊锦诗“人之常情”的一面,但这一面一定要先拒绝女研究员的请假,然后细诉自己故事让她为之感动潸然泪下,最后结合工作与人情而“批假”么?
不必的。
这就是艺术处理的问题。
至于敦煌保护与传承,敦煌研究院、文物保护局与当地政府、产业发展的问题,片里也做得不够扎实。
不是这些困境不够明显,而是这些困境的现实要点,以及樊锦诗樊院长那石破天惊的破局之法,没有做出应有的意象。
敦煌发展的问题,与许多地方、许多产业一样,存在着矛盾与两难。
“可持续发展”这个词强调于二十一世纪初,那么二十世纪末呢?
——事情是很残酷的:优先经济发展,兼顾其他层面。
二十一世纪的第二个十年里,习总指出“绿水青山也是金山银山”,这句话也十分沉重——绿水青山明明是青山绿水,为什么是金山银山呐?
樊锦诗的伟大,在于她在这个敦煌困局中挖掘出了一条出路——数字敦煌。
历史必然论中有一个说法:没有樊院长,也会有孙院长、李院长。
从历史长河来看,这个说法似乎正确,但放眼于人生活的时代当下——就是当下——这个说法太错误了。
没有了樊院长提出的“数字敦煌”,的确会有后人提出类似的项目,但过去的时间、错过的机会,都必然过去——然后,敦煌石窟可能多掉落几块墙皮,也可能坍塌掉几个洞窟,还可能变成“二十一世纪敦煌”。
敦煌上市、敦煌美化、敦煌旅游,谁说得清哪一项会对敦煌产生哪一种损坏呢?
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或地方领导或产业领导,考虑以敦煌为推手、宣传面,发展经济、发展产业,这是合理至极的,在其位谋其事,文物局的做好文物保护,主管经济的考虑经济,理应如此。
影片强化呈现了樊锦诗、文物单位与经管单位的矛盾,但在破局之法中却平淡叙述,这便失当了。
影片里有一段情节,是十数位研究人员在敦煌石窟里讨论石窟能够承受的最大游客数量。
这一段开始时颇具气象,但再往下些许,却显露了其不用心的里层——研究人员不断重复着类似的内容,仿若在为电影做背景音——的确是背景音,因为接下来樊院长提出,可以做一个展示视频给游客观看,既能实现游客分流,又能增加游客对敦煌的初了解。
这太糟糕了。
展示视频,是“数字敦煌”项目的其中一环。
项目数字化改造,以现今眼光看来稀松平常,但在二十世纪末的当时,实在极有前瞻性,樊院长的聪慧、见识和魄力都蕴藏于其中。
这石破天惊、堪称为跨时代的绝好手段,怎能呈现得如此潦草?
——不仅推出得潦草,后续叙述也并无涉及。
纵然大放光华于近十年的、面向公众端的数字敦煌,樊院长并没有紧密参与,但就如同“敦煌守护神”常书鸿之于敦煌一样,樊锦诗之于“数字敦煌”,何其重要?!
高山仰止。
既然要拍高山,便要走近高山,去看她,去触摸她,去感受她。
这该是一件用心去体会的事,而不是只肉眼见了这事、看了这人,便如此拍了。
景的不足,不在于内容相对一致的空镜头,而在于片中的许多景是虚浮的——创作理念上的虚浮。
譬如问一个问题:敦煌的美,要怎么去体现?
在这个故事之下,敦煌的美,体现在令人惊叹的艺术美感,更体现在渺小的敦煌儿女们为延续这卷伟大的璀璨画卷而努力的时刻。
这不是一个讲绝美风光的故事,而是一个科学化的人与天斗的故事。
其中,“人与天斗”是主题,不断剥落的墙皮、日渐消散的遗迹,都是渺小人儿所抗争的内容;“科学化”是手段,讲的是怎么去办、如何办好。
所以最后的球幕敦煌视频影像展示,才令人震撼无比——这就是科学化斗争的最终成果,是人与天斗的成果,是保护敦煌的成果,是让敦煌的美更好地绽放给更多的人的成果,更是敦煌这人类璀璨文化瑰宝所展示的令人无比沉醉的美的震撼体现。
这本来是短评内容,短评放不下,而这回我又就想留下删掉那部分内容,那就这么发了。
日后有机缘再续。
——如今正好有机缘,也终于写完了,善哉。
最好的应当是年轻时代一腔热血建设社会主义中国。
年轻和时代出了两种好,即便时代不一定一直好,但一腔热血去做事,是极好的。
年轻女孩意气飞扬,连眉毛都挑着干劲与希望,多好呀;其他人退缩,不是他们软弱,而是前辈太好了。
这不是一代人的事,这话就重了,一个人只能看到眼前这一辈子,得到一定时候才能看得出历史的厚重,沧桑和虚无,但这句好在用在越过千年往事的敦煌,背景就是道理。
至于经济发展与文化保护——道路是曲折的,譬如一句绿水青山也是金山银山——破局就是出路。
所以数字化本身,以现今眼光看来稀松平常,但在当时实在是极具聪慧和魄力。
十一月二十一日
敦者大也,煌者盛也【我痛惜。
】电影开始于樊锦诗(陈瑾)的旁白里:历历如绘,波澜不惊。
整部电影非常克制。
就如只是想掩上窗帘,忽然看到天边孤悬一钩弯月。
就那么看一会,也不想什么。
这种力量从一九六三年樊锦诗来到敦煌开始,二十四到73岁,力量是无形的,其中最厉害的动能就是时间。
五十年过去了,一年又一年的过去。
需要多久呢?
需要五十年。
一、六十年代六十年代的敦煌是安静的。
这应该是最困难的时期,譬如从敦煌的柳园火车站步行到莫高窟就算千里迢迢。
用李云鹤(李云鹤, 1933年生于山东青州,中国著名的古代壁画与彩塑保护修复专家,敦煌研究院修复师、副研究馆员。
曾任敦煌研究院保护所副所长)老师的说法:从洞里清沙子。
这个阶段樊锦诗结婚生子,但大部分时间和亲人两地分居。
历时十九年。
电影并没有过多强调这段时间的困苦,筚路蓝缕,冷暖自知。
二、八十年代八十年代开始有年轻人来了敦煌。
出于考古挖掘的专业力量缺乏,樊锦诗的爱人彭金章也从武汉到了莫高窟,子女去了兰州。
他们一同坚持。
三、九十年代九十年代,热闹起来。
一九七九年正式对外开放,一九八七年联合国入遗。
用樊老师的话就是:莫高窟的守护变得复杂起来。
时任第三任敦煌文化研究院的院长,她缓缓地说到:从此。
我要面对洞外的世界了。
这里要强调一下陈瑾强大的旁白。
娓娓道来,其势千钧。
就如月光下的沙漠,面对一切,岿然不动。
四、本世纪这个电影提出了一个很平静的问题,究竟这么多年做了什么?
【把莫高窟保持住我们最早看的样子】用樊老师的老师宿白老师的话讲:即便没有人为毁坏,一切文化遗存都会自然消失。
就像樊锦诗在电影开头的那句“我痛惜”,就像她坚信那些佛像不是不会说话的,就像她呕心沥血所要做到的:希望将来的人,也能看到洞子。
第一次上报出版社的考古报告被退稿,因为精准度不够。
因为要形成报告,就必须:全面、准确、成体系。
于是在苦恼胶片,录像磁带保留时限的局限性之后,最后还是走到了数字化。
看的人多,壁画起甲,空鼓酥脆就迅速恶化。
看的人少,又会被拍桌子。
如何保留历史遗存的完整,樊锦诗仰望着那些瑰宝,她就那么咬紧牙关。
【你在哪里】【我当然在敦煌】我们知道在敦煌,当然会有樊锦诗在那。
为了永续利用,她坚信历史不能随意改动样子。
面对入股上市证券化这些别人以为她什么不懂的名词,她铿锵有力地回应:四面八方而来不是再次相遇,是最后诀别。
她守在那里,面对时间,面对洞里洞外的世界:此心光明 亦复何言前面是几千年后面是几千年外面是几千年里面是几千年几千年以来,我们拥有莫高窟。
我们拥有樊锦诗。
既不是电影,也不是纪录片。
没有拍出人物或故事本有的情感和震撼,强行拔高不如以小见大,很多情节和人物动机可以说是拍得莫名其妙,各个工具人走马观花,编剧导演能力不行。
但是陈瑾很适合也演得很好,就是旁白过于沧桑,大可不必。
樊锦诗三个字和敦煌深度绑定,敦煌不朽,这个名字也随之不朽,当代有多少人可以有这样程度的伟大呢,从这方面来看,她又是如此的幸运。
高洁的志向大于世俗的感情,注定被人视为古怪无情,但可能这并不是一种误解,只有精神境界在同一层面的人才能互相理解和成全。
此外,电影里仍然对王道士持绝对批判的态度,但是现今的洞窟解说员已经在用很辩证的态度和说辞向游客解读这段历史。
真的,方方面面都找不出参观莫高窟的一丝毛病,致敬所有为莫高窟付出心血的人,一代一代人做了多少工作才有了它现在呈现给世人的面貌。
还记得解说员说的那句话,壁画的颜色会一年比一年淡,今年的颜色与去年不同,所以每一眼都是一眼千年,每一眼都是最后一眼。
就是那么淡淡的娓娓道来,在悠远,苍凉的古音衬托下,把以樊锦诗院长为代表的几代敦煌人守护敦煌的故事,呈现出来,没有大动作大场面,只有广袤的戈壁、不多的台词,陈瑾,果然是统帅,压得住场。
而编剧、配乐、导演、演员全员在线,能把这样的故事用这样的结构、于万千故事中选择几个合适的情节,在100分钟内把敦煌人的精神拍出来,如此感人,实属难得。
吾爱敦煌 (2023)7.12023 / 中国大陆 / 剧情 传记 历史 / 苗月 / 陈瑾 林永健而樊锦诗和彭金章的爱情以共同的事业和理想为基础,相伴一生,不为物役,让人羡慕。
先生一词本就是对以为女性的尊称我是真的不明白现在为什么那么多读书少却一定要出来丢人现眼打女拳的人连我们伟大的毛主席也尊称宋庆龄为先生,难道冰心先生,杨绛先生都是侮辱的称呼?
越看你们这些评语越气,现在的网络风气真的差,比起千玺年那时候的文明风气来说,只能说移动端手机的普及,让很多没文化的人也能上网,没文化不是原罪,没文化却一定要跳出来当小丑,来打女拳,就是你们这些小丑的罪了。
电影是好电影,就是不怎么好看。
1.拍得太过沉重,看着很是沉闷。
2.旁白太多,很是出戏,倒不如第三人称拍旁白可能更好,电影可以拍成纪录片。
3.女主声音不好听,旁白苍白无力,不生动。
4.电影是单女主设定,其他所有人都是工具人,看着实在索然无味,没有剧情,没有人物。
真就是纪录片。
5.这个导演拍过秀美人生,十八洞村等电影,拍风景还是很好看,就是这部电影属实浪费了好风景。
总结,纪录片强行拍成电影,结果四不像,观感很差。
这部电影的意义在于,让观众知道还有那么些人一直在默默守护莫高窟,其精神令人敬佩,达到旅游和文化宣传的目的。
从丝毫不吸引人的片名《吾爱敦煌》就知道不是一部商业片,看完全片果然是类似纪录片样子。
说实话,剧情非常平淡,剪辑甚至还有幻灯片似的片段,但是听到樊锦诗说“这样我就不用离开敦煌,我也离不开敦煌了”的时候还是哭了。
多变且三分钟热度的人永远都会为坚守,为多年如一日,为巧合相遇却最终深爱而感动。
一九六三年,她从未名湖走向莫高窟,第一次与二五九窟的佛像相对微笑,六十年后,再与禅定佛对望,他们依然微笑,一甲子的时光对于千岁的佛像而言不过是几轮日升月落,敦煌的女儿已是青春变白发。
电影还原了《我心安处是敦煌》好多的场景,三危山上的佛光、夜深人静的孤独、与老彭的相聚与分离…电影用古琴作配乐,穿插许多敦煌和莫高窟的空镜,像是轻轻缓缓的叙事诗,写着樊锦诗一生的故事,她也曾有犹豫有彷徨,有对家庭对孩子的愧疚,也曾想离开想退缩,可敦煌在梦里呼唤她,叫她“敦煌的女儿”,于是她走回来再也没离开。
书中说敦煌研究院墙上有这样一段话,“历史是脆弱的,因为她被写在了纸上,画在了墙上;历史又是坚强的,因为总有一批人愿意守护历史的真实,希望她永不磨灭。
”行至尾声,又是冬天,莫高窟天高云淡,年轻的女孩跑着跑着变得步履蹒跚,穿一身红衣戴着小帽的老人走入画面,真正的樊锦诗走进电影,她缓缓抬头望着九层楼,与二十五岁的自己相遇于敦煌,“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78分的片子,但确实是这几个月的国内院线最佳。
才知道原来去敦煌时特别震撼的球幕电影,是樊锦诗女士牵头做的;现在敦煌文化逐渐扩散为妆容、文创…这些我们接触的、享受的,很难不说是樊女士和敦煌研究所代代相传的绕梁余音。
一些留给之后作业写的细节:声音方面:1.配乐檐铃和大提琴好评。
2.台词本太文宣,感觉电影里声音和视觉组合起来,像是樊女士的回忆性讲座+PPT。
几个带方言口音的老先生就像是完成任务的npc一样突兀,差点以为在银幕看CCTV5记录频道——虽然后面确实感人,但建议导演和编剧改改一些太文邹邹的表达。
演员剧情:1.老彭和樊女士好磕,完全不喧宾夺主但美好的爱情线叙事。
对几对小情侣的聊天的剪辑我还蛮喜欢的,虽然不太理解一定要爱情的那一辈人思维,但是这里更多应该是樊女士的一种异时空圆梦吧。
在家带孩子、给妻子做酸奶的老彭完全不“娘”,只能说合理的家庭分工才能展现男女角色的磕点OK…?
这点确实还是得看女性创作人啊…2.吸鼻子、抢拿包/拉箱子,细节好评。
但是某些“激动的手微微颤抖”就不要那么刻意地给巨大特写了啊喂…真的好奇怪。
光影效果:1.光线利用不错2.偏向于白、淡的整体画面
有两个星是为了情怀多大的吧,那个光明牛奶啊!看地人别扭的啊!!!!!
理想就不用说了。感觉到了80%的爱情片,能想象到现实中爱情最好的样子。
我可能更期待对莫高窟的讲解。老一辈人不容易。
对莫高窟早期的考古历程,樊锦诗年轻时创业往事,展现得太少。没有连缀的情节。反而提及的院长时期和年轻人相处的几件小事不知所谓。不过对莫高窟和它的考古保护总是宣传与科普吧。
真·实验电影:影像怎么看都是虚构,声音怎么听都是纪录,当大家在探索虚构和纪录模糊的边界时,这部电影完美地找到了二者难以消磨的界限,巧妙地结合了二者的所有缺点。当它应该承载祛魅的功能时,它却连带着人和敦煌将一切神话。
樊院长的真实故事比这部电影要好看,这部电影五省省委宣传部联合出品,明显就是想往宣传片的路线走。果然成片平铺直叙,劣质粗糙,带着极强的宣传性质,要说是纪录片都不算,最多就是cctv一期介绍人物专题片水准。人物还是令人感动,守护一辈子敦煌莫高窟,为后人留下可以看得见的历史,这本身就是一种壮举。
入门影片。可看。四星完全是因为敦煌,不然我给三星。
老樊的形象没有老彭的形象来得丰富。影片“抒发”在表面上的情感太多了,反而弱化了“先生”“敦煌儿女”的人物特征。传记故事的时间跨度过大,做成了说书般流水账式的叙事,反而让故事平淡了。最精彩的部分,是最后字幕上来时,演员与真实人物合体,她们互相对话,仿佛打破了荧屏和时空。传记电影《阮玲玉》较为精彩的地方,是那些演员们通过体悟去讲述他们眼中的角色。电影的篇幅有限,意味着那些真实人物不可能还原,只能接近形象化的人物。导演的调度,演员的精彩演绎,能让观众无限接近真实人物的情感、性格、气场、态度。这个片子,没能让我接近、了解她,但大漠孤烟里一呆便是六十余年,也能被感动到。
上级文件组织学生观看,一个手机号送一张票。但里面“讲课”部分太多了。
这电影太敷衍了,既然叫吾爱敦煌,这个爱仅仅停留在了表面,前面讲述女主的如何与莫高窟结缘,我并未看到她为莫高窟干了什么具体的工作,这个剧情如果不是莫高窟的名气,感觉是女主需要这个工作而已,电影拍的太差了,剧情,人物设定,除了女主,其他人物都是工具人,真是糟蹋演员糟蹋这部电影所有付出的人。。。
60年的坚守,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光明的广告植入好突兀哦。
好题材拍的不行
这是自白还是传记?还是流水账?这对敦煌的意义不大嘛!
拍的很浮于表面 比起电影更适合做宣传片
愿择一人,一事,一城,终老一生。
我大无语,这什么如实酸奶广告整个很粗糙,每个角度都浅尝辄止,敦煌内容之繁杂,朝代更迭审美变迁;三代院长守护敦煌之不易,百几十年守心科研。吾爱敦煌,结果“吾”“爱”“敦煌”都没讲好,着重点放在吵架上让我以为樊院长就是个cpu员工的刻薄小老太太。。。陈老师的台词非常好,但是纪录片味道太重了,日常感略显不足也有一点点难受。Ps.不要把文宣材料放到院线上骗票房迫害观众好不好,什么叫大盘冷,你就是是冻死大盘的片子啊!!!
这不就是李安说的boring吗?
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找到你内心驱使要去做的那件事,坚定不移地走下去,找到内心的平静和欢乐。同时,要是遇到一个彭老这样体贴入微一辈子的丈夫,就完美了。我也是第一次深刻理解了什么是通过数字技术来永久保存敦煌影像。人真的要不断吸收新知识,与之碰撞,不管是六十岁还是二十岁三十岁。
回欧飞机上看的。故事原本应该强很多。但青年时代就约等于没拍,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