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剧整个的基调是灰色的,人物是无业的作家离婚的女人和带着自闭症女儿得过且过的男人,这种人群现实中应该不少,导演想要演绎他们的生活,可惜从头到尾也没能看出来有什么可以引起共鸣感叹即使是怜惜等等任何的感情。
两个主人公在空无一人的街上晃荡,背景有高楼有店铺有公寓就是没有一人?
整个的世界都变成灰色,导演想说不过是一场梦吗?
这么无聊的一场梦?
就连剧情简介中4人的爱情纠缠也是有气无力似有似无莫名其妙?
导演还是极力想突破这个消极灰色无聊的梦,加入了政治的火药加入宗教色彩,连猴拳都表演了一把,还是没有突破,不过好在还没有完全失控变成闹剧。
无奈之下拿出杀手锏咏鹅。
一个成年人看一首儿歌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不再是单纯地描述一件美妙的事情,可以理解成自由自在悠闲的生活,从男主笨拙难看的表演儿歌看的出他离自由自在的境界很远,虽然他可以无所事事,那只是无聊在虚度人生而已。
而自由自在是一祌境界。
导演到底也没能打破这个无聊的梦,所以就是无聊。
突然想将此剧改一改,第一是要删:首先关于朝鲜政治话题的画面太多,可以想象这是编导感兴趣的,不过我的印象此剧的主题好像是关于颓废的人生,而且剧中4个主要人物和这个主题没有直接的关系,街上示威的好像和朝鲜也并不一定有直接的关系,导演想表达的是这个政治题目被人利用?
他想借此再次证明这是一个梦境?
第二是猴拳?
导演想说人生如猴戏?
主人公们给人的感觉已经够颓废了,需要加个猴吗?
第三是离婚女人和前夫和小三的关系完全可以无视,留下线索留下想象力。
现在从头捋一捋各个场景,比方说男主在首尔离奇的去牙医那里,他在群山梦游一般的行为,更加相信这好像是个梦。
算了,不改了,一个颓废的梦而已,何必计较逻辑?
“你年纪轻轻,却有着旧时代的感性。
” 允永和暧昧对象松贤去群山旅游时,群山酒馆的老板娘这么对允永说。
老板娘虽不再年轻,但风姿绰约,她半慵懒地靠着墙壁直勾勾地看着允永,好像什么都知道。
她会说韩语,又会说日语,搞不好还会中文,却窝在韩国乡下的小酒馆里度过终日。
对允永来说,由她这样的人来对他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再好不过了。
“我年纪轻轻,却有着旧时代的感性。
”这句话为允永营造了自己的空间。
他在群山走走停停,时不时地躺下又坐起。
他时而独处,时而和他人产生联系。
松贤说,“你做什么都是做一半。
”但对于允永而言这毫无关系,毕竟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那他是谁呢?
影片第77分钟时,当允永透过高楼窗户望着外面的都市夜景时,他一定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这个时候影片的标题才缓缓出现:“咏鹅”。
姓名:“鹅,鹅,鹅”松贤和允永说她觉得他的名字很暧昧,既不像男名,也不像女名。
允永和松贤说,他去世的母亲会叫他“永儿”(咏鹅同音)。
在影片中,有三个人唤过他“永儿”:他暴躁的父亲,他去世的母亲,还有暧昧的松贤。
这样小名的呼唤使始终与外界疏离的允永有了想亲近的感觉,所以他会给关系并不好的父亲送水果,去母亲的老家群山旅游,和松贤维持着暧昧。
他们对他姓名的呼唤赋予了他行动的理由,而这种特殊的符号化总会给人满足感和一种幻想:他们的呼唤,总归是出于一种美好的情感。
即使现实不一定如此。
所以当影片后半部分允永在首尔的中餐厅用中文手舞足蹈地吟诵起《咏鹅》的时候,他仪式性的“狂喜”状态就如同《庆州》里申敏儿摸着朴海日和她前夫相似的耳朵,《春梦》里艺璃见到暗恋对象后放着音乐独舞,那个时候他终于找到一种真挚的状态,全身心地去吟诵属于自己的幻觉。
“永儿,永儿,永儿。
”职业:“曲项向天歌”允永是个诗人,一直没有正经工作,而他在电影里也始终没有创作出一首诗来。
无论是坐在群山旅店门口的允永,还是走在首尔街道上的允永,都如同只是在等待一种可能性的到来。
身为诗人,却写不出一首诗,这种情况在李沧东的《诗》里也有发生。
过于热切的情感,让可能性充满期待的幻想。
幻想过于充盈,语言就变得无力了。
直至深情到无情,才可能写得出诗来,这跟武侠小说里断了情源练功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处。
但无论如何,允永都热切地等待着,一场约会,一次旅行,一种关系的化解和另一种关系的萌芽。
允永做事只做一半,因为这是对于他来说最好的状态,没有结局,过程暧昧,他才有可能以诗人的状态存在。
目的明确,直奔结尾,即使写出诗来,他也不是诗人了。
“曲项向天歌”者,重要的是那深情的向天一望,至于歌否,歌什么,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和用名字的符号化自我安慰相同,允永想要找到一种状态的比拟来再次自我审视。
他没说出一句诗,却反复念叨诗人尹东柱的名字。
似乎相比于诗歌具体的内容,尹东柱作为诗人的一生更具备诗意的象征。
群山的经历对于允永而言就有着这样一种象征性的诗意,他在这里感受到失落(松贤与旅店老板的暧昧),认同(旅店老板自闭症女儿的倾心)和救赎(逃离群山又救了自闭症女孩)从他回到首尔后遭遇的冷漠(父亲),遗忘(药店女店员)和拒绝(松贤表姐)的对比中被凸显了出来。
因为似梦非梦,亦真亦假,既浪漫主义,又英雄气概,因此真实生活的结局被放在了影片的中间,而对于允永而言,影片的开端和结尾,才是他生活诗意的本质,因为在那一刻,他走向了自己对诗歌的预言和一次自我审视的机会。
关系:“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关系的确立对于允永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所以他见到人总要问一问:“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从头到尾,允永不过是在寻找一种自我的证明,他把自己化作一面镜子,通过他人的个体关系来反射自己的存在。
允永的存在就仿佛绿水清波,若不是白毛红掌暧昧的挑动,大概永远处于等待涟漪泛起的状态。
在允永和其他人产生的关系中,他都表现得较为被动。
与松贤的相处过程中,允永目睹了松贤与他人建立的一系列关系,而他与松贤的关系则永远取决于松贤与其他人关系的状态。
允永与父亲的关系也是如此,激烈,或者是缓和,父亲的情绪往往成为了主导。
允永唯一一次的主动,是在与群山自闭症女孩的交往过程中,在梦一般的经历中,允永救了她,但他们两人的关系就像水与水的接触,孤独融进孤独,即使泛起了涟漪,也没有任何证明,水上之鹅可以游去别处,水中水则只能自我消解。
女孩最后坐起身来,坚定地对旁观者们说你们不了解他。
无论关系如何被建立,允永都无法让自己被他人了解和认知,他最终只能被自己的孤独同情。
张律的电影里,经常有来自不同国家的人,坐在一起,用着不同的语言,看似心意相通,实则貌合神离,家国恩怨,爱恨情仇,都只是消遣而已。
人与人的悲欢,怎么可能相同呢?
所以允永干脆走走停停,一半清醒,一半做梦,自称诗者,却不曾颂歌。
漫步在松散林间,人们看到他,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却始终想不起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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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人以群分”是个“物理现象”,那为什么分到一起的人会有“化学反应”?
屏幕上没有一具尸体没有一次死亡,而且都游走在自己的轨道上,心脏是跳动的、呼吸是规律的,但灵魂却不是完整的,行尸走肉般的活着,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躯体用一种偶然的方式碰撞出维系苟且残喘生命的火花,星点的温暖让每一个感官都像遇到甘霖久旱的大地,拼命的去索取忘情的去依赖,但是毫无安全感的心依旧考虑着怎样寻觅到更加稳妥的港湾,看似随遇而安的状态其实包含着各种愤怒与不满,在谦和柔软的掩饰下那场风暴一触即发,有些伤痛就像胎记生亦带来死亦带去,伴随一生折磨永世。
这是一部奇妙的电影,情节缓慢寡淡到足以催眠,但是你就是不由自主的想了解每个人物为何会是如此这般,想立刻追溯他们每一个人之前经历的周遭和真实的模样。
在时间轴方面这是一个闭环式的影片,不知导演是否想表达一种痛苦往复循环永远不会消散的态度,技术方面要给摄影摄像的盒饭加鸡腿,构图和运镜都是高级到一种境界的优秀操作,所有演员都值得表扬,不张扬却把一种撕心裂肺的极端演绎的恰到好处,导演最高明的地方就是,不需要大尺度照样可以展现最为绝望的世界,故事内核颇深,请谨慎选择耐心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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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是诗人,那就有某种相似之处。
中韩文化原本并不隔山越水,张允永的诗人身份,让他身上油然而生某种暧昧的情调,在“姐姐”的调教下逐渐适应了成年。
开篇站在路边地图前,两人相互的距离已经给出明确的关系,在接下来的隧道中,让人们领略了《咏鹅》不一样的理解。
骆宾王写的是一种静态描写的诗歌,而张律拍出来了电影的感觉。
首先,倒叙的结构给人的印象是,这对男女由密而疏,再从疏到迷的关系变化。
从嫂子到姐姐,再到疏远的变化,是一个诗人从理想走到现实的精神蜕变,如果按照时间逻辑,不是流水账就是方言剧,所以,整体结构上的蒙太奇效果,给人一种曲项向天歌的宛然。
其次,巧妙的场面调度。
每一次人物出场方式都匠心独运。
张父看鹅,保姆从摄影机这边入画,两句台词后张父退场,然后晚上去敲保姆的门,你在外面拽,我在里面拽,儿子忽然发声:要不要帮忙。
三个空间连在一起,真妙。
房主女儿坐到允永身边的台阶上,然后转到他对面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被松贤撞破之际,三人的尴尬被日本房主打断,女儿逃去屋内,一个环境中,四个人物不同心境昭然若揭。
监视器的设置更是精彩,一个外边冷漠的父亲,望着监视器中门口的来客,伸手想去触摸女人,而当女人依在身边的时候,却说自己很久没有,已经不习惯了。
女儿一如乃父,也在监控中偷窥心仪的帅哥,被发现后先躲在屋角,她的视点和观众重合,允永看着监视器,我们和女儿一起看帅哥。
帅哥听见响动出门,女儿钻洞子逃回自己房间,帅哥进来发现洞子,探身出去给观众新的环境,这些技巧不是一镜到底这么机械,而是每次都有新设计,每回都能吸引人。
而从屋内定镜摄影拍摄张允永在民俗之家四处探寻,形成内视角之余,把23岁少女的怀春之情不动声色地展露无遗。
喝完酒踉跄回去路边,看见学猴戏的表演,互相简单问询,你继续表演,他去远处撒尿,依旧是长镜头,在画内形成蒙太奇效果,这种技法在费里尼《八部半》中多次出现,没想到本片中也能驾轻就熟。
整合松贤聊到要不要见父亲,父亲恰好从右侧入画,俩人的尴尬被父亲的任性发作冲的一干二净,毕竟没几个人会直接对别人说自己父亲死了。
也许大家都是对越熟悉的人越陌生,对不相识的人反而更客气。
日本房主讲给松贤自己的婚变,女人演出自己的出轨男人,这些锁闭起来的情节,让本来看似平淡的剧情平添几分波澜。
女儿的自闭,松贤调教咖啡店漂亮女招待,接着踢摩托也就合乎情理了。
再者,骆宾王的《咏鹅》,题目变成了主角名字的谐音,而诗句中的色彩,分明就是松贤的打扮。
白外套,红鞋子,周围环境郁郁葱葱。
女人在片中是舒展的,自在闲适的,不过一个人喝酒并不轻松,所以酒馆儿老美人一眼就看穿男女情事,而中年少女这种人设,恐怕国际范围都是海量存在吧。
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首发于公众号“影探”ID:ttyingtan微博:影探探长作者:表姐转载请注明出处有一部片,表姐期待太久了。
因为一个女人。
文素丽。
她是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女演员之一——不是长相,而是演技。
从十几年前一部《绿洲》,让观众误以为请来了真的脑瘫病人,
到最近演个配角都有一群粉丝嗷嗷叫着专门来看她,
这中间,磨的就是演技。
之前大热的十九禁《小姐》,她演的姨母风头完全盖过金敏喜。
尤其是在朗读会上那段惊艳四座的表演,绝了!
这次新片一出,表姐立马扑过去尝了个鲜。
怎么形容呢?
嗯...回味无穷。
《咏鹅》Ode to the Goose
故事表面看,很简单。
就是一男一女到一个叫群山的地方旅行。
可这么简单的故事,却很有嚼劲。
这对男女,什么关系?
亲情?
恋情?
还是...奸情?
单从细节琢磨,好像都有那么点意思。
可我敢说,就算开场一个小时,你也猜不到这俩人到底什么情况。
是导演张律水平太次,故事没讲好?
恰恰相反,他活儿太好了。
哎,不是,是他讲故事的手段太高明了。
片子里,剧情发生的地点依次是:首尔——群山——首尔。
三块拼图,一旦合起来,故事的脉络瞬间清晰,但也...四平八稳,特别没劲。
导演故意把拼图彻底打碎重组。
先群山,再首尔,又回到群山。
第一时间把高潮亮给你,同时又让你摸不到头脑。
嗯,这是勾着你往下看呐。
不过这点玩法就称高明?
无非就是非线性叙事而已。
前几年洪尚秀的《自由之丘》,用的同样是打乱结构这一招。
加濑亮和文素丽在里面舒服极了
但若论高下,表姐斗胆投《咏鹅》一票。
再斗胆说一句,这可能是近几年玩结构玩的最好的一部片子。
你问谁给我的勇气?
就是导演张律。
这一招,不那么容易。
玩不好,容易散。
比起其他片子,《咏鹅》更像是导演打的一次太极。
黑与白,因与果。
刚与柔,是与非。
就像阴阳鱼的鱼头交鱼尾,前后有回应,有解释。
一个圆满的闭环。
看完后,满足之余,还平添了一股命运的无常感...
今个咱们就庖丁解牛,好好捋捋这部片子。
故事一开始,男主允儿和女主颂贤已经人在群山。
开场一段在小饭馆里的戏,就够你琢磨半天的。
饭刚下肚,女人上来就是一句:“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睡一觉?
”
嗯?
果然温饱思淫欲。
一上来就搞腐化?
下一秒,男人回了一句:“那也可以啊,姐姐。
”
哎?
等等,姐姐?
合着人家这是姐弟俩出门办事吧。
可还没等你为自己的低级趣味不好意思时,女人的下一个动作又开始暧昧了...只见她轻轻把手覆在男人眼前,眼波一转,又说了一句:
“要不我们在这里呆几天?
”
这又是什么意思?
一个邀请,一个准许,或者更直白点,一次勾引?
短短几秒钟,一个场景都没动,疑问已经在我们心里打了好几个滚。
再下一秒,小饭馆老板娘开他们的玩笑,两个人又能笑得一脸坦然:“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
”
可一出门,男人就问女人:“你喜欢白天做,还是晚上做?
”
更吊诡的还在后面。
民宿门口,镜头突然切到监控画面——老板跟女儿,正死死地盯着门口这对男女,细细打量着...
开场还不到5分钟,导演就把炸弹埋进了这个小院。
接下来,就是划亮火柴,点着引线,看着火星子一点点爬向那个芯。
我们不妨来个倒计时。
5。
民宿房间,一段对话。
男人:“闭上眼睛,让我摸摸。
”女人推开手,来了一句:“这样不妥。
”没有推搡,也没有厮打,就这么两句话,矛盾立住了——一个有情,一个无意。
4。
民宿老板和女人一起吃面条,男人负气不来。
女人看似随意地给老板夹了一筷子菜,老板侧头看了她一眼。
没有情话,也没有床戏,可故事又深入了一层——对上一个无意,对眼前这个有情。
3。
老板的自闭症女儿端了一碗面放在男人房间。
关上门没有离开,听着门那边男人吸溜吸溜吃面的声音。
没有表白,没有甜言蜜语,可意思很明白了——她对你无意,我对你有情。
2。
老板的暗房里,女人把头往对方肩上轻轻一靠。
对男人的彻底背叛。
1。
老板女儿把男人的手放在自己锁骨上。
这一幕刚好被出门回来的女人撞见。
boom!
炸药爆炸。
四个人胶着的关系被炸成了碎片,可留给我们的疑问还是那么多。
这对男女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眼见自己的父亲失手害死母亲后自闭的女儿,平时谁都不见,为什么偏偏认准了男主允儿?
这家由日本人在韩国开的民宿,怎么最不欢迎的,就是日本人?
看了一个小时,脑子里堆满了问号。
这时导演才不疾不徐地出了电影名字,也开始一点点地解谜。
后半段谜题的答案,表姐就不在这里剧透了。
但我可以提示一下题眼——命。
别误会,咱们不搞那些封建迷信。
我想说的,是因果。
过去种下的因,未来结下的果。
乍一听神神叨叨,什么意思?
用表姐很喜欢的一段话解释,大概就是:当你老了,回顾一生,就会发觉:什么时候出国读书,什么时候决定做第一份职业,何时选定对象而恋爱,什么时候结婚,其实都是命运的巨变。
只是当时站在三岔路口,眼见风云千樯,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天,在日记上,相当沉闷和平凡,当时还以为是生命中普通的一天。
——陶杰《杀鹌鹑的少女》都说逝者如斯。
可过去的时间——小到一次闪念、一个冲动,总会作用在你身上。
如果允儿不是遇到颂贤时一个冲动,就不会来群山。
不来群山,就不会遇到跟自己同样丧母的老板女儿,彼此救赎。
不来群山,颂贤也不会从失败的感情里走出来;心已经死去的民宿老板也不会知道原来自己还可以去爱人。
整部电影,就像是一场回忆。
站在当下唏嘘感慨,多亏当初那一个闪念,一次冲动。
犹如轻轻弯腰扳动道轨,人生从此驶入了不同的方向。
片子的结尾,导演又一次安排在了群山。
最后一个场景,是允儿和颂贤坐着大巴第一次从首尔来到群山。
彼时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困境。
太阳升起来了,光照在他们脸上。
沮丧的两个人还不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们会遇到一些人,这些人会给他们答案。
如果可以给这个场景命名的话,表姐想叫它“希望”。
世界上哪有“逃离”这一说啊。
逃离只是用一些困难交换另一些困难。
我更喜欢的,是王家卫那句说烂了的台词:“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那些让你如鲠在喉的,辗转反侧的,抓心挠肝的糟心事,永远不会自行消磨掉。
可只要你一心求解,生活总会给你答案。
不是在此处,就是在彼处。
不是在此时,就是在彼时。
这也是为什么表姐喜欢这部片子的原因。
丧逼就丧逼,迷失就迷失,但只要咬紧牙关活下去,总会有希望的。
不是吗?
文/表姐(更多原创影评,微信搜索ttyingtan,后台回复片名,一起来看片儿)
仿佛注定,男女双方的感情从热情到冷漠,仿佛几天或几个瞬间的情境变幻,自闭女孩的纯美形象是男主心中的净土,或许是相同的人才相知,父亲代表家人,关怀。
政客代表自私,傲慢。
最终四段恋情的无疾而终。
个人看法:男主对女主不够长情,缺少陪伴,生活中诱惑是很多的,所以她失去了女主。
女主对男主不够关心,朝秦暮楚,缺乏沟通,大的没同意小的不将就,还是眸然一身。
女配对男主的戏份很少,亮点在于纯美的付出,结局未知。
男配对女主的感情是没有的,好男人没错,更是好父亲,所有的爱都给了女配。
是个好电影,坚持多一些,自重多一些,缘分多一些或许感情将至,缘分可期》
张律导演的新作《群山:咏鹅》围绕男女关系展开,以爱情为背景,在轻松的氛围下探讨了东亚政治,人性等多重命题。
影片的叙事采用了从中间开始的方式,以允永和松贤到达群山开始,在叙述完群山的故事后再以跳剪将视角切回到首尔后允永的生活,在77分钟时才以隶书呈现出影片的标题《咏鹅》,继而将时间线拉回最初,在首尔允永与松贤偶然相遇,约定并前往群山。
由此,这个本是由首尔开始,首尔结束的故事以群山开始,群山结束的方式得以呈现。
“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这句话在影片中多次出现。
允永感觉来过群山,如此询问过药店女孩,松贤表姐,松贤如此询问过旅馆社长,朝鲜族女人在群山如此询问过松贤。
一方面,这种问话有搭讪的意味,例如松贤的询问目的主要在此。
另一方面,导演借此似乎想要表达现实的不确定性。
在《春梦》中,导演以梦与现实的模糊界限表达,在《庆州》中,导演以混淆现实与回忆表达,而在《咏鹅》中,他选择了以这句略带戏谑性的话呈现。
“电影是关于时间与空间的艺术。
”这句被许多人奉为圭臬的话在这部电影中得到了很好的呈现。
至于朝鲜族女人的问话中体现的东亚政治问题,笔者会在下文予以分析。
导演通过这部电影全面地展现了韩国老人,韩国年轻人对于朝鲜族及中国的态度,以及韩国人(或者更多是导演?
)对于日本的态度,朝鲜族人在韩国的生活状态。
韩国老人对于朝鲜和朝鲜族,中国人抱有敌视态度,他怀念曾经的朝鲜战争时的战友会,认为是朝鲜族人毁了韩国。
但他对台湾抱有好意,而认为大陆是中共。
相比之下,年轻一代对于中国则抱有包容甚至是欣赏的态度,“赤色分子”变成了一个调侃的词汇,他们看到中国的飞速发展,对于尹东柱诗人生活的延边抱有向往。
对于日本的侵略,导演的态度是认为他们无法被原谅。
旅馆社长不租给日本人房间;允永看日军侵略照片展,导演给予了照片特写;松贤在日式佛寺拜佛,允永显出不满的表情。
在佛堂中弹奏钢琴,这种东方与西方混合的方式着实透出了可笑之感。
朝鲜族人在韩国做着最底层的工作,不被韩国人当做同胞,被大多数韩国人轻视,还有一些人,以争取朝鲜族人权利的名义,进行欺诈煽动性的募捐,更增加双方对立性。
韩国人国民诗人的后代,拥有尹东柱诗中的名字,却在韩国做着仆人。
导演揭示了这种现象的荒谬,传达了他对于朝鲜族同胞生活境遇能有所改观,得到关注的期望。
影片中红色出现的次数并不多,与影片整体气氛并不协调,却极为关键。
暗室中的红色,营造男女间暧昧而又危险的气氛,松贤在这种情况下骗社长自己丈夫死了,诱惑他,红色充当了气氛的助推剂。
允永进入暗示窥探社长秘密,在逃离时捡到了自闭女孩掉落的红色人偶。
红色是情感的联系,是过往悲伤经历的象征。
坐在练歌房前,松贤的红色高跟鞋,则有情欲的意味。
艳丽的红色,推动了影片情节的发展。
这部片子的摄影个人认为是张律所有作品中最好的一部。
监控画面的使用,监控前的观者与监控中人物,使影片在黑白,黑红,与彩色画面中任意切换。
几个摇镜头都处理的比较短,没有《庆州》中大量摇镜头过长所带来的疲惫感和眩晕感。
去观看尹东柱的纪录片前高空的俯拍体现出开阔感,契合了诗人在逆境中依旧对于“星星,诗,美”追求的开阔胸怀。
而旅馆进门后走道狭窄,景框呈现出逼仄之感,旅馆中营造了压抑的氛围。
允永探访无人的房子通过一个长镜头来处理,镜头先跟拍允永进门,出门,再转180度,右转90度,一段空镜头后允永再次出现,又从镜头中消失,再一段空镜头后允永再次在窗户中出现。
这样就更可表现其观光客之感,增加探访的趣味性。
允永与女孩监控室中的进出躲藏也同样采用一个长镜头,增加了紧张感。
中国元素散落在影片中。
学孙悟空的男人,发武术传单的人,中国餐馆,中国白酒,还有那首被朴海日诠释的搞笑而又悲怆的《咏鹅》。
男女之间发乎情,止乎礼的观念,在张律的作品中屡屡体现,符合中国传统文人的观念。
虽然是韩语作品,但张律的影片中总有中国文人的气息。
这种感觉,在华语片导演中也极少存在。
影片还传达了导演对于胶片时代的热爱。
社长对于胶片的喜爱,拐角处关门的影碟店(应该是吧,没有翻译,本人韩语也不太好),允永偷走的胶片也使人联想起《胶片时代爱情》中朴海日饰演的偷走胶片的工作人员。
影片的氛围既轻松,又沉重。
男女之间的一些点,非常有趣。
允永和松贤在隧道中的谈话,当松贤对他笑骂出那句话时,我笑了很久。
而影片的总体氛围却是悲伤的,允永孩童式的做法常常不被理解,在首尔时,有游离于人群之外的边缘感。
《咏鹅》中,张律导演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女孩子,常常充当了宁静与美的化身。
“你在哪里,哪里便是故乡。
”老人的话个人认为有导演独白之意。
张律的电影中总有浓烈的客子感。
于此同时,他也一直呼唤着美,渴望这人们像尹东柱诗人一样,在牢狱中也能以一颗向往美的心灵,从小窗中望向遥不可及的天空,写下:“一颗星星是憧憬,一颗星星是诗意,一颗星星是母亲。
”
如果词语们争先拥有一面镜子声就光折向我心的反相那浅浅的轨迹,线谱状的想象嗡群山红色轮廓的母亲在温馨的废墟中静坐,绿的蜕,尘与阴影蒙蔽烈阳般的时间,腐随观察者而变我只能问你真正的奇异微生物的政治镜像才能成立就停在美丽的开端即死亡海襁褓摇月弯船,黑白默默然的巨浪谁的眼角汀过一丝过去的光我替你忽略来的龙去的脉血浆震荡,像一次接触你想完所有暂时能想到的无力夜霞等着你我们等着你咏唯可视之辉坐的忧郁,长传去头尾的号角我在似永远的等待里不再失去热雾不降临,蒸腾不升,中都是莫须有的,你的你的,都是假的假的静坐,假的等待,假的触碰,假的夜风假的酒虹假的歌病假的痛你爱我蛛网般的暧昧伏在空中晶莹如宝山晨露叶隙回首句子瘫在影化于膜中的过程里水漫啊漫你只聚焦眼前廓之温形雨的使者东一动你好像忽然汀过腐潮的原因那是细长错乱明明而又唉声的过去你只想牵我们的手或某只手甚至电子手就开始迈步让鞋尖的划痕带领路的摩擦力像舐的倒刺托乳着你才能继续走去 走去
《咏鹅》这首唐诗是我儿子幼儿园老师第一首教会他们的中国古代诗歌,真没想到有一位国籍背景很是与众不同的韩国导演把它拍成了一部“异质感”的电影。
《咏鹅》张律,这位脱脱北者的后代,是中国朝鲜族人,却去韩国拍起了韩国电影。
面对关于他身份与作品关系的探讨,张律却在访谈中淡然回应道:“拍片是缘于冲动和生活,与其他无关”。
真的吗?
不见得吧,在他之前的作品《春梦》和《庆州》我更多的看到他闷骚到底的文人墨客气质,而这样的气质里面总透露着一种他作品中特有的孤独感甚至是民族情怀。
孤独感个人觉得是他的思乡情节,他的“梦骚”则在掩盖着他的孤独成性,当然新作《咏鹅》还有更深层次的衍生意义。
初看《咏鹅》这不是介绍韩国群山美丽风光的人文艺术的风景片嘛;再看《咏鹅》不对,这是对当下男女之间两性关系赤裸裸的呈现和探讨~“睡和不睡”;仔细深看《咏鹅》这完全是借着“骚劲”在和我们再次述说张律的难以忘怀的“思故乡”和他没有忘本的民族情怀啊。
一、影片采用倒叙的手法,男女主人公先在首尔偶遇,然后去了群山旅游,最后又在首尔碰面的故事。
人性、情感、山水、文化间的强烈对比其实慢慢的可以体会出张律对民族和中亚文化的一种特殊的见解~表里不一的民族大融合啊。
这样分析的论据如下:(一)、人性间的对比:a、影片中的女主松贤别看她嘴上说的多么好听,完全是一个“赤色份子”,她的爷爷和爷爷的弟弟因为历史原因一个留在了东北,变成了中国的朝鲜族,另一个则来到了韩国,自己的根还是中国朝鲜族,甚至还为街头的中国朝鲜族人群抗议韩国人,可是她骨子里依然有一股作为韩国人的莫名的骄傲感,甚至表现出对日本非常向往的样子。
这不是尴尬的表里不一又是什么?
很“婊”的女主。
b、松贤在日式的佛堂用中国传统佛教中的拜佛方式拜佛,中国式的传统佛堂里面又在弹钢琴,不中不西宗教文化的大杂烩,请问不打脸不尴尬吗?
c、两个中国姑娘用英语问路,松贤洋泾浜的英语听的难受吗?
允永语调很怪的普通话,两个中国小姑娘马上来劲了,一直夸赞允永帅气。
松贤则一直调侃允永“你就一件衣服吗?
你很臭”。
知道了她们中国人的身份却给出了异样的眼光?
这不是给哈韩的我们当头一棒吗?
张律在用他影片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情节在“打醒”我们啊。
傻傻的男主。
d、韩裔日籍民宿老板为什么用日语对松贤说女儿变成自闭症的经过和妻子的车祸呢?
其实这位民宿老板身上同样有一股“日韩”之间矛盾和相似性夹杂着的酸味。
左边韩裔日本籍民宿老板。
e、男主允永两次来到群山的药店,买止痛片和维生素片,一方面我不否认有主动搭讪的嫌疑;另一方面“我们曾经在哪里见过?
“这说明男主和张导其他影片中的主人公一样,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了;最后深层次的一方面,为何女店员每次都给他不是赊账就是解了燃眉之急呢?
因为每个人不管是什么民族,什么国籍,他首先必须是个人,是人就会有人之初性本善的人性,所以女店员善良的人性驱使她对男主的“网开一面”啊。
所以嘛,民族大融合的融会贯通就体现在此。
很好的女店员。
f、男主的父亲一个韩国糟老头,看不起中国朝鲜族延边来的那个照顾他的阿姨!
凭什么?
中国朝鲜族人们来到韩国的领土上给韩国人打工,不仅不承认他们的贡献,而且对他们的身份一直争议不断,不给应有的福利和待遇,甚至在韩国糟老头传统印象中的中国还只是台湾省,不承认“中共”,只知道“军统和中统”,还不是骨子里老掉牙的“中亚政治思想和文化”作祟,认为中华人民共和国还是1949年那个一贫如洗侥幸赢了日本的世界上“最差的第三世界国家”?
笑话!
一个韩国糟老头还想“睡”我们的中国大妈?
一听到中国朝鲜族大妈有可能是韩国最有名的爱国诗人家的后代?
男主的那个激动,糟老头昂起头挺起腰板就当听不到的走过,我看的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原来先入为主的思想观念是多么的可怕。
糟老头的思想还停留在上世纪40年代末。
我晕。
可怜的中国朝鲜族大妈。
g、男主第二次去女主表姐开的牙科诊所时,要求表姐给他看夜景。
表姐的鄙夷和给女主松贤打电话时的态度完全和药店店员的nice和“非白眼狼”状态形成强烈的对比。
什么“赤色”和“中立”啊?
韩国朝鲜族人就是上等人,中国朝鲜族移民就是下等人,这不是“表里不一”的民族文化的区分对待,那又是什么?
h、影片中随处可见的中国文化,猴拳、中国功夫、狮子摆设、龙的摆设、白酒、青岛啤酒、中国餐厅、中国菜、《咏鹅》的中文版带着象形动作的演绎等,都在说明韩国人也好,日本人也罢,中国朝鲜族的人们,别忘了都是“中国种”,东亚人民都有友好近邻,团结一致才是上策。
(二)、情感间的反差:a、男女主人公从首尔的偶然遇到一直到来到群山的民宿,松贤不让允永睡,原因在于其实她骨子里依然接受不了有钱丈夫为了年轻貌美的小三抛弃她,和她离婚的事实。
另一方面,她看不起允永这个一事无成、身无分文的所谓的“诗人”,害怕自己吃亏了。
一个中老年妇女,虽然长相身材保持的都不错,但毕竟年纪在了,难得还有个长相至少在电影中显得比自己年轻很多的帅气“小鲜肉”陪伴,还扭扭捏捏的闹脾气,如果我是男主,直接给她一巴掌,“发你的春秋大梦吧,你这样的老女人,老子不伺候”。
松贤对允永也是不满意的,你一个待业青年,在韩国的中国朝鲜族移民地区长大,韩国的“下之角”地区,有什么了不起的,虽然“曲项向天歌”的是个“诗人”,可是手上没有半毛钱,就想有女的“陪你睡”?
你的高傲自大是不自量力吧?
b、当松贤得知民宿的老板是韩裔日籍时,那个主动、直骚、“蜘蛛精”、“狐狸精”想要硬吃“唐僧人”的味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撩汉技巧不弱啊,立刻把男主甩在一边,不理会了。
c、民宿老板的自闭症女儿之所以对男主好,是因为他们两个有共同的不幸的人生遭遇,男主的母亲受不了糟老头的强势,卧轨自杀;民宿老板女儿的妈妈同样也是在和老公的争吵中不幸车祸过世,小姑娘至此之后估计就开始自闭了,责怪父亲害死了母亲。
所以“爱心面条”、“开口做证”都是人性中的共通点在起作用啊。
民宿老板的女儿。
她和男主有共同的遭遇啊。
d、两人在首尔的咖啡店喝咖啡,女主松贤对咖啡店年轻貌美的女店主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女人取代了原本是她的(咖啡店老板娘)的地位。
说来说去,允永只是她暂时利用的“挡箭牌”而已。
对于允永来说,真心有点,“我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不爽意味。
年轻貌美的女主前夫的小三。
e、他们在首尔的中餐厅吃饭时,喝醉酒的松贤完全表现出对前夫的恋恋不舍,不过真的是不舍那股夫妻之间的日常“调情”的骚劲吗?
当然不是啦,是舍不得那小小的豆腐块一样大的金钱、权利、地位啊。
只有傻傻的允永会上当,还和她一起去母亲的故乡群山旅行,因为他没有尝到过一个成功者应该拥有一切享乐主义的奢侈糜烂生活。
醉生梦死不舍得是什么?
爱情?
调情?
是权利和金钱啊。
(三)、山水和人文艺术的反差:a、每天在首尔喧嚣繁华的城市中生活的人们肯定会有这样那样繁杂不安的琐事和情绪,但是群山给人的感觉就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宁静、祥和、风景秀丽、人与也之间的交往非常简单,除了民族差异外几乎没有功利性,可是这种地方只适合度假和养老,赚不到钱的,缺少了“铜”的诱惑。
b、群山的“反日图片”展览和首尔有些极度崇拜日本文化的年轻人不知道韩国的国耻又形成了一种强烈的意识、文化、“山水”间的反差。
同样民宿老板“胶卷时代”的印记和现代人手机时代的数码照片也是一种强烈的山水和“人文”间的反差。
c、骆宾王和尹东柱,一中一韩,同样伟大,人物身份背景资料其实一样,但在韩国人眼里却有天壤之别,哎!
这还不是说中国朝鲜族人们在韩国和在韩国的中国朝鲜族人们的民族区分性和不公平性?
二、这部电影最高明的地方,借男女之情和人性之意,来看待目前的东亚地区“三国鼎立时代”表里不一的民族融合发展方面的矛盾重重和共通性。
简单的来说电影中的允永代表正宗的中国朝鲜族人们;传统观念上的松贤代表韩国,骨子里是中国朝鲜族,但一经鸟枪换炮,找了个美国“靠山”就翻脸不是人的看不起别人的蹬鼻子上脸了,其实自己没什么了不起,稍微有点名气就看不起本族同胞了;民宿老板和松贤的前夫则代表日本,传统观念上“三国之中”最强的国家,可惜啊,是中国朝鲜族人们、韩国朝鲜族人们、韩国的中国朝鲜族移民的“共同敌人”啊,对“敌人”的百般献媚,可惜啊,“敌人”心中未必看得起这些“同根生”的人们。
父子亲情、父女亲情、“醉生梦死的“爱情”或“情爱”、同病相怜的“情感”等都在掩盖着张律的思乡和爱国情操~“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在韩国生活着的中国朝鲜族人们的百般不易啊。
三、这部影片主要有点沉闷,看的我昏昏欲睡。
现实和虚幻的交织和导演的旧作《春梦》差不多,衍生意义更明确一点,更霸气一点,更讽刺一点,更发人深省一点,但豆瓣评分应该没有《春梦》高,当然两位主演的演技还是非常惊艳的,朴海日和文素丽两位戏精的演技绝对上乘,不夸张、不浅表、角色演绎相当符合剧中两位主演的人设设置。
本来只想给三🌟,但浓浓的中国情➕乌托邦➕“异质感”依然“闷骚”的feeling,非典型性“催眠曲”的《咏鹅》可以给予4🌟好评。
(借用一下慢三老师的书名尴尬时代,一个值得放大的命题,只是慢三老师轻易滑过了)1 一部洪尚秀式的文人小品?
如果你是一个洪尚秀影迷,那么片子一开始就轻易地让你想当然地进入一种文人小品的调子里。
所谓洪氏小品的标配,必然有几个百试不厌的经典元素:一个背包的知识分子主人公,在一个旅行的异地,发生一段三角恋(甚至多角恋)或者求而不得的情事,再有几场屡试不爽的尬聊,最后不余遗力地揶揄一下直男癌。
张律的《咏鹅》前半段似乎全部不谋而合,见识诸多洪氏套路而成为老司机的你逐渐掉以轻心,甚至开始快进,以为这又是一场A与B暧昧的同时B又与C好上并且A也对D产生好感而B纠结于是A还是C的男女情事时,逐渐增多的政治符号使你警惕,认为导演不只是揶揄直男癌还有一点小野心揶揄一下本国政治。
直到片子进行到一大半,大概77分钟左右才莫名其妙地出现名片,一个多少显得尴尬的时间节点。
在此之后突然开始“变调”(更搞笑?
),政治性的符号开始直接出现,随着主人公父亲作为韩战老兵的功能性角色登场,导演的意图终于开始暴露,一种对主人公家庭生活的探源回溯使得所有的男女情事沦为一种外在表现,一个工具,醉翁之意不在酒,男女的情事只不过是一种试图接近当下一代生存境况的便捷方法。
这种“变调”仅仅是将原本的先后叙事顺序通过剪辑人为分割,将真正的开头置于后段,将作品真正的动机不至于过早的暴露而让作品犹抱琵琶半遮面,后半段的揭示让人回味前半段散漫叙事的深意。
2 不同于李沧东观照当下的另一种方式如果说李沧东的《燃烧》借由村上小说的改编注入本土的细节,以一种戏剧性、强叙事的方式来展现当下一代的愤怒和暴力因子,那么张律则试图通过一种更加日常、含蓄以及非诗性的方式来接近当下一代的虚无和尴尬。
这种日常和含蓄就在,无非就是拍一个韩国无业青年的四处流荡、想睡女人而不得还有家里一些破事。
特别是主人公和刚离婚的嫂子不避嫌疑地好上,一方面嫂子也对他保持暧昧又不愿委身于小叔子(即主人公),另一方面又对前夫怀恨在心但又怀有感情,加之密集出现的政治符号,很难不联想到嫂子与韩国地缘政治的对位,韩国与中日美大国之间的夹缝周旋显得栩栩如生。
还有主人公去母亲的故乡(即电影开头部分场景地群山)溯源式回访也不能不说富含深意,一种对当下境况的反抗或者说对一种已经远去的历史图景怀念,尤其是主人公特意提到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孤儿,亚细亚的孤儿。
3 最尴尬的一代?
虽然有众多的评论者将张律视为洪尚秀的簇拥者或者模仿者,但张律显然比洪尚秀有更大的野心,不仅仅停留在男欢女爱或者个人层面,而追溯到民族和历史层面,则也使得个人的尴尬超越了洪氏作品中的直男尴尬或者人生经验尴尬。
在《咏鹅》中,浅层的尴尬在于主人公的在男女之事上的尴尬,想睡女人而不得的尴尬;进一步的尴尬在于主人公作为无业游民、失败者的尴尬,被父亲描述为无用的人,对社会和国家无用的人,只会好吃懒做无所事事;而更为个人或者时代性的尴尬在于主人公作为一个诗人、一个知识分子在对待父辈、对待历史的暧昧、虚无,以及对现实的无能为力,就像整个一代处于一个尴尬的位置,一个多余者;当然这也隐喻了韩国在国际政治中处于一个较为尴尬的处境。
这种历史性的尴尬何尝又不是我们当下的真实写照:“ 前已无通路,后不见归途。
敌视现实,虚构远方。
东张西望,一无所长。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文不能测字,武不能防身。
喜欢养狗,不爱洗头。
不事劳作,一无所获。
厌恶争执,不善言说。
终于沦为沉默的帮凶。
”只是作为一个时代中的尴尬青年来说,个人的自我表达总是那么无足轻重又词不达意,在一次次压抑许久之后借由酒精(性、药物或者其他)来实现短暂地释放,就像主人公咏儿醉酒后又舞又跳奋力歌唱,又或者在《燃烧》中少女惠美飞叶子后的夕阳独舞……
3.5
故事挺没劲,張順的反鐮刀割韭菜思想挺好的
一场楼阁寻人的长镜头,展现东亚文化结构并杂糅东亚建筑美学,通过利用房屋方形立体结构表现人物的现形与隐匿,达到纵深与横向的空间设计,而现形与隐匿的间隔又将导演的时间感官打磨得更加通透。此镜头真的堪比《罗马》的开场。平移与固定的镜头设计,是许多独立导演的惯常,逻辑镜头通过声音进行过渡,也是此类导演的常态。奇观视角是对现实主义内部信息的优化,挖掘机挖沙,就是此种手法对于本片中讲述的一个“俗套”情节的“奇观”式运用。叙事结构是为了方便讲述,是对关联政治意图的表达,而画面基调,大概则是导演诗意情怀的“素湍绿潭”型外化。
#BIFF# 从故事中间讲起,分别朝向结尾和开头。非线性的时间交织着梦境般的故事。严肃的幽默遍拾皆是。将韩-日/韩-中裔族群及其历史具像化在群山一座旧屋般B&B里。兼有对于影像本身的思考(监控摄像头及照片)。
期待已久。与之前一样是散乱的生活电影,采用半倒叙式的手法,高开低走,剧情走向几乎一头雾水,理清暗喻才品出些意思,有些失望。3星。
张律——有国族情怀的洪常秀。
有一搭没一搭的,像蹩脚的散文诗。
在豆瓣这种地方真不好意思说这种需要主动集中注意力才能看下去的电影我没看懂,我偏要给一星。
讲一个中年男对离婚嫂子的爱慕,暧昧旅行时嫂子喜欢上了民宿老板,他报复性的喜欢上民宿老板的女儿;故事先后顺序颠倒了一下。 如果停在前三分之一,就是一部非常好的洪尚秀水准作品;如果看全篇,就是一部风格有余而力不足的较差洪尚秀作品。
高中会喜欢,现在不会了。闷。
“让我摸一下”,进入民宿房间,短暂沉默后,男人说出了第一句话。几分钟前在饭馆,当她提议要不要找个民宿休息一下,男人还故意提高音量叫她“姐姐”,跟饭馆阿姨解释,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在情欲面前,男人总是这样的,短暂的道德挣扎,便迅速攻势猛烈。前面的犹豫为后面的行为做道德安慰,房间内外,两种气概。
张律 这么故弄玄虚的么
不喜欢男味儿重的文艺作品,认同感的探讨确实有点意思,但是整个故事太琐碎了,也没有串联起来的主线,有点无聊
第一遍看的时候重在整理人物关系和理清发展脉络。第二遍就很关注在男主这个人设身上。第一遍觉得人物boring,再次品尝觉得非常有意思。一个在自我世界里保持着那份自在的诗意的存在。对不喜欢的人或事闷不做声,对感兴趣的人或事就相当精神和来劲。整个人是很松弛,淡定自若的,这个感觉非常舒服。
玩了点叙事就被吹上天了?
导演故弄玄虚,演员无精打采。
看一半弃了…冗长乏味
活着的前夫已在我心里去世,死去的妻子仍在你脑中永存。结束的战争并未在现实中熄火,痊愈的牙齿还会在药店里作痛。用胶片的老古董看起来却很新潮,年纪轻的小家伙却有旧时代的感性。尹东柱如果也有蛀牙,骆宾王或许也曾醉酒,我们就像抗议不公流离异地的他乡人,看不到想看的夜景,爱不到想爱的恋人。
非常有意思。看前半段的时候觉得是一部很闷的爱情片,结果标题出来,电影和电影里的时空一起错乱。“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闪回出现,朝鲜族和韩国人的当代矛盾,中韩关系,不断出现的中国元素。电影的视角就像躲在监控背后的幽灵,悄无声息地记录所有像精神病一样的角色,但只是记录着。
韩国电影里总是只有关系,没有动作。打个比方,在这类电影里推进对话的总是“哎?”这样的回答,这算什么呢,原封不动把话弹回来了,然后重说一遍,强迫观众自己咂摸。这不是留白,而是无能,是面对整个语境无可诉说。就像洪尚秀总爱让金敏喜一口口喝奶茶,做那些无意义的小动作。所以,没啥拍的就别硬拍了,韩国又不缺泡菜电影,没你还有洪尚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