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醒:很长,考验耐心【很长很长的前言】:每个都有自己的立场,这些立场是基点,决定了观看事物的角度,当角度不同时,即使同一件事物也会看出不同的样子。
在诉说本案时应该先说明一下我的角度——我认同Simone de Beauvoir“女人并非天生,而是被塑造成的”这一观点。
这跟我本人的性向倒是无关。
因为把诸如说“温柔”“细腻”“敏感”之类的特质强行与“女性化”联系在一起的并非是异性恋文化,而是父权社会。
男女之间唯一的分别就是生理结构,在古早缺乏工具非常依赖于体力的时代,为了生存下去,体能上不占优的女人发展了心理上的优点以保障自己的生存,即是所谓的 “敏感”“细腻”“抗压性好”和“直觉强”,还有修饰自己以吸引强壮的男性的注意以期受到保护——这些被指为“本性”的特征说到底都是“求生技能”,久而久之,这个群体就与这些特质对等起来,可是实际上人类总是在随着环境而进化的,当环境进展到不再强调体能优势的时候,这些用来弥补体能不足的“生存技能” 也渐渐会消失直至被别的特质所取代。
人类从来都是异性恋占主导(不然就绝种了),但假如是在母系社会,这些特质并不会被当成“弱点”被认为需要靠着“依赖于雄性”来补完。
是在父权社会才把女性的特质贬低为“弱点”或者“缺失”,灌输给女人需要寻找男性的保护,需要依赖于男性才能继续生存的观点。
这种观点,与其说是真心地贬低女性,我倒以为是在两性对抗中唯有体能占优的男人们面对生产工具的不断进化,体能优势在人类生存中的重要性日益降低而产出不自信,逐渐从“理所当然”发展为“歇斯底里”。
比如尼采先生那句著名的话“找女人吗?
别忘了带上上你的鞭子!
”我就并不以为忤,而是同情这位先生的性别对抗危机感发作得这么厉害:人类什么时候需要武器 ——当潜意识里知道对方比自己强且不会服从自己的时候才会张惶地需要借助于外力,你看女人去找男人时就不用带鞭子,穿着高跟鞋就足够了。
在这种危机感下,即使当今的女性们已经完全能够独立生活时,男人们仍然把“爱美”“需要保护”这样那样的特质固执地与女性联系起来,一方面通过不断暗示明示培养小女孩“应当如何如何”而把这些特质硬塞给她们,另一方面则排挤拥有这些特质的同类,称其“娘娘腔”——这个词之所以被社会文化视作贬义并非是行为本身,而是这些行为与“娘”,也即是“女性化”联系在一起,换则言之,通过这个称呼是在歧视与讥笑女性。
当然男人们同时也抗拒拥有他们自认为是专属于他们的品质的女性,极力强调两性关系中的从属性和职能性(比如做饭带孩子之类就“天然”应该是女人的工作,而赚钱养家就“天然”是男人的工作),甚至在同性关系中都要来模拟类似的情态。
是为了保障自己的优势地位,正如润福在剧中也指出“以为女人只会嫉妒女人,那是男人的想法而已”(当然我们也要承认因为父权社会过得太久,所以有很多女人被驯化了,也接受了这种观点)然而,我自己是被当成男孩子养大的,虽然没有到申润福这么极端的地步,但我作为独女从小被要求完成与男生同样的事,甚至要做到更好。
我跟男孩子们一起玩闹,被他们当成“同类”对待。
无论是在智能上还是体能上,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劣势”的人又怎么会“ 渴望”去依赖向来被伊当成是“同等”的人呢?
所以我没有被“培养”出“女孩子应该有的样子”,但我确实生理是女性,所以很自然的在我看来是不是柔声细语,是不是细心温存,是不是扭捏作态跟性别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只是“个人”的选择,不能因为某些个体做出这种那种选择,就顺手把群体整个拉下水。
换则言之如果有女人认为无论受到过什么教育,在怎样的环境中成长,“她还是天生的喜爱依赖男人”,从而否认男女从本质上是平等的话,那是你们自己的意见,但不要把这个指代词换成“女人”这样的集体名词。
“因为是女人,所以自然地会想要受到保护”,“因为是女人,所以自然地想要依靠对方”,或者“因为是女人,所以自然地喜爱华服与精饰”这种对于“女性意识”的“标注”我向来是非常不屑的 ——如果是女人就要这样,那我怎么就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样的心情?
说到底,在我的意识里,爱情是跟生理性别无关的,也跟最后的结果无关。
“相爱” 并非为了得到什么样的结果,那只是单纯的心动而已,而心是没有性别的,所以只有爱上以后,你的眼睛才会看到对方的性别——而且只是作为对方这个“人”的一部分而已。
至于“为了”将来能够结婚生子而产生的感情,那还是叫“生存需要”,无关爱情。
【很口水的正文】:在回答“润福爱谁”这个问题的时候,“谁”在最后,而最先应该回答的是“润福”这个爱的主体是谁?
而“爱”的涵义是什么?
只有先弄清楚了这两个问题,最后那个“谁”的答案才有意义,不然爱的那个不是“申润福”,而是替伊做答的人,“爱”的意义也并非申润福所想,而是替伊做答的人的感情,主语谓语都错位了,那么那个“谁”自然也就不是申润福所爱之人,而是替伊做答的人想爱能爱敢爱之人,用时下的话讲叫YY。
虽然电视极力要营造“等腰三角形”的关系,但就我个人的观感来讲,至少让我解答这个题目时,我不相信原著小说里会写说申润福对金弘道怀有男女世俗的爱情,因为全剧在我看来只有一个主题:冲破阻碍寻找被那层层隐藏起来的真相。
于正祖来说是冲破外戚党争的阻滞找到其父的睿真,于金弘道来说是克服权贵政敌的刁难找到其师其友被杀的原由,于丁香(也有版本译成“贞香”,但润福一直用花来比喻她,所以我还是倾向于译成“丁香”)来说是跨越性别的藩篱找到她的爱情和爱人,而于润福来说是伊自己的过去现在与将来所集合成的完整的申润福。
申润福是谁?
虽然没有看过小说,但这个标题还是看到了——风之画员。
伊是画员。
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是伊最重要的属性,伊的本质是 ——画员。
所以最能体达申润福本心的是伊的画:伊说画画是为了思念,其实更直白的说法就是为了“爱”(但当时好像还没有“爱”这个词汇),所以伊不喜欢轨仪宫廷画,而热衷于民间的题材,热衷于情爱主题,这些画就是伊的感情伊的本心。
伊是为了画画而存在的,也只有还在画画的那个申润福才是润福本人——虽然听上去玄了些,但此剧一开始的设定就是这么的艺术性:申润福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伊是艺术家。
金兆年作为一个很坏很市侩却又很有艺术眼光的人在指出润福与丁香精神出轨时也使用了“你们两位艺人”这种说法。
申润福本人看不出对这个角色感到多么的痛苦(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女人没得穿女装会难过呢?
这应该也是社会性别意识灌输的一部分吧——女人就应该喜欢花枝招展的衣服而男人则不可以,其实每个人有自己的审美眼光,跟性别又有什么相关?
到底是谁决定了男人当如何女人当如何,如果不是怕世人的眼光,我就算是有得挑也宁可穿男装,至少比较舒服,如果一辈子不穿女装就能完成理想的话,苦从何来?
),顶多是有些不方便而已。
伊的才华与伊的性别无关,伊穿上男装只是因为当时的社会需要那身男装才能认可伊的才华,这不是伊的悲哀,而是社会的悲哀。
所以能够做人妻子但从此就要离开画界的徐润儿,和能够做画员的申润福这两个角色当中伊要选哪一个至少在我看来是完全没有什么悬疑的。
而面对这个扑朔迷离的身份,丁香和檀园老师的态度完全的不同。
在得知润福就是润儿时,檀园去找润福的养父申汉枰,很激动地指责他让润福过了这么多年不男不女的生活,失去了做任何人的丈夫或者妻子的机会,并且强调润儿(而不是润福)的人生从此与申父无关。
虽然申父一直是在利用润福的才能没错,但在这番对话中檀园老师对润福之了解似乎还不如申父。
其实就算没有申父的名利薰心,如果告诉当年的小润儿说“如果你想要画画就要扮成男人,从此可能永远没有嫁人的机会”,润儿还是会变成润福。
在檀园的观感里似乎一旦发现润福是女儿生一切都变得不一样,荡秋千那幕里只不过是换过一件女装,他就认不出自己的徒弟,他也许看到了那个人的才华,看到了那个人的本身,却没有看到伊的“真实”。
看似他许了润福一个未来,在我看来却是否定了过去十年来顶着润福这个名字的画员。
无论是润儿还是润福,都是画员,而从始至终看透了伊的本质,且一直这样呼唤伊的人只有丁香。
她不叫伊的名字,也不像末娘一样叫伊做“少爷”,她从一开始就用了“画工”这个称呼。
虽然只有短短几次碰面,远远不及檀园先生和润福的朝夕相对,但在荡秋千时,她一眼就认出了穿着女装的润福,不仅不惊慌,也不问伊的来意,仍然笑吟吟地称伊“画工”,仿佛一开始就知道伊是来做画的。
直到知道她本来是女人,她问润福说“你还能变回我的画工吗”,到最后痛定思痛,她还是告诉伊“你始终是我的画工”。
她们的相知从一开始就与性别无关。
而是看到了对方的真实。
既然界定了申润福是画员,那么画员的爱情是什么?
或者说艺术家最深爱的是什么?
是真实的美——至少本剧是如此定位的。
这一节也是我非常不能理解导演的地方,从丁香润福,到蕙园檀园,再折回到丁香润儿,这个看似等腰的三角形,似乎相当的两条线,却好像总在艺术电影和庸俗偶像剧之间穿越是怎么回事?
先说拍得像艺术电影的部分。
桥上那一瞥,如果桥下那个双眼发光的小家伙不告诉观众是女扮男装的,那个镜头如此地打过去,少年(这里夸一句文mm的演技真好,我真没想到她扮男生能扮得如此少年味十足)那个小眼神如此射出来,问一千个人那一眼意味着什么,一千个人都会回答是“一见钟情”。
那在这一见当中润福看到的是什么——美人(需要注一下:非世俗意义上五官漂亮或者身材好之类的“美”)。
桥上有那么多女人,桥下有那么多男人,当被人问到“环肥燕瘦,你喜欢哪个?
”时,这么多人当中,这么刚巧的时候,润福看到了那一个。
如果说润福对丁香的感情是出于对完美女性的羡慕,那为什么偏要是在此刻呢——作为申汉枰的儿子,伊平常应该也不少见富家小说,而当时除了知道这群女人是妓女之外伊对丁香根本一无知,妓女又有何可羡慕呢,如果说润福对丁香的感情是对自我投射的怜爱,那又为什么偏偏挑中了丁香呢 ——伊当时对丁香根本一无所知,且后来再相遇时也完全是戏谑的口吻,又哪里来的以自身之怜爱。
所以伊看到的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是美人,正所谓“千万人中遇见了你,在时间的荒原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千万人中遇见了你!
”其实一见钟情到底是灵魂出窍还是灵魂的另一半突然走到面前拍了拍你的肩膀,又有什么重要?
无论是风动还是旗动,最终都是心动。
接下来的再相会,少年就用很老掉牙的手段上前调戏美人,以蝴蝶自比而拿花比作丁香。
朝鲜族的同学告知我说此处润福使用的是“半语”(对陌生人使用这种语态是不大礼貌的),因为我也调戏过女生(这个说起来很好笑,大概是因为跟男孩子混太久了),从这个语气来推测伊应该是一半恶作剧一半只是想通过这种老土办法激起对话让对方对自己有不同寻常的印象同时多点了解对方,鉴于润福小弟当时正被追兵赶得火烧屁股,所以恶作剧的心态可以排除,伊当时的举动正确的叫法应该是 “搭讪”。
在这番搭讪未果之后,润福画出了《等待》,并且在课堂上答出了“画画是为了表达思念(即是“感情”),因为思念所以画下所思之人,而当看到画像时被淡忘的思念又会重新鲜活”。
后来当檀园知道了润福是女生之后说其实在看《等待》一画时就应该知道这是在用女人的心思入画。
所以《等待》中的主角,也即模特儿,是贞纯王后,而心情却是润福的心情,那么想要体会和表达这种心情就需要一个对象,贞纯王后在思念着谁润福当然不知道了,但是当时润福却肯定已经在思念着丁香,才能够如此生动地表述出那种心情(以画画的人来讲,如果无法体会的话是很难表达的,更加不要说把这种心情传达给观者了)。
在丁香被金兆年领走的那个晚上,润福酒醉向自己的师傅吐露了初恋的始终——一开始的心动与思念演变为真挚的爱慕是在妓院再相会的那个晚上(润福一直坚持称丁香为自己的“爱人 ”,从来没有一点避讳,后来檀园和金兆年都知道了伊是女性后却没有对这段感情发表任何疑问应该说是他们很了解润福好呢,还是艺术家和喜好艺术的人果然 open好呢)。
润福当时已经知道自己要受“掌破刑”(据本人调查这种刑法是作者杜撰的),失去手也将不能画画,换则言之对于申润福来讲这等同于死刑无异。
这一天伊再度遇到了丁香,她们之间单独相处的机会不多,对话也总是很少,润福说“花就算再美,如果没有人欣赏又有什么用”是在哀叹自己的命运,而丁香答道“花美自是美,对花评头论足的不过是路过的闲良而已”既表达了内心的骄傲对润福来说也是一种激励,后来润福能在种种批评声中坚持画自己想要画的东西,不能不说是得益于这句话。
虽然不知道润福当时有怎样的心事,但丁香弹了一首几乎是应对的曲子《桐千年老恒藏曲》,经过搜索,其歌词是“桐千年老恒藏曲, 梅一生寒不卖香;月到千余亏本质, 柳经百別又新枝”(意思很浅就不翻译了),大体意思是无论外界环境如何,事物的本质是不会变化的,所以在听这首曲子时润福想到的是因为受惊过度而遗忘的孩提时光,也即是伊“被遗忘的本来面目”(要更深一点来解释的话因为这首是两人的定情之曲,所以也意味着即使要经历多少困难,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不会改变)。
这一曲中,丁香诉说着自己和伊有着同样不被世俗人所欣赏的才华,受困于环境不得一展抱负的委屈,但同时也表现了更为坚强更为孤傲也更为热烈的性格,所以丁香可以说是润福灵魂的补完。
从那一刻开始,润福开始对丁香使用敬语,用润福的话说“丁香就是我”,这句话伊兄长英福在表达对“弟弟”的感情时也说过“那孩子就是我”,这跟性别没有关系,毕竟英福一开始就知道润福的性别,所以言下之意是“那是我灵魂与才华的另一种存在,爱对方就等同于爱自己,对方的存在就等同于自己的存在”。
“自爱”是“爱”的基本,一个人如果不珍惜自己,不懂得自己的美好,要用何种面目来爱人?
所以也许“知己”不一定都会成情侣,但情侣的最高境界一定是“知己”,不仅是爱对方如同自己,而是只有当对方完好地存在时,“自己”的形象才是完整的。
西方管这个叫soul mate,徐志摩先生管这个叫“灵魂之唯一伴侣”,是人生中可遇而不可求的最大幸运。
所以我不懂何以在另一个人身上有自我投射那种感情就不叫做“爱”了,恰恰相反的是,只有当彼此能在对方身上找到自己拥有的一部分和向往的另一部分,这才是完整的一个灵魂。
如果“爱”里面不包括了解、怜惜、尊敬、向往、珍重、守护和共鸣,那么“爱情”到底是什么呢?
(当然这个部分各人理解不同,有些人在意对方愿意为自己付出多少,以此来决定深浅,我却比较看重自己肯为对方牺牲多少,所以檀园老师虽然对润福很好,但总归是单方面的)而对于丁香而言,在座的男人们在乎的只是她的美貌而非她的琴艺——琴对于丁香而方等同于画对润福的意义,都是生存的“真实”。
只有润福一个人在用心地听她弹琴,并且夸奖了她的琴技。
这种对“自我真实”的认可无论是来自于男人还是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润福是用男孩子的心态长大的,所以喜欢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丁香则是一般教养大的,免不了前文所为被社会强加在她身上的既定意识,所以在面对性别问题时,后者受的冲击更大一些。
但从根本上说,丁香对润福的感情,与润福对丁香的感情,是没有差别的,对于“灵魂之唯一伴侣”如此样的关系来说,知不知道对方的性别其实只影响到“结果”,对感情本身并没有任何的影响,因为灵魂也是没有性别的。
可问题是如何在不戳破“ 性别”这层窗户纸之前让这两个人的关系做出进一步的发展,接下来电视拍的内容真是大胆得够可以了。
据说导演并不想让观众觉得这是les片——可是如果是诚心抱着这种目的的话,那这么拍摄手法肯定是背道而驰的了,因此我只能将导演的话解读为“迫于世俗压力所以发出的违心之论”,毕竟对于拍电影电视的人来说,镜头才是最真实的语言。
润福抓着丁香手的那一幕,有眼人都看出是在对照《少年剪红》那张画,画斋老板当时评价这幅画说“当一个女人的手被抓住了,那接下来的事就可想而知了”(非和谐义)。
所以在抓着丁香的手之后,润福也要求丁香“陪我度过最后一夜”,当然这一对首先是灵魂伴侣,所以“陪”也是以各自的灵魂相伴——丁香抚琴,润福作画。
到夜深沉时丁香抹着香汗微微喘气,润福则软倒在睡塌上精疲力竭——如果说这个暗示的含义还过于隐晦的话,到了荡秋千一节简直是赤果果了。
荡秋千源起于一首诗题,表达的是女子们尽情嬉闹游戏的场景。
秋千这种东西在古代是专属于女子的游兴节目,其中有一个项目是用脚去碰悬在高处的铃铛,颇有些情色意味。
所以在古诗中说秋千往往是在表达闰思或者闰怨,而如果秋千上多了一个男子就完全是色情隐喻了。
润福在这一幕里就是是扮成女人的男子身份被丁香邀上了秋千架,以丁香的角度来说已经很奇特了,因为她看到一个男人装成女人跑到女人洗澡的禁地偷看非但不生气且连问一句原因的意向都没有,直接就吟出了“荡去秋千一顿崆,饱风双袖似弯弓”,好像是在说她一开始就没有怎么在意润福的性别,只当伊是画工,但是请画工与自己同荡秋千又是有“那个”的意味。
而以润福的角度来说,伊是穿着女装心理上却并非是当时世俗要求的“女人”的画工,在前面的对诗当中偏偏伊还就说了“争高不觉裙中绽”那一句,就更引人遐想了。
站上秋千之后两个人面对面,丁香有意识地调戏说“难不成你是第一次啊”,整个曲意暗藏的不和谐气息完全释放,润福结结巴巴顶了一句“你尽瞎说”,活脱脱就是被熟女jj调教的小dd。
两个荡秋千时,镜头跟着一上一下,拍底下赤裸半裸的女人们(按照画作表达是脱掉的,况且是洗澡么,穿着衣服怎么洗?
应该是电视尺度问题所以入镜的女人们都穿着贴身内衣),拍半空中两个人几乎贴合的身体,飞扬的裙裾,润福那是看一眼底下横阵的动人肉体,看一眼丁香那如花笑靥,配合上那个爽到翻的表情——导演大人还敢睁大两眼说“不希望观众当这是女女恋来看”,嫩到底当观众是瞎的还是傻的?
这一场精神高〇还不够,润福进一步要求丁香“请您进入我的画”,以这两位艺术家的方式来解读这句话的含义就是“请您进入我的灵魂”或者更干脆的“请您进入我”(众:不要用那种脸假装自己在说正经话)。
伊要求看到丁香的“全部”,其实如果是为了看女性的身体结构那看伊自己的不就好了(再是怎么心理上为男性,对于自己的身体长什么样这种基本概念还是有的吧),再说当时在荡秋千那儿要看也看够了,再加上最后入画的还不是一个穿着衣服的丁香(我说润福DD根本是明着想吃豆腐吧),这个要求似乎不能单纯地解读为“人体解构”,而应该结合起上下文,也就是润福在“衣服底下的一切”之前所说的“坚忍、气概和勇敢”来解读,所以伊不是要求某一个女人脱,而是针对丁香一个人的,请求丁香让伊得到她的“全部”。
丁香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虽然导演很小心的把颜色调成了没有情欲的黑白,但是那些肌肤相亲,那个几乎有些借位接吻的镜头,至此可以说从一见钟情,到再见倾心,乃至灵肉欲交融,情侣间能做该做的事情这两位已经全部超标准地完成了。
而且在这一出最亲密的摸戏中还有一出插曲就是当丁香发现觊觎她的美色在门外偷看得正起劲的金兆年时,她不动声色地关上了那扇门,也就意味着把男人关在了外面。
这让我想起某位同学说的——男人看到女人总以为她们暗暗希望他的加入,其实这根本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而已。
因为性别的差异让男人无可避免地注意到女人的皮囊,金兆年再是珍贵丁香,始终是把她的美建立在脖颈、脚踝,手腕这些地方,甚至苛求她的眼角长短,金弘道再是珍惜润福的才华,对伊的幻想总摆脱不了伊着女装时的容貌身姿,甚至要抚摸伊的脸庞将伊想像成女性。
只有当润福看着丁香时才不带世人的欲望专注于她本身的美,只有当丁香在看润福时才不在意伊的眉眼嘴唇而倾心于画工这个人。
“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才会对你动心”——天下的艺术家无一不自恋,而他们最为恋慕的又必然是自己的才华,而这样的才华又无一不是与其自身的特质紧密相联,所以假如天下的男生皆爱男生,天下的女生皆爱女生,才是最纯粹的心动也说不定。
在润福摸够了之后(我想这一出拍得一定很不容易,因为在这一对在赢得年度最佳情侣大赏上台领奖时两位女演员的脸都硬了,估计韩国民风没有开放到那种地步,在戏中能豁出去演出这种暧昧情色氛围实属不易啊),丁香问伊说“入了您的画,是不是也就入了您的心”,而润福回答了两句“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您”那是以伊男子的身份回答的,然后“又有哪个男人配得上您”是以伊女子的身份回答的。
之所以这么推断是因为伊第二天就欢蹦乱跳地跑来送了她一只蝴蝶挂饰。
其实一个穿男装穿了十年,又总是跟一堆男人打混的人无论伊生理性别如何,通常是不会注意到女人用的东西的(就跟我不常穿裙子是一个道理——是很漂亮,但我没有这种习惯所以买衣服时也不会去注意裙装部),可是自从见过丁香之后伊就很在意这只挂饰,应该是一开始就打算要送给丁香的。
送贴身的东西也就是“定情”的意思,那这没是没有拒绝,对照伊关于丁香是花,自己是蝴蝶的比喻,那也即是说将自己送给了丁香愿她珍藏与她相伴(话说那是两人最美好的时候,甚至还能说上几句非常没有智慧的打情骂俏——只有说恋爱中的人啊,智商就是比较低),可见又不是简单的占有关系。
丁香是润福的“初恋”这是毫无疑问的(毕竟这是当事人自己说的,再怎么性别错位,什么是“初恋”只要是正常人都能分得清吧)。
可是润福只知道自己“恋”,却从来没有想过结局会怎样(所以说这家伙真的没有性别意识,或者真当自己是男生,搞不好都有想过有一天把丁香赎出来还她自由),却不知道这个“恋”的本质是什么,这个问题在之后的剧情中永远伴随着润福的身世展开,所以爱情的“真实”可以说是申润福的“真实”当中极其重要的一部分。
有很多人要先定义“爱情”才去判断有没有“爱到”,可事实上当你心动时未必是在按照下好的定义在动,这是理智控制不了也管不着的事。
所以应该是在心动之后,才能够知道让自己心动的原因是什么,从而发掘到自己对于“爱情”的定义,而不是胡乱把别人的定义套到自己头上,或者把自己的定义强行塞到别人手中。
反抗世俗去寻找爱情的真实这一条线索始终是跟反抗压迫的势力去寻找自身的真实相伴的,而如果以这两条线索来考量,金弘道先生所担当的不仅是“师长”“引路人”“朋友”“启发者”这样的角色,同时也象征着“世俗”和“阻碍”。
最开始明显的例子就是关于穿过九点的三条直线,明明年轻时自己也提出过同样的见解,但当金弘道成年成为师长后却成为与申润福辩论的一方,我们可以想见在李命基的那幕简短回想中金弘道没有辩赢他的老师,因为金弘道在说自己欣赏李命基时强调了对方“曾经什么都不畏惧”的个性,这恐怕是生性自由的金弘道本身所欠缺的一点(说起来李命基跟金弘道这一对倒蛮有fu的),而申润福却以“坚持主见,不畏权威”的个性辩赢了,其实从这一幕开始我就把金弘道和申润福的关系定位为“正统权威”与“歪门邪道”之间的互相欣赏与彼此竞争关系。
后来在丁香被金兆年买走的那天晚上,润福不管主上的召见,也不管师傅的阻止,坚持要去见丁香,为了伊心目中最重要的东西再度反抗了一把,但那也是伊第一次意识到这段爱恋中的困难——一方面是权势相逼,伊无法战胜金兆年的钱势,丁香无法反抗自己的命运,另一方面则是性别问题第一次成为了障碍,因为生理条件不允许所以无法实现丁香最后的心愿(那个“抓奸”的场面太搞笑了,申爸爸的脸都绿了,我都在想要是当时这堆人不冲进来搞不好润福就正式出柜了),她们既不自由也无法忠于自己的心。
但即使这样,润福仍然没有放弃希望,坚信与丁香必有再见之日。
而与此同时,正祖也下令让申润福与金弘道进行“俗画大对决”,在这个过程中弟子和师傅之间对于构图,对于题材,对于气氛的营造都有一些争议,在这种对抗中润福得到了成长,也变得更自信,更确定自己想要画的东西,同时也不难看出润福的作画主题更倾向于以女人为主,更能体会到身为女子的无奈(比较明显的是伊在画《女巫》一图时露骨地说出“生男如何女又如何”,其实在丁香之前这个身份与伊来讲是没什么心酸的)。
撕鉴真一事意味着润福与“正统”的正式决裂。
丁香和檀园用各自的方法去营救伊,后者是以自己的才华——也即是手为代价,而前者是以自己的自由,也即是代替那只被放飞的小鸟从此被金兆年为代价(这里设定笼中有两只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如果是有意的话,那另一只鸟应该就代表着申润福,伊跟丁香始终是命运共同体,或者说她们两个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
进入私画署对于润福来说,只不过是“为了权画”和“为了财画”的区别而已,直到再遇到丁香——伊的缪斯女神,这是润福的画再一次找到主题和意义。
金弘道出于自身的“正统”性根本连进入私画署都不乐意(基本上我觉得这段他根本是在侮辱热爱画俗画的润福,事实上只有在私画署这样的地方的伊的画才会真的被尊重被欣赏),而润福则喜孜孜地表示伊是自愿的——因为缘份让伊再遇到了丁香。
经过了撕鉴真及之前的铺陈的被我称为“偶像剧之俗套”的师徒情节(不外乎就是朝夕相对啦,舍身忘死啦,疑男疑女啦之类老娘早看过八百遍的桥段),照理说应该是要架设一下这个师徒之恋,可是在这一出当中润福明显表示出“ 丁香在哪儿,哪儿便是我的画,也即是我的心愿往之处”,对师傅毫无依恋遗憾之意——最明显的就是在刑场一别到后来再被正祖召见中间应该是隔了一段时间(从润福和檀园的对话来判断少说也有几个月没见了),可是“用画作来表达思念”的润福并没有让师傅入伊的任何一幅画。
如果不能进入一个艺术家的心,还贪谈什么 “爱”?
是以后面陡然跳出来那个“如果我是女人”的告白和吻额头情节自然也就汗了我一地。
有人说这是“女性意识”的觉醒,个么难道所谓“女性意识”就是穿上裙装被男人吻吗——这到底哪个不要脸的女人胆敢代表全体女同胞做这种发言啊!
照这种说法那所谓的“男性意识”是啥?
那爱上女人的女人们的“意识”又是哪种意识?
我坚决地不相信细节安排得这么好的小说里会莫名其妙跳出这么俗的情节,这对于始终在画技上要求精进与超越,且在取材上不苟同于正统的润福来讲,对于一个超越了社会归类的性别而正在触摸自己本质真实的艺术家来讲,简直是毁灭性的羞辱啊咧(谁把原著给我译出来吧!
不然我真是不甘心啊)而在这中间本剧最重要的几个“真相”也逐一露出水面。
在得知自己身世的同时,申润福终于知道了自己原来是谁,因此决定告诉丁香伊最重要的秘密。
这是很关键的一节,其实丁香已经是金兆年的妾,这一点无法改变,而润福和丁香也没有俗到非要像一般男女那么不偷一把不甘心的地步,双方明明很满足于“我将你弹琴的身影入画”,“我愿在你的画作中存活”的精神伴侣关系,润福性别为何从事实上来讲一点也没有影响,再则将自身定为“画家”,以作画来当成生存之唯一的润福也不可能离开伊的缪斯女神(明显师傅没法激发伊的创作灵感,这也是为什么一大把艺术家都会跟伊拉的缪斯搅和在一起在的原因),更别说恢复女装与师傅在一起了(如果蕙园是女人,即使伊才华依旧继续做画也无法得到认同),所以从现实意义来讲这突发其来的大告白ms对任何人来讲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但对于润福而言,则是把自己的真实告诉给心爱的人,而不要丁香心中长住一个伪装的自己,因为丁香就等于“自己”,所以告诉丁香自己的性别也是润福开始接纳自己的性别,或者终于有了对女性身份的“性别认同”。
如果对方能够接受那两个人从此就能够完全坦白且对等地交往了。
所以那天润福穿了一身月牙白——白色在韩国文化里意味着 “纯真”和“光明”,月亮也是代表着这对情侣的象征物,而丁香则系了一根月白色的腰带,其实是暗示着这个告白最后会有好结局顺便说在《月下情人》这一幅画中月半弯而不圆,男人提着灯笼面向女人脚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意味着他当时是想邀那女子同往,而女人的脚朝向男子身体却往后缩,低头不语还蒙着半张脸,表明心有意跟男子同行但却为了什么事仍在犹豫,如果配上题字“两人心事两人知”的话,根据画面来解释其实是男子已经表明心意且想要跟对方在一起而女子却心有旁骛的意思,真要切进剧情里讲的话那就是申润福同学hll的失恋了(惨),可是因为情节安排了之前那个吻额头,所以这层画题跟情节是不通的。
丁香对于伊性别的激烈反应明显对于润福来说是巨大的打击。
这跟润福知道自己的杀父仇人情节又是相呼应的——夺走了润福过去的快乐和现在的幸福的那个人都是金兆年,所以润福用画作来发泄自己的愤怒,这回伊终于赤果果的将入画的丁香作为必须要与金兆年争夺的对象,而也是第一次真的将自己以女性的形象入画——之前在《游廊争雄》和《月下情人》中伊还将自己托体在男子的形象上,而在得知有关自己的最后的秘密之后,在《月下密会》一图中仇视着金兆年渴望解救丁香的已经变成穿着女装的自己,意味着最后一道关卡,也就是性别的障碍终于消失了,从“怨恨自己的女儿身”到意识到“正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才会被您吸引”,这仍然是同情节相通的:同一时间金兆年也得知了润福的真实性别,而丁香也接受了性别为女的画工。
我一直在想丁香在生病的期间究竟在考虑什么,她与润福的相爱一开始就不是建立在肉欲基础上的,她们有好几次亲密接触结果都是相守有礼,可以说性别问题在她们的交往中从来不是什么中心问题,那为什么对方是女人就突然变得不可以了呢?
大概是社会约定俗成地认为“爱情”应该是男女间的事,而丁香所设想的两人的未来也是基于画工是男人的基础上(大约就是相夫教子之类的),而对方是女子无疑让这个设想破灭,润福长久来的欺骗也让丁香产生了“爱错”的感觉。
可是问题绕回来,爱了就是爱了,心动了就是心动了,既然一开始的基础是心灵上的,不可能因为性别变了就把爱收回来让心静下来,既然无法改变自己的心意,只好改变世俗对“爱情”的定义。
因此在金兆年问她说到底蕙园是她的情人,还是她爱着那个身为女人的申润福时丁香回答说“你根本不会了解艺人的所思所想所感”。
虽然从开始就相爱,但直到这个时候才是爱着对方的真正以及全部。
而要放飞这份爱情的代价,就是要申润福与金弘道对决,师傅既是申润福在画技突破上的最后一座高山,也是伊彻底穿越世俗束缚的最后一道障碍(我始终认为金弘道对申润福感情对后者来说是一种障碍),只要能够通过这道关卡,也就是女女精神之恋突破了世俗男女才能相恋(也即是必须是基于肉体而归于婚姻的感情才能算作“恋爱”)的禁忌,是两个有才华的女子突破了男子世界的牢笼,是一个名叫申润福的画员冲开了传统对俗画偏见的桎梏,找到并且做回自己。
因此通入这个情节的画作是《双剑对舞》(这也是申润福的画作当中我最喜欢的一幅),主题是两个女人,其他人都是陪客。
而这两女人一个正面,一个背面,既是在对决也是在共舞,可以视为一体的两面。
当然最后胜利的那个仍然是丁香,因为她永远是画工心目中“最美丽的人”。
所以用整个主题,用情节的铺排,用细节的暗示,用申润福这个人和伊的画所代表的意义来看,结局都绝无道理也绝没可能是伊放下画笔,放弃伊的灵感来源,舍下自身的才华成为另一位画家且是伊的竞争对手的妻子,如果是这种结局,那之前所有的寻找与抗争都将失去意义,通过申润福的画作及人生所要表达的“即使被世俗所鄙弃,仍然要坚信自己的理想与本心”的精神也就疲弱了,不管怎么圆这场师徒恋我都看不出任何圆回来的希望,面对师傅的表白和“回图画署”的选择,润福不可能做出另外一种选择,因为伊最先最终最真是个画工啊。
以此之前安排润福与伊师傅默默叽叽的场景就完全是败笔了。
那张美人图确实是留给师傅“以兹思念,愿莫忘怀”用的,可是画画的另一个意味“心中思念着所以下笔”的对象仍然是丁香(画像名为《美人图》,而申润福一直称丁香为“我最美丽的人”),而且图中还特别强调了女子身上的饰品,以情态来看似乎是捧着饰品在思念。
这部剧最大的特点就是画作与事件之间的完美整合,也意味着艺术与真实之间的关系,所以画作与情节不通很要命啊,结论就是:我要看原著!
我要看原著!
我要看原著啦!
顺便说一句除了感情线有些点缺憾之外,这部剧真的编得很圆,能通过两个人的画作,结合正祖时期的政治局势,将人物的身世感情与政治阴谋结合在一起,感情的部分有伪bl真师生恋,伪才子真百合,伪兄弟真兄妹,大叔萝,幼驯染,一见钟情,柏拉图式精神之恋那叫一个丰富多彩,而阴谋的部分也有政治心机还有柯南式破案。
最后居然还有东洋画鉴赏教学,很多电视作品号称“寓教于乐”,我倒是看出“教”了,从来没有看出来“乐”在哪里,这部则通过精绘画鉴赏的正祖大王和商人金兆年的讲解,把图画的构图、用色、寓意、巧思乃至主题一一道出来,还顺便用画来行政,用画来破案,用画来传情,真是艺术无所不在啊,至少让观众有感受到赏画的乐趣。
我想此剧播出后,放申润福和金弘道的趣谈的博物馆一定生意很好。
话说那个手替也真的厉害了,那副鉴真没十个工作日画不出来的,他们就这么下手撕啊(而且看起来不止撕了一副的说)。
此剧最大的bug就是金兆年给丁香的那封信,明显是丁香写给润福的嘛,剧组看不懂汉字就应该当心一点,其他细节都这么考究,败在这种地方太让人无语了。
【结局即是开始】故事开始时,润福向桥上一瞥,入目的美人头戴毡帽,身姿婀娜,自顾自美丽,对她那一眼的钟情全无所知。
故事结束时,润福孤身一人,乘舟远行。
而不久之前,她刚刚于同一渡口与丁香离别,两人诉说着缘分已尽,而那回头一顾时的不舍似乎又暗示了寻找与重逢的一丝可能。
故事开始时,男子低沉的声音缓缓追忆:“现在我要提起一个人,此时此刻的我,既高兴又痛苦,一想起她我就高兴,一想到失去她我就痛苦。
她是我的弟子,我的老师,我的朋友,同时,她还是我的爱人……” 故事结束时,檀园抚《美人图》恸哭,画像中的女子离他而去。
这一生终究还是要一个人过。
一个人画画,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在朝鲜行走,一个人整理有关她的回忆。
故事开始时,她为了一幅画在市集上与他争执,却不知他是名动朝鲜的画师檀园,也未预料到他们在未来的日子里亦师亦友相互扶持。
他是老师,也是父亲,更是值得依赖的男人。
故事结束时,她倚在师父怀中,一边说着“师父的手掌永远都这么温暖”一边已泣不成声。
她一直以来理所当然依赖着的师父,她却做好了准备永不再见。
【五两情】“五两”源于剧中润福以为自己第二天将受刑失去右手再也不能作画,欲以她仅有的五两银子换得丁香为她再奏一曲,丁香为酬知音也答应了她的请求。
起初打算看《风之画员》当然是因为五两情侣。
大小文当年破天荒获得SBS演技大赏最佳情侣奖,两人一起上台的时候又尴尬又紧张,完全不像后来宋钟基刘亚仁获奖之时的坦然开玩笑,大概还是男生比较放得开吧。
剧中“五两”这条感情线索细腻而又丰满。
从初见的惊艳,到布坊的花蝶之喻,又到五两买曲、琴画之夜、秋千共戏、解衣入画,再到临嫁时的表白和无奈的拒绝,私画署的重逢无语借琴声与画笔倾诉,月夜漫步时得知的难以接受的真相,最后的最后,却化作渡口送别时的懂得与释然。
连金朝年都看出的“你是她一生最爱的女人”,连檀园先生都说过的“为了你的女人,我想了个办法叫他守约”。
没有暧昧,没有YY,编剧想表达的意图已经很明显。
申润福不是祝英台,不是简单的穿着男装的女子,她是从小被父亲寄希望于重振门楣的,从小在一群男性画员的世界里长大的,没有明显的性别意识的,只知道追求自己所爱,却不顾别人会不会因此受伤的,那个任性的孩子。
其实艺术家一生所追求的,无非美而已。
润福坐在男性画员中间,听他们议论着燕瘦环肥最爱哪个,一抬头就于千万人于时间的荒野里看到了丁香。
在布坊里被丁香呛声,她表现得就像个轻薄的男孩儿,以花蝶之喻挑逗和搭讪。
后来在课堂上,她却灵光一闪说出了那句“画就是思念”。
五两买曲一节,两人明明是面对面,丁香却侧身让侍女从中传话,而润福只当侍女是空气,直视对方眼睛。
两人真是一个超级有范儿,一个攻气十足,此场景堪称经典。
琴画之夜又具有很强的隐喻意味,两人一个弹琴一个画画,都由缓而急,感情剧烈,结束的时候,丁香额头上有汗水,润福直接仰倒在榻上呈筋疲力竭状,但还在对着丁香微笑,那表情真是迷人。
后来她们在端午时重逢,丁香一眼就认出了女装的润福,邀请她一起荡秋千,此处丁香的表现很有成熟姐姐的韵味,一句“您该不会是第一次吧”,让润福紧张尴尬结结巴巴顶了一句“你尽瞎说”,像是被调教的小男生。
大概是因为小文的身高的确有点硬伤,剧中两人坐着的戏多于站着的,但在荡秋千一节,大文的身高压制还是体现出来了。
甜蜜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五两这条线在第六集之后就越来越向虐心的方向发展。
解衣入画一节,丁香表示“入了您的画是不是就能入了您的心”,润福只好高水平地拒绝,“哪个男人能拒绝您这样的女人呢?
又有哪个男人能随意对待您这样的女人呢?
”润福第一次意识到了因自己性别而带来的矛盾。
而这种矛盾在丁香被金朝年买走之前的再次解衣表白之时达到了顶点,那一幕如果没有外人的闯入,她本也不会欺骗丁香太久。
(值得一提的是开门时她养父申汉枰看见她衣冠不整时那个三观全毁的表情)本以为丁香的情节在第六集之后就会告一段落,没想到在私画署她们还能重逢。
当然最高虐的情节还是月夜情人的分手戏码。
润福忏悔自己作为女人,却还肆意把丁香放在心上。
但是丁香后来在金朝年的逼问之下还是说出了那句“艺人的所思所想所感你永远不会懂”,在她心中画工还是原来的那个画工。
她依然愿意付出愿意等待,愿意入她的画,愿意和她一起,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到她们的地方。
丁香是润福的缪斯女神,她的灵感之源,她自身的投影,她曾对师父说过“她是第一个令我心动之人,她是我最珍贵的人,她是我唯一爱的人”。
所谓深情,大抵如是。
【两园情】“两园”指檀园金弘道、蕙园申润福。
不得不说,剧中对两园情的刻画是比五两情更细致的。
那种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师生情、同道中人的知己感、同生共死的信任感、依赖感,都是日积月累滴水穿石的。
前半部分情节中,五两线已经开始虐,这时候师父徒弟相处模式的无厘头反而能起到点调剂的作用。
檀园和蕙园,从一开始的市集争画时檀园奇怪哪来的这个狂妄的小子,到她说出“画就是思念”时对她才华的欣赏。
后来不愿她失去拿画笔的手甘愿以己相代之时,起码他们彼此已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他们一起去观察市井,一起去偷看洗衣女子,檀园想象自己在画中充满魅力的样子却被润福嘲笑的情节都特别轻松欢乐。
画御真的情节真的能看出师父对心爱弟子的提携。
但拿人家的裹胸带当搓澡巾和擦脚巾那一段简直哭笑不得,难为编剧怎么想来。
丁香为润福献身金朝年,檀园也为润福不惜自毁右手。
正祖也感叹他对弟子如此情深。
对润福而言,檀园是如师如父的存在。
他有才华,有阅历,有担当,又幽默风趣,眼光敏锐。
她每次在师父面前总会变得像个小孩子,依赖感和信任感是那么自然,以致于师父也被他感染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gay。
师父的爱一直很隐忍克制,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额头上的一吻,看到那段情节的时候不禁感叹韩剧真是善于刻画感情细节。
一瞬间的情节,表演上却那么有层次感,目光游移的对视,师父内心的挣扎;润福的落泪和抓住师父衣襟的细节,都让观者也觉得揪心。
【知己】申润福是孤独的风之画员。
但她一生仍然有幸得遇几人为知己。
丁香算是她的知音,师父也对她的心境不言自明。
甚至作为情敌和杀父仇人的商人金朝年,也欣赏他的画作,并且察觉到她女人的心思之后,仍能理解她与丁香的感情。
还有默默守护她的哥哥申英福,在中毒死去之前在幻觉中看到她身着女装的样子,追随而去,也算是一种唯美的结局了。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看韩国的古装剧时,总是难免怅叹故国衣冠,道袍、袄裙、大帽,都难在中国的古装剧里得见。
还有市井、世情、民俗、文人生活,也很少会在国内的影视题材有所涉及,而这方面,我们的历史才是源源不断的灵感之源啊。
无奈当今热播的古装剧总是穿越、架空、YY,还有自以为很美实则low到爆的服饰。
以致故国风物之美只有在日韩剧中去搜寻,其实韩剧只得皮毛、日剧一味物哀,都算不上登峰造极,却是在大东亚文化圈山中无虎的时候沐猴为王了。
剧中对绘画手法的演绎优雅而细致,让人对那段历史,以及风俗画盛行的社会背景都产生了兴趣。
画御真的情节从花絮来看,全部是有专业的手替,一点点描轮廓、着色,演员也亲自上手去描,不能再认真。
反观我国的剧,涉及到技艺的也往往是胡编滥造、一带而过,如同陆贞传奇里的烧瓷之类。
看过《风之画员》之后我准备入手多本有关明清文人画的专著,看一部电视剧能有这样的收获也是难得的。
PS:还想说的一点是,文彩元真的会弹伽倻琴。
剧中的琴声也大多是同期收音。
我们的古装剧呢,古琴还在配古筝的音,早就吐槽无力了吧。
台词能被观众猜出来的编剧不是好编剧,特别是这意义真的不大,你要说是想用朝鲜红而不是中国朱砂我还能认为这是一个爱国之举,可是偏偏主角师徒也没这个意图,就只是朱砂被反派搞坏于是仓皇找了替代品。
11集真是特别烂,尤其是搞死哥哥,看到后面真是烦透了哥哥那张脸,悲情的背景音乐响个没完没了,就是死不了,我只想让他快点领便当。
也是这个片第一次让我开始思考:文艺作品中与“富有感染力的cp”相对的是“看着令人不适的cp”,这样的cp具有哪些特征?
这部剧完美踩了两个雷:师生,兄妹。
师生就已经让人不适了,那么大年龄的老师,垂涎长相清秀的小徒弟,小徒弟浑然不觉,还把他当父亲尊敬爱戴。
每一次老师的眼睛咕噜噜盯着小徒弟看的时候,这种“男性的凝视”都会让我极度不适,甚至对这个演老师的演员都产生了嫌恶。
我要是有女儿是绝对不会让我小孩在思维不健全的时候看这部剧的,不然哪天被老师侵害了都不知道,还傻乎乎以为这是什么爱情。
比师生更让人不适的是兄妹。
首先兄妹本身给人感觉就很奇怪,《波吉亚家族》也有兄妹乱伦(毕竟历史上真有这种丑闻,不能不拍),但是对于妹妹为什么会这样走极端,制片方从“爱情的本质是自恋”以及“在家族以外的地方得不到爱”的角度给了一个比较有说服力的解释,而且也承认这种不伦是荒诞扭曲的,制作方自己的态度起码正常,不像《风之画员》制片方仿佛在宣扬兄妹这种情人一般的感情是多么多么美好。
本身基础就悬,这个时候再加上愚蠢的剧情“反派搞坏朱砂,哥哥为了调颜料被迫中毒身亡”,让兄妹这条线更加惨不忍睹,不像师生这条线好歹有出彩之处(其实前面拍得一直挺好的,两人到处玩,认真讨论争论学术,如果老师没有盯着学生眼睛滴溜溜转就完美了)。
长话短说这部剧没有一对正常的感情(即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年轻的女人),但小画员和琴妓的高山流水拍的好,两个女演员也没有任何违和感,而另外两条感情线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耐着性子扫完一遍后,我发现我除了喜欢五两这一对之外,我还在YY王太妃和王上,不知道有没有同感的。
导演真的对五两这一对很偏爱啊。
整个剧20集在前6集里,润福和贞香就走完了相遇相知相爱相许这条情侣路线,初恋总是唯美灿烂而热烈的突如其来,哪个少年少女能够抵抗住这样的诱惑。
如果这美好的爱恋像大多数一样有了一个或悲或喜的结局那该多好,至少别像剧中那样满是未了的遗憾,使人牵挂着思念着的心没有着落。
但导演真的是太偏爱五两了,偏偏在第6集最后的坦诚相对那里安排了人来打断润福的坦白。
假想,贞香在那一晚就知道了润福的女儿身,还会越陷越深?
不得而知,导演没有给她选择的,让她的爱在日思夜想中愈发深沉。
如果那晚让润福坦白,她将面对的又将是什么?
有着强烈自尊心的贞香,即将属于别人的贞香,得知自己倾心的人是女子的贞香,那是一份绝望再加上一份绝望的心如死灰。
润福面对的可能是一场疾风暴雨。
如果真的坦白成功了,那初恋说不定真的只是初恋了。
润福说不定不再留恋,要知道少年总是不定性的。
当然导演也断绝了这种可能。
以上总结一句,初恋没断干净,就会有藕断丝连的可能。
导演真的是偏爱五两。
看看在润福和贞香卿卿我我心心恋恋的同时,那个大叔怎么样,在第7集才开始怀疑自己是个基。
到最后几集知道润福是女人的时候才正式表白,真是急死个人。
首先声明一点,我很少看韩剧,就有限的几部里讲爱情的,多是男的拽拽的,女的也是拽拽的,然后吵着吵着就爱上了的欢喜冤家内的,前几集一看两圆那个气氛那感觉,我顿时就get了。
这好像有基情的样子,这真的不是错觉吗?
就这可见导演所图不小啊!
但是,但是,导演毕竟是偏爱五两的,看看润福和贞香俩人的行动力,真不愧是小年轻,你入我的琴,我入你的画,多诗情画意啊。
还全剧都是各种暗示、明示、别人表示,各种眉目传情、琴画寄语,最最给力的就是贞香每时每刻的表白,已然心动的润福那里能把持得住?
就在润福遭受失恋的打击的时候,大叔也没有趁虚而入啊!
日久生情也没能生出大叔想要的那种情。
大叔和润福的关系是师徒,是父女,是朋友,是叔侄,可没有变成情人。
感谢这一点。
好像英雄救美的英雄和美女相爱了,共患难的男女相爱了,吵吵嚷嚷的男女相爱了,有肢体接触的男女私定终身了,女扮男装的和男人相爱了,师傅和徒弟日久生情了,大叔和萝莉发生化学反应了。
哦买噶,感谢在这一部剧里这些都没有发生。
有多少人是萌这些的?
恐怕萌这些的也有很大一部分因为大叔的颜而败走吧!
所以啊!
导演你为什么不换个颜高一点的,你还说你不是偏爱?
五两派都要感谢导演。
看过一篇评论里,讨论了润福在最后几集中对大叔的反应,还有结局,好像不管是五两还是两圆都不很满意,哈哈哈。
五两派还是很乐观的认为她去找贞香去了。
我是赞同的,哈哈哈。
大叔为了润福付出了多少,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他用情不比贞香少多少。
然而对于润福来说呢?
一开始两人的接触的时候,特别是在画群仙图的时候,润福对和大叔之间的肢体接触表现出的总总异样,总让人想着是不是这就爱上了?
她本来就是个女人,对和男人的肢体接触有点反应也不奇怪吧?
这说明她时时刻刻都明白自己是个女人,如果她真的被男人同化了?
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反应,如果真要说是被大叔踩踩脚摸摸手就春心萌动了,对不起,我对着那张脸真的想象不能。
在画群仙图时,大叔对光线的解说让润福想到了她的父亲,在之后对大叔的感情怎么可能会变成爱情?
在最后她穿着女装的时候,大叔克制不住自己吻了她的额头,还抛出了一个问题,如果你是个女人……润福自然的就联想到了大叔对她的情感会发生变化,她非常的珍惜她和大叔之间的感情,还有贞香,她一直爱着的贞香。
她决定坦白,可惜在对大叔坦白的时候被打断了,之后再对贞香坦白,如果不是大叔提前,估计她都不会想到对贞香还没有坦白,就像大叔说的,她只是她自己,她自己爱上了贞香,不单纯的是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爱上了贞香。
在这一点认知上,大叔又慢了润福和贞香一步。
导演真是偏爱五两。
来看看最让两圆津津乐道的一幕,大叔和润福相拥着的额头一吻。
待大叔说完,如果润福是个女人,润福喃喃自语的话,如果她是一个女人……坚定的无视百合恋的人都认为,润福脸上带着的是期待,是遐想和大叔相亲相爱的种种,成为了润福爱着大叔的证据的一幕。
这真的是那样吗?
不,那是一种真切的悲戚,如果润福真的是一个女人,那那个女人真的是润福吗?
女性润福真的会和大叔共同创造出那些快乐的温馨的回忆吗?
大叔的一句话完全否定了作为男性润福的一切。
如果润福真的内心里对着大叔有某种期待,有她也不自知的爱情的小苗。
那大叔的一言真是伤透了润福的心。
如果润福是个男人,大叔就不爱了吗?
这个假设真可谓诛大叔的心。
然后,导演又一次偏向了五两。
大叔的心意在那一吻和一句如果里,润福真的一无所知吗?
她的坦白冥冥中也会给大叔一个追求爱的机会,好像在说,来吧!
我真的是个女人,你行动起来吧!
然后就是和贞香的坦白了,贞香的反应真给力,她只是反复的说不可能,你让我怎么办?
或许也有没有说出口的怨恨。
可是她终究没有说出,你为什么不是一个男人,如果你是一个男人之类的话。
这一点上贞香真是比大叔好太多了。
导演偏向五两的就在这里了,他没有让润福先一步向大叔坦白,大叔如果知道了,肯定会兴高采烈的追求她,然后和大叔纠纠缠缠的润福还有空和贞香你来我往吗?
如果真的这么拍了,那真是又落入俗套了。
最后润福和贞香相互表明心意的时候,润福说我身为女儿身也被您吸引了,贞香说你还是我的画工。
这话和大叔表白时说的,你不是润福也不是润儿,你只是你自己。
这些话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可惜的是大叔又晚了一步。
润福和贞香已经走到终点了,而大叔你就悲剧了。
最后润福送走贞香,她就已经决定要追随她而去了吧!
她要离开的决心很坚定啊。
再然后,女儿身泄漏,那就是不走不行了,而大叔也表明心迹,决心跟到底。
在最后润福哭的稀里哗啦的,还握着他的手,说很温暖。
这更像是告别之语,因为她从此以后就见不到他了,从这就更能体会到她离开的决心和不舍。
可怜的大叔最后只能对着画哭泣了。
大叔对润福的表白,那副画就是最好也是最委婉的拒绝。
大叔曾和润福提议两人画画的主题是情人,然后他开玩笑说这样不是要对着画一天,而最后润福留下的那副画就是最后的回应,画上的人不是他,而是一个女人。
女人是谁,是她自己也可能是贞香,而前面润福就说过看到贞香就好像看到了她自己一样,所以也就不难猜想是什么意思了。
真是有意思的剧,全剧第一朵花并不是指贞香而是指王太妃,在王太妃和情人私会时,斗笠在地上滚落了几圈,然后镜头就转移到了一只蝴蝶正在一朵花上采蜜,后面王上就送画着花的画暗示王太妃这朵美丽的花生错了地方。
王上得知他父亲的死和王太妃有关系的时候那眉眼间总感觉带着忧伤,这太妃和王上真有CP感,哈哈。
最后说一句,当初看大长今的时候,我是站韩尚宫和长今的,可惜……
少年放下酒杯,将白日里未完成的画徐徐铺开。
丁香停住了拨弦的手,目光追随着少年的画作,却见秋千上空无一人。
画工眉头紧锁,神色执着,带着渴慕。
“请进入我的画吧。
”“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入这幅画。
”“请您给我看您的全部。
隐藏在您这身衣服下的所有一切。
”画工的眉眼上扬,像清晨时分从树林的间隙里漏下来的阳光,明亮却并不刺眼。
“您的心、气概、强硬,还有……隐藏在那底下的韵律。
”丁香知道自己无法拒绝这样的眼神,此刻回想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无法拒绝的呢?
是在那场习以为常的酒会中,少年沉醉在她激越的琴声时?
还是在少年带着哭腔,将仅有的五两胡乱塞在她手中,只为了挥毫描摹她和她的琴?
或者,是画工倔强地砸伤赖以为生的手,面无血色地、一心一意地盼着她,直到等来她的怀抱才舍得丢掉最后一丝神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熄掉了待客用的烛火。
一件一件剥脱的衣物,那是她为了在这浊世生存而一层一层武装的防备,心中笃定而欢喜。
薄纱也尽数褪去,只留贴身的亵衣。
画工目光所流连之处,恍若情意脉脉的爱抚,抚过她珠光玉润的肩背,抚过她沟壑分明的琵琶骨,抚过她丰腴似凝脂的臂弯,抚过她步步生莲的足弓。
云鬓下的娇颜,像一轮初生的满月,将良夜映得满室生辉。
少年一时分不清身处天上还是人间,痴痴地伸出手,想挥斥世上最好的笔墨,留住这轮明月。
丁香见过追逐名利、崇拜权势、垂涎美色的各式眼神,那些眼神来自一些面目光怪陆离的男人。
却不曾像这般,沐浴在朝圣的目光中,不染半丝贪婪与亵玩,穿过肉身、骨血、脉络,解读她的灵魂。
门外,一个男人在喧闹的中踱步走来,瞥见屋内半掩的春光。
还没等大脑反应,身体就先行一步将门缝拓开。
他下意识地吞咽口水,睁大眼试图窥伺更多。
灼热的视线让丁香如芒在背,她敛起了面上的笑意,回过身,对上欲念丛生的熟悉眼神。
相顾无言,面色不虞,拒之门外。
男人手中推门的折扇,失落地垂下。
折扇与笔墨皆是雅物,有人用来描绘世间风情,有人却用来唐突佳人。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如今小女子,可以存活在画工您的画中了吗。
”少年俊俏的脸志得意满,忙不迭地点头。
“那么,您通过考试后,小女子此生,可否只活在画工您的心里呢。
”画工还在回味画作方成的喜悦,一时间被问得心下茫然:“我心里吗……”丁香眼角眉梢已是情难自抑,唇畔却因紧张而下抿,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画工拾起了散落地上的衣物,披在琴妓身上。
两人的距离近得呼吸交融,画工的睫毛如飞鸟,展翅扇动的微风落在琴妓的面颊,也落在琴妓的心头。
“哪个男人,能够拒绝您这样的女人。
”只因我发乎情。
“还有……哪个男人,能够随意对待您这样的女人。
”所以我止乎礼。
看前面几集的时候,真是为这个画工的魅力所吸引。
他对世俗规矩的不妥协,为了报妓女的知遇之恩恨不能一解美人之苦的心情,都让人为之折服。
但是只因为这是一部讲画工的电视剧,就突出一个画匠在朝鲜王国的地位,几乎可以左右朝政,让大员们胆颤又紧张,这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而这就是韩剧一贯不讲理的作风啊。
一个皇帝,自己就根基不稳,连图画署的长官都可以无视他的权威。
但是他居然指望自己的一副肖像就可以树立自己的正统。
这不是开玩笑吗?
而更可笑的是这个小画工突然得了失心疯,在朝堂之上去撕君王的御真相,这除了增加戏剧效果,真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啊。
所以前十集还不错,后面我就看不下去了。
第一次相见,一个打马从桥上走过,一个在桥下写生。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下望你。
我喜欢极了这个画面,尤其是那时的润福,青衫俊眉,一笑就是少年郎的不羁与风流,还带着些独特的慵懒。
他明明很喜欢贞香,却又没有钻破脑袋想着去接近,有些天才的骄傲与矜持。
眼波流转,贞香也看到了桥下的少年郎,对方望着自己的眼神,让她充分了解了对方眼中自己的美,也懂了这少年的风流才气。
第二次相见,是润福被追赶时的偶然撞入。
爱情的开始需要缘分,最典型的形式就是偶遇。
多么才子佳人式的开始,身为女主和女二,她们却把所有属于男主与女主的戏份做完了。
一个是撩拨式的接近,再次见到这个美丽的女子,她还是那么让他动心,那么,这次应当说上几句话了。
一个却是有趣的欲拒还迎,看似不想搭理,实则句句回应,在一来一往中变得欣赏。
以前和不懂韩剧的慢节奏,一集可以搞定的剧情偏要用十集讲完。
可是,这正是东方人的含蓄之美所在。
布帘后的贞香,在润福眼中到底是什么样子,又对润福产生了怎样的影响,一帧帧缓慢的动作,一个个流转的眼神,一个个似有似无的微笑,一句句看似没有多大含义和信息量的台词,却把这情,渲染到了极致。
如果,这真的只是一个翩翩公子和名动天下的伎女的遇见,便是多么俗气与常见。
我喜欢男扮女装的题材,在这样的题材里,很多性别的碰撞,你很难不去思考性别的问题。
有那么多的女子女扮男装,只是都能一眼看出是女子。
不知道是不是受女性视角的限制,我能发现男装美得惊心动魄让你希望她永远是个男人的女人,却几乎没有看到女装美得天下无双让你希望他就是个女人的男人。
也许在男人眼里会有那样的男人。
与《风之画员》同题材的《成均馆绯闻》里,女主角不是从小被当男孩养,而是为了生计选择假扮男生,她从来没有性别上的疑惑,更没有性取向上的疑惑。
有趣的地方不过在于男主角发现自己爱上“他”时,纠结于自己是不是爱上了一个男生。
那是“我爱你,和性别无关”的境界,然而,那真的就是爱最高的境界了吗?
在没有遇到五两情侣时,我以为那就是的了。
因为大物不爱貂蝉,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拒绝了她,所以,当貂蝉知道大物是女人时,更多的是生气,被欺骗的感受。
貂蝉只希望找到一个珍惜自己的人,找回自由,与那个人相伴一生,她以为那个人是大物。
可是她不是,因为大物不曾动心,所以只有对不起,却没有真的因为辜负这段感情而背上责任感。
而五两不同。
第三次见面,润福知道自己即将失去画画的手,所以去买醉,这一次,他又见到了那朵长满刺的花。
她给她弹了一曲,在那琴声里,润福回到了8岁的童年,长满野花的山上,是温柔慈祥的父母和天真可爱的小女孩。
她在这琴声织出的幻境里哭了,才知道,真的有一个人的琴声,可以让她感受到幸福。
艺术所带来的心灵相通,也许是我们没办法感受到的,却也无法嫉妒。
他抓住了她的手,请她为他再弹一曲。
他付出了五两,那已是他的全部。
此后的倾心、献身都是那么理所当然了。
两个艺术的灵魂相遇,懂得彼此所有的美好。
弘道问润福,她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润福会说:是我第一次动心的人,是我唯一珍爱的人。
他知道她的情意,却从来没有拒绝,因为他也动心了。
若是一方永远没有回应,另一方的感情很难从喜欢转化为爱。
在我们儿童的时候,对于性别的认知还不全面,我们常常不知道男孩和女孩有什么不同,也没觉得两者之间需要避讳,喜欢就拉手,甚至亲亲。
怀着赤子之心的润福,把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十八岁。
久穿男装的润福,不管是在男人还是女人面前,都那么自然,像个可爱的小男孩。
他任性、固执,却天真、可爱,拥有艺术的天赋和最赤诚的心。
他总是无视规则,也常不遵守成人世界里的法则。
他不像弘道那样是个无可挑剔的社会人,反而可能做出一些打破我们道德感的惊人之举。
可是,润福终归没办法始终回避自己是个女子的事实,尤其是与弘道相处的过程中,她更是慢慢复苏了自己的少女心。
这一段师生恋,开始于贞香嫁人,五两情侣分开之后,终将会以五两情侣的再聚首而结束。
所谓“柏拉图式恋爱”,最开始是在讲同性之间的爱情:每一位少年,都会有一个成年男子做他的导师,男子被称为“爱者”,而少年是“被爱者”。
柏拉图所提出的,是希望爱者在爱少年同时,不要沉溺于肉欲,而是应该注重其精神的成长。
而当柏拉图式的爱情被欲念沾染,也许终将走向覆灭。
润福是他的弟子,是他的老师,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所爱。
同样天才的檀园,一直在寻找精神上的契合者。
少年时,他有老师和最好的朋友,后来失却了他们,直至遇到蕙园。
从珍惜他的才华,到珍惜他的性情,到珍惜这整个人,他的心里,有过多少的欢乐与痛苦?
他寻到了这个人,却在心里隐隐知道,终有一天他们会分离,不管因为是外界的力量,或是润福内心的选择。
可是,从一开始,他就选择了为他牺牲。
就像哥哥永福一样。
大多数男人心底,是不是都有些洛丽塔情结,反映到现实里,就是他们总是喜欢保护弱小者。
可爱的、天才的润福,得到了师傅和哥哥两个人全身心的宠爱。
那个孩子,对于永福来说,就像是他自己一样:他哭,他也会哭;他笑,他也会笑。
只要他幸福,永福也就幸福。
那不是父亲从小教育的原因,而是一开始,他就把她看做要一生守护的珍宝。
永福说,润福就像他自己一样时,我突然想起润福曾经对弘道说过的,看到贞香,他就像看到了自己。
润福向贞香坦白自己是女子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贞香会不会早就知道了呢?
润福曾两次在她和师傅面前穿过女装,并得到过“你穿女装比画员服还合适”的称赞。
没想到,师傅和贞香却一直没有没有识破。
润福所感到内疚的,是身为女子,却打动了贞香的心,更过分的是,自己也动了情,却没办法给贞香她想要的。
贞香的第一反应,是伤心和无措,却不是生气。
要怎么办呢?
我所喜欢的,所爱的你,我一直以为是男子的你,却其实是个女子。
相比于貂蝉的生气,我才知道,贞香是真的爱润福。
她也生气,气润福欺骗了她,可是她恐怕却在心底质疑过了,只是不愿去想,去承认。
所以她更怕,怕同为女子的润福无法在这世俗中与她在一起,也许更怕身为女子的润福会有喜欢的男子。
她的爱,没有因为润福是女子就消失或者转移。
同时,她理解润福的心,所以才会利用那个商人刺激润福,引起她的嫉妒心,所以才会在听到檀园和蕙园要比赛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开心:“终于。
”她如何不知道这两师徒之间的情愫,她如何没有感受到威胁。
只是在知道一切是一场可能危害到润福安全的阴谋时才变得担忧。
心理上双性的润福,总是跟随着自己的心意,所以,她才会喜欢上贞香。
恨不能为女子,可是后来我知道了,正是因为我是女子,才会看到你的美。
不要以为女人和女人之间总是互相防备的。
最难得可贵的是,在了解到同为女人的润福,对贞香的情义后,弘道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理解。
他甚至,承认贞香是润福要保护的,她的女人。
若是把五两情侣简单地看成是同性之恋,显然是浅薄的。
《成均馆绯闻》里,也许只有女林才能部分懂得润福。
具容河说:同为男子,我却也曾对桀骜有过欲念。
女林选择了浪荡人间,谁也不爱。
润福,却选择了以男女双身,追随贞香而去。
记得贞香曾经问过的吗:要不我们找一个地方,一起逃到那里去,你愿意吗?
她们,也许私奔去了萨福的国度,那里,有艺术和美,唯独没有政治。
御真这一部分剧情:正式开始画前的仪式故意设计了一个弘道在润福沐浴时闯入的剧情 -- 不明白有什么必要;颜料被作假 ;永福为了给润福足够完美的红色,中毒,最后在润福完成画的那一天在劳作中跌下架子,最终死亡 不明白为什么剧情需要让永福死亡,尤其在死之前还要放各种和女装润福情深意切地画面,兄妹情不够,非要加戏;然后,重头戏,知道永福死亡的润福在听到大臣们的诋毁之词,在殿前冲动地上前撕毁了御画,被判死刑。
--- 和小说原文情节对比:““既然这幅画低俗而龌龊,那么画中人物又是谁呢?
恩德遭到毁损,荣光被掩盖,纯洁也被玷污,这样的君王还算是君王吗?
那么,这幅画又怎能算是御真呢?
小人明白了,这幅画不是御真,画中人物也不是主上殿下。
”话音未落,润福辟手夺过御真,撕得粉碎。
精致绸缎撕裂的声音犹如刀锋划过便殿。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谁也来不及阻止。
” 我觉得明显是小说情节更好(小说以后的情节是润福被赶出画署),不明白为什么要设计“永福死亡,润福在殿前情绪失控,最终获得被判死刑的下场”这样的情节;润福被判死刑,弘道为了改变殿下的心意,用火烧手 令人无语极点的情节,令仇者快亲者痛。
贞香放鸽子 -- 我实在没搞懂贞香凭什么觉得她放了鸽子后,金就会帮她把人救出来呢?
奇奇怪怪;金这个角色的人物设置也是够狗血的,把贞香买下来后,还高风亮节地说要等贞香自愿,放到嘴边毫无反抗之力的肉不吃现实吗?
殿下把撕毁的画像摆在臣子的必经之路上,臣子们为了证明这画不够资格,一个接一个踩在上面过路,殿下经由此证明这不算御画,因此润福也不该受到死刑 --- 为什么要绕这么大的一个弯子:弘道烧手,殿下把自己的画像拿出去供人踩踏才最后让润福摆脱死刑;如果按照原书情节不是更爽快吗?
我觉得这部电视剧到底还是没有摆脱女子即使有才但因为是女子就该是情绪化的,脆弱的,冲动的性别刻板印象;没有摆脱女子容易因情绪冲动惹出麻烦,最后需要男人们帮忙救场,才能摆脱困境的老套情节。
本来简简单单且爽快的情节非要铺满狗血:永福死亡,弘道烧手,让男角色们为女主角大义凛然地奉献自己,搞得明明是个女主角除了有才一点用都没有,不停地需要别人帮忙收拾烂摊子,真是玛丽苏本苏。
两分给剧里的画。
论《风之画员》中的精彩点:第一点:背景音乐的选取这一点也许不太引人注意,但这却是应该非常需要关注的,因为本剧的背景音乐不但适时的反映出当时人物的内心,而且也可以解释一下本剧中颇多争议的主人翁申润福的感情。
尤其是“五两情侣”共存的画面一般都会配有音乐,有有歌词的也有只有音乐的部分,有歌词的部分比较好理解,只有音乐的部分再配合演员的眼神也很能让人了解当事人当时的心情。
这也应该是成就“五两情侣”的重要因素吧。
基于历史以及现实因素,剧中的人物不能太多表白,可是又必须向观众传递某种信息,借由类似于旁白的背景音乐来表达人物的心理,这真的是一个比较高明的手法。
其实只要注意听听背景音乐就应该可以知道申润福对贞香以及檀园的真实心意。
第二点:贞香这个人物的成功塑造首先是编剧给贞香这个人物的性格很明确,她不仅是有着美丽容颜,高傲的气质更是一个敢爱有担当的奇女子,编剧没有让贞香在知道润福真实身份的时候像一般的世俗女子一样选择放弃或是怨恨,而是从人性出发尊重人物性格所做出的选择。
这就使得贞香这个人物既显得高大又前后统一,没有出现性格障碍。
其次演员本身把握的尺度非常之好。
在台词较少又极度缺乏肢体语言的情况下,能通过眼神表达内心的想法,向人们传递自己的心里,这是很不容易做到的,但是本剧却做的很好。
可以让观众随着演员的喜怒哀乐而欢乐悲伤,这应该是作为一部电视剧好坏的一个重要标准吧。
相比较那些现代剧中总把“爱、恨”等词挂在嘴上直接表达情绪的那些爱情剧,本剧中的情感表达方式是很含蓄的,本人觉得这种方式反而比较能让人更容易感受到当事人的心情。
第三点:润福的暧昧感情剧中的申润福的性格具有双面性,面对贞香表现出男子的气概,面对师傅又稍有点小女子的意味。
这样的一个人的感情必然表现的比较暧昧,而一个暧昧的人便很能吊足观众的胃口,究竟他的心里是怎样想的,究竟她最终会选择谁,究竟她爱的是谁,这一系列问题都会引导大家继续观看的。
因为没有悬念的剧情是乏味的,所以润福的暧昧感情也是吸引观众的一个重要原因。
第四点:细腻的感情描述本剧中对人物感情的刻画是比较细腻的,通过演员的眼神、背景音乐、对画作的分析过程通过镜头的转换、通过第三者传递感情等手法来刻画人物的情感。
这样做既可以让感情表达的比较含蓄又可以给观众以思考的空间,因为若想知道人物究竟是怎样的想法时,必须要结合整个剧来看,而不是通过演员自己的嘴里就能知道的。
譬如润福对贞香的感情,之所以会有很多争论就在于通篇没有润福亲口很露骨对贞香说“爱”但是只要仔细看过本剧就可得出结论。
其一、金兆年为了让润福与师傅对决时说:“如果她不同意,就把她在他家中最为心爱的贞香卖掉”其二、也是通过金兆年之口转达给贞香的:“因为她的画里始终有你,因为你是她最心爱的女人”其三、师傅听到金兆年同润福的谈话后说:“你来这里是为了贞香?
”其四、润福对师傅说:“我到现在仍不知道为什么要与师傅对决?
”其实这也是比较含蓄的,润福听到贞香可能处于危险时就一下慌了神下意识就只想保护她以至于掉进金兆年的陷阱,这同师傅为了保护润福掉进陷阱是一样的。
如果师傅是出于爱润福,那么润福自然也是出于爱贞香的表示,不同的是师傅毕竟是世故想好了对策才答复金,而润福却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答的。
这难道还不能表达出人物的真实感情吗?
其五、师傅也说了:“对于你的女人我已经想好守约的办法了”而润福也默认了这个说法。
可见只有纵观整个剧情才能得出比较中肯的结论。
这种表述感情的方式真的是很细腻的。
而这样所表达出来的感情则会更加让人浮想联翩,且更容易引人入胜。
让人更加想看下去。
第五点:没有句号的结局本剧的结局是润福独自离开,这样的结局给人以无限的遐思空间,使得人们可以开动自己的想象力来创造自己认为的各种可能的结局。
只是她离开的方式以及地点都与贞香离开的一模一样,这就不免使人认为很有可能去找寻贞香去了。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想让大家知道他最终离开了,只是很巧合罢了(难道是在华山分的手?
“自古华山一条路”)。
不过我宁愿相信这是编剧特意如此安排以达到暗示大家的意图,也不愿意看到有人随意对待电视剧的制作。
毕竟这是一部呈现给大家看的东西,应该抱着尽量完美的态度不是吗?
前段时间看过风之画员,一集不差地看完,总想写点什么,记点什么,只因为它很舒服,就像一幅幅画,一首首歌。
其实,整部剧确实有很多画,每幅画都有故事;每首歌都会流淌在心中。
正因为是历史人物谭园和申润福画卷的再演绎,整个故事很美,总觉得历史可能有很多相似之处,慢慢地期望历史就是这样发生的。
如果申润福真是女伴男装,那就美了,润福最后和贞香在一起,那就无敌了,呵呵最难忘的,还是贞香和画工(申润福)的情事。
有人说过,最简单、最纯粹的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才是最重要的。
撇开两位的性别不谈,两人是心心相惜之人,因为画工在贞香身上看到了自己。
贞香在画工身上看到真情与知己。
全世界,只有画工能为贞香的高山流水落泪而不在意她的身份,而贞香最想进入画工的画里。
两人的情谊何止情人、又何止桃花潭水?
最令人难忘的莫过于,画工第二天会受破掌之刑,之后再也无法作画。
贞香在画工面前弹起了古筝。
于是,妓院周围的嘈杂消失了,只剩在画工和贞香在明媚的草地上。
贞香弹着她的古筝,画工喝着苦酒,两人相对而坐。
而小时候的画工(还是个小姑娘)坐在父亲宽阔的肩膀上,母亲相伴在旁,三人很温馨地从两人中间走过,小时候的画工很开心,无忧无虑,一切都不需要担心,一切都很美好。。。。。。
正如谭园问申润福,何为作画?
润福答道,作画即作思念之画,回忆之画。
这样的画面,我想已成为画工、贞香、以及我们永远的回忆。
最后,还是要评价一下我眼中的主角,申润福,又是画工,文根英演出她的坚韧、坚忍,更喜欢这个人物的至情至性。
搞艺术的人,往往重感情,作画虽然重要,但是缺少懂画的老师兼知己、缺少那位五两情人,有何用?
即使作画是全部,缺少亲人与你同享,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喜欢至情至性之人,喜欢为画痴狂的画工。
后面剧情有点拖沓,强行塞的男主线也很突兀呀。
文根英演技真好,抱歉我始终不能接受朴信阳的存在
文根因残了,当初那么可爱的国民妹妹只剩下苦逼脸了,而且一脸老态。这剧我看了三分之一,不管后面怎么样反正前三分之一跟其他韩国古装剧套路一模一样。。。
这狗血的剧情,,,绝了
好罢...我承认那一声又一声的"画工"喊得人真心醉
以前看过的电视剧,女主男主特别没有CP感
文根英在这部里演技好评。看到撕画判斩那一节顿时对编剧好感降温,以及后面的情节。但剧中关于画的部分倒是不错的,不含糊,这点很好感。各出情感戏细腻。
这位姑娘 请你停下美丽的脚步 你可知自己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 你的错误就是美若天仙 你蓬松的乌发涨满了我的眼帘 看不见道路山川 只是漆黑一片
虽然这个男人有点老也不帅~不过看看还是蛮有味道的。。。。。不过润福明显是女的啊,这都看不出尼玛,什么结局啊要命。。把我期待了半天,竟然没在一起。。。
看的剪辑
啊。因为原著是GL所以才来看剧的,结果剧怎么把官配改成BG了,不爽。全剧最佳wuli文彩元,戳到我心坎里。别的部分都忍不住要开二倍速看,权谋部分总是咋唬半天最后发现没啥逻辑😩但是五两cp是真的好嗑,炽烈而克制,细腻的美丽。爱就是文彩元看文根英的眼神。🥹
编剧其实完全偏向于画工和歌妓的五两情吧,完全超越了小不点和老师的师徒情。跟歌妓在一起吧,不合时代;跟老师在一起吧,却非她最爱,于是只有两个都不要。文彩媛好漂亮,眼睛好有神,看着画工泪汪汪的深情的样子,把人的心都融化了。可惜那个时代,不能成全这段情;所幸这个时代,可以写出这段情。
师生恋啊
以前对韩剧有偏见,之前的太阳,再到这部风画,明白自己错过了好东西思密达的古装剧啊……那些对市井生活,文人精神的刻画,太走心!当然还有细腻,琐碎,深情的情感戏……
改编的痕迹太强烈了 好不容易入戏又被甩出来
因为时间问题跳着看的,前面有些镜头很好,整部下来觉得最好的还是和画有关的部分,整体的掌控力不够。长期戴眼镜的人不戴后会让人觉得面目呆滞,可是演员怎么可以这样。文根英在女扮男装的演员中算是像的,虽然是像小男生,但难得的是有少年气。
两个女主角之间的情真是令人唏嘘。大爱那个美丽、优雅、聪慧、有才情的女二号。而檀园是个好画家、好老师,可真不是个好男人。。他对润福的感情让我想起了梁山伯。。
气死我了,我追的是姬片啊!什么鬼,中间好几集没有贞香,然后,也没在一起,贞香说私奔,也不干,什么鬼
里面的权谋复仇之类的剧情,实在是有点太幼稚了,师徒这种感情线也实在是难磕
很奇怪这部我就是没有太get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