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的节奏很好,并不缓慢,一定要有那么长的铺陈,才能表达得清楚米雪拉受害的原因,她本有的病根,加上青春期的反抗,这部片其实根本就是叙述一个青少女叛逆期对母亲的激烈反抗,她的母亲从来没有给她正面的肯定,父母亲对子女 常会有一种很隐秘的压制和嫉妒,母亲对青春期的女儿 年华正茂的青春, 有说不清楚的幽微妒恨, 用宗教的教条,去压抑女儿冒泡的青春萌动;妓女,肮脏等字眼,也必然是母亲嘴里常脱出的贬义词,其实在接近上帝的过程中,同样的也认识了魔鬼的存在,没有上帝,谁也对魔鬼没那么了解,宗教是把双刃刀,用在那一面是人心,当然不可否认,也许米雪拉在去朝圣的途中,可能确实沾染上了一些负面灵体,圣地不单有圣灵,也有许多其他灵体,就像寺庙附近孤魂野鬼特别多一样,年轻单纯的心,对上帝开放的同时,一样是对其他灵体开放的,这是西方宗教没有的观念,在没有护身的时候 开放心灵去迎接圣灵的到来,有时会事得其反,当然,恶灵能进入心灵,也是有它的契机存在,这个契机就是米雪拉对母亲,以及对母亲的延伸,宗教教条的逆反心理,这个时候只要有个有智慧的人出现,开导米雪拉,应该都不至于下场,米雪拉的室友,那个父亲是个酒鬼的女孩,是个心胸开放,有自我主张的人,她是可以让米雪拉正常起来的人,可惜她的背景,无法让人信服,大智慧所遇到的障碍就是大愚痴,愚痴的根本来自执着,米雪拉终于还是落入种种无明愚痴的魔障,遭遇不幸,这部片的导演很清楚自己要表达什么,但是西方世界宗教的势力很强大,不能正面批评些什么,只能用冗长的铺陈,来点名此悲剧的因果,至于米雪拉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那很有可能是长期服药的后遗症,片中也提过服药带来的种种后遗症,这都是暗示的一种手法
看到最后车窗背面的那张脸,那种表情...才有点点明白了...就不好意思,偷偷的回来给评价加上一级...
上周和大家一起在腾讯会议讨论这部影片,觉得还是要留下点什么,更多还是因为我喜欢这部作品。
我有时候看到一些电影会有一种错愕感,处于一种失语的状态,深深被情绪笼罩。
这部《安魂曲》我看了两遍,每次看完都感觉世界在倾斜,我已不知身处何方,什么话都说不出。
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时长讲了一个绝望的故事,当Michael与魔鬼作斗争,与自己对抗,当所有人都认为她应该去医院,她精神有问题,她被邪灵附体,可是没有人站在她的立场上,所有人都是看客,父母、神父、朋友、爱人都帮不了她,她只有自己。
好像常常也是这样,很多时候只有我们自己。
当我们被认为不正常,不符合世俗规范,挑战大众常规认识,我们能否安然度过自己的这一劫?
所以你也觉得她有病吗?
还是其实我们都有病?
《灵界限》(REQUIEM)是一部典型的动机电影。
“动机电影”是我个人的临时用法。
它指那种脱离了简单地呈现故事结果或者视觉效果,而是用力在于发生动机的一种电影类型。
对于电影而言,动机,可以是人物的心理因素,可以是大环境的烘托,也可以是某种萦绕的气氛。
若以“动机电影”来考察《灵界限》,我们会发现为了它自己的叙事逻辑,导演究竟做出了怎样大胆的牺牲。
电影取材于真实事件。
上世纪七十年代,德国发生一起《驱魔人》式的骇人事件:梵蒂冈教廷首次承认,一位19岁的大一女生遭到“恶灵附体”;在长达数年的时间内,这位女生被两位神父实施强行驱魔,最后惨遭凌虐致死。
此事当时震动全世界,尽管有教廷的辩解,两神父仍被起诉,判以重刑。
以此为题材拍摄一部电影,却放弃对这个耸人听闻的结果的关注,几乎是不可思议的。
但《灵界限》的导演,被称为德国最具才气的青年导演汉斯·史密斯(Hans-Christian Schmid)做到了。
他让最为激烈的事件结果在片尾以一句话交待了事,却回过头去,充分地用镜头“认识”这位受害女生。
扮演这位女生的是桑德拉·惠勒(Sandra Hüller)。
她在这部电影中迸发出的惊人演技为她赢得了柏林影展“银熊展”最佳女主角。
可能有人认为,扮演“非正常人类”向来是演员发挥演技、擒拿奖项的惯用伎俩,但桑德拉·惠勒在本片中的表现,和《飞越疯人院》中杰克·尼克尔森、《远离拉斯维加斯》中尼古拉斯·凯奇诸人的表现是一脉相承的——她把一个非正常人演得再正常不过,那种对以往病史的恐惧和藏埋、对于友谊和爱情的向往和珍重、渴望得到母亲认可却一再受挫从而生发出的隐忍,以及最后失去信仰的恐慌、被引导向“恶灵附体”论时的麻木,在其演绎下,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是丝丝入扣。
这种古典式的表演赋予了《灵界限》极强烈的悲剧性。
你可以看到一个拼全力和自己命运斗争的女孩,在用尽全力挣扎后仍然无处可逃的毁灭过程。
这是《灵界限》作为一部严肃作品所蕴含的人文思考。
桑德拉·惠勒扮演的受害女生米歇尔在片中曾两次发问:我的要求不高,只是想做一个正常人,为什么做不到?
这个问题,她的父母回答不了,她的密友回答不了,她的男友回答不了,医生和神父也回答不了。
除显而易见起了最坏作用的母亲之外,这些人为了解决米歇尔的问题而采取的大部分行动,事实上也都加重了米歇尔的病情,将其往深渊推进一步。
导演汉斯·史密斯可能是在暗示,一个人自身内部的问题,伦理、科学、信仰都是无能为力的。
但电影所取材的真实事件的结果说明,人和社会必须要有一种妥协,也就是说,社会会主动为任何一个问题寻找动机和答案,不管其结果是不是适得其反。
我则从这部电影中更加看到人与人之间的无可沟通性。
米歇尔身上原有的癫痫病只是一个托词而已,真正发生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疾病。
开始,这个倔强的女孩终于埋藏了以往的病史,回到大学中继续她正常人的人生。
这时她必须用尽全力抓住任何一个能够托起她正常人生的“稻草”,包括学业、论文、友谊、爱情、性以及可能得到的家庭、事业。
可是,她努力得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对失去的命运进行反抗只能导致更快的失去、更坏的结果。
没有人会理解这个女孩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这个女孩如此痛苦焦虑,每个人都只会根据自己的了解和推测,用自己的方法强制这个女孩按“应该做的”做——退学;进医院;看心理医生;告解;祷告;驱魔。
一切她用惊人的毅力在极可怕的压力下作出的努力,都被视为异常行为的证明。
从身体痉挛到精神幻觉再到所谓的“恶灵附体”,米歇尔试图强硬地信自己,最终,孤立无援的她却只能够借助某位圣女在成道前所遭际的来自魔鬼的痛苦考验,来解释自己的不幸,此时,向愚昧的驱魔论妥协也就顺理成章。
电影的结尾是极苍凉的,尽管响起了甜蜜的歌声。
透过行进中的车窗玻璃,女孩的脸呈现出让人看了无比心痛的宁静。
这是顺从的宁静,亦是绝望的死灰一般的宁静。
她放弃自己拯救自己的所有努力,改由别人来拯救。
曾用尽力气争取的常人生活就像倒映在车窗上的树影一样正在逝去。
现实是,经历常人难以想象的残酷驱魔仪式后,她将屈辱地死去。
今年在柏林影展所向披靡的德國奇片《靈界線》(REQUIEM,前譯「安魂曲」),女主角桑德拉惠勒(Sandra Hüller)在片中「裝神弄鬼」的本事簡直到了極至,演技無人能出其右,果然一舉奪下了柏林影展最佳女主角大獎。
《靈界線》(REQUIEM)是德國最具才氣的青年導演漢斯史密德(Hans-Christian Schmid)的最新作品,也是他繼3年前的柏林得獎作《曙光乍洩》(Distant Lights)後,最廣受好評後的感人新作。
電影描述德國在70年代所發生的一起真實駭人事件,也是一宗天主教廷非常罕見的案例:梵蒂崗教廷當時也首度正式承認,劇中這位19歲的大一女學生確實是遭到了「惡靈附體」,引發了強烈的爭議。
該女學生甚至被 2名神父強行驅魔,最後慘遭凌虐致死。
此事件當時引起了全世界震驚,即使教廷認定那是「惡靈附體」,2名神父仍遭起訴,並被判以重刑。
影后得獎片不等金馬獎《靈界線》8月4日真善美復映首選由於該女學生自小身體狀況就不好,究竟當時真的是有邪靈入侵?
抑或是她已被病魔折騰到精神分裂?
迄今仍是飽受爭議的地方。
導演漢斯史密德此次以原汁原味、還原了整起事件的方式作了探討:她究竟是精神分裂?
還是遭到惡靈附體?
劇情雖仍令人心驚,卻因為電影中描述了女主角坎坷的成長歷程,和她備受摧殘的花樣年華,更讓人為她的不幸遭遇寄予無限的同情。
演出女主角的德國女星桑德拉惠勒,在片中一下有著純情少女的無辜,一下又有惡靈附體的凌厲,她以極驚人又精準的演技擊敗群雌,奪下了「柏林影展」影后大獎。
這部德國奇片《靈界線》,原本就是今年台北電影節所瞄準的強片,卻因國外影展拷貝調度的關係而無法來台。
現在所幸有片商買下此片,並決定不等11月的金馬國際影展,而提前於8月4日復映的真善美戲院推出。
觀眾屆時可以先睹這部德國今年剛出品的奇片,並欣賞這位柏林影后桑德拉惠勒「裝神弄鬼」的功力了!
我一向认为,没有信仰的人是可悲的。
在我们感到悲苦的时候,多么需要一个人,一种力量,哪怕是虚幻的也好,让我们获得一点慰籍。
从这个角度来说基督徒,穆斯林等等,是幸福的。
我的奶奶也是幸福的。
她相信有菩萨。
菩萨能保佑她的子孙平安。
她在每年观音诞的时候吃素,年轻时常去庙里,帮着做事,念经。
而我什么也没有。
我被教育成一个半马克思主义者(幸好现在是一个还算言论自由的年代)。
怀疑很多东西,也认为我见不到共产主义实现的一天。
唯一能说得上的,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神异概念。
我相信许多人都如此。
那么,有信仰的人又如何呢?
很多人批评中国人的中庸,其实还是有可取之处。
比如对待信仰,我们相信神圣的无所不能者,却不能不信自己。
我们有信仰,却不能失掉自我。
《安魂曲》里的女孩蜜雪拉是一个信仰的受害者。
她出生在一个严肃的天主教家庭,每日饭前的祷告,每年的朝圣,都是必不可少的。
她患有癫痫病,却在神父的引导下走向死亡。
其实蜜雪拉不是一开始就屈服于她“体内的魔鬼”的。
她有自己的思想,却在上帝的笼罩下痛苦的挣扎。
她在休学后又努力的申请回校读书,在父亲的帮助下回到校园。
尽管有些挫折,但他总算有了第一个好朋友,也有了喜欢自己的人。
友情与爱情都来了。
跳舞,读书,逛街,取悦男友。
一切年轻女孩应该有的,应该享受的,她都努力的靠近,努力的做。
虽然妈妈还是反对,但起码不再限制她。
蜜雪拉的生活似乎有了点起色。
她还是有那么点不同。
她发病的时候一定非常痛苦。
一个并不正常的人要极力做到正常,本身就是一种难得的努力,是一种挣扎。
我希望一切好起来。
就像蜜雪拉和她男友在阳台上的亲吻一样,甜蜜和温暖。
信仰使她求助于神父A。
神父A又给她介绍了另一个神父B。
这个道貌岸然的神父B是个不折不扣的宗教狂热份子。
他喃喃的说,耶稣基督之爱,耶稣基督之爱。
像一句咒语,逐渐淹没蜜雪拉的生活。
她的好朋友汉娜劝她继续治疗。
尽管在这之前,她已经治疗了无数次,几乎对自己丧失信心。
不过只要我们活着,就不该放弃对生的希望不是吗?
所以,无论是求助于科学还是神学,蜜雪拉都在努力。
长年的病痛会使人精神错乱,蜜雪拉有这样的毛病,这是正常的。
汉娜一直要蜜雪拉坚持治疗,蜜雪拉也这样做了。
不过,如果上帝不放过你,你又怎能安心活下去?
真是讽刺。
神父B像各魔鬼。
他说,科学是无用的。
其实蜜雪拉找神父,不过是想发泄一下内心的痛苦,希望有人理解而已。
仅此而已。
但神父B对他说,有时候我认为用科学解释事情,其实还是解释不清的。
当一个人真的有需要的时候,科学有什么用?
多么可笑。
不是我取消信仰,而是取消神父的无知和执着。
信仰是好的,但是如果一切都依靠信仰,你认为,光存在于脑海里的东西能挽救我们于危难吗?
蜜雪拉开始不相信神父,病痛发作的时候会去吃药。
但她的偏执也开始产生。
比如她一定要在假期里完成报告,那是因为她相信有魔鬼驱使着她。
她是挣扎的,矛盾的。
她一方面相信科学,一方面又相信一些神奇的力量。
因为她是一个20世纪的大学生,但同时也是一个基督徒。
蜜雪拉拒绝去医院。
她认为谁也无法救她。
这是极大的无奈和无助。
只有和男朋友、和汉娜、和父亲妹妹在一起时她时快乐的,甚至看见母亲的时候也是快乐的。
我们有理由相信,在家人及朋友的继续关怀和照顾下,蜜雪拉是能够活下去的。
生活有时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
这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态度。
可人不是孤立的。
德国人的认真在此时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父母看着蜜雪拉拒绝治疗,就找来了神父A和B。
悲剧就从这里开始。
驱魔。
多么古老的字眼。
如果这一切发生在中世纪,我们不会说什么,毕竟那是一个相对愚昧的时代。
可是这事发生在20世纪40年代,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剧。
如果周围的人都说你有病,说你中邪。
时间长了,你自己就会真的认为自己有病,中邪。
这是经过科学实验证明的一种成功的心理暗示。
蜜雪拉其实只是因为长期的身体病痛折磨得有点精神错乱,却被神父看作真的有魔鬼存在。
神父B对疯狂的蜜雪拉吼道,出来,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蜜雪拉也大声吼道,不!
不!
这一切都惊心动魄。
一次次的驱魔,终于使得衰弱的蜜雪拉死亡。
片中唯一真正清醒的人是蜜雪拉的好友汉娜。
她发现蜜雪拉的病后叫她去医院治疗;她发觉蜜雪拉有了精神方面的问题后叫蜜雪拉的男友送她去精神病院;她来到蜜雪拉家要带她走。
可只有她清醒,她怎么敌得过蜜雪拉笃信宗教的家人、软弱的的男友和固执的神父?
整个影片不是在室内,就是在阴天拍摄。
没有温暖的阳光和明亮的色彩,一切都是灰暗的,没有希望的。
那些大片大片的田野也不能使蜜雪拉安心,无所不能的上帝也无法救她。
在影片的最后,蜜雪拉着魔似的吼叫,像极了一个魔鬼。
如果信仰已经渗入到我们的全部生活,控制我们的思想,使我们走上错误的道路,那我宁愿没有信仰。
起码,我能相信我自己。
而过度的信仰,就是自我的迷失。
其实这部影片的基调是我非常喜欢的类型,安静,阴郁和没有希望。
当你逐渐感受到蜜雪拉的挣扎和痛苦时,你也许救会认真的思考关于信仰这个东西了。
(以前寫的,寫得很匆忙,將就看了)
把这样一部电影归类为恐怖/惊悚实在是让人费解,因为它跟这两个词根本沾不上边。
前半截世俗,后半截虚无。
影片的分界点就在刚好是中点的那个圣诞节,在此之前,女主角Michaela在世俗之中过着平凡的日子,除了明显黯淡的基调之外,如同每一部青春电影那样,有与家长的矛盾,有与闺蜜的玩闹,有与初恋的相识相知。
19分处Michaela的舞蹈竟然让我想起了《低俗小说》Vincent和Mia在Jack Rabbit Slim’s里跳的那一段摇摆舞,其他话也就不必多说了。
女主角曾经因为癫痫休学一年,她开始好转并终于得偿所愿离开了严肃沉闷的基督教家庭去上大学,看上去一切都在好起来,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然而生活总是这样,人们都是如此短视,总以为“起码我现在是好的”,过去的都过去了,未来的还未来,只要我现在的状态是好的……至少Michaela是这样,她一度以为噩梦已经是过去式,偶尔的阵痛只不过是越来越少的回溯,然而一切在学校放假圣诞节之后开始急转直下--原来噩梦并没有结束,只是暂停了,而现在又按下了快进键把一切加倍施加在自以为逃脱了痛苦的Michaela身上。
她是那么努力地想要坚强,她交朋友谈恋爱,她努力写论文成为优等生,这一切都是为了留在大学里--留在她想要的生活里,或者更直白一点地说,是为了不回到她所恐惧的过去。
然而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原来全片只不过讲述了“一个拼全力和自己命运斗争的女孩,在用尽全力挣扎后仍然无处可逃的毁灭过程”。
有人评价本片冗长而又节奏缓慢,我一开始很惊讶于这个与我的感受截然相反的评价,但就像叔本华说他的书是写给未来的某一个思想者看一样,一部电影也不是为每一个人而拍的,总有人会与某些电影产生共鸣。
我就感觉本片是为我而拍的,它是如此深刻地触碰到了我的某个痛脚,我也一样,我在挣扎,我在斗争,然而我从不对自己抱任何希望,因为我知道最终都会是自我毁灭。
然而,生活毕竟不是电影,不能因为知道结局就直接把进度条拖到最后来节省时间,对于生命本身之外,是没有什么时间可以节省的。
Michaela与母亲的矛盾加剧,她从平安夜的教堂逃出,她开始无法忍受别人的祈祷,开始相信自己体内真的有个魔鬼。
当她紧握着手中的项链尖叫着“Lass mich”,我又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在我看来,“癫痫”只不过是电影的一个托辞,电影描述的其实是一种未名之苦痛--就连Michaela自己也不知为何而痛苦,为何不能触碰母亲送的玫瑰项链,为何无法靠近十字架,她想自己病了,求助于医生,却最终得出医学救不了自己的结论,她又以为自己是被魔鬼附体了,求助于神父,神父说你要祈祷,上帝要你承受这一切,之后你将得到更好的。
她便努力让自己相信这是与某位圣女一样的在得道之前所必须经历的某种磨难。
当人陷入绝望,再荒谬的谎言也能够成为信仰,这是救命的稻草--也就只是稻草而已了……59分,她又去跳舞,可这次的舞蹈与上一次相比截然不同,上一次是美好的--请原谅我用这么一个笼统的形容词,19分的舞蹈,她的人格是温和的,看向镜头以外的某个高处,眼中充满希望,而59分的舞蹈,甚至狂乱到没有一个镜头能够看清她的脸,颓废糜烂之感挥之不去。
她的男友之前的欣赏和之后的不安也明示了这一点--从这里开始,现实世界里的人们终于开始感受到她疯了。
之后的剧情跳转到她的父母和两个之前接触过她的神父突然一起出现在了她的学校,开始在健康与疾病,疾病与魔鬼之间提出直接的矛盾,她愈发地害怕失去现在的生活,而恐惧却是歇斯底里最好的催化剂。
紧接着开学了,她站在穿衣镜前打扮自己,可在观影者眼中,处处透着怪异--她瘦得苍白,肋骨突出,她梳好头发穿好衬衫,好像觉得很满意了,出门去见同学。
可是她的头发其实凌乱不堪,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就扣错了位置……她好像真的疯了--或者说被魔鬼附身了,她开始变得暴躁易怒,狰狞不堪。
她躲在厨房里砸东西,父亲开门的时候她笑得邪气,只好听从神父的话开始祈祷,她像野兽,像魔鬼一样冲他吼叫,把自己的父亲吓得不知所措。
而我们知道,所有的歇斯底里都是因为恐惧,说她越来越暴躁无礼不如说她越来越脆弱敏感和恐惧。
所有人都想要帮助她--以每个人自己的方式,父亲一直顶着压力支持她去上学,好友Hanna不断劝说她去看医生,神父从头到尾都在说“祈祷!
祈祷!
”,一向严厉的母亲在她最终歇斯底里的时候反而最能忍受她的暴怒无常,喂她吃饭,给她洗澡,在她的咒骂之中收拾她制造的一片狼藉。
“一切她用惊人的毅力在极可怕的压力下作出的努力,都被视为异常行为的证明”。
因为别人并不知道她所承受的是什么样的痛苦,她所独自面对的,又是何等可怕的魔鬼。
他们的帮助都是让她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再走一步,再走一步。
片尾Hanna与 Michaela对话:“以后会怎样呢?
”“直到他远离我。
”“别这样,它不会远离你的,因为它从来没在你身体里。
你的身体里只有你自己,你自己。
”她是对的,但她也是错的。
Michaela的身体里确实没有一个“它”,但是也确实有一个魔鬼,那个魔鬼就是她自己。
可她没有认识到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只有自己能救自己,她选择把救赎交给别人,因此她的结局也就注定了,最后那一长段都是在回去的路上透过挡风玻璃的她的微笑的脸,玻璃上反射出苍凉的光秃的黑色枝桠,让我想起Manson的那首《The nobodies》,若是从宗教的角度来看,意境和涵义都与这部电影如此契合。
当 Michaela选择放弃自己的同时也卸下了命运的重担,而这之后呢,生命也就只残留了虚无。
自我毁灭与自我救赎。
这就是我看到的全部了。
相对于《驱魔》来说,比较平实。
也就是说,相对于后者来说,《驱魔》太过戏剧。
它给我的感觉是,米雪拉的问题更像是来自压抑——母亲的、学业的、疾病的甚至是信仰的。
而母亲和米雪拉的冲突可能很大部分又来自于二人对信仰的对待态度上吧。
所以总而言之,也许像汉娜所说‘魔鬼根本不会走,因为他们根本不存在’。
米雪拉从虔诚的信仰宗教到对它的排斥(她认为是噩梦让她远离神),其实,如果从这部影片来看,线路是很明显的——圣诞回家前一切都是好好的,但是伏笔是不再继续看医生了;回家后和母亲产生冲突,母亲对在外的自己的一切都是不认可的状态(其实我真的很好奇,她妈妈到底是不喜欢女儿身上哪点呢,这么冲着她),尤其是丢衣服事件,矛盾激化了;紧接着米雪拉犯病了;但是她没有就此留下,而是选择继续上学,这一次,连父亲都不在绝对的站在女儿这一边了,而这次离家的不快,又为后来的一切做好了铺垫;回校后汉娜要离开的消息(并且在她离开前就是否就诊精神病院问题发生了不愉快的争执),要完成报告想要拿到好成绩证明自己的焦急心情,再加上家里的遗留问题、拒绝吃药看病,更关键的是米雪拉对于自己病情一直不好,还有就是不能接受为什么自己要得这种病,导致自己开始怀疑一切,怀疑上帝,怀疑医学,怀疑那些口口声声说帮助自己却不能感同身受且不能提供有效帮助的人,等等。
于是,无形中她给自己太多压力却没有留下出口,于是,也许她从心底给自己打开了一个缺口——自己变成这样,是因为有恶魔寄居在体内,而恶魔又控制她不让她向上帝求救——米雪拉拒绝承认现在的自己,可是又无法摆脱现状。
我们或许可以说这是现在时空自我认定的障碍——一方面想要摆脱所有束缚,由身体上的疾病产生了对一切的怀疑,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好,理想中的自己是想通过‘好学生,做好事’来摆脱困境的——所以,很不幸的,越是想要克制却越是发泄——恶性循环开始了。
这样想来,是很典型的心理疾病。
而非,精神病。
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有精神病的。
而米雪拉,确实是个敏感、刚强又偏执的姑娘。
这一点,也是促成这一切不可或缺的因素。
当成,一个人的性格养成又与家庭、环境、经历等相关。
所以,这一切,都是围绕着米雪拉的生活链接在某个点出了问题,或者是忍耐到了极限,或者是刺激促发了一切,或者是只是身体引发了心理。
但我还是相信,信仰是件好事。
就像第一节课,老师问‘你的信仰是什么’,米雪拉说‘上帝’。
全部嗤笑,老师问笑得厉害的汉娜说‘这其中有很可笑的吗?
你的信仰是什么’,汉娜语塞。
这绝对是个可爱的老师。
赤子之心没什么不好的,但是别忘了‘世界太大,心眼太小’活得可是要有经受磨砺的能力哦。
另:相关影片《驱魔》
刚刚看完《安魂曲》。
说实话,真是一部令人感受到绝望的电影啊。
只能看着女主人公蜜雪儿在终于离开家人进入大学,生活有了起色有了欢乐,然而却在一次礼拜后陷入了某种不可知的病症中,而所有拯救的方法都没有用,无论是看各种医生,还是驱魔。
电影色调灰暗,有些镜头用的真是不错啊,尤其是拍摄蜜雪儿跳舞或者行走时的脸部长镜头。
有意思的还有配乐方面,因为故事发生在70年代,所以电影内处处是70年代的迷幻摇滚,乍一听似乎和影片基调不搭配,但是,那些管风琴声和吉他声,亦真亦幻,难道不就像这个故事本身!
女主人公在音乐声下跳舞的样子迷离,似乎完全脱离了此世,享受乐声带来的欢乐。
故事改编自上世纪70年代真实发生的Anneliese Michel驱魔事件。
女主人公的外貌刻意选择了和Anneliese相似的面孔,而发型在电影内也剪成了Anneliese的样式。
和这部电影相同题材的还有2005年的电影《驱魔》(The Exorcism of Emily Rose),但是很显然《驱魔》走了好莱坞恐怖片的路子,而《安魂曲》则是一部文艺片。
最后在迷幻的乐声中,蜜雪儿似乎已完全接受了她的命运,她似乎即将成为一个殉道者,或只是面对单纯的死亡……死亡及受难的画面没有具体拍出,只是用小字提及。
但是绝望感已经传达到了,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事情,用任何手段、任何办法都不能阻挡,不可知的痛苦就是其一,任何事在其面前似都失去了意义。
故事自始至终没有说明魔鬼是蜜雪儿脑中的幻影,她只是疯狂了,还是魔鬼真的附上了她身——无论是上帝刻意让她受难,还是无限精密的大脑中的某些部件终于狂乱——都真的发生在了她身上。
她大喊着:“为什么是我!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根本无力阻挡命运,其他人也不能。
对于蜜雪儿的身世,我也有大量能感同身受的地方。
那就是家庭。
蜜雪儿的母亲对她关心又严苛。
明明舍不得让女儿受一点伤害一点痛苦,却从来不知道自身的行为才是女儿的痛苦的最大来源。
当蜜雪儿的衣服被母亲无情的扔到垃圾桶中时,她的母亲评价蜜雪儿穿那些衣服“就像妓女”。
注意!
蜜雪儿脑中的恶魔最初怎样侮辱她的?
就是“妓女”。
一个生活在严谨的天主教家庭中的女孩儿(连交了男友都不敢让家长知道),进了大学她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脱掉老土的衣服,换掉老土的发型,和朋友们一起派对、游泳,还有帅气的男友。
但是一句“妓女”足够把所有的快乐都撕裂。
最后在礼拜堂里,蜜雪儿一次又一次的看她的母亲,她在期翼什么?
我也许能感同身受,她想期许母亲对她一丝的歉意,一个眼神,而她母亲则置之不理,专心的唱诗。
最后蜜雪儿无法忍受的跑出礼拜堂,回到家趴在床上大哭。
她所做的一切似乎都被否定了。
她的母亲似乎只关心她的身体活着,却要把她的精神逼死一般。
这是我从她的角度能感受到的东西。
在蜜雪儿被男友开车送回家时,她虚弱的接受母亲的喂饭,然后表现的像是被恶魔附身了一般的把饭吐了妈妈一脸,开始大吼大叫,开始摔砸东西,疯疯癫癫,她上楼前故意倒在父亲身上时那个笑容!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真正明白那种感受,那是何等的愤怒,愤怒的似乎要撕裂一切,心中潜藏的黑狗能驱使自己杀死任何人,我们变得不似自己,毫无恐惧,亵渎任何事物。
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理解她,他们只是让她去看医生,去吃药,去祷告,却不想听她说是什么阻挡了她。
如果这些有用的话,她早就缓解了!
她努力做过了啊!
被附身后的她那种麻木到感受不到自己的四肢的状态,每一个晃晃悠悠的步伐和嘴裂开一般的微笑、冒冒失失的亲吻和拥抱,那样的感受,我也感受过。
脑海中绽放着礼花,没人能撼动她,所有的语句都像玻璃窗外的风。
当她在暴力过后冷静下来后呢?
她道歉了,她只是越发的相信了她便是被恶魔附身了。
她逃避了,因为她自身的力量已经挽救不了她了,她期翼着驱魔仪式能救她——或者说她早已放弃了生命,只希望能像圣女一样上天堂。
我个人并不认同恶魔的存在,若恶魔存在,也只是存在于她的大脑中罢了。
因为我过去时常会发生类似的情况,我像是被脑子某种更强大的东西控制了,我的底线被剪断,杀人似乎也只是一件随手就能做的事情。
(听起来有点像精分)总之挺好看的片子,里面有些配乐不太好找啊……light of darkness这支乐队哪里都没找到
难看啊 女猪脚、女配角、剧情、叙事手法.....统统难看。
之所以没打一星,完全是看在女猪脚的演技上。
此人演技不错,前途未可限量。
当然,要放在天朝,她是绝对没搞头滴这么丑,谁去潜规则她呀
粗粝与真实的质感。
身不由己
无聊!号称德版驱魔人,结果只是精神病,居然一点都不恐怖,太无聊了。。。2
啥...啥意思
我是看完《驱魔》之后才积极地找来此片看的,同一个原型事件,却风格迥然。《驱魔》会类型化很多,此片却是在尽力还原事件本身。
3.5/5 唯物而言,“母爱和宗教之爱的压迫”相互交织,以爱之名为苦难脱罪。唯心而言,“十字架和魔鬼的足迹”步步紧逼,以殉道之名重新定义伟大。世界各国,必选其一化为己用。原来我不太喜欢纪实风格的影像,太昏暗如寒夜枯木。女主表演很加分,特别是发病时想要反抗的戏。
同一事件不同观点,艾米莉罗丝的驱魔是驱魔片,这部讲少女如何精神崩溃。刻意强调日常生活和心理上的诱因,看法反而更单一不开放。
对我而言,凡是碰到驱魔二字,都是垃圾
真实事件改变,我去补背景知识了
不管你是神还是恶魔 其实都是你一个人对吧
真实故事中的主角叫Anneliese Michel,1976年发生在德国的巴伐利亚州。
很灵异
意义不明。
电影隐忍,精彩地表现了细节张力。少年人都有过这么一个阶段仿佛生病,坏的时候要允许它有,是开阔是某一部分。
与美国的《驱魔》改编自同一事件,却走了不同的路子
桑德拉惠勒的表演好爱。
不知所谓
3.5
没驱魔好看 这个更像是前传
看不懂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