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麦电影总是让人有一种虐心的快感,这部悲喜剧就像一段冷笑话,有悲情却哭不出来,有喜感却笑不出来,这才是真正的黑色幽默。
这部电影告诉我们,你可以埋怨现实,但却不能回避现实,你可以质疑信仰,但却不能放弃信仰,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心存爱意。
Anders Thomas Jensen严格来说更算个职业编剧,但其导演作品在整体北欧风格内是个独特的存在,既带有北欧的冷峻尖锐,却又有自己的幽默和讽刺,不同于之前奥奖最佳短片的玩味,本片用一种更大的隐喻包裹了善恶人性话题,虽然乍看起来,情节与冲突都不够富于张力,背景故事的铺陈也略显说服力匮乏,感化不能算太平滑,但始终能被轻喜的氛围带动,一帮面很熟了的丹麦演员也很给戏加分,不过虽然是个很好的宗教寓言,形上毕竟嫩些
亚当是新纳粹分子,他的身份对于社会是代表邪恶和混乱的。
他一直以来也是认同这一点。
他是他们组织的小头目,但是思想又不是极端狂热的哪一类型,更多偏向于随波逐流,是被从小的生存环境影响的。
(从亚当没有去欺负巴基斯坦人,还有希特勒照片一直掉下来,也没有去固定可以看出)牧师是世界上最悲剧的人之一,但是换个角度看,他又是获得幸福感最强的人之一。
他拥有一个悲剧的人生,拥有一个快使他丧命的脑瘤,但是他拥有自洽的信念,给予任何经历的悲剧,都有正面的意义,觉得都是恶魔在考验,上帝在保护他。
所以他能平静和乐观的面对任何事情。
亚当对于世界的看法是麻木和灰暗的,对于自己的命运是认命了的态度,无所谓分派什么工作,拒绝音乐。
亚当认为自己就是生来邪恶的,所以他针对有圣徒品质的牧师,对于他的行为看不惯,甚至不惜拿起他讨厌的圣经,寻找破坏牧师信念的武器,最终他成功了。
亚当因为他摧毁牧师信念的当晚,闪电袭击了苹果树。
环境让他觉得是暗示,使当初他随口说的小任务,做苹果派被赋予了意义。
而还没有完成任务的时候,信念崩毁的牧师恰好被枪击,脑瘤被打掉。
脑袋被贯穿的牧师,反而没有死亡,甚至身体痊愈了。
牧师身上的神迹使亚当的苹果派任务得以完成。
震撼使他抛弃了以前的人生定义,被牧师的人生定义同化。
一颗被胖子偷的普通苹果。
如果没有乌鸦来吃苹果,就没有巴基斯坦人神准的枪击乌鸦,不会有巴基斯坦人获得亚当认同,并一起捡苹果,造成之后的牧师被枪击;没有胖子的偷窃强迫症,在苹果树被雷击之后,苹果会全部被莎拉吃掉;没有亚当认同巴基斯坦人,就不会一起抢劫加油站,顺手抢的烤箱。
最终就不会有那个苹果派。
人的一生就是无数的偶然结合成就。
人生或许本没有善恶之分,本没有意义。
人生的意义需要自己定义,人生的意义来至于周边环境的某种力量同化,哪一种力量强大,就会招就不一样的人生。
有幸开到这部电影,希望能在自己喜欢的定义上面创造出更多的偶然。
但是感觉最难的是 认清自己,确认自己喜欢的定义和正确的定义是最难的。
为什么开头说牧师是最幸福的,他虽然是社会定义的病态现象,但是他的世界里,所有的行为都被他赋予自己喜欢的意义,他找到自己觉得正确的价值。
而亚当,在此时改动自己的价值观,对于前半生是毁灭性的打击。
我们何尝不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不断变动着价值观呢。
既然如此,那我们的人生意义就不是一个恒量的,而是不断变动的。
能够找到恒量价值观的人,不管经历如何,至少在他内心,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或许某种程度上可以来诠释“人生的意义”珍惜身边的每一件小事,每一个人,或许某天这份偶然就会是你人生的意义。
一个新纳粹党徒被送往一个偏远的教堂接受感化。
在那里他遇到了酗酒、惯窃的前象棋冠军;随身揣着手枪喜欢抢劫加油站的前恐怖分子;但是最让他不安的是天真而虔诚的牧师。
作为感化教育的一部分,Adam自己选择的任务是用花园中的苹果树的果实做一个苹果派。
但是一系列的天灾人祸使得苹果派变成了一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到底是恶魔在考验Adam还是上帝在惩罚牧师?
究竟是牧师感化纳粹党徒还是纳粹党徒打破牧师的信仰?
几乎没有看过丹麦的电影,真的不错。
有点像德国电影的直接和冷峻,但是没有德国的沉重感觉。
影片中有很多黑色幽默,但是和剧情结合的非常完美。
让你笑一下,但是感觉还是不笑为好。
题材上加入了过多的宗教因素,像两个主角的名字,近乎神迹的种种事故。
但是整体而言还是以人性为主,是反对纳粹和种族主义的非常好的教材。
当信仰这个词被限定为只有宗教信仰才能称之为信仰的时候,信仰便具备了某种神圣性,且被当作衡量一个人或者一个国家的一类标准。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在于有信仰的人,对于这个世界是怎么认知的,这才是核心。
欧洲国家以及基督教信仰的国家对于宗教信仰的解释,以及这些解释对于信仰宗教的人有什么作用,不妨看看今天给大家推荐的电影。
《亚当的苹果》是一部有着戏剧外壳的宗教电影,本片讲述的是一个叫伊万的神父如何帮助有着纳粹倾向的光头党人亚当改过自新的故事。
亚当一开始来到这个教堂后,第一印象是这个教堂以及教堂的人都是奇奇怪怪的。
常驻的有伊万神父以及一个喜欢酗酒的胖子,有着暴力倾向的巴基斯坦人,还有一个喋喋不休的老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亚当在这个教堂发现了不一样的秘密,伊万有着悲惨的遭遇,但是伊万却将自己的遭遇当作为魔鬼的干扰,亚当认为这是上帝在跟伊万开玩笑,而玩笑的背后,伊万在现实中的生命也所剩无几,因为脑子里长了瘤子,伊万很难活下去。
教堂里有一棵苹果树,伊万认为,当亚当用这棵苹果树上的苹果为大家做一个蛋糕之后,亚当就会得到救赎,而亚当不以为然直到意外发生。
《亚当的苹果》初看是喜剧,实际上当观众们仔细回想之后,就会明白,本片不仅仅是喜剧,喜剧只是外衣,更多的时候,本片用喜剧的外壳来完成了宗教的某种洗礼。
亚当信奉暴力,伊万则认为暴力无法解决显示问题,而他将现实问题归结于魔鬼的阻拦,伊万则认为这是上帝的玩笑。
两者的区别在于亚当认为上帝并不是无所不能的,而伊则对于上帝有所虔诚,认为凡是好的都是上帝的结果,凡是坏的都是魔鬼的干预。
亚当不以为然。
直到最后,伊万所经历的一切让亚当看在眼里,他才开始真正的反思自己。
而对于教堂里的其他人来说,伊万并不仅仅是一个絮叨的神父,更多的时候还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大家都知道伊万的故事,表面上也看上去都认为伊万是一个无聊的人。
但实际上,所有人对于伊万都有所依靠,他们依靠着伊万才能有活下去的勇气,才能不在现实中沉沦自己。
不论是酗酒的胖子,还是暴躁的巴基斯坦人,在伊万的存在的基础下,他们都能在教堂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且将自己不好的念头压制下去。
这就是宗教带给普通信徒的一种意义,你可以不相信上帝的存在,但只要你愿意遵从,这种理念就会在天长日久的浸润之下,找到一个可以让你形成某种习惯的方式 。
不论你相信与否,时间久了也就成为习惯了。
这似乎很好的解释了一些宗教徒们对于自己宗教信仰的真实看法。
而亚当跟伊万所经历的一切,以及亚当看到伊万所经历的一切后,亚当真正的做好了属于在自己的苹果蛋糕后,亚当才完成了救赎,这种救赎本身源于亚当对于自己所信仰的一切的见证,虽然本片有一些神叨叨的嫌疑,但更多的时候,改变生活的就是一些小细节的堆砌,在这些堆砌的背后,一切水到渠成。
《亚当的苹果》阐述的是宗教信仰的两个重要的板块,一个板块就是日常,当一个人,或者一群人甚至一个国家的日常被宗教信仰所浸透之后,即便是他们都没有办法做到虔诚,宗教也能完成对于这些信徒的影响。
欧洲上千年的基督教文明在之下的国家治理就是这样一个深层次原因。
正因为欧洲诸国对于基督教的信仰,当然,这些信仰更多的时候是一种被动的强加,因为不信奉基督教的都被当成异教徒,异教徒是非常惨的,因为所有人都可以诛杀。
所以,在这种强加的潜移默化影响之后,基督教本身可以收获更多的教徒。
哪怕实际上他们对于基督教不屑一顾,但更多的时候,他们都对于基督教形成了一种习惯,一种依赖的习惯,在这些习惯的加持下,基督教就成为了日常,潜移默化的影响就此形成。
此后,当日常生活中的一切跟基督教联系起来后,就会有一种类似于亚当跟伊万的关系,将所有的巧合全部归结于宗教信仰的神迹,此后,对宗教信仰也就更加虔诚。
亚当原本是一个崇拜希特勒的人,但后来被宗教信仰影响之后,变成了一个比任何人都虔诚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形成了一个闭环。
因此,宗教的意义在于让相信他们的人活下去,让相信他们的人看到教徒的神迹,虽然这看上仍旧是有一种喜剧片的嫌疑,但纵观本片,这两个目的已经达到,影响已经产生,这也很好的让非基督教文明的国家的人看到了一个事实,原来宗教信仰的内核是可以被这样包装。
……你好,
当纳粹、巴基斯坦人、亚当等人来到教堂,牧师会撕下以往给他们的标签,让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达成的目标,在实现的过程中要经历各种魔鬼事件,甚至连未婚先孕的女人来到教堂,牧师依旧告解她相信自己的心,弱化她的困境,让她乐观。
仿佛牧师从来不会因为困难而烦心,因为他信仰上帝,他也希望其他人也相信上帝的爱,他坚持信仰上帝的爱,甚至崇拜,直到他们将他的伤痛摆在他面前,对上帝的信仰崩溃。
喜剧《亚当的苹果》像是一部现代的寓言故事,里面涉及魔鬼、上帝,讲述信仰,善与恶的斗争。
亚当就像一个叛逆者,不断的尝试摧毁牧师的信念,当他真的让牧师信念倒下的时候,苹果树的烧毁让他动摇,以至于后来开始转化对上帝产生敬意。
苹果这个意象就是信念,有信仰,坦然面对困境,乐观,生活依旧美好!
那个saudi arabia 人只是一个全球化的受害者而已,一个僵死的灵魂,当伊万也对上帝感到迷惑时,他的精神寄托彻底消失了,这个电影还是存在一些种族歧视的意味,为什么那些丹麦人最后都听到了上帝的福音,而Khalid只能继续在黑暗中挣扎!
在《亚当的苹果》里,有两个理智人。
一个是亚当。
亚当说自己是邪恶的。
他很清醒,思路清楚。
常常乱入的党派小弟对他的肯定,说明着他邪恶地很有智慧,很受他那一群人的佩服。
他说他就是邪恶的,是那个神父傻。
当他一遍又一遍地试验掉下去的圣经怎么会都摊在约伯记的时候,他是有些困惑的。
但仍然可以解释,这一页也许是神父自己一直在翻读的。
他抽了几包烟终于把约伯记读完。
这位聪明地邪恶,领悟了约伯记,去找神父,告诉他:圣经约伯记说的,是上帝恨你,所以拿走你的一切。
邪恶者只能在圣经里读出邪恶,这是不是编写圣经者——神本身的智慧呢?
“你看也看不见,听也听不明白,免得你回转过来,我就医治你。
”这一句先知以赛亚的经文,耶稣引用过,保罗也引用过。
邪恶成为邪恶者自己的路障。
正如自私成为自私者的路障。
没有人能见圣洁的主神。
不是因为神不可见,而是因为自己所选择的蒙蔽着自己的眼。
当世人一路叫嚣着:上帝在哪啊,显给我看啊。
没有人会觉得是自己看不见,而不是神不在这里。
因为这个世界仍然是在神的管理中,耶稣在新约里启示了神管理的黄金法则:你想要别人怎么对待你,你要如何对待别人。
路6:31你们愿意人怎样待你们,你们也要怎样待人) 你喜欢邪恶,看到的就是邪恶,也被邪恶所对待。
你喜欢自我为中心,会发现周围的大多数人都是自我为中心。
你喜欢诡诈,周围也似乎集结着诡诈的人,即使看到不诡诈的人,也会认为对方愚蠢而不与交往,久而久之,最终周围的诡诈也会作用在自己的身上。
这种现象也俗称:你的外面没有别人,你的外面只有自己。
这样,当然看不见上帝,因为上帝不在邪恶中,也不在诡诈中。
亚当对神父的前几次真相揭露都是正确的。
这就像一个怀疑自己的种子被种下了。
最后当亚当自以为看清楚神父信仰的真相,揭露给神父时,神父的自我怀疑使存在脑子里多年的脑瘤发作,他仰面倒地,七孔流血。
为什么有苦难?
这一史诗般的问题,神父多年的抵抗,在一次次的揭露其他真相后,怀疑击倒了他。
亚当从他身上跨过去,像跨过一个被自己踩死的小强。
正如亚当给神父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一样,与此同时,神父也给亚当种下了怀疑自己的种子:炉子烫到了手,那是魔鬼的阻挠。
旧炉子坏了也是。
神父搬来一个新炉子,在那一天被闪电击中也坏了。
亚当也开始怀疑,如果这一切真是被某一力量安排的呢?
他又走回到躺在地上流着血的神父旁边。
外面是电闪雷鸣的暴雨,掉在地上的圣经激烈地翻动好像在为神父悲鸣。
亚当走进暴风雨中:天空的闪电打在地上满地火花,闪电击中那棵苹果树,原本爬着梯子才能上去的苹果树像根小木棍一样折成两段,倒在地上的那段竟然在暴风雨中燃烧起来,烧成枯枝。
自然界的愤怒常常让人类终于感觉到:这个世界不是我的。
亚当一直说自己是邪恶的。
的确,邪恶能保护他不受人欺负,邪恶也能保护他想怎么做坏事就做吧,邪恶甚至能保护他这一强者的良好感觉。
可是邪恶不能保护他免受大自然的愤怒。
那击倒树的闪电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一样击倒他,一样把他烧成枯干。
以后亚当在看圣经时一定会看到传道书里写着:无人有权力掌管生命,将生命留住;也无人有权力掌管死期。
这场争战,无人能免,邪恶也不能救那好行邪恶的人。
他跑回去把神父带去医院。
医生说他只有几周的生命就赶他出院。
回去的车上,神父不说话。
亚当开始感觉到一点不自然。
虽然神父没有任何责怪他的意思。
也许这只是亚当心中一点点小小的愧疚。
可是一开始他可没有的,在狠揍神父甚至把他的鼻子打得失去嗅觉功能时,亚当都只是嘲讽神父: 别跟爷玩打左脸给右脸那套,我可是邪恶者才不是小奶油一感动就上当。
神父神情呆滞地宣布不再管其他人了,爱干嘛干嘛。
一下子,那个恐怖分子开始一不高兴就乱枪打人,又去专抢加油站。
酒鬼小偷更加疯狂地喝酒,参加了抢加油站专门只抢酒。
怀疑自己所怀孩子不正常的社会工作者,她也开始没头没脑地喝酒。
这位关心印度的老虎每天死几只的激进环保人,却不关心自己的孩子会不会被她自己杀死吗?
原本一起坐在教堂里这些被自己看不上眼的人,突然疯狂起来,像亚当这样有理智的人完全对他们无能为力。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乱。
怎么回事?
那个自己认为只不过是个疯神父,到底在过去那么长时间,用什么来引导这些人安静着生活的?
是用那个叫做上帝的信仰?
那个自己看来没啥理智的信仰?
这就是信仰?
或者,这 就 是 信 仰。
到教会一看,满眼失望;离开上帝再看,恐怖绝望。
问题是我们在用什么标准接受这个眼前? 我的标准?
圣城的标准?
参照物是什么?
跟恐怖绝望相比,只是失望有什么关系,蓝天下人们都活着。
离开上帝,人们为一点小情绪彼此相杀,站在苹果树前,无法知道下一小时自己是否还活着。
事情变得更糟。
亚当以前在的纳粹光头党们回来寻仇。
点名只要那个巴基斯坦人,那个恐怖分子。
眼看一场血拼一点就着。
亚当只能叫巴基斯坦人先躲进教堂,自己跟那些同伙谈谈。
可是那些昔日同伙不拿他当回事。
神父突然跑出来,吆喝几句就去收那些光头党的武器。
亚当被他的天真惊呆了。
神父被一枪打中脑袋。
光头党们看着躺在地上的神父,蔫蔫地回去了。
一场血斗被一条命阻止了,巴基斯坦人带着他的武器也离开了。
神父被送进医院,医生说当晚必定死。
小偷把偷的一个苹果还给了亚当。
偷是他的习惯,那些被不允许他拥有的东西他都会偷一下,即使偷来什么都不做。
亚当也不知道做什么,现在似乎只剩下当初被神父逼出来的一个目标还没完成——做个苹果蛋糕。
他做出来了。
一个彪形大汉手上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迷你蛋糕在医院里认真地找神父,场面的确凌乱搞笑。
神父没死,那一枪把他的瘤打出去了。
亚当听到这消息一点也不奇怪,甚至都没有像他看到竟然还有一个苹果留下那样奇怪。
也许在短短几周,经历了苹果被乌鸦吃、被虫吃、被闪电击打、被火烧、被人拿去填肚子后竟然他还能有一个苹果做蛋糕一样。
神父还活着。
约伯也活过来。
上帝依然在所有的苦难后保守子民。
亚当留下了。
留在信仰里。
神父的车载音乐放着:祂是何等深深地爱。
在《亚当的苹果》里,另一个理智人是医生。
医生说自己是科学的,认为真相必须揭露出来。
医生只为自己的原则活着。
真相是揭露出来,有什么益处呢?
被亚当用来踩着神父,像是故意踩着别人的伤口一样。
医生才不管这些,好像是关心人的,却是更关心他的冷眼旁观是否如他理智预测般的准确。
看到神父没死,他竟然气得离开了这家医院。
怎么能这样,竟然让我颜面大失,竟然让我的医学估计失效。
类似的这一幕上演过很多次。
耶稣曾经指责法利赛人,只关心自己的理念对错,却不关心真实地活生生在自己眼前的那些被疾病压伤的人。
耶稣复活,他们也不高兴。
诺大的教堂,一排排椅子。
当初是坐满了人吗?
现在只剩下5个听众。
一个前集中营纳粹老头。
一个现纳粹光头党份子,一个巴基斯坦恐怖份子,一个酒鬼小偷,一个轻易跟人上床怀上孩子的环保工作者。
人都去哪里了呢?
或者这才真的是教堂,那些失丧的人能够呆着的地方。
整部影片只有那首在车厢中不断响起的歌曲是正常的。
执妄的神父,暴戾的新纳粹,失魂于酒精的前网球高手,执迷于抢劫跨国加油站的巴勒斯坦恐怖分子,一夜情导致怀孕又害怕生出畸胎儿的社会工作者,乃至那个怎么看也不像大夫的大夫和前集中营侩子手,哈哈,还有几乎作为倒霉蛋小丑出现的新纳粹党徒们。
围绕着上帝还是魔鬼在考验人们能否作出一个苹果派而衍化出一段奇特故事。
信仰的坚定和神迹的无处不在,在这部影片中以一种几乎自我否定的决绝一再推进,因为代表着神的神父,从影片开始遇到新纳粹亚当开始,就被不断的打击、揭露其内心的信仰——信仰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直到神父自己的畸形孩子出现、神父的悲惨身世被揭露,似乎意味着信仰在真相面前真的不堪一击了。
影片的影像也无处不在暗示这点:在代表着满是虫害的苹果树面前,作为神的护佑出现的稻草人显得那么无奈和无聊,直到暴风雨来临之前被狂风吹出原形——一个作为骨架的十字架——这个象征意味浓重的十字架连同身边的苹果树和作为背景的暴风骤雨,其对宗教(基督教)的嘲弄之极致让所有人都以为这部影片是又一部现代“十日谈”。
影片就这样走到了最后,当神父奇迹般满头包扎着坐在医院前的阳光中时,一切光风霁月、云淡风轻——上帝就这样再次证明了自己的存在。
影片最后,带着新接来的两位“暴徒”(又是两个非正常人),神父和亚当的车中再次响起那首动人的歌,当看到一向暴戾蛮横的亚当留长头发,也开始轻轻哼唱时,你会感觉神父和亚当才是正常的人——这才是上帝的力量,当然,此时的上帝是编剧兼导演安德斯·托马斯·詹森 (Anders Thomas Jensen),因为他让一对在社会中一定会被认为怪人的非正常人,在观者眼中变得亲切了,不那么怪异了。
当然,这一切,那首从头至尾始终阳光般存在的歌曲也居功至伟。
它就是TAKE THAT翻唱BEEGEES的“How deep is your love”。
PS:丹麦式的冷幽默很有意思,它让人们明白欧洲宗教题材的电影并不都是伯格曼式的冷峻,哪怕同样是处于寒冷的斯堪的纳维亚文化圈的丹麦人也能拍出这样好玩的电影。
看看巴勒斯坦好汉掏出手枪打鸟时,纳粹分子亚当的表情就知道了,哈哈。
麦子真的太绝了,这次的牧师角色又突破了我对他的认识。
这个角色真的太惨了,是个不被上帝垂怜的可怜人,每天神叨叨地碎碎念,欺骗和麻痹自己,只为找到活着的价值。
整部电影透露出一种绝望和冰冷的温馨,还带一点宗教隐喻。
电影里的人物都好像没有选择的权力,被命运裹挟着不断向前走,像断线的风筝和水上的浮萍。
亚当的苹果,阴差阳错。
哪有什么自由意志,我们都是上帝的提线木偶。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也不要绝望,消极的态度只会带走最后一点生命的意义,有时候活的简单一点,纯粹一点,何尝不是一种智慧。
作为一个理性人,总觉得伊万牧师可怜又可悲,但代入自己去思考,我又能做什么呢,可能还不及他。
在我们想去评判别人的时候,要记住,他们可能没有像你一样的优越条件。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如果做不到理解,也要善良。
最近连看了几部丹麦电影,总觉得北欧人和我们有很多文化隔阂,里面表达的一些价值观、角色的行动都不太能理解。
一些宗教隐喻也不太能get到点,不过大体上还是能理解一些东西,也能感受到这种文化冲突带来的创新点。
冲着麦子看的丹麦电影,意外有些收获,我会继续看下去。
很有意思的一点是,片中很多救赎的发生都是由罪恶引起。
比如枪打爆神父的头但也击飞了他的肿瘤,枪之于人,是恶的存在,却因此让神父像神迹一般得到生的力量。
而苹果作为全篇的线索,是亚当最终于自己的信仰达成和解的重要符号,但圣经中,“苹果”之于“亚当”亦是恶的开端。
神父逃避开太伤人的现实,说服自己相信一个温和的幻象。
亚当逼问,你以为是撒旦在考验你吗,只不过是上帝想抛弃你。
上帝与撒旦,善与恶,净化与堕落,看起来似乎是相生相化,各自通往彼此。
另外,假如从社会层面来看,教堂相当于社会的缩影。
神父作为一种秩序,在教堂中的控制作用其实很微妙。
大家实则本性未变,该偷还偷该抢还抢,心中或多或少把持着自己的无法归类的信仰,只是由于这个秩序的存在而在可见范围之中各行其是。
而当神父说他将死,秩序被打破,信仰释放,相互对抗变化,但最终一定会各寻其所,找到自己应去往的位置。
就像大家最后还是各奔前程。
雷电交加之夜被看做是亚当的顿悟,但我并不认为他在那时转变为了一个信仰上帝的人。
宗教使人产生的情感其实是一种“崇高”,也就是敬畏,对某种超越的力量的敬畏。
亚当一直以来对于自己“邪恶的本性”深信不疑并以之为正确的道路,但在那样的情景下,不得不产生了对命运的恐惧,这就生发出敬畏,也就是类似信仰的情感。
或者更进一步说,我甚至不觉得神父是怀着对上帝的虔诚信仰的。
他躲避的命运其实是躲避了对上帝的疑虑,他不想质疑生命中唯一强大的精神支柱,于是将厄运归结为撒旦的考验,就像他捏造出另一个模样的事实。
神父对于宗教的态度,其实就像搏击俱乐部,为自己找活下去的理由罢了。
说起来,救赎和清洗人们的,并非上帝或者撒旦,而是那块苹果蛋糕。
是无能的人性而已。
主改变一切
All are not saints that go to church.
通篇的观感甚至不如希鲁鲁克的樱花树,内核烂大街没关系,内容可以也不这么少不?原本是冲着片长来看的,没想到还是感觉冗长,黑色幽默倒是没品出来,催眠却是真的很催眠。无论如何也给不到及格分,至多两星。
现代宗教寓言。即将成熟的苹果→被乌鸦与虫所腐蚀的苹果→苹果树摧毁→苹果蛋糕,贯穿全片的苹果意象。虽然神父身世如此惨烈但仍饱含着一颗虔诚之心,几次因祸得福可视作上帝给予的祝福。
冷峻的幽默,想哭的时候又尴尬的笑,虽然神迹贯穿始终,但男主一脸Wtf和麦子叔演牧师的隐忍和美好,足够了。
Give me an apple to trust the power of belief
对此片无感,对丹麦语头痛
穿个短裤piapia的一天
电影里不断出现“神迹”来说服人们去信仰基督教,是最蠢不过的了;就好比某些人头上戴个花圈说自己有光环一样让人讨厌。
太怪了,但是很喜欢
信仰和爱,全员神经病,突然开枪射鸟吓一跳,子弹打掉脑瘤荒诞幽默
3.5,少一点配乐就更好了,设计精巧的现代宗教启示录哎,神逻辑
7.2/10
冷幽默,编剧很赞,take that乐队。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或许是个完整的宗教寓言故事,但无法令我信服
这个“新纳粹”貌似才是在里面唯一的“好人”,根本不需要被教化,那个脑瘤太离谱了,只能用奇迹来解释了
知道您人狠话不多,但临了也没看到枪神巴塔对决铁拳光头党的一幕,可惜了我们躺枪の大白喵~
人的一生就像那棵苹果树一样(被鸟吃,被虫蛀,被雷劈)活着实在不易,可是如果心中有坚定的信念,那不管你遇到多大的坎儿就都能过去,自己才是自己的救世主。
这是想说啥?劝人信教吗
BGM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