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电影,五星(涉及剧透虽然是男导演,但是没有故意搞什么下三路的东西,也没有登味说教,没有对女性的男性角度的审视,事实上本片的服装和化妆感觉很棒,人物不悬浮,没有搞得好像背景里突出来几个人,符合人设,值得一看。
由于我迟到错过了电影的开头,又特意没在看之前回顾简介,所以开始的时候我跟女主的同伴一样不清楚女主的身份,虽然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举动并不常见,但是考虑到是电影,那还是很常见的。
于是我跟其他人一样对她那套谎话信以为真了,直到她遇到了从前的熟人,我跟她的同伴一样无措,感到被背叛,但是作为观众也多了一丝了然。
我当时想到的问题是,那么女主最开始记录的,玛丽露因为太热而只穿着内衣外套工服工作,这件事是不是不应该在书里写出来?
如果写了,那么玛丽露会是什么心情呢?
然后我很快意识到,这是导演有意呈现的,因为那个场景比较长,玛丽露走到附近的时候,女主显出一丝慌乱。
而最后玛丽露对女主生硬的态度,她肯定也收到了书,她可能也看了。
她一直是稚气未脱的可爱少女形象,但最后的场景,她好像被冰冻的粉色玫瑰,她的温柔和笑容不再显现,我们知道这些就藏在那粉色的外表下面,但我们只感到了冰冷。
而克雷斯黛拉,她可真迷人。
我注意到她是她说还想去纹身,但不给人轻浮的感觉,会下意识地觉得她的纹身后面藏着思想和故事,而不仅是身份标志和情绪的体现。
她是直接的,从不矫饰,坚韧又利落,好像北风。
我后来补看了开头,那个跟随她一路行走的镜头非常酷。
在快节奏的生活中,她还把她的小孩教养得很好,跟《还有明天》里的小男孩简直天壤之别,果然男性的存在对于小孩的教养是一个负面因素。
她和女主之间的情谊刻画得真好,好像一块石头被驯服,过生日的剧情看得我眼眶湿了。
还有塞德里克,邀请女主逛超市,暗示,不,明示这是情侣间做的事,后来犹犹豫豫地告知女主自己得到了一个机会,一个不那么光彩,但是似乎可以摆脱目前的困境的机会。
金发的高挑女郎,得到了一个面包店的工作,在摆渡车开走后跳了一支舞。
这些人物都塑造得很好。
最令人心碎的结尾,但是也只能如此,如此最好。
女主无法再换上清洁女工的制服,跟她的同伴去打扫游轮了。
因为她只是过客。
她散着头发,穿着带跟的鞋子,裹着价格不菲的大衣,她和她从前的朋友一样,属于游轮上的顾客,而不是匆匆路过不被人注意的清洁工。
作家伪装成清洁工人去体验他们的真实生活,从而写出更加真实和动人的底层人故事。
作家这种选择说真的其实无可厚非,且更应该佩服作家的勇气和专业程度。
这样真实的作品一旦得到更多社会群体的关注,对于清洁工们而言绝对是有益,所以最早发现真相的那个人并没有拆穿,反而帮助她,其他大部分工友最后也依然把她当成朋友。
克莉丝汀知道那个曾经和自己一起打扫卫生的普通女人摇身一变就成了高大上的上层阶级,她无法释怀,更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一样,于是最后她也想羞辱一次作家。
其实这是一种误解,也表现出了克莉丝汀的无知和狭隘,但可悲的是这就是普遍的人性,人性就存在着一种对不平等的仇恨。
但导致不平等的不是作家,而和整个社会体制以及个人的综合结果。
所以克莉丝汀的不满对象其实指向错了。
这让我想起来了历史上戊戌七君子在菜市口殉难时遭到了周围的百姓在向他们扔鸡蛋的场景。
七君子所做的不就是为了让所有百姓都得到更好的生活吗?
可以他们无法被底下的他们理解,反而被误解了。
阶层的隔阂如何破?
至少肯定不是通过两个阶层之间的孤立和仇恨。
看的过程中思绪乱飞,想到一些编剧为了剧本创作去体验生活,剧作播出时以此为营销噱头。
想到最近上映的我本高山,被指出现在早已不是通过影视文艺作品曝光现实获得更大关注度的时代,这是利用张校长的故事来收割情怀,主创可能通过电影名利双收,而张校长的事迹已足够有名,不需要借助电影的影响力带来什么。
就像春晚语言类节目近十余年为人诟病的一点,生硬搬运上一年度的网络热梗,而不是创造新梗。
电影也一样,消失的她和孤注一掷,上映时都以这是改编自某某事件和这不是说的某某吗为营销切入点反向吸血,看来资本找到新的流量密码了。
回到本片,女清洁工撞破女作家的身份后,也有一问,你体验了真实的清洁工生活,写书描绘这种困境,让更多人关注我们这个群体,然后呢,真的能改变什么吗?
经常说韩国电影敢拍敏感题材现实主义的电影,包括一些国内不能上映在国外拿奖的片子。
是真的为了艺术还是走终南捷径,自由心证。
北京折叠能拿奖,旧金山折叠能吗?
影片结尾,书成签售会上,在“体验之旅”中和女作家共事过的人都来了,笑语满堂,只少了和她一起意外滞留游轮的二人。
随玛丽露来到港口见克里斯汀。
克里斯汀拿出工作服对玛丽安说一个半小时,看看你还能不能和我们一起扫厕所。
这里我压抑不住哭声,说不清希望她答应还是知道她不会答应。
玛丽安含泪说这没有意义……时间紧迫,二人上车并回头对玛丽安道不必说再会。
随着接驳车的停下,影片结束。
是啊,她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尽管有过一段交汇,最后还是沿着既定的轨迹前行。
“我以为你搬走了”,“我这年纪,这辈子注定只能在这儿了”。
故事的开始,女二就急匆匆的闯进了某机构。
办事人员很有礼貌的说了一句——第一,要先问好,第二,请别插队。
潜台词大概就是,你礼貌不?
说实话,个人也很反对粗暴的插队。
但莫名其妙,对办事人员的“礼貌”,也感觉不太舒服。
接下来的另一位办事员,更加有礼貌。
没预约,你来什么来啊。
这相当官方的说法,让人无言以对。
或者,在办事员的眼里,懂礼貌,排队,预约,这些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啊,难道这都不懂?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
可是,如果你耐心看完(不,你大概只要坚持半小时),你就能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不懂礼貌”,“乱插队”,“不预约”。
女二的遭遇,其实大概都发生在每一个弱势群体的身上。
你说要交材料,好,没问题,我交。
可是一转眼你说交哪儿了,我也不知道保留个证据,委屈不委屈?
你说要排队,好没问题。
你们朝九晚五,自然可以保持绅士风度,我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上厕所都是急匆匆,哪里来的时间?
你们周末上班不?
你说要预约,好,没问题,我们不约。
这事儿都火烧眉毛了,你说等预约,预约完了,房子都烧没了,还有意义?
女二就是这么个粗俗又不讲道理的人。
这一切都落在女主的眼里。
但女主也没打算做什么,她也正自身难保。
看女主的简历,相当的不错,当年的法学院高材生,如今再就业,遭遇到的尴尬,真的是尴了个尬。
这位典型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想成为白领是不太可能了,保洁行业了解一下,而且,即便是你愿意,也要看人家要不要用你。
在这方面有丰富经验的办事员,说得比较直白。
工资啥的就别谈了,996什么的也别计较了,007可是必须的。
女主在这样的指导思想下,来到了人才市场。
如果说,办事员的说法还是比较温婉的话,到了人才市场,这才是刺刀见红的开始。
工作不仅要做好,还得准时。
马儿既得跑,还得不吃草。
女主的第一份工,就在甲方爸爸和老板的无理取闹下,无疾而终。
其实女主很委屈,早前我大小也是个白领,要不是老公找了小三,何至于沦落至此。
可是,现实容不得你卖惨。
可是,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啊,只要细心一点,就能发现女主的气质,完全和她编造的故事不搭。
真相很快就败露了。
得知女主真实身份的,是开始的办事员。
之后女主结交的一些朋友里头,没有一个能发现真相,奇不奇怪?
一点也不奇怪吧。
办事员属于“有闲”阶级,看书或许也是一种标配,知名作家,多少也得知道几个。
而女主的“朋友们”,每天被生活压榨得渣都不剩,没有时间,没有心情,阅读,对他们而言,是个遥不可及的事儿。
女主结交的第一个朋友,来自人才市场。
这哥们有点意思,买了一辆车,因为一些相关费用问题,被拖走了,想赎回车,把费用交上来啊。
女主觉得很纳闷,有了车,工作起来也方便很多啊。
况且费用又不是很多,实在不行,找朋友借一下也行。
若是有有钱的朋友,可以啊。
这……,活生生的不想话题继续是不?
女一和女二,虽然在开场就有了交集,但结识还是保洁培训的过程中。
等到两人成为朋友,还要在很久以后。
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一点半,那些抱怨996的,可以收声了。
而且,女二没有车,每天通勤时间一小时,那个时候还没公交车,咋办?
走路。
此时的女一,已经搞了一辆车,可以顺便载女二上下班,一路上,走路上班的,不在少数。
而且,这些“不在少数”,在凌晨五点半,就得遭受盘剥。
这是一个女一在“体验生活”时,绝对没有想到的境况。
女主的第二份工,是在轮渡上保洁。
部门主管直言不讳,这里“和地狱一样”,一分半钟,必须搞定一个床铺的清洁、换床单、叠被等工作。
或许,你可以在一分半内搞定一个,但230个,你能保证全程不停歇的搞定?
相比之下,女主更愿意打扫厕所,哪怕是厕所里头更加乌烟瘴气。
不过,即便是这样,女主只是“新来的”,想选择打扫厕所的自由也没有。
如此繁重的工作,女主还有心情,回家的路上到海边放个风,游个泳。
作为一个作家的浪漫,这完全可以理解,无论工作怎样,对她而言,不过是一种采风,现在的艰苦,都是将来的话题,新书的销量。
而在生活中慢慢习惯的女二,一脸的懵逼。
在俩人的交往中,女一发现女二背地里翻她的包包。
为什么?
女一开始纠结,出于作家的浪漫情怀,女一构建了无数的版本。
但,没有一个版本和事实搭边。
整个故事,如作家所说,她知道了弱势群体的糟糕现状,所以想亲自体会一下。
在她的“实地采风”的过程中,发现的是“令她无法想象”的真相。
这个群体,无论是从年龄,还是从身份,还是从种族,都无法划出一个明显的界限。
每一个人,都在被“失业”压榨。
其实,相关的社会问题,在《全职》中也有体现。
然而,《全职》给了女主一个温柔的善意。
而本故事是结结实实的冰凉。
女主在没能及时下船时,选择躲进头等舱逍遥,对她而言,不是什么压力,即便被发现,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陪她一起疯的女二和小姑娘,如果被发现,大概就没这么好运。
三个人相约以后每年的这天,都要如此折腾一番,到最后,大概也只是一个笑话。
女主完成了她的书,她感谢很多人,她戴着女二送她的生日礼物。
然而,又有什么改变呢?
她的书说不定能引发一些共鸣,能引发一些思考,但生活还是如此继续。
女二想着和女主再打扫一次卫生,这“没有意义”。
她们注定是女主“突发奇想”的一时灵感罢了。
后台回复“913”,看完就舒服了。
电影通过聚焦清洁女工,揭露了社会分工不平等的现实矛盾。
尽管揭露现实也改变不了什么,但总会引发一些思考带来一些改变。
片中,比诺什饰演的作家,为了调查法国的高失业率现象,决定做清洁工体验生活。
她假借的身份是会计,一直在丈夫经营的公司里工作,“负责收钱和购物”,收入足以雇保姆做家务——作家给自己的这个人设可以说是太轻松,与真正的清洁工的辛苦劳累形成强烈反差。
但这位“会计”的身份地位又是那么脆弱,只因丈夫出轨被迫离异而失业,从中产阶层一下就滑落到了底层,不得不接受社会“救济”,服从社会再分工,成为一位最底层的清洁女工。
之所以称之为“最底层”是因为“没有男人接受这份工作”。
仅这一个人物设定就包含了太多值得细想的社会问题,世界上有多少太太终身职业就是给丈夫管钱,除此以外什么也不会,社会价值低于清洁女工,却享受富足奢侈的生活?
社会“救济”部门又能否把劳动者进行科学合理的调配?
让待业者获得适合的工作、工作量和与之匹配的薪水?
法国人所推崇的“人生而平等”,到了现代社会被不平等的社会分工所打破——这是人们分裂为两个世界的主要原因。
而由于社会分工的不同带来的巨大的贫富差异,却来自一套秩序一股合力,被迫处于底层的人们连可以推翻的对象都没有,只能通过憎恶上层阶级,来发泄自己对社会分配的不满。
电影里,真正的清洁女工可以与一个落到底层同样沦为清洁工的人成为朋友,但不能接受来自上层的关注,这种关注哪怕是同一个人,哪怕带着善意,也成了窥视,成了富人对穷人的猎奇。
她不可原谅的不是作家,而是作家所代表的阶层。
当人与人不再平等时,几乎不可能发展出真正的纯粹的友谊,祈盼世界和谐和平也只是上层阶级的漂亮话而已。
底层真正需要的是改变这一切的行动,而不是只停留在关注谈论和理解层面。
电影最后,作家终究没能再穿上清洁服,与“昔日好姐妹”一同踏上游轮,两个世界的裂缝又加深了一道。
开头我差点就信了,结局很讽刺,作家为了写书找灵感体验底层穷人生活,被发现后很尴尬,其实是她的同事“朋友”很尴尬,可以说是恼羞成怒,结尾作家开签售会,还把曾经一起打工的同事们也就是书中的主人公们都请来了,大家还都大度的聊天还买了她的书,和她闹掰的“朋友”想见她,让她再同她们去做清洁,但是作家没有同意,说‘这没意义’我想是因为目的达到了,我现在是作家的身份在你们面前,肯定不可能再回去扫厕所,再说这也完全没必要了,谁想扫厕所呢,当初是万不得已啊,所以结尾有点意思,可以说是很讽刺,上层人没有目的怎么会接近底层,他们打着让社会了解底层人的生活,失业问题,工作难做的问题,穷的问题……最后说了一大堆,也许外加虚伪的那一点同情或共情,只为了她自己出名赚更多的钱,稳固其地位,然后呢,继续回到上层圈子享受生活,没人管穷人死活,穷富各有命,这不就是现实吗。
关于大萧条,英国拍了一部《对不起,我们错过了你》,法国拍了一部《乌斯特雷姆》。
像极了这次英法两国在🦢污战争中的表演,保守刻板的那个,关键时刻冲在了最前面,浪漫随性的那个,反而不露声色蓄势待变,甚至首鼠两端。
关于共情,还是需要设身处地,而非角色扮演。
建议两部片子连起来看。
比诺什永远的女神。
在每个人生阶段遇到的没个人好像都能讲出一套他们自己的处世之道,遇见一个个人好像穿破一层层的泡泡,虽然说到底,那泡沫是什么呢,也不过是那个特定时刻的自己对他人的瞬时滤镜。
所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其实好难界定。
作家身份是真吗?
那这场实验性的伪装究竟真纯粹是社会调研,还是处在浮华光鲜的“知识分子“圈层想要感受血肉真实的自己的一场冒险?
去一个可以隐姓埋名从头开始的北方小镇,遇到的伸出援手和橄榄枝的人是真吗?
那些困境是一时的伪装吗?
又或者其实作为主动掉转身份的她,也就是那一刻的真实了,它们是一个个真实的生活切片,去掉背景和个人历史,每个当下的困境,和困境里给予温暖的人都真实的无可非议。
那么这样交错的友情是真吗?
不知其真实身份的工友们,感情被欺骗了吗?
虽然女主最后决断的作出了看似冷酷的选择,但也并不与友情的真切相冲突啊。
在一起笑一起哭一起买醉,这其中的珍贵,难到只建立在同有一种社会地位和困境的前提下吗?
可能越认真去看一个当下,那个当下就越显得简单,那么所谓的真情实感,又或者所谓的谎言和伪装,就不至于需要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来证明了。
比诺什的演技真好,场景里的每个角色设定也都饱含真切和温情,本片的大角度还是很打动人啊!
作家隐瞒身份求职打工,为了写一本反映清洁工的书,与一个三孩母亲名叫克里斯蒂的清洁工交上了朋友,隐瞒的身份被作家的朋友无意揭穿了,克里斯蒂大为震惊并与作家反目。
作家书出版了,克里斯蒂也理解作家为了工作,但影片结尾她希望作家与她一起再一次走入地狱般的游轮做一个半小时的清洁工作,作家拒绝了,作家认为没意义了,而克里斯蒂认为很有意义,随即彻底与作家断交。
再次证明作家所有的同情都是建立在功利的基础上,委身作清洁工就是要把穷人的不堪展现出来作为自己名利双收的工具,克里斯蒂就是想考察作家是否真诚,因为在此之前作家为了写书欺骗了她,书出版了,你还能与我这个低贱之人一起共患难吗?
克里斯蒂不需要同情和怜悯,她需要看看这个朋友是否是真心,结局大失所望,两种阶级的人之间确实存在无法逾越的鸿沟。
有人的伪善,他们的同情心、怜悯心总是挂在嘴上、写在文章里,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审视一切,清洁工不容易、清洁工需要尊重........但底层民众不需要这种虚无缥缈的可怜,他们需要具体措施的改善,需要真心实意的共情。
以前和一位长辈一起吃饭,他说他不喜欢吃南瓜。
60年代的时候,天天吃南瓜,现在一口都不吃。
还说了这么一句,你们这些年轻人,感受不到饥饿的感觉。
就算你们一天、两天不吃饭,你知道自己第三天会吃到饭,不会饿死。
真正饥饿的恐惧,你饿了一两天,第三天的饭还没有着落。
作家体验穷人生活,也是一样的。
穷人的生活过不下去,作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真正的穷人了?
=======================================================================资本主义国家,底层的生活就是干打扫卫生这种工作。
中国现在的底层,一家人的重任,想工作,但找不到工作。
法语在不讨论哲学的时候多么好听!看的过程中就在想,相比于功成名就,相识于微时的感情是否更真挚淳朴?但是人和人的维系也真的好脆弱,稍稍不对等就破裂。唉过程是美好的就够啦,体验派+1。2025.1.29
尽管朱丽叶比诺时已经不再年轻,但气质确实没得说,刚开始出场时,尽管表现的角色是一个失业的离婚妇女,但那股优雅的气质还是让人很难相信。影片演到1/3的时候揭示了其实这是一位知名女作家的《变形计》生活体验,而女作家最终和她的底层朋友们陌路,也很好理解,就像那位女社会工作者对她说的,“您随时都可以离开,可是其他人只能继续他们的生活,根本逃不开”,人都有最基本的尊严需求,当他们发现自己只是一位著名作家的写作素材时,他们只会感觉到屈辱,自己仿佛就是舞台上被任意观看嘲笑的小丑。
比诺什真的完全不会老的 真牛逼!
(摘自评论)跨越阶层的友谊就像跨越阶层的婚姻,不过是穷人的幻梦,不过是富人的谎言。/如果无法救赎,最好互不打扰。///“一顿吃白菜,和顿顿吃白菜,味道是不一样的。”(网易云)///Ouistreham/Solitude/Le Ferry/Au port/Vague à l’âme///台词+没有语言时的镜头(开始两分钟,中间,最后)
绝大多数豆友果真是小布尔乔亚,文青幼稚又矫情。他们对真正的底层没有任何了解!
结局四两拨千斤,两个世界就是两个世界
比诺什的“清洁女工手册”。知识分子为创作而体验底层生活,最怕的其实是谎言被揭穿的那刻。女主既收获了友谊也背叛了友谊,社会写生最终输给了阶级鸿沟,哪怕共情又如何?
在地狱永别,毕竟两个阶层,两种生活,两类人,虚伪的情谊维持不了多久
阶级的横沟无法跨越,将自己屈尊降贵而带来的友情对对方来说是灾难。女主用伪装清洁工的手段写作,将故事贩卖成功恢复(高阶)身份后,穷苦朋友请求作家再清理一次厕所,对方却拒绝且脱口而出“这没有意义”,你要什么意义?放下你的虚伪犬儒嘴脸,对穷人来说能吃饱饭都难,赚钱是为了省钱,你和我说意义?哈。为了写作而写作,写作的初衷竟是‘为底层人民发声’,笑了,你什么立场发声?
直击要害的结尾,这样的“体验生活”后,她便可以回归自己原本中产阶级的生活了,她们之后的生活像无法相遇的平行线一样,不再有任何交集。拍这部电影的意义是什么呢?但还是要拍。
终究还是两个世界的人,好现实
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必定在凝视你…… 当你为了工作“下来”体验生活在一边看人间烟火时,可否想过在你眼中作为烟火的他们看什么?
只怕女主哪天心血来潮想写一本谋杀小说。
3.5.电影里的作家有点上帝视角,这电影的导演也有点上帝视角,所以,电影就差那一口气——没法真的让人感受到那种阶级鸿沟带来的冲击。
前半部有些乏味,但是后面的处理很不错,没有主旋律的happy ending,没有best friend forever,特别适结尾那样的嘎然而止反而让人有些意犹未尽。
看似在谈阶层的区隔,但呈现的性别问题更有真意
就想知道一件事,中国有拍清洁工的电影吗?结尾大好
看不下去
3.5 女主体验的只算初级地狱工作,欢迎真正的“上层阶级”来体验真正的地狱级别的地狱工作哼哼!四叶草项链就开始泪目了,电影倒也不是纯粹讽刺高高在上所谓体验生活之举,而是一如正巧之前刚重读过的《扫地出门》一书作者曾写到的调查写作遭遇的纠结痛苦,即便与虚伪、消费苦难、学术投机分子不一样,但是同情、呼吁、发声也终究有局限性乃至无能为力,就连友谊的“真实性”对作家而言客观上都带有某种一厢情愿的自我感动成分,而女工们付出的友谊却是掏心的,不然她们不会痛苦决裂至此,这点也是此事最虐心最无解之处;还是觉得英文片名“两个世界”更适合本片,单纯强调阶级并不贴切,毕竟不是王子和公主似的明显“阶级”差异,而是作家职业特殊性决定了作家不见得一定是底层劳动者的对立面,除非这作家再加上点教授之类头衔 #SFM
同人不同命!我想起凯鲁亚克《在路上》结尾的时候,一边是主人公要再次穿越美国东西线的旅行,一边是其曾经一起的朋友穿的精致、准备参加舞会,对比下来,残酷极了!